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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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傻,有個溫暖的小火焰在,誰還樂意去碰那坨大冰山! 眼看三人快速熟稔, 江行墨掀了掀眼皮, 對此嗤之以鼻。 ——才多大年紀(jì), 就如此油滑。 夏楚虧了不會讀心術(shù), 要不得給他一拳頭。 只不過一天功夫,logan和samuel已與夏楚推心置腹,成為好伙伴。 夏楚也是拼命了, 使勁渾身解數(shù), 打起十二分精神, 將所有能想到的甚至是想不到的都盡量做到了完美。 凌晨一點,江行墨停下手頭的事,捏了捏眉心,他本以為沒人了,卻聽到了劈哩叭拉的鍵盤聲,抬頭一看,夏楚還在。 他微微后仰,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明亮的燈光下,她坐得筆直,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 她穿了件淺黃色的連衣裙,領(lǐng)口是褶皺的,像展開的花瓣,烘托著小巧的脖頸和秀氣的面龐。 她似乎遇到了難題,嫩色的唇緊抿著,鼻子微皺,一雙漆黑的眸子全是思索和糾結(jié)。 這一瞬,江行墨竟想起身去看看,看看是什么問題難住了她,他甚至想幫她解決一下…… 很快,夏楚嘴角微揚,雙眸程亮,顯然是想到辦法了。 江行墨:“……”可笑,他怎么會幫她? 江行墨挪開視線,可心思卻有些落不到該做的事上。 漸漸的,他覺得斜對面?zhèn)鱽淼逆I盤聲很刺耳,還覺得空氣悶熱,甚至連落下來的燈光都讓他覺得很刺眼。 “啪”地一聲。 夏楚嚇了一跳,抬頭看去。 江行墨的水杯倒了,撒了一桌子水。 夏楚趕緊起身:“我早就覺得你這水杯不靠譜。” 說著她已經(jīng)麻利地幫他取桌上的文件。 江行墨一動不動,夏楚也是服了這大爺了:“快去拿抹布啊,一會兒水滲下去電腦都要遭殃。” 江行墨還是沒動。 夏楚沒好氣地把文件扔他身上,自己去找抹布了。 江行墨抱著一堆東西,胳膊上還沾了水,心情卻十分微妙地多云轉(zhuǎn)晴。 夏楚猶如救火的消防員,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忙碌,“受害者”加“縱火者”江行墨卻老神在在的,像尊佛一樣坐在那兒。 夏楚折騰完后,說道:“你不能用這種杯子,早晚出事。” 她觀察過了,江行墨喝水都是憑感覺,眼睛不離屏幕,全靠手去摸杯子,有好幾次她都覺得他要把水給撒到桌子上了。 江大爺終于開口了:“那用什么樣的杯子?” 夏楚愣了下,她沒想到他會問這么句話。 江行墨問完有些后悔,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水,都沒法收回來。 夏楚回他:“帶蓋子的比較好。” 江行墨沒看她:“我沒有這種杯子。” 夏楚:“……”這發(fā)展她怎么有些看不懂。 江行墨起身,拿了車鑰匙道:“便利店有賣嗎?” 夏楚還待在原地,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江行墨回頭看她一眼,說的話也是別扭上天了:“你住的地方的便利店有賣的嗎?” 夏楚憑本能開口:“有……有吧。” 江行墨這就要出門了。 夏楚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她拿上包道:“等我一下,我整理下最后一段,還要關(guān)電腦……” 江行墨才不會等她。 夏楚關(guān)了電腦,小跑出來,看到男人靠在車邊抽煙。 月光很亮,煙霧輕飄飄的,江行墨交叉著長腿,神態(tài)隱在夜色中,姿勢卻帥得一塌糊涂。 他果然在等她。 夏楚實在沒忍住,眼睛笑成了月牙。 江行墨掐了煙,開門上車。 夏楚也老實坐到后座的斜對角處。 車子發(fā)動起來,夏楚沒忍住:“你不會是故意打翻了水杯吧?” 江行墨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目不斜視:“我為什么要故意打翻?” 夏楚笑瞇瞇的:“比如你想送我回去休息?” 車子陡然提速,接著又猛一剎車,夏楚因為慣性腦門磕在了副駕駛座上:“哎喲!”她捂著腦門叫出聲,“你干什么!” 江行墨冷笑:“有時間胡思亂想,不如把安全帶系好。” 夏楚氣得說不出話:天吶,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別扭的人!!! 夏楚忽然很同情江景遠(yuǎn),有這么個兒子,江景遠(yuǎn)怕是cao碎了一顆老父親心。 一路無話,夏楚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實實地系好安全帶。 到了寄宿家庭后,夏楚打了個哈欠,想上去睡覺。 江行墨卻道:“杯子。” 夏楚:“嗯?” 江行墨揚眉:“我是出來買杯子的。” 夏楚在心里翻個白眼:這家伙還真要把皇帝的新衣給穿到底啊! 夏楚問:“對面就是便利店,我和你一起?” 江行墨看她一眼,那眼神夏楚能體會,就是倆字:廢話。 夏楚只得跟上來。 這個時間,即便是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也是空無一人。 夏楚幫江大爺挑了個黑色的杯子,江大爺看看后說:“再拿一個……” 夏楚:“嗯?” 江行墨快速改口:“再拿三個。” 夏楚不懂:“你一個人要用四個杯子?” 江行墨道:“他們?nèi)瞬缓人俊?/br> 夏楚明白了:“哦哦哦,是員工福利嘛。” 江行墨道:“他們不是我的員工。” 夏楚笑了笑,在這點上倒是挺認(rèn)同江行墨的,他的確從沒把他們當(dāng)成員工,而是伙伴,雖然當(dāng)他的伙伴鴨梨山大痛不欲生生死不如…… 她喜滋滋地挑著杯子,為了避免用錯杯子,每人都顏色不同是最好的。 ben喜歡灰色,logan就用白色吧,samuel性情活潑,可以用橙色。 挑完后她才意識道:“我呢?我不用喝水嗎?” 江行墨沒理她,已經(jīng)走向收銀臺。 夏楚才不會虧待自己,她挑了個粉色的。 結(jié)賬時夏楚說:“我可以自己買……” “難看。”江行墨拿過她手中的杯子,一起結(jié)了賬。 夏楚:“……”怎么就難看了?粉色哪里難看了! 算了算了,和他爭辯,吃虧的肯定是她。 出門時江行墨拎了袋子,里面只裝了五個杯子。 走到車子前,夏楚道:“我的杯子……” 江行墨已經(jīng)把袋子放到了車?yán)铩?/br> 夏楚說道:“你放心,我不是想私吞公物,只是想回去用熱水燙一燙。”新杯子總得消消毒再用吧。 江行墨道:“明天自己過來燙。”說完上車走人。 夏楚想想也累了,懶得再折騰了,打著哈欠回去睡了。 江行墨到家停穩(wěn)車后,看了看被扔在副駕駛座的幾個杯子。 他盯著那個粉色杯子看了會兒,嗤之以鼻道:“幼稚。” 說完他想把它們拎上去,手將要碰到便利袋時他又頓住了。 袋子散開了,里面的杯子被晃了一路早已東倒西歪:黑色杯子在最角落,幾乎要落到椅子下,其余三個杯子都離他很遠(yuǎn),唯獨粉色的靠了過來,緊緊挨著它。 江行墨面無表情地看了會兒,收回了手。 他下車,點了根煙,在涼爽的夜色下安靜得仿佛身處孤島。 ben瞧著塊頭大,身體其實很虛。 這一病竟拖出了肺炎,遲遲不見好轉(zhuǎn)。 夏楚雖說為此可以待更久,但到底是愧疚。 她畢竟利用了ben。 因為這份愧疚,夏楚十分惦記ben,點外賣時總顧忌ben的口味,不敢讓他吃太油膩也不敢讓他吃太咸和辣的。 江行墨冷眼看著,心里想的是:她對ben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