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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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月考,安怡對待任何考試都極其認真。 “答應我吧,就周六占不了多少時間的。”劉璐蹲在她課桌旁邊,就差沒抱住她的大腿了。 今天她已經拒絕她無數次,她懶得再回答她。 “宋妍這部電影首映禮我好不容易弄到票,而且能看到仙女本人啊!你真的要拒絕我嗎?”她扯著安怡胳膊搖。 快要上課,同學紛紛回到座位上,蘇祺軒也走了過來。 “你要是不答應和我一起去,我就跟蘇祺軒說你要跟他和好。”沒什么邏輯的一句話,卻讓安怡亂了陣腳。 她看著前面剛剛落座的少年,突然感覺好熱。 “哦吼,臉這么紅,是怕了?”劉璐跟她耳語。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周六下午六點我去找你。”她像是怕她會反悔,瞬間跑回了自己座位。 她還是覺得周圍好熱,該死,早上天氣預報不是說會降溫么? 實際上,自從上次兩人在教室發生那件事之后,她每次看到蘇祺軒都是這種反應。 她抬眼看向那個人,他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淡定。 該不會…她想到那天來找蘇祺軒的那個女生,該不會是她猜測有誤,他真被那個什么文給吸引了吧? “班長,你筆記…”傅鵬轉過身,想向坐斜后方的安怡借筆記。 “別跟我說話,男人沒有一個是可靠的!” 他就是卑微地借個筆記,誰來告訴他,他做錯了什么? * 物理題害人不淺,安怡打開手機看到屏幕上兩個未接來電,趕緊打了過去。 “馬上!五分鐘!”剛接通她就趕緊吼過去。 背帶牛仔短裙加黑色長袖薄衛衣,看看鏡子,她扯過掛在旁邊的單肩斜挎包就出門了。 首映禮和電影結束后已經很晚。 “你不覺得,你和宋妍長得有點像嗎?”突然出大廈,冷空氣襲來讓安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哪里像?”安怡縮了縮手,哈了口氣。 劉璐打量著她,“就臉型啊,和你一樣是鵝蛋臉,不過眼睛是最像的。” 和劉璐道別,走到巷子,她看了眼手機,已經將近十點半了。 學了一天習加上晚上又看了電影,她實在是有些困了。 剛走進巷子,就被一個黑影堵住了,她嚇了一跳,一個沒打完的哈欠就這樣生生被懟回去了。 等看清了來人,“你怎么在這?”她驚訝這么晚,蘇祺軒怎么在她家樓下。 “等你。”頓了頓又說,“聽到你們說今天要出去。”安怡明白,他這是聽到了他和劉璐的談話。 她皺皺眉,看著他有點發紅的鼻尖“你等了多久了?” “兩個多小時吧。”嘶,瘋了嗎? “等我干嗎?你有事不會打電話?”她伸手碰了碰他手背,好涼。 反手被他握住,他整個人靠過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 “想你。”又是這樣,每次他這副姿態都會令她心軟,她簡直馬上就要忍不住摸他的頭。 “你先…”她話還沒說完,脖子上的濕潤就讓她瞪圓了眼睛,他在舔她的脖子,感覺像冰塊在嘴里融化,水順著嗓子流下去,冰冰涼涼的,讓她喉嚨忍不住滾了滾。 像是找準目標,他允住她脖子上的那塊rou,似是不滿足他竟還拿牙咬了咬。 “嘶…痛。”她忍不住聳肩,拿胳膊肘推拒他。 他扯過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推到墻上,安怡掙扎,想要甩掉他的手。 “別動。”像是要增加他這句話的信服力,他用已經發漲的下體頂了頂她。 安怡錯愕一秒,下意識的把腿并攏,被她的反應逗笑,“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想了下,他又補充,“至少不會在這里。”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到她的嘴唇,然后沿著鼻梁到眼睛,她睫毛煽動的頻率都像是在搔動他的心。 他手指描繪她的眉形,笑容奇怪,“就沒有一點想我嗎?”別讓他聽到他不想聽到的話,那樣他可能會反悔,就在這里把她撕碎。 “老實說,有一點。”聰明如她,識時務者為俊杰。 “但是,我沒精力談戀愛,你找錯人了。”她覺得這樣的回答已經是讓步,上了高中她沒多余的精力和別人周旋,以前的朋友基本上也沒有再聯系過了。 她抬頭看他,昏暗的路燈照下來,他額前的碎發打下一大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心里有些后悔,她捫心自問她狠不下心完全和他斷絕來往,哪個女生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拒絕他呢? “我覺得,我們現在做普通同學也不錯。” 咚 她愣住了,扭過頭看砸在墻上的拳頭。 “你瘋了?你手要彈琴的!”她慌張地扒他的手來看,她可負不起這么大的責任。 “心疼了?那就想辦法安慰我啊。”他另一只手從她的裙底伸進去。 安怡臉頰發燙,他手掌覆蓋的地方是他人從沒涉足的私密地帶,她雙手推拒他,整顆心像是要跳出胸腔。 “我真的要回家了。”連聲音都像是染上了哭腔。 他放開了她,任由她逃走,背影慌亂,甚至差點絆倒,看樣子真的怕他了。 上天總是要讓你嘗到甜味之后,就迅速收回給你的賞賜。 蘇祺軒嘴角揚了揚。 * 月考完之后,就是周末,安怡心態不錯,整場考試下來只有一道難題她拿不準,成績應該會很理想。 但她還是選擇了去圖書館自習。 考試結束加上又是周末,圖書館的人少得可憐。她先走到最里面的自動販賣機選了瓶巧克力牛奶,吸上一口,沒走兩步,她趕緊退了回來。 如果她沒看錯,最后一排的那兩個人是蘇祺軒和一個女生坐在一起? 真不喜歡她了? 真就放棄了? 安怡后悔了,她就不該來自習,整個一樓圖書館放眼望過去,貌似就她一個人坐立不安,扎耳撓腮,她望著遠處的那兩個身影,果然,他根本就沒發現她。 她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看到他起身向衛生間走去,身體比心理誠實,她跟了過去。 她要說什么呢,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公共洗手池處 “嗯…”大腦飛速運轉要說些什么,“考得怎么樣?”安怡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蠢極了。 他沒抬頭,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那樣。”謝天謝地,他竟會回答她這種蠢問題。 “我…我看到你和一個女生坐在一起,她叫程文文吧,長得挺漂亮的,你喜歡她?”她擦了擦手,想讓自己的語氣不經意一點,但她知道鬼都能聽出她的陰陽怪氣。 他轉過頭,“班長是對所有普通同學的私人生活都這么感興趣的么?” 看他要走的樣子,她窘迫極了,“哎呀!我就是想問你手沒事了么?不需要包扎一下嗎?” 他揚了揚嘴角,笑出聲來。 “我說了,心疼就來安慰我。”他走近她,“那天的話,你不需要著急給我答案。”他沉默片刻,“以前是我的問題,這次我等你。” 落荒而逃 * 唔…安怡拿書遮住頭,周一真的很難挺過去。 尤其是,她這兩天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話,連剛剛課上老師在講臺上宣布她這次是班級第一名這件事都不香了。 “呦,恭喜呀,班長出息了,連中考第一名都打敗啦!”一下課劉璐就迫不及待來鬧她。 “無敵真的很寂寞,本學神煩著呢。”她有氣無力地推推劉璐的手。 劉璐皺著眉,點點她的脖子,“你考試那天我就想問你了,你脖子怎么回事,貼創可貼干嘛?受傷了?” 安怡又想到那個燈光昏暗的小巷子,粘膩的吻,冰涼的手指。 轟 安怡覺得她臉紅的速度快得在她腦子里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