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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旭聽他們越說越過分,咬牙喊道:“你們等著!” 說完紅著眼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就跑。 他們等著,等著什么?等著他師尊回來收拾他們嗎? 他的師尊真的還能回來嗎?六年前他師尊廢了莫邪那小畜生的修為,還要將他丟下懲惡崖,如今落到了那小畜生手中,那小畜生怎么可能放過他師尊? 靈犬嗅到青州城內(nèi)有莫邪那個小畜生現(xiàn)身過的氣息,或許他的師尊現(xiàn)在還沒死,正在青州城內(nèi)什么地方受苦受難。 江旭悶悶的想著,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奔波在青州城中,試圖尋找莫邪和他師尊的蹤跡,結(jié)果沒找到莫邪和江清寒的蹤跡,卻在某個街道一拐彎的地方瞥見了從靈緣鋪中出來的洛冰,當(dāng)即神色一屏。 他可沒忘六年前,洛冰是跟莫邪那個小畜生一起消失的,洛冰現(xiàn)在很有可能依舊跟那個小畜生在一起。 想到這里,江旭心中不由大喜過望,當(dāng)即悄悄跟了上去。 而另外一邊被江旭惦記著的江清寒確實在受苦受難,他昨天晚上洗了腳,今天早上醒來又洗了腳,結(jié)果這才過去兩個時辰,莫邪又端了一盆洗腳水來,要知道中間他連床都沒下一下哎,又他媽洗腳?沒完沒了啊? 江清寒覺得再這么洗下去,他的腳都要洗廢了,一臉抗拒的看著端著洗腳水進來的莫邪:“那個能不洗腳了嗎?我腳不臟,不用一直洗。” 莫邪聞言抬眸看他一眼,點頭道:“好啊。” 嗯?這么好說話的嗎? 江清寒聞言一愣,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龍傲天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道:“那就不洗腳了,洗澡吧,說起來師尊來了還沒洗過澡呢,我去給師尊準(zhǔn)備熱水。” 說著就要端著洗腳水轉(zhuǎn)身出去。 江清寒聞言菊花一緊,神色大變,忙道:“別別別,咱還是洗腳吧,我最喜歡洗腳了,一天洗上他個百八十遍都洗不膩。” 莫邪轉(zhuǎn)身回頭似笑非死看他:“師尊,確定?” 江清寒扯了扯嘴角干笑:“確定,當(dāng)然確定!” 江清寒就這么再次屈服于龍傲天的yin威之下,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龍傲天給他洗腳的時間原來越長了,第一次洗了五分鐘不到吧,上一次估計有十分鐘,這次江清寒估摸著最少得有二十分鐘,其結(jié)果就是等到他白白嫩嫩的腳丫子從龍傲天的魔爪里逃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洗皺皮了。 江清寒閑來無聊,坐在床上扒著自己被洗皺皮的腳看。 結(jié)果他看到了什么?!他的腳破皮了! 就腳背上有一塊,上次龍傲天下手沒輕沒重的給他搓紅了,這次又在水里泡這么久,又搓又揉的,破皮了。 正巧這時莫邪端了飯菜進來,江清寒當(dāng)即對著他不滿的喊道:“你看看,你過來看看,我的腳都被你洗脫皮了!” 江清寒的潛意詞是我的腳受傷了,不能再洗了,不信你看! 結(jié)果龍傲天頭也不抬得給他回了句:“哦,脫習(xí)慣了就好了,來吃飯。” 聽聽這叫個什么話?說好的對他余情未了呢?他腳都被他洗脫皮了,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他,像話嗎?還有什么叫脫習(xí)慣了就好了?他怎么聽著這話這么污呢? 江小公主不開心,輕哼:“受傷了,動不了,不吃了。” 反正又沒有辣椒,也不是特別好吃! 莫邪抬眸看他。 江清寒對上他深邃黝黑的眸子莫名有點心慌慌,但是做人要有骨氣,說不過去吃就不過去吃! 莫邪跟他對視片刻,拿了飯碗和筷子起來,轉(zhuǎn)身向著江清寒走過來。 江清寒總覺得他來者不善,比如要給他硬塞什么的,慫的一筆,當(dāng)即道:“你,你別過來,我自己下去吃。” “不用,師尊都受傷了,動不了,怎么能自己下來吃,躺著別動。” 莫邪一手輕輕松松把江清寒按趴在了床上,然后坐到床邊,崴了一筷子米飯懟到江清寒嘴邊。 江清寒被按回去,下意識要起身,正好跟莫邪送過來的筷子對上,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米飯弄掉了,撒的他嘴臉脖子都是。 莫邪目光一暗,收了筷子,瞇眼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師尊這樣未免太浪費了。” 說著竟是低頭伸手將掉在他嘴臉脖子上的米粒,一粒粒的撿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江清寒面部呆滯身體僵硬的躺在床上,近距離看著那張形狀堪稱完美的薄唇開開合合吃下掉在自己臉上嘴上脖子里的米粒,莫邪每從他臉上撿起一顆米粒來,他都感覺那處地方被啃了一口,莫名色、|情。 江清寒兀的一下紅了臉,慌忙推開他,爬起來道:“我,我自己吃。” 莫邪身子一晃,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突聞外面一聲虎嘯,蹭的一下閃身消失在了屋外。 江清寒則是一愣,白虎在示警,什么情況? 江清寒雖然出不去,但他可以利用血契直接問。 然后問完江清寒徹底無語了,在心里按著白虎批評:“不是,我說,你到底是誰的虎?你有沒有搞清楚,你家主子現(xiàn)在在被人囚禁,囚禁你懂不懂?好不容易來個人救你家主子,你倒好,你給劫匪報警?我就問問你,你覺得合適嗎?合適嗎?” 白虎委屈巴巴:“大人不會傷害主人的,吾想主人和大人在一起,而且他也救不走主人啊,最多就是召集一些人來打擾主人靜修,說不準(zhǔn)惹怒了大人還會引得大人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