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夜來雨橫與風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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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兩只柔軟的奶團兒被他的一只手盡情揉捏著,在手心里變換著想要的形狀。 她在他身下哭得可憐:“啊……好疼!要碎了!求、求你了……放了我罷……嗚、嗯……” 纖巧的足在他背后無力地蹬著,被他一把握住。 剛好手掌能包裹住的尺寸,玲瓏可愛的很。 低頭在腳心咬兩下,她像是更受不住一樣似泣似笑地抽噎不停。 細細分辨她身上的花香,仿佛是山上綿延十幾里的月下白山茶,被她身上的薄汗蒸騰得益發濃郁。 幽甜的香氣熏得醉意上涌的男人頭腦越發昏沉,迫切地想要擄掠她,征服她。 殷瀛洲調整了一下位置,掐住了女孩兒不盈一握的纖腰,對準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粗長又熱燙的性器頭棱在嬌嫩的花瓣處滑來滑去,甚至是有些惡劣地頂弄按壓她的那點rou核。 她是如此的敏感,僅僅是這樣簡單的觸碰便已抖著腿“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就連死命掙扎反抗他的力氣也小上許多。 只是在外面滑弄這幾下,絲絨般暢快的觸感已經讓殷瀛洲低喘了幾聲。 他不停逗弄著嫩嫩的乳尖,將這點紅用濕熱的唇舌,堅硬的牙尖反復吸咬,刮蹭,親吻,舔舐。 女孩兒難耐地嗚咽呻吟,暗夜里的年輕男人突然沉笑了聲,嗓音低啞:“怎的,我咬得你很快活?” “不是、唔、嗚嗚……”這句話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太過于羞恥了,她淚流滿面地慌亂否認。 身上的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超出她的往日認知,讓她懼怕到不能自已。 殷瀛洲卻在她這分神的瞬間,毫不留情地盡根而入。 壯碩的器物兇猛地碾過少女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膜,破開層層嫩rou的阻隔,一舉貫穿了她。 “呃啊——!” 女孩兒尖利地痛叫了聲,全身都瞬間繃緊,緊接著便在他身下抖如篩糠。 ******************* 處子果真是緊熱得可怕。 江南三月悶不透風的屋子里,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肌膚粘粘地膠著在一起。 殷瀛洲后背肌rou都繃了起來,進出不得,被夾得相當難受。 他“啪”地重扇了一下女孩兒嬌軟的臀,不耐斥道:“別夾這么緊!還能少受些罪!” “啊!……好疼!疼、疼死了!……你、你……殺了我罷……疼……唔唔……娘……嗚……” 她瑟縮哭叫著,嬌軟的嗓音因哭喊的時間太長,已然帶點沙啞,聽起來卻更是媚人。 “哼……殺你?……等我玩膩了你再說罷……” 殷瀛洲咬在她的嘴唇上,女孩兒因為疼痛而張著嘴細細地喘氣,正被他得了空當兒,拖出小舌頭來吸吮勾纏。 她這下更是叫也叫不出來,只發出了模糊的“嗯嗯嗚嗚”聲。 殷瀛洲狠掐著她的腰,酣暢淋漓地抽送。 她倒是生了一副天生合該著伺候男人的身子。 即使被男人粗暴地破身,幾下過后腔膣里依然能自行溢出充沛的汁液。 得了熱液的潤滑,進出得越發暢快,粗長的性器一次次強硬地在女孩兒體內開拓,馳騁,在她純潔柔嫩的最深處深深地留下第一個男人的印跡。 他那根粗長熱碩的可怕器物在她最羞人的地方盡根沒入又齊根拔出,將她不停地撐開,填滿,貫穿。 兩個不知是甚麼的圓物兒連同他下腹粗硬旺盛的毛發一齊撞擊在她最嬌嫩脆弱的身下那處上。 撞得她又疼又癢,又麻又脹。 撞得她哀哀泣叫,瑟瑟發抖。 撞得她上天入地,無處可逃。 撞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人結實有力的小腹重重地拍打著女孩兒的胯骨,汁水淋漓,四處飛濺。 粘膩潤滑的液體順著兩人交合處不停往下淌,身下被褥濕了一大片。 殷瀛洲干得性起,黑暗中粗暴地擼下了她捆手的繩子,強行讓她環在自己頸后,女孩兒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順從地抱住了他。 女孩兒的哭聲細弱,無力承受著男人每一下深重的進出,隨著他的動作顛簸起伏。 xue里的嫩rou褶皺吸吮絞動著胯下的性器,兩條細腿抖抖瑟瑟,擦在他腰間兩側,像是邀請又像是誘惑。 殷瀛洲快活得頭皮要炸開,狠吸了她的奶尖兒一下,xuerou更是瞬間絞緊抽搐。 “你是不是想夾斷我?說了讓你松些!” “啊!不、不是……好深!啊!……唔、嗯……饒了我……娘……” 女孩兒支離破碎地哭喊,根本不知他在問什么,只是一味地哭求著。 ***************** 殷瀛洲托著她的背,將她抱起來,翻了個身,使她跪伏在他身下,掐著她的細腰,從后面再次兇狠地進入了她。 女孩兒瞬時戰栗著哭叫了一聲,嗚嗚咽咽地不停顫著嗓子吟泣求饒。 “啊!……求、求你……好燙……嗯、呀!……” “……我、我家里……呃、啊……有錢……” “求你……輕、輕點兒……放了我……嗚嗚……嗯、嗯……” 殷瀛洲雖是覺著她這把嫩嗓子叫起來挺勾人的,可架不住她一直哭 添加書簽鬧要他放了她,都被他干得小屄里水流成河了,還端著個甚麼勁兒? 他也是瘋了才來碰良家子。 更別說摸著她的衣裳,她的這身皮子,看起來就是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 千金小姐被男人干時,無非就是這般無趣罷。 敗興。 殷瀛洲不耐聽她哭,黑暗中隨手摸了件散落在床上的衣裳,也不知是誰的,兜頭蓋住了她的臉,喘息雖粗重,嗓音卻是森冷:“自個兒咬著!……你再哭,明兒讓他們都來玩兒你一回。” 她嚇得嗓音哽了下,卻是不小心被津液嗆著了,又是哭又是劇烈地咳了一陣子。 她這一咳,內里腔膣更是瘋狂絞動收縮,更是死緊咬著深嵌在里面的器物不放。 “嘶……屄生得是好,又緊又軟……水還多……” 女孩兒確實不敢再哭了,只死死咬著衣裳,將所有的抽噎啜泣憋在喉嚨深處。 然而這只能使得身子里的快意更加瘋狂,被男人暴烈撻伐不過間隔百十下即會顫抖著泄身一回。 殷瀛洲進出地越發深重,黑暗的房間內只能聽到rou體的拍打聲和交合處yin靡粘稠的水聲,如海浪般時輕時重。 男人粗重的喘息中間或夾雜著悶哼,而女孩兒的呻吟哭叫都像是逼到極致后才從喉嚨深處無力發出一般。 身下的人已因為泄身了太多次昏死過去,只是昏迷中身體卻仍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時不時地還哭哼一聲,更加想讓人狠狠地撕碎她。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殷瀛洲抵在她深處兜頭射進去大量的灼液,女孩兒又是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 他心情還算不錯,便難得將她攬在懷中,握著她的一顆乳兒,沉沉睡去。 *********************** 一夜無夢,殷瀛洲直睡到天光大亮才悠悠醒轉。 昨兒夜里的那場歡愛因著太過于快活,仿佛都失去了真實感,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他睜開眼睛,入眼是深青色的床帳,耳邊卻聽到了極力壓抑的低泣聲。 坐起身,看見這個女孩兒被狂舞了大半夜獅子的長發凌亂不堪,綰好的頭發全散了,正衣衫不整地躲在床的最里側。 黑綢緞似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點雪白的尖尖下頜。 男人坐起來時,被子順勢掉到了光裸的腰腹處,露出來精悍結實,肌rou分明的小麥色臂膀和胸膛,甚至還有著些顏色深淺不一,大小重疊的陳年傷疤,在白日里格外顯出男人天性里那種掠奪征服的兇狠力量。 女孩兒一見,頓時像看到兇神惡煞,虎豹豺狼般,嚇得不敢哭出聲地往后縮。 可身后即是墻壁,她只能戰戰打顫地死死捏緊了小拳頭,用力到連纖細的指骨都開始發白。 很多次完事兒后,殷瀛洲都是直接下床走人,可是這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罕見地引起了他心底那絲兒憐惜。 他傾身過去,抓住她單薄的圓潤肩頭,想扯了她的衣裳,看看她身下那處有無被他撕裂得嚴重。 掛在脖子上的那枚式樣古樸的玉佩也落到了她的眼前。 她突然間爆發出了一聲凄厲痛苦的慘叫,像是落入陷阱被逼到絕境的小獸,瘋狂地揮起了兩條纖細的胳膊拍打推拒著他。 就算昨晚他再如何粗暴地對待她時,她都未曾這樣絕望瘋癲過。 殷瀛洲頓覺掃興得很,好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冷哼一聲,再不搭理她,下床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咣”地甩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