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2qq,℃Oм 番外叁.燕子不知春色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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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里的殘荷落了,墻根下的一排金絲菊便次第綻放,叢叢簇簇,黃金也似的絲瓣里盛滿蕭瑟秋風。 菊花謝后,廣漠風起,一眨眼,便入了冬。 龍城多雪,自進了十月,一個月里有十幾日都飄著零星雪花。 冬日晝短,裊裊一貫早早進被窩,待殷瀛洲忙完手頭的事,漱洗妥當也更衣上榻,她睡得迷迷糊糊,倒不忘再往里側讓一讓,他卻不許她躲著,偏要將人擁在懷中。 美人蹙起細秀的黛眉,輕聲嬌哼,只因肚兜滑開,胸前羞怯的紅珠正被男人含著親吻,濕濕熱熱的唇舌來回舔著,吸著,像是世間最美妙的蜜糖,怎么著都嘗不夠。 裊裊仿佛聽見兒子在哭,于是她忙扔下手中的話本奔過去,解了衣衫邊給兒子喂奶,邊柔聲哄著:“娘的心肝rou兒……娘在這兒呢,乖,不哭了……” 但今次頗為反常,他不肯吃,只在她懷里拱來拱去,舔弄得胸前一陣陣麻酥酥的癢,她笑罵一句,輕拍一下rou乎乎的屁股蛋兒,可他更調皮地抓捏乳rou,捻搓乳尖。 終于,這點rou粒被輕咬著撥弄時,裊裊無法自控地呻吟一聲,嗓音軟媚得她聽著都臉紅。 聲一出口,裊裊慌得趕緊捂嘴,她在發甚麼浪,喂奶竟喂得yin態畢露,未免太不知羞恥。 他熟稔嚙咬的力道卻遠非嬰兒所有,裊裊又羞又驚,想要掙扎,腰肢不知何時已被一雙大手箍緊,動彈不得,好似又回到了最絕望恐慌的那一夜。 裊裊嚇壞了。 ……不對,兒子從不咬她。 哎? 裊裊于半夢半醒間察覺有黑影晃動,氣息極是熟悉,睜開眼,夢境成真,只是人卻換成了當爹的,正虛跨坐在腰腹處壓著她。 見她醒了,殷瀛洲在乳尖上烙下個熾熱的吻,嗓音微啞:“你倒是睡得著。” 又狠嘬一口:“小東西真能吃,也不知給他老子留點。” “不成……” “我不能再懷上……” 裊裊去推他,反而手腕被捏著壓在頭頂。 捫心自問,曠久的身子,當真一點不念著男人的疼愛嗎? 她早被剝了個干凈,肚兜褻褲已不翼而飛,一身熟透荔枝般甜馥馥、水津津的瑩白皮rou橫陳在黑狐皮的毯褥間,欺霜賽雪,惹人生憐,那處稀疏薄軟的毛發日漸濃密,一對圓挺的奶團亦豐盈許多。 他攥緊一只肆意狎玩,嬌怯怯的奶尖俏立在粗糙掌心,嫩白奶rou也從指縫間溢出,裊裊軟得提不起分毫力氣來抗拒。 她這年歲便懷妊生子,要好生調養才不致傷了元氣,年長些的婦人出月子后即能便宜行事,她則至少需半年,此間若再有孕,于底子耗損極大,母子都有危險,僥幸生下的孩子亦先天不足,孱弱多病。 原以為生了孩子就能叫他疼她,可郎中的話又不能不理。 殷瀛洲啜吻著兩點花苞般的乳珠,喘息粗重:“不怕,我不進去。” “那你快一點……上回弄得我手酸。” 裊裊抱著他撒嬌。 “手酸,那用這兒?” 殷瀛洲笑點一下美人飽滿嬌嫩的紅唇。 自有了身子這一年多里,她用嘴伺候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最終無一不是以他噴爆在她嗓眼里,腥咸濃稠的白漿嗆了她滿臉滿口甚至濺在胸前頭發上為結局的,害的過后幾日,鼻端總有縈繞著精水氣味的錯覺。 裊裊立刻搖頭,警惕地瞪他:“我不要!我寧肯懷上,也不做那個!” “也罷,就依你。” 他竟痛快應允? 裊裊狐疑,剛如釋重負偷松一口氣,人卻忽地翻轉,未來得及驚叫,就被擺弄成個雙腿并攏的伏跪姿勢。 “……殷瀛洲!”裊裊慌亂撥開蓋了滿頭滿臉的長發,四肢掙動往旁邊躲去,嗓眼已微帶哭腔,“你混賬……” “奶奶,用腿總該肯了罷?” 殷瀛洲按住她,欺身覆上,不由分說,先沿裸背上那道筆直的凹溝親了一個來回。 火熱唇舌和尖硬胡茬觸碰間,肌膚麻酥酥的疼癢,僅是親吻,慣壞的rou身就先于神智屈服在男人胯下,秘處漸漸有熟悉水液滲出。 裊裊閉了眼,放棄反抗,馴順地分開腿,任由殷瀛洲玩了會兒那粒藏在腿心的小豆。 美人無助地咬著枕角細細輕喘,一只垂蕩的奶團兒被粗暴揉弄,那處窄洞亦進了一根手指屈伸翻攪。 “不行、你……呀!……” 海棠紅的錦帳厚重,遮住昏黃燭光,帳內人影交疊,水聲曖昧粘稠,耳側喘息深重,裊裊抖抖索索地呻吟流淚,由著他手指進出插玩。 不過片刻,她就蜷緊了腳尖,嗚咽著噴了殷瀛洲一手的清粘水液。 失神的美人癱軟無力,全憑橫在胸前的精壯手臂支撐。 腿心熱液淋淋,深處rou壁依舊劇烈收縮不止,緊緊縛著男人手指不放。 “真會纏人。” 殷瀛洲抽出手指,將滿手清液抹在纖背雪臀上,又捏起秀巧下頜逼問:“還罵我是混賬麼?” 美人神魂不屬,殷瀛洲亦無需她回應,只并緊手底這兩條白生生的嫩腿,掐實了一把細腰,就著那片粘膩潤滑的汁液,闖進合攏的腿根間。 =========================== 作者嗶嗶嗶: 先發個半章,有靈感了再繼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