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顆糖
安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睡著后居然夢到了蘇祺軒。 夢里他們在考場考試,不知怎的考場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翻開自己筆袋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一支筆,她慌張地沖前面的蘇祺軒借筆,結(jié)果他轉(zhuǎn)過頭對她說,想要筆用,就必須和他做。 安怡在夢里義憤填膺,惱怒地喊自己不是那種為了利益就會屈服的人! 她邊拍桌子,邊譴責(zé)他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 結(jié)果醒來,夢里的情緒帶到了現(xiàn)實中。 安怡邊洗臉邊憤恨地想在夢里怎么不給他一拳。 第二天就是學(xué)校期末考。 出門前安怡特意檢查了筆袋,并且多裝了兩只備用筆。 到了考場,大半的人還沒來,她的位置很好找,就在整個教室的第二個。 坐定后還沒等她翻筆記看一眼,坐前面的蘇祺軒就走了過來。 夢境在她腦子里循繞,一抬頭看到他就脫口而出。 “我才不屈服。” 安靜的對視。 沉默無語的氛圍。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穿過帶著霜雪的枝椏,透過玻璃窗上的冰雪投射過來。一道道溫暖的光束。 那光落到他臉上,細微的明暗分割,將他輪廓的細小絨毛都照的透明。 頭頂照得變成暖洋洋的栗色。 蘇祺軒片刻無語后,側(cè)身坐到位置上。 安怡忽然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她余光掃了掃周圍,看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安心的笑了笑。 * 幾天功夫,期末考的成績就公布了出來。 蘇祺軒成績高的離譜,用老汪的話就是班里的平均分全靠他帶起來了。 擦完黑板已經(jīng)沒幾個人在教室,大半分人都收拾好桌子上厚厚一摞寒假作業(yè)出了班級。 安怡找到貼在黑板旁的成績單,打算再欣賞一遍自己的成績。 至于排在她前面的那一個人的分數(shù),她認為并沒有參考價值。 反正正常人也很難達到。 教室的門被推開。 她側(cè)頭望過去,看到蘇祺軒站在門口。他剛給老師送完文件回來。 校服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系著領(lǐng)帶,襯得他像樹般挺拔。 安怡站在原地,手指掃了掃他,“你怎么穿得這么正式?” “下午學(xué)校要開總結(jié)會,我去演講。” 蘇祺軒走過來,奪過她手里的黑板擦,幫她擦完了黑板。 她正要和他說話,這時班級最后剩的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了過來。 安怡轉(zhuǎn)過身和這幾個女生告別。 看著那幾個人走出教室,她又側(cè)過身看向蘇祺軒。 “明天班里組織了聚會呢,你去嗎?” “不去?!卑测⒉灰馔馑麜芙^。 “你得去啊?!?/br> 蘇祺軒放下黑板擦,抽出紙巾擦了擦手,“為什么?” 安怡似斟酌幾秒,說道:“因為我去啊,而且我和我媽說了,我晚上不回家的,你不去的話,我去哪住?” 安怡笑起來,眼睛瞇成狡黠的弧度。 蘇祺軒頓了頓,輕輕呼了口氣,手指扯開系的工整的領(lǐng)帶,笑道:“去?!?/br> “我去的?!?/br> 天色越來越暗。 不知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安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蘇祺軒蹲在旁邊的過道。 她的膝蓋與蘇祺軒的胸膛有著若有似無的距離。 她低下頭,淡淡的煙味被她聞到。 蘇祺軒身子向前靠,抵上她的腿,手撩起她的上衣,勾住了內(nèi)衣的邊緣。 安怡條件反射的想要站起來,卻在還沒站起時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了大腿上。 他半蹲起,臉湊過來,說話聲音在她耳朵之間,極其清晰,“別怕,不弄的?!?/br> 聽到他輕虛的聲音,安怡咬咬嘴,“你門都鎖了嗎?” “嗯?!?/br> 聲音聽起來心不在焉,蘇祺軒將她扯起坐在書桌上,小臂攬在腹部,禁錮著她直不起腰來。 他低下頭,灼人的氣息呼在她的鼻尖,“我都不脫褲子,放心吧?!?/br> 看著她微垂的睫毛,再往下是微嘟的嘴唇。 好像是陷在一個沼澤里。 他越是掙扎越是深陷。 但他也不希望她將他救起。 他要將她拖進來,一起淪陷。 安怡抬眼,問他,“你什么時候去開會?” 他沒回答,那環(huán)住她的手,從腋下抽出,打開了她襯衣紐扣。 安怡低下頭,那雙十指修長,干凈骨感的手在做著充滿色欲的事。 緩慢而優(yōu)雅。 由上到下,一顆一顆,仿佛不是在解女生的衣扣,而是彈著鋼琴的琴鍵。 敞開的襯衣里,是黑色的蕾絲胸罩。 蘇祺軒無意識的輕抿了下嘴。 黑色很襯她的膚色,那蕾絲包裹住她一半的嬌乳。 少女氣里帶著剛剛好的成熟。 安怡顯然還是不太適應(yīng)這種奇異的觸感。 在他冰涼的手指摸上來的一瞬間,她就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忍不住縮起肩膀,眼前是蘇祺軒握住她的圓潤,軟rou被他推擠到中間。 中間的的溝壑更加深刻。 浪花在安怡心里翻來覆去,有些難為情。 回避他直直盯著她的眼神,“不要了。” 她手交叉在胸前,想抵擋他直白的眼神。 蘇祺軒喉結(jié)滾動,潤了下喉嚨,側(cè)過頭,在她耳邊吐氣,“好看?!?/br> 頓了下又說,“我想看?!?/br> 耳朵在燃燒,她根本抵擋不了水波般的溫柔。 手臂垂下,是她丟盔棄甲。 胸罩暗扣解開,沒有束縛的少女嬌乳如蜜桃般,柔軟好看。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他還是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粉嫩的乳在他手中失去原本的形狀,任他搓揉。 癢到需要雙腿緊閉摩擦,安怡咬住嘴,低垂著腦袋。 蘇祺軒低下頭,親吻那敏感立起的rutou。 濡濕的舌頭來回刮舔著那一點點粉嫩。 小腹已經(jīng)開始酸癢,安怡知道已經(jīng)有液體流出來將內(nèi)褲打濕。 她難耐低吟,“不要了,難受?!?/br> 蘇祺軒埋胸的頭抬起,無意識地舔了下嘴角,“怎么難受?” 安怡眼里泛著水光,呼了口氣,身子一傾將頭扎進他的懷里。 “癢啊…”聲音從衣服布料中傳出,悶悶的。 蘇祺軒愣了下,抓過前面座位上他的外套,披到她的肩膀上。 肩上一重,安怡直起身抬頭。 視線里是他下巴湊過來,嘴唇抵上她的額頭,“歇一下,我就送你回家?!?/br> 他的聲音沙啞,額頭的發(fā)帶著汗液打濕的痕跡。 安怡扣回了胸罩的暗扣。 他扯住了襯衣,將他親手解開的紐扣一顆顆系回去。 目光始終不敢落到安怡的臉上。 她迷朦眼里的愛欲足夠填充他靈魂的空虛。 也足以殺了他。 她是鏡子,是他無底洞般的欲望。 也是他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