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偷把胭脂勻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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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所言,殷瀛洲拉下女孩兒的小胳膊,先是細(xì)細(xì)吮吻一番那點(diǎn)艷勝紅豆的胎記,又安撫似地在兩捧香雪上一親再親。 “那也疼,都是你……沒輕沒重的。” 殷瀛洲抱她在腿上,將顯出指痕的兩團(tuán)嫩乳收在手中,緩緩揉捏,難得肯征詢她的意見,“疼你,你就耍賴哭鬧著不要,不疼你,你又不依,那你想如何?” 一低頭,便能瞧見她那對白軟的奶兒正被反復(fù)狎玩,不停變換出各種形狀,紅艷艷的乳尖從男人指縫里怯怯探出,隨即被手指時輕時重地掐捻撫弄。 十分羞人,卻也舒服得要死。 那根炙熱硬挺的巨物亦囂張地硌在臀下,裊裊嚶嚀一聲,越發(fā)軟在殷瀛洲懷里,“我不知……” “……總之,你、你不許欺負(fù)我。”支吾了半天,裊裊鼓足勇氣瞥他一眼,憋出這么句無賴似的話。 “這也不行,那也不肯,那咱們能干的事兒……倒只剩大被同眠會周公了。” 殷瀛洲再難忍笑意,抬手撥開黏在女孩兒頰邊的幾絲長發(fā),細(xì)細(xì)密密親她小臉,另只手卻探入分開的腿心,手掌蓋住了摩挲幾下,將那粒可憐的小珠子攏在指中按揉,又在花唇上梳弄不停,xiaoxue也被刺入一根長指翻攪,攪出一池旖旎曖昧水聲,“看你,濕成這副樣子。” “心口不一,該罰。” 粘滑清液多到沿他的手指向下淌,錦褥也被沾濕。 裊裊受不住地輕輕軟軟叫了出來,偏他輕咬了一口紅透的臉頰,鼻息熱沉,柔羽般搔入心底,身下不受控制地又是涌出一蓬春水。 殷瀛洲舉起手舔了舔,歪唇惡意一笑,似回味萬千,煞有介事地點(diǎn)評:“甜得很。” 裊裊羞得想捂住小臉,他卻不許,轉(zhuǎn)而半哄半抱地將她換了個姿勢,按至窗前。 他的吻像熾熱的火星落在頸肩后背,所過之處,足以燎原。 也像外面雨水,沖去她所有神智。 臀縫間手指來回滑動,xue口rou唇被勾弄拉扯,藏在層疊花瓣中的小花珠亦被撥尋疼愛一番。 裊裊軟得提不起半分力氣,顫巍巍地?fù)沃芭_跪在小榻上,剛要回頭嗔他,熱源覆來,男人胸膛緊貼上她的背。 裊裊舒服地閉上眼,哼唧幾聲,不防被撈著腰抬起了臀,硬燙碩物轉(zhuǎn)瞬嵌入深處。 “如此便礙不著你聽這雨聲了。” 殷瀛洲托起她的下巴,與她唇舌勾纏。 雨聲淅瀝,交合處亦水聲咕啾,肌膚相撞間啪啪聲不絕。 裊裊臉紅得要燒起來,這也太過yin靡。 腰側(cè)是男人的兩只手,一雙乳兒失了依靠撫慰,被撞擊得晃動彈跳不止,空落落地寂寞招搖。 裊裊不滿地扭了扭腰,臀rou去蹭他小腹,臉頰潮紅著回頭看他,眼中盛滿了乞歡的媚意:“哥哥……你摸摸我呀……”說著拉過殷瀛洲的右手按到胸前,“……要摸奶兒。” “嗯……這兒也要捏一捏。”又揉了揉被褻玩到隱隱脹痛的紅硬乳珠,比這一點(diǎn)rou粒粗糙太多的男人手指甫一觸及,半闔的唇邊便逸出一聲顫顫的嬌媚呻吟。 殷瀛洲真是愛死她這般不自知的勾引與yin魅了。 看著嬌怯怯極易害羞的性子,床笫間有時卻坦誠直白得令他訝然。 他這個小媳婦兒最喜歡被玩奶子了,要揉要親還要吸。 “揉疼了又要哭。”殷瀛洲不置可否。 “……哥哥弄哭我也、也不妨事……” 裊裊將一對水嫩嫩的桃子送到他掌中,嬌嬌地求他,“好哥哥……你揉一揉嘛……” 如她所愿。 少女膩白的肌膚蒙了一層薄汗,沁出瑩潤靡艷的粉,肩背腰臀的線條扭動間更顯妖嬈曼妙。 濕熱滑軟的水嫩花xue緊緊咬著他不放,未及合攏又被強(qiáng)行撐開,重重抽送頂磨間青筋賁張的猙獰rou物忽隱忽現(xiàn),覆滿淋淋熱液,打濕了他的下腹和她的腿根。 殷瀛洲“啪”一聲摑在圓翹的小屁股上,嗓音沉啞,“放松點(diǎn),別咬。” 力道不輕,這下本就指印吻痕交疊的細(xì)嫩臀rou上又多了個紫紅掌印,火辣辣的疼癢難忍。 沒曾想裊裊再次顫抖著xiele,腿也繃直,內(nèi)里驟然收縮纏絞,萬千xuerou一層層吮吸箍緊,夾得他險些失態(tài),交代出去。 另一邊也吃了一記,男人聲音有些兇狠有些冷酷,“還咬。” 裊裊被cao得人也不太清醒,神智全飛了,聞言委屈地偏頭看他,燭光中殷瀛洲英挺的剪影好看得很。 好看到生出陰沉的戾氣。 裊裊嚶嚶抽泣著求饒:“唔、唔……我沒咬,怎么做呀……” “我也沒法子……” 添加書簽“你教教我……哥哥。” 殷瀛洲想,我一定是瘋了。 周遭一切事物都離他遠(yuǎn)去,能入五感的僅有這具能勾魂索命的身子。 他恍然聽見男人如野獸的粗重喘息,“那你自個兒掰開。” 羞恥心在此時不復(fù)存在,只想不要再挨打的女孩兒艱難地扭身,去觸碰被粗暴蹂躪的xiaoxue,脫力的手指卻根本無法掰開滑膩膩濕漉漉的xue口,反而握住了半截在外的柱身。 “嗯……好粗呀……”裊裊無意識地喟嘆。 “要撐壞了……” 她的聲音嬌柔清甜,好似多情鶯雀在耳邊呢喃啁啾,情欲中又添了惑人的媚,更勾出男人心底火氣,催著他徹底弄壞她。 腦子里的弦繃到緊無可緊,終于錚然斷裂。 殷瀛洲深深呼出一口氣,闔目一瞬,復(fù)睜開,便是好一陣的顛倒狂浪。 ****** 終是事畢。 雨不知何時停了,云亦散去,上弦銀月重現(xiàn)天際。 殷瀛洲推開窗子,雨后天色溫潤,水汽尚存,輕煙薄霧籠罩庭院。 時近黎明,啟明高懸,玉蟾未墜,星辰幾點(diǎn),而東方已浮現(xiàn)一線淡墨般的粉青光暈,蘭竹草木,桂影斑駁,娑娑枝葉,溶溶清風(fēng),今歲忽而便至初秋。 殷瀛洲用薄衾裹她入懷,二人皆裸著身子,面對面躺于小榻上,頭發(fā)交纏間不分彼此。 他的眼神不復(fù)白日冷利,只余柔軟溫存。 身下有粘稠熱液流出,深處尚留被撐開的飽漲酸綿余韻,腿亦微微打著顫。 裊裊于極致暖甜情緒中竟陡生酸澀,唯恐人生黃粱,世事無常,轉(zhuǎn)瞬要被迫學(xué)那牛郎織女,分釵破鏡,燕失眷侶。 何處相思苦,紗窗醉夢中。 一滴淚自眼睫墜落,殷瀛洲覺察胸前濕意,默不作聲將她再擁緊些。 裊裊吶吶無言,未幾,抬起臉兒,去親他下巴,模模糊糊間囈語:“瀛洲哥哥,你不要丟下我……” “生生世世,但憑驅(qū)使。” “你且信我。” 碎金斷玉般堅定的誓言隨著殷瀛洲的吻一同落下,裊裊將他脖頸上的玉佩握入手心,無限喜悅蕩上心頭。 人世間的緣分有時就是玄妙得毫無道理可言。 冥冥之中,一塊玉佩,將紅線兩端系于他與她腕間。 倘若沒有當(dāng)年的無心邂逅,她會遭遇那次劫難嗎? 大抵不過是她尋一樸實(shí)可靠的夫君嫁了,平淡度日也很好,只是人生到底無趣。 又或,未結(jié)前緣,卻該有此劫,她不甘受辱,早已作荒山野嶺間一具無名白骨,日夜受風(fēng)吹雨打,蟲噬鼠咬亦無可知。 此間種種,有半分偏離,陰差陽錯便是另一段悲喜不同的故事了。 往昔莊周夢中化蝶,太白秉燭夜游,憑虛御風(fēng),羽化登仙,栩栩然,蘧蘧然,真耶?幻耶?虛耶?妄耶? 譬如天地蜉蝣,死生朝暮,或情癡或怨憎,個中因果,外人無可道也,止身處其間者堪辨耳。 ========================== 作者嗶嗶嗶: 這章當(dāng)終章看也行,還有兩章完結(jié),嗚嗚嗚謝天謝地總算要寫完了……(號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