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天生一對(h)
床帳在空中漾著,隱隱綽綽地掩住榻上的交纏的二人。 俞煙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柳蘊之解下,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但她不覺得涼,渾身都在發燙、顫抖、渴望。 輕輕地哼了一聲。 正在胸前肆意啃噬舔咬的頭顱頓了頓,吐出口中被他含得挺立緋紅的乳尖,紅果子粘了晶瑩剔透的水,看起來更加誘人可口。 俞煙挺起腰,又猛地墮下。雙腿張開,圈住柳蘊之精壯的腰身,她往他身上靠,止不住地喘息。 柳蘊之摸過她的每一寸身軀,手指像帶著火星,燙過她每一寸的肌膚。 神經融化了,骨頭變得酥軟,下體莫名流出滑膩的液體,俞煙覺得空虛不已。 她抱緊他,輕輕地咬著他的肩膀,哼叫得小聲。 柳蘊之的大手揉了揉她圓軟的臀,退開點身體,再一點點擠了進去。 甬道濕軟緊致,將他緊緊裹住。 俞煙一下被填滿,咬著唇細細喘息,雖然不知做過多少次了,但被異物貫穿她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柳蘊之卻沒再給她時間適應。 握著她的腰,緩緩抽出,再順著滑液又全部塞了進去,交合處發出“撲哧”的一聲,聽得俞煙面紅耳赤。 柳蘊之低笑一聲,用鼻尖去柔柔地蹭了蹭她的:“還在害羞?” 說罷,又狠狠一入,頂到最里。 俞煙仰起脖頸,喉中溢出一聲嗚咽,脊梁骨都軟了下來。 就著最簡單的姿勢,柳蘊之一下一下地入她,俞煙被頂得一點點往上竄,又被他一把撈回。 性器嚴絲合縫地契合,腿纏在一起,汗水和愛液混合在一起,貼著二人的皮膚。 身上濕得不像話,心里也泛起了潮。 低吟喃語混在熱火朝天的撞擊聲中,意外的和諧。 最后那一下,柳蘊之入得極深,俞煙短而急地叫了一聲,然后便到了頂峰,像是化成了水,只會往外吐著濕氣。 抽出陽物,jingye噴射在俞煙濕漉漉的小腹上。柳蘊之也止不住地喘氣,緩了一會兒后才幫她清理干凈。 俞煙渾身都暖乎乎的,她窩在他的懷里,手指抓住他的手指玩了一會兒,然后抬頭在他的喉結處吹了口熱氣,笑著說:“記得答應我的。” 柳蘊之也跟著笑了,反握住她的手,裹緊抓牢,“我得了好處,自然會做該做的事。” 俞煙這一覺睡得極其舒坦 過了幾日,柳蘊之驚覺—— 俞煙真的居然說中了。 方才皇帝試探地對他提起祁夏瑤,同他說,這是祁意遠最寶貴的meimei,比他小了四歲。 他側頭看了一眼祁意遠,祁意遠的臉上是志在必得的表情,嘴角掛著隱隱的笑意。 在他眼里,那笑卻像淬了毒。 柳蘊之的腦中浮現出俞煙的身影,還有她在他耳邊一遍遍的叮囑—— “你不準娶祁夏瑤。” 可那染了病的理由怎么可能會奏效。 皇上正等著他的說辭。 他騎虎難下。 良久,柳蘊之抬起頭,表情鎮定自若,聲音沉著:“陛下有所不知,臣其實有些難言之隱。” 皇上挑眉,“但說無妨。” “在臣年紀尚小的時候,有一位算命的老翁告知家父……臣命犯煞星,天生便克家人。” 這老翁自然是編的,但這他克家人這件事他自己思索過不止一次。 許多人都覺得他十指不沾陽春水,生來便是這般俊逸儒雅。 可他不是天之驕子,也沒有含著金鑰匙出生。他只是最普通最尋常的百姓,甚至,比尋常的百姓還慘了一點。 爹娘在他很小時便病逝,家中親人死絕,他便只能自己扛起所有。得知出人頭地的方法是考科舉,他便一邊替人做工一邊撿書自學,鄰居是一位考了多年未進的秀才,見柳蘊之好學,便整日與他聊著“之乎者也”。 就這樣,柳蘊之竟慢慢自學成才。 “你說的可是真?”皇上一聲質疑將他從回憶拉回現實。 他是在欺君。 但……他不得不欺。 “千真萬確。”柳蘊之沉聲回答。νīρYzω.cōм(vipyzw.) 皇上這回住了嘴,看了一眼祁意遠—— 他的表情難看,將信將疑地看著柳蘊之。 這婚還是不賜了的好。 皇上咳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管閑事。” 柳蘊之頷首退下。 祁意遠在想,柳蘊之說的究竟是真是假。如果只是為了不娶祁夏瑤,那這犧牲也未免太大了些,大家都把神明奉為圭臬,命格這種事也是重中之重。沒有人會輕易地胡謅污蔑自己的命格,柳蘊之卻將自己的命格主動透露。 若柳蘊之說的是真,那他還得感謝柳蘊之了—— 他差點將meimei推入火坑。 皇上已經離開。 祁意遠走到柳蘊之身邊問:“那你妻子?” “算命的說,她命硬,與我天生一對。”柳蘊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淡淡地說道。 “莫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祁將軍。”一句冷冰冰的話飄到祁意遠的耳中,柳蘊之走遠了。 祁意遠看著柳蘊之挺拔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柳上一輩子可能真的是天煞孤星:) rou太難寫了,我最近好像x冷淡,根本不想寫rou!(混帳東西!一個小h文作者居然不會寫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