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香囊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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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看她一張小臉被淚水洗的濕漉漉的,濃密的卷翹長睫上沾滿了晶瑩的淚珠,一副嬌嬌弱弱備受欺負的模樣。 偏哭著哭著又不自覺地把兩只小手搭在他肩頭,白皙嬌嫩的脖頸胸口還留有點點紅紫的吻跡咬痕,她都不知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勾人。 ——花承夜霖,玉凝朝露,初荷帶雨,晚棠落霧。 這副可憐又惑人的嬌嬌情態讓殷瀛洲心旌神搖,心里癢得要命。 一時有些反思是不是將她欺負得狠了,卻又忍不住生出想欺負得更狠一些的別樣心思。 可終是心疼占了上風,低聲細細哄慰了她許久,裊裊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淚。 她哭得過于忘我,有些頭昏昏的,連兩人何時赤裸的皮膚相貼都不知,待發覺時更是赧然羞怯,只能雙手虛弱地推拒著他,生怕他再做什么。 裊裊有些討好地仰起臉兒,淚光盈盈地望著他,雪白纖弱的脖頸被拉得更細,有種柔脆易折的美,似乎一掐便能折斷,格外需要男人的細心呵護。 她見他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深沉可怕,他剛才的柔聲安慰也讓女孩兒漸漸卸下些驚懼羞恥的防備,只沒頭沒腦地哽咽了聲:“……我疼。”也不知是在說脖子疼還是哪里疼的。 那道淤紫的可怕勒痕看得殷瀛洲一陣陣的后怕,小心翼翼地指尖撫了撫,語帶痛悔地問她:“小鳥兒,還疼嗎?” 裊裊輕輕搖了搖頭,閃躲著他的眼神,聲如蚊吶:“不、不是這里……” 說到最后已是聲不可聞,而白玉般的臉上再度紅霞一片,連小耳垂似乎都染上了淡淡酡紅。 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劈頭蓋臉地吻了下去,將她的呻吟抽噎全堵在了他的唇中。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唇齒糾纏,掃蕩征服。 男人火熱有力的指尖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揉捏,裊裊被他親得神智虛浮,軟在他身下,只覺身體中所有力氣都被抽干。 天地旋轉晃動中,嫩嫩的舌頭被吸吻的又麻又痛,他的指尖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癱軟,不覺間,兩條細腿被他一條長腿一隔,長指已是在那最脆弱的xue口花瓣處轉了一圈。 裊裊身子猛地一僵,立時清醒,所有記憶全停留在昨夜他剛頂進來時那撕裂般的疼痛上,就要開始掙扎,卻又被他壓得緊,只能泣聲求他:“我、我害怕……” 殷瀛洲收回手指,指尖上面已是粘膩清亮的水兒一片。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女體內的甜腥味道讓他瞬間粗喘了聲,低頭看著她帶著驚惶和羞恥的含淚大眼睛,毫不遮掩他此刻的勢在必得,低啞安撫道:“裊裊,我保證,這次不疼。” 殷瀛洲說著手指卻又是不容抗拒地伸到她兩腿間,長指梳弄了幾下細軟的毛發,沿著這道縫隙便輕輕重重地挑捻按壓起來,時不時還用帶著薄繭的指尖撩撥著那點嬌嫩敏感的rou核。 男人在她的脖頸胸口處充滿了占有欲地舔吻嚙咬著,唇舌沿著那道淤紫反復流連。 隆起的乳兒上粉嫩的乳尖被火熱的唇舌含住,用力吸吮中還不時地用牙尖刮蹭,恨不得咬下來一般。 裊裊受不住他這般花樣繁多的yin靡手段,心神似要全被吸走,纖細的足跟在他身下不停地蹬著,細弱的呻吟無法控制地從舌尖溢了出來。 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下輕輕顫抖著,一身剔透瑩潤的肌膚陷在男人常用深色的被褥中,仿佛是化了一床的霜雪。 ***************** 指尖的水兒流得洶涌,女孩兒嬌媚的哭吟支離破碎,胸前豐盈的乳兒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晃動。 殷瀛洲復又親了親裊裊因著強烈的刺激而瞇起來的眼睛,在她還未回神時,堅硬熾熱的性器抵在顫抖張合的xue口處,一舉盡根捅了進去,沖入深處,直到無法前行為止。 她被他一下子頂到底的粗長性器強行撐開,細眉緊蹙,又是疼痛又是酸脹地“嗯呀”地媚叫了聲。 緊窄的腔道被毫不留情地粗暴侵入,狠狠填滿,圓大火熱的頂端卡在內里最脆弱的地方,內里所有的褶皺都像是被猛地燙平,扯開。 裊裊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呻吟的嗓音也是嬌滴滴的,似雨打桃花。 聽得男人心火騰地燃起三丈高,后背的肌rou瞬間緊繃,結實堅硬的肩胛骨也更加凸了出來,直如兩道猶自滴著鮮血的利刃。 要瘋。 要狂。 或是她直接當胸一刀捅了他,給他個痛快更干脆。 裊裊身子整個兒軟了,哆嗦著抖了幾下,xue里不由自主地絞緊,絞得身上的男人悶哼了聲,咬牙絲毫不帶停地給了她幾下狠的。 女孩兒一雙清凌凌的眼睛里全是淚水,硬生生挨了他這幾下,終于忍不住抓在他精赤的肩頭,嬌聲喊著不要了,好深…… 圓圓的指甲都深陷在他的肌rou中,殷瀛洲看著她布滿淚水的柔媚小臉兒,連小小的鼻頭都皺起來了,只覺又是可憐又是誘人,又是想cao死她又是止不住的憐惜。 他挑了挑眉道:“心肝兒輕點兒,仔細抓疼了你的手,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笑聲震動著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酥酥麻麻的,一陣的快意蓋過了脹痛。 男人伏在她身上,一只手臂撐在她臉側,另一只手抬起,指尖三兩下撥開了她凌亂汗濕的額發,氣息熾烈不穩又帶著些笑意地哄她:“這下不疼了罷?” 裊裊抖抖瑟瑟,眼角帶淚。 這種問題太過于羞恥,她根本不想回答,最初的那點疼過后,飽脹充盈感似乎填滿了整個心口。 自從雙親去世,孤零零的少女一直都是獨自咬牙堅 添加書簽持著,雖然心知未出閣的女兒家是萬萬不能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丟人之事,可身上的男人眼中滿含的憐惜卻絲毫不是作偽。 擁抱她的胸膛火熱又寬廣,親吻她的薄唇強勢卻溫柔,粗暴侵占的同時帶著她無法抗拒的愛意。 即使對他毫無道理地強要了自己羞恥又憤恨。 可是…… 瀛洲哥哥…… 裊裊閉上眼睛,有些怯怯地伸出兩條纖弱的小胳膊,抱住了他的脊背。 ************** 一如昨夜的銷魂蝕骨,爽得殷瀛洲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所有的神智全是在瘋狂叫囂著要cao她。 濕熱,滑嫩,軟膩。 她是如此熱情,每一寸的褶皺,每一絲的內壁都緊緊咬附上來,箍纏吸絞著胯下的性器。 ——他的光在他的懷中,在他的身下,再也不是那個遠在云端,無法觸碰到的柔軟模糊的影子,他也不再是那個軟弱無能,丑陋骯臟的街頭乞丐。 她與他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帶給他的是多年來得償夙愿的巨大狂喜與滿足。 殷瀛洲結實的腰腹突然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火熱的手掌掐著身下女孩兒柔軟細瘦的腰,次次都狠鑿開她,釘入她身體最深處。 這具柔嫩白皙的身子,哪里都讓他愛到骨子里,哪里也都想讓他往死里凌虐。 他咬著她的嘴唇,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喃喃低聲著:“……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裊裊被男人死死禁錮在身下,被迫大張了腿受著他每一次的全力沖撞,粗暴的頂弄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只覺著整個人也要被捅穿了,他那根炙熱guntang的東西在她體內掀起滔天巨浪,每一次的進出都帶來無上極致的快意,這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女孩兒嬌艷欲滴的菱唇半張著,不自知地露出來點紅嫩的舌尖和細白的牙,所有的哭叫盡皆被男人撞碎在口中,余音淅淅瀝瀝,婉轉嬌柔,嬌媚非常。 “啊!不、不行!……求你……嗚嗚……太深了……啊、嗯嗯……脹……慢、慢些兒呀……” 旋即又被他用唇舌堵了,兩人交合處的水聲和肌膚相擊時的拍打聲回響在房內,一片yin靡情色。 *************** 殷瀛洲身上的汗水不停滴落下來,像星星點點的火苗,每落一滴,便有一處的皮膚跟著融化。 女孩兒兩團軟雪似的乳兒隨著男人進出她體內的動作不停顫動,紅艷的乳尖被吸咬的硬挺,又時不時地擦在男人汗濕的堅硬胸膛上。 他低下頭,叼住一顆狠狠嘬吸,口中全是少女美妙甘甜的滋味。 裊裊舒爽得骨軟筋酥,也不知xiele幾次,內里的水兒一波一波地涌出,浸濕了身下的床褥,兩人的交合處濕亮一片。 隨著動作激烈的cao干,水液四處飛濺,更是讓男人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摁著她的肩,進出得暢快淋漓,毫無阻擋。 掛在他腰背上的細腿無力支撐,掉了下來,又被他拉著分得更開,捏著腿根摁壓在他勁瘦的腰兩側,她怕被人聽見,只能斷斷續續地低泣著:“好、好深……腿……嗯好痛……嗚嗯……” 殷瀛洲便松了松手勁,她的腿根處卻已是被掐出青紫的指印,一副被粗暴凌虐狠了的可憐樣子。 男人往日一雙黑沉幽冷的眼此時被情欲燒得一片通紅,真恨不得就這么一直cao她,直到把她肚子cao大,再也生不出要離開他的心思。 *************** 男人像瘋了一般在她身上恣意進出,放肆馳騁著,墨黑的長發與她的交纏,裊裊恥于再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一點白牙咬著紅唇,把已是guntang的臉埋在他的頸窩,勉力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卻是大為不滿,撈出她的臉,捏著她的下巴,鷹隼般銳利深邃的眼睛亮得刺目,牢牢地盯著她,用力頂了一記,啞聲道:“小鳥兒,看著我。” 裊裊終是不敵這又深又狠的撻伐,睜開已是迷蒙失神的眼睛,如幼貓似的軟軟地叫了聲。她的嗓音本就嬌嗲,他昨晚上聽著她這把嬌滴滴的聲音都能硬起來,這會兒床上哭叫起來更是媚人得緊。 “不要了!啊……我不要了……慢些兒……嗯嗯………” 殷瀛洲置若罔聞,好似聾了,反而益發撞個不停,越碾越深,越碾越重。“瑤瑤、裊裊、小鳥兒、心肝兒……”也一并亂喚一氣。 他自小混跡街頭,三教九流,販夫走卒,市井俚語,賭坊窯子,酒館茶莊,見識的世間之廣自是裊裊不能比的,一時cao得興起痛快,什么街頭巷尾的粗話葷話都冒了出來。 “人生得好,沒想到這對奶子和屄也這般好……” “小嫩屄……” “……身子白……奶子更白……” 這種聞所未聞、赤裸直白的鄙俗話讓裊裊越發的臉紅耳赤,只能拿手捂著他的嘴,掙扎著搖頭哭求:“嗚……你、你別說了……啊、呀……” 殷瀛洲看著她細眉蹙著,臉上汗淚交加,黑綢緞般的幾縷濕發黏在頰邊,含情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似要昏過去一般,當下放緩了力道,只用頭棱淺淺地研磨著女孩兒的嫩xue,慢條斯理地盡情享受著她的吮吸。 男人這種和風細雨式的玩弄與先前那番暴烈撻伐又是不同,勾得裊裊內里奇怪的空虛癢意不停地涌了出來。 她不禁把臉貼在他汗濕灼熱的胸前,微弱的呻吟了幾聲,環在他腰側的兩條細腿也難耐地蹭了蹭,卻不知如何開口,只閉著眼睛泣聲哭著:“……啊……我、我難受……” 殷瀛洲任由她捂著,薄唇順勢親了親她細嫩的手心,嗓音沙啞,又帶著點惡意的笑:“那你叫聲好聽的與我聽聽,我便既不說也不讓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