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設下圈套
夜長更深,熾情瘋長不停消。純眸漾水,掛不住睫上珠落垂。 春暖花開,青梅輾轉(zhuǎn)變紅梅。雨露灌澆,誘得采摘人是盡數(shù)擷。 如今的青梅早已熟透,捏破薄皮兒,露出剔紅肥嫩果rou,接著汁液流出,美味宜人。 “啊…嗯啊…哈啊…” 榻間此起彼伏的嬌喘,正意味著女子的情欲是被人掌控著。細細聽著聲音從哪兒傳?那便是隱秘帳幃里。 黃雀兒挺起胸脯,嬌小的倆乳上還有牙印存在。兩腿之間,是有人在“服伺”她。 李常的舌頭在rouxue里淺入淺出,舌尖靈活地打轉(zhuǎn)。愛液不斷溢出,xiaoxue道口更是收縮不停,似要夾住什么。 每回性事,他偏愛讓黃雀兒最先感到快樂。因為她不是泄欲工具,而是珍貴至寶。 “嗯啊…!” 直至一聲高昂叫聲,黃雀兒高潮遍覆全身。她的鼻子上冒著汗水,微張著嘴巴喘氣,眼里似蓋過一層迷濛霧色。 李常用帕子擦擦嘴,接著隨手往地上丟。他看黃雀兒的呆樣,忍不住笑出聲。 她成如此,還不是被他弄得失了智,丟了神。 黃雀兒聽這得意的笑聲,是羞赧地捂住李常地嘴巴,說道。 “下回兒,我可不許你這么折騰!” 雖是聽不見笑聲,可卻見李常的鳳眼是像彎月。他抓住她的手,順勢吻了起來。 不像從前,黃雀兒不會想要將雙手藏著,因為李常說過這辛勤的手很漂亮。 “李常。” 她輕喚一聲,他竟再次怦然心動,愛意似熊熊烈火,從未熄滅。 “你快些進來。” 聽到黃雀兒催促,李常本該提槍上陣,但他卻踟躕起來,說道。 “這次我不會弄疼你,你莫要怕。” 她攬著他的脖子,誠實說道。 “你照顧我得緊,哪一次我都不疼。” 末了,她抬起一條腿,把人勾前,撅起小臀,用腹部與火熱的yinjing摩擦。 李常即刻yuhuo焚身,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挽起黃雀兒的腿彎與之固定,另一只手握著yinjing,用guitou鈴口滲出的jingye去沾惹對方的陰蒂。 “嗯…” 黃雀兒抵擋不住誘惑,落入他人圈套。她夾緊又縮緊xiaoxue,渴望他的痛快進入,而不是不停使壞。 倒是黃雀兒高估李常的忍耐,不知隨即,他便深刺其中。 “啊……” 兩人皆是舒服一嘆。 直搗金玉芙蓉鄉(xiāng),壯士也嘆難出逃。 難頂,著實難頂。李常的懺悔只值一瞬間,他看著黃雀兒哭哭噎噎,嗯嗯哼哼的模樣和聲音,怎能不難頂? 若非國家事務纏身,他真有日日與她快活的瘋狂念頭。 愛與欲交織盤回,身與心結(jié)合融匯。上面的腦袋里是滿足感炸裂,下面的性器是爽快感濺射。 某一刻,李常刻意弄狠了些,黃雀兒卻不讓他停下,而是急忙尋找他,與他十指相扣。這種任他肆意妄為的包容,最讓人沉醉。 jingye快要射出時,李常即刻抽出yinjing,繼而往黃雀兒的肚子上射出。 她因好奇而不自覺盯著瞧,yinjing的小孔最先噴射一柱注濃白液體,然后jingye仍在流,可速度卻是放慢,還有幾滴白液順著guitou往下延去,打濕恥毛。 等黃雀兒看完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窺早被李常發(fā)現(xiàn)了,驚道。 “羞死了羞死了!” 黃雀兒連忙扯過被褥一角,遮捂住面部。接連后半夜,燭火一并陪伴他們到天明。 次日忽而蘇醒,黃雀兒睜眼時,感覺眼睛該是腫了。她看見李常恰好穿上官服外袍,那正義凌然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昨夜的人。 “你是怎能如此精神?” 黃雀兒問話,但更像是怨嗔。李常走到她面前,面色精神煥發(fā),說話氣力都似更足了些。 “今會兒不喝湯藥,熱水也已備好,不舒服便去洗洗身子再睡。” 黃雀兒意識朦朧,其實沒聽清李常在說什么,只當聽見“睡”時,才安心闔眼入睡。 西山王母百花盛,不如白梅只獨秀。 庵中笑聲跌起,孩童圍著嬌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討要籃中糕點。黃雀兒在一旁看著他們,不禁好奇如此耀眼的女子,會為怎樣的男子而折腰。 從相識起,這幾日的相處里,嬌玉與黃雀兒算得上知己。她們聊起的皆是日常小事,像是如何做糕點、哪家飾鋪工藝精妙、哪家衣衫布料實惠、又或是那點兒小秘密。 “下次等學會這雙蝶纏,我便教授于jiejie。” 黃雀兒說完,不禁笑著摸了摸發(fā)髻。幾乎每日早晨,李常都會幫她編發(fā),無一日落下,除非他纏著她膩歪之外。 “多謝meimei。” 嬌玉說完,又嘆道。 “這世上是少有男子愿為女子做此事,像是無怨無悔的人是我們,飛蛾撲火的亦是我們。” 黃雀兒看見嬌玉的愁容,于是慰解道。 “jiejie莫傷心,此生如若遇不著,怕只是時候未到。” “何為‘時候未到’。” “若是禪道,意為‘功德未滿’。我們所遇的人和事,皆是與前世修來的福,又或是造來的孽有關。如果今生未遇到良人,那只能修自身,養(yǎng)自性,積攢功業(yè),靜待時機。” 嬌玉聽后,苦笑一聲,說道。 “那今生怕是孽緣。” 黃雀兒眼見開導未果,轉(zhuǎn)間又說道。 “其實meimei也不懂這其中奧妙,只是聽過幾次佛經(jīng)禪道而已,不必信以為真。是孽是福,還不能急早定論。” 嬌玉瞧見黃雀兒解釋的樣子,不免一笑,說道。 “meimei不必慌張,方才只是一時胡言亂語罷了。meimei且說說家中趣事兒,jiejie可是愛聽。” 絮話休說。王府婚宴如期進行,賓客眾多,為數(shù)一部分是前朝老臣,一部分為新兵將相。 等待正式入幕,當新郎走出,黃雀兒本能地向李常靠去。莫說她,李常都有些擔心趙識堯會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在一切順利結(jié)束。 本是親友飲酒共聚,新婚道賀,但李常欲要帶人偷溜時,好巧不巧被碰著。 “李常,你作甚如此著急離開,怎么不與本王敬酒?” 李常藏匿起眼中陰狠,面帶笑容,轉(zhuǎn)過身去,作揖道歉。 “勞殿下憂煩,只是小臣早于前幾日便身體抱恙,在家尚是無大礙,可一旦出了家門口,那是是坐著暈,站著吐。奈何不愿臟了府邸一磚,污了殿下一眼,還掃了眾人興致,望殿下莫要責怪。” 許多人舉杯笑鬧,多是相識趙李兩人的同屬僚友,他們聽這客套話,不免信了敵派一說:趙李倆人鬧翻了。 氣氛靜下,歡聲漸寂。就在此時,趙識堯開口回道。 “若有不適,本王且放你一馬,來日再聚,定要你喝上幾壇,不醉不罷休!” 有了臺階,李常怎會不下?他也裝模作樣應付道。 “屆時定陪殿下不醉不歸!” 旁人眼尖嘴快,迅速舉杯歡慶,笑聲掩蓋他們離去的步伐。人群涌起,黃雀兒的身影被掩過,趙識堯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過了幾條街巷,聞到人間煙火氣息,黃雀兒才松口氣,說道。 “剛才在里頭快要憋死我哩!” 李常收回思緒,問道。 “不知一頓蟹黃煲能不能緩解夫人的悶氣呢?” 黃雀兒嚴肅地搖了搖頭,答道。 “不行,起碼叁頓。” 接著,她主動拖人趕去吃東西。而在他們身后,一個探子跟緊其后,悄悄記錄下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