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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云泥在線閱讀 - 叁拾伍.鳥倦早知歸

叁拾伍.鳥倦早知歸

    殷瀛洲閑閑斜倚在床柱邊看裊裊穿衣,若有所思地問道:“走水路回龍城?……或是你想先去康平老宅?”

    走水路,從靖豐的運河碼頭乘船,初夏時節南風正盛,日夜行船時近兩千里的路程不消四五天即能直達國都龍城。

    即使逆風仍比旱路快上十幾天,路上也舒服許多。

    裊裊低頭系著胸口襦裙的帶子,聞言微不可察地臉紅了下,搖搖頭:“不回康平啦……”

    心念一動,忽地起了玩心,她長到十六歲,頭一回獨自出遠門,來時便是乘船,沿途風光已飽覽過一遍,瞧多了確也沒甚意思。

    裊裊伸手捏著殷瀛洲的袖口晃了晃:“瀛洲哥哥,我不要乘船了……走旱路罷?我想在外頭多玩一陣子?!?/br>
    殷瀛洲笑瞥她一眼,話里滿是戲謔之意:“帶你走旱路至少要行半個月。往下正是天熱時節,騎馬又不是甚麼輕快事兒,你這位嬌小姐若是半途喊熱喊累,我可沒法子?!?/br>
    裊裊忙不迭將衣裳穿戴齊整了,整個人如扭股糖似地巴在他身上:“我不嫌熱!也不嫌累!……好哥哥,夫君……”

    見殷瀛洲不為所動,分明是在裝作聽不見,急得裊裊拽他的長發又去扯他的耳朵,氣鼓鼓道:“你昨兒夜里還說甚麼都聽我的,原來只是撿好聽的來哄我!”

    殷瀛洲啞然失笑。

    她明知只要她對他笑一笑撒撒嬌,喚幾聲“哥哥”“夫君”,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會想法子去摘下來,雙手奉上。

    他也喜歡被他的小媳婦兒扯耳朵。

    殷瀛洲順勢攬住了盈盈一握的纖腰,還好心托起裊裊,讓她扯得更方便些。

    咳了聲,一本正經地問道:“不怕馬鞍子磨得你腿疼……那兒也疼了?”

    “殷瀛洲!你、你!”

    “……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叁拾陸.紅鴛白鷺,何處不雙飛

    殷瀛洲身體力行地教會了裊裊一個世間道理。

    ——一個女孩子有求男人無異于與虎謀皮。

    想達到目的,總要付出代價。

    裊裊夜里被殷瀛洲哄著分開腿跪騎在他身上,深深吃進去了他的熱碩rou物。

    男人冷峻的墨黑眉眼在燭光中竟奇異地柔軟許多,眼中帶笑,俊美非常。

    他言辭鑿鑿允她,倘若她能將他夾出來,他便同意帶她走旱路。

    似是篤定她是決計不成的。

    裊裊眼中含淚,咬唇勉力

    添加書簽撐在他胸膛上,艱難而緩慢地抬起臀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卻半倚靠在床頭,恣意揉捏她的奶兒和小屁股,時不時還拍幾巴掌,將細白的臀rou拍得一片緋紅。

    或是發了狠地按壓花蒂,按得她抖著身子腦子空白地無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頭新芽似的奶尖兒,在唇齒間用力吮吻,撥弄,連乳暈也含住了細細吸咬,直叫粉色變成胭脂色,奶尖兒腫立硬挺,她嬌嬌地喊疼方才作罷地去蹂躪另一邊,吸的她神魂全無,生殺予奪悉數維系在他股掌之間,讓她一身骨rou徹底酥了個透。

    不過半刻即顫顫巍巍地軟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熱液多到沿著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裊裊抱著殷瀛洲的脖頸哼哼唧唧地耍賴,親他,舔他的下巴和鎖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動。

    想起來雖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這檔子事還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調教得太好,還是這身子本來就太丟臉,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懷中解開甚至是撕了衣裳,聞著熟悉的氣息,他肌rou線條分明的精壯胳膊環在白軟的腰上,帶著薄繭的手掌不甚溫柔地揉搓她的奶兒和腿心,她便濕得要滴水。

    無需男人示意,自會乖順地摟住他的脊背,將腿搭在他腰后,半張著唇伸出小舌頭,等著他來親她,cao她。

    ……末了還是被他箍在身下兇狠地壓著cao。

    他晚食多飲了幾杯,酒烈后勁足,夜里安置時方顯醉意。

    呻吟輕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嚨中,紅艷硬立的乳尖擦過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縫里,被又拉又扯間或捏住了擰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卻是麻癢酥軟。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氣混著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氣以及熟悉的灼燙體息,讓赤裸的身體從頭到腳癱在男人懷中,任他從后面粗野更甚從前地cao進去。

    后背貼在guntang堅硬的胸膛前,腰臀被鉗緊了,不容她閃躲分毫地、切切實實地受著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處嬌粉的xue口顫抖翕合著滲出清亮的水液,已撐到極限,緊繃到兩片軟嫩的唇幾欲看不見,xue口邊緣似乎都隱隱透著白。

    深靜的海被暴風雨卷起了沖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挾其中,隨著怒濤狂瀾載沉載浮。

    透明與濃白混合,嬌吟和粗喘交織,肢體勾纏,熱液噴涌。

    她與他汗水交融,身體也交融。

    裊裊里里外外被輕薄了個遍,折騰得骨軟筋麻,脆弱的乳尖也被作弄得火辣辣的疼,幾乎是他一完事兒便蜷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也不知他那物兒有無抽出去。

    可憐睡覺也不得安生。

    晨間背靠殷瀛洲胸膛睡得迷迷糊糊時,又被他撈起一條腿擱在臂彎里就著還殘存的粘膩濁液從后面頂了進去。

    軟酥酥的身子一點也抵抗不了霸道的侵占,偏他一改往日的疾風驟雨,鼻息熾烈地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朵,脖頸和后背,緩緩地進出,研磨,磨得她頭昏腦脹,嗯嗯唔唔地哭喘著求饒。

    殷瀛洲存心逗弄她,次次都略過最敏感的那點,退出去大半根,只留個頭棱在內里淺淺地抽插,就是不給她個痛快。

    裊裊的一顆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連腳尖都透著難言的癢,拋了矜持搖晃著小屁股求他cao她。

    哥哥,夫君……我好癢……

    哪兒癢?

    我、我……哥哥……

    你說兩句好聽的。

    我……我要哥哥射、射滿我的肚子……

    哥哥……嗯……摸摸我的奶兒呀……

    也、也摸摸我、我那兒……

    ……

    不知說了多少葷話,他才放過了她。

    新灌進去的濃精,混著先頭積下的濁液,直將個又薄又軟的白嫩小肚子撐得脹痛難忍,脹得她蹙著眉頭喊難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著溫水,手指插進去細細清理了一番。

    在男人眼前,嬌嫩的rou唇被手指撐開,粉色xue口泛著艷紅,白濁的漿液還帶著體內的余溫,從大開的腿心間稀稀拉拉地滴落,裊裊再度羞恥得哭了出來。

    殷瀛洲哄了半天,裊裊才眼淚汪汪地由著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為了達到目的而付出的這個代價未免也太過慘痛。

    裊裊消耗得狠了,連用飯時也懨懨的。

    旁邊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還額外多添了一碗飯,她更加地氣兒不順。

    他吃飽喝足了,心情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殷瀛洲自嘲色令智昏,幸好他做不成皇帝,否則必定要因她而亡國。

    這著實招人恨了。

    裊裊再也忍無可忍,撲過去掐了他好幾下。

    叁拾柒.驂鸞乘月,正好同歸去

    山林多雨,又適逢初夏,鎮日里陰云綿密,雨水不斷,便如此時外頭仍在滴滴答答地飄著細雨,打在窗棱上,將窗紙洇出點點濕痕。

    薔薇架子下面,紅紅紫紫的薔薇花瓣在風雨里委落了一地,柔弱得使人心憐。

    屋后的青竹似乎也吸足了水,碧玉樣的伶仃竹枝微微低垂。

    雨水自檐邊如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地上濺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水坑。

    風過,檐下的護花鈴泠泠作響,綴飾的七色穗子隨風微微搖晃,白玉銜東珠的小鳳翹細瓔珞流蘇也窸窸窣窣地一陣響動。

    雨侵流光,屋內幽暗。

    裊裊跪趴在窗邊矮榻上,將染著大紅蔻丹的纖白指尖伸出窗外,須臾便被雨水沾濕。

    觸手潤涼,縱然已是五月中旬,卻未有在家中時的暑氣襲人。

    一只被雨淋濕奓著灰毛的白頭小雀呆頭呆腦地停在護花鈴上一歇,又倏地振翅飛走。

    裊裊收回手指,托腮于窗臺上,悵然地輕輕嘆了口氣。

    過春入夏,如今真要離去,反而生出些許留戀之意。

    殷瀛洲這幾日著實忙得很,將山寨中一切雜務通通卸下,交還給原先幾位當家的,又有錢糧開支賬目也需一并理清交付,且眾人自是不舍,少不得大開宴席,擺酒送行,歸來常染一身酒氣。

    夜里倒甚少碰她,除了與她一同沐浴,只規矩摟著她困覺。

    待天一放晴,我們便啟程。你好好將養著,省得路上辛苦遭不住。

    他原話如是。

    既是走旱路,殷瀛洲只帶了足夠的盤纏和隨身長刀,另備了份輿圖,作了詳盡行程計劃。

    裊裊左挑右撿著她的衣裙,拿起一條煙粉色的齊胸裙子上下比量:“瀛洲哥哥,這些都不帶走嗎?”

    殷瀛洲正坐于桌后認真翻看輿圖,點檢推敲行程有無紕漏

    添加書簽,頭也不抬地回她:“你挑幾件最中意的。若是再需換洗的衣裳,路上另買便是。路遠,我們盡量簡便些?!?/br>
    半天沒聽見裊裊回應,殷瀛洲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猶豫不決,一臉惋惜地對著花花綠綠,堆滿了床榻的衣裳喃喃:“這種料子的要花好多銀子呢……”

    殷瀛洲丟了毛筆,將輿圖收好,走到裊裊身邊,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鼻頭:“這便替你男人cao心起銀子了?還真是個賢惠小媳婦兒?!?/br>
    “替你買衣裳這點銀子,哥哥還是有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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