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睡裙
三個月后。 唐思這幾天每天下床的時候,胯間都火辣辣地疼,他最近開始忙了起來,但無論幾點到家,他總要找進她的房里折騰她一頓。有一次出了差,他居然折著她的身子足足發xiele四次。對于他的體力,她一直不予評價。 她盯著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唐佑,狠狠地瞪了一下。唐佑倒是極為受用,一把把床上的人打橫抱起來,作弄地向她睡裙里撩過去。 “哪里疼,哥哥給揉揉。” 話說著,兩個人又都感覺到了唐佑的變化,唐思有些怕地縮縮身子,唐佑只摸著她的頭笑了笑。 “放心,今早先不吃你。” 唐思搖搖晃晃地下樓,張媽自然覺得奇怪,正當唐思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說的時候,唐佑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面躥出來,煞有其事地繞過她,冷冷地吐了一句。 “讓你折騰,從書架上掉下來掰到腿了吧。” 等到張媽明白了并且相信了就是這么回事的時候,唐思還皺著眉看著已經坐到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的唐佑。 “哎呦,我哪知道那地上有水啊。疼死我了。” 她看到唐佑在為她的接戲行為微微地抽了一下嘴角。兩個人早上的心情都挺愉悅,這讓張媽感到奇怪。唐思與唐佑的作息時間完全相反,往往是唐思醒的時候唐佑早早就去上班,等到唐佑回來的時候,唐思還在商場里血拼。又因為家庭原因,兩個人湊到一起吃飯本就少見,平時一句話都不見多說。今天這是怎么了。 唐思坐在唐佑的對面,桌子很大,足足有十幾個座位,唐佑先是坐下來,唐思跟著顫顫巍巍地拉開唐佑對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來。唐思只吃雞蛋清,把蛋黃扔到空碗里,唐佑竟然瞥了一眼,淡淡地扔了句別挑食,就把蛋黃端起來吃了。 早餐在兩個人的心照不宣與張媽懷疑自己是不是東西做少了的想法中結束。 吃完早餐,唐思拍拍肚子上樓,只不過腿還是打顫,唐佑也該去上班。唐思前腳剛進房門,后腳唐佑就跟了進來。唐思被他突然捂住嘴的手嚇得一驚,想到張媽還在樓下,立馬怒目圓睜地盯著他。他卻只是笑,用腳帶上門,放開手。 “你瘋了?家里還有人,而且,你上班要遲到了。” “不急。”他俯身去咬她,“你這睡衣以后別穿了,胸口露了那么多,裙擺還那么短,剛才在餐桌上我就想把你扒光了干你。” “別,我不穿了……”唐思又驚又惱,張媽的耳朵一向靈,她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卻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撩撥。 “我說了,今早不碰你。但是你自己撩起的火,沒有你不滅的道理。” 唐思心里一轉,弄了半天他就是為了這事。想到這她卻笑的更囂張,整個人在他的懷里都一抖一抖的。 “滅火啊,我幫你打119火警電話吧。” 唐佑眸色一深,咬著牙在她耳邊冷冷地說。 “好啊,你盡管打。人來了,正好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副sao樣子。” 唐思又驚又怒地瞪著他,他卻仍然是笑。 “給你兩個選擇,一,在我上班之前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者,今天我請假在家,一天都伺候你……” “一,我選一。”唐思領教過他的能力,現在她的腿還軟軟的疼。她果斷選了第一。 “乖。” 唐佑笑著,俯身吻上去。她整個人被壓在衣柜上,吻著吻著,他透過間歇說了一句。 “用手,幫我。” 唐思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下意識伸手去摸他的褲鏈,卻拉了幾下都沒拉開。柔軟的手在他腰上撫摸地讓他更著急了,他咬著牙在她耳邊低低地喘了一句。 “你想讓我死在這嗎?” 唐思被他做弄的實在難受,淚眼朦朧地盯著他,軟軟地回了一句。 “哥哥,我打不開。” 唐佑低聲罵了一句cao,他這樣修養良好的人從不會說這些,起碼唐思就從不會聽他說這些。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只好先穩住他。 “你先去上班,晚上,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唐佑眸色一亮。 “真的?” 唐思心下一滯,頓時對自己說過的話反了悔。可是看唐佑胯下頂著她的那處的狀態來看,若她不答應,唐佑就是翹了班也會把她折騰上一天。到時候死的是誰就不一定了。 她閉著眼睛點點頭。 “真的。” 等到唐佑一臉得意地出了門,唐思才美滋滋地坐到梳妝鏡前打量著自己。她身邊的女生大都早熟,一個個都是正兒八經兒的富家女,身邊的男人更是走秀一樣一波接一波。茶余飯后她聽過她那些姐妹談論的那方面的事。 記得最清楚的是,女人變成了女人,身子的顏色都不一樣了。從白色變成紅色了。 她端坐著看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臉居然真的開始紅了。她對著鏡子燦然一笑,又摸了摸自己鎖骨處露出來的唐佑昨夜撒野的杰作。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唐佑剛離開家門,含著笑的臉就一下子陰沉下來。門口停著的賓利早早地為他打開了車門。他不出一聲,跨開長腿邁進去,靜靜地聽副駕駛上的助理對他嘮嘮叨叨那些生意上的麻煩事。 “對了,唐總,美國那邊,情況可能不是特別好。” 唐佑靠在座椅上的頭歪了歪,閉著的眼睛略微睜了睜。 “國外的事兒,快點,利落點。” 助理不發一言,只點了點頭。 “對了,唐思那里,不要告訴她。她想買什么就買,不用顧慮她。” “明白。” 車子繼續平穩地在路上行駛著,唐佑透過玻璃頂著自己的臉。他很少這樣去看自己,就連照鏡子也是不經常照。他和那女人果然長了一副仔細看就極為相似的臉,都隨了唐康那副骨相。 他不自覺摸了摸自己那尤為特點的眼睛,她的眼睛也是那樣,沾上淚水的樣子,朦朧的樣子……想到這,他不經意笑了一下。 是禽獸嗎?和自己的meimei上了床。 轉而這個想法就在他的腦袋中像一滴水化為烏有,他轉過頭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