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2、灌醉
書迷正在閱讀:夜鶯歌(NPH)、錦衣褪盡、襲奪 (偽兄妹骨科h)、卑劣者、男朋友太變態怎么辦、怡糖、皇后成長計劃之待卿歸、情人、南風知我意(NPH)、不遇
殷虎跟趙老九最近正在合作大事,殷葵出入在趙老九的地盤似乎并不奇怪,而且找得還是趙奕,交椅對交椅,更加是尋不出一處破綻。 殷葵在趙老九的茶樓里等著,沒了鳳柏登臺,茶樓的生意似乎是蕭條了些,如今臺上唱曲那人唱腔遠不如鳳柏,唱得實在趕客。 殷葵等了好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正是心燥之際,趙奕來了。 風塵仆仆,但一張俊臉看得人如沐春風。 殷葵裝出一副沉迷男色的墮落模樣,也不避忌茶樓里還有其他人,直接牽著趙奕的手,往自己的小臉上蹭了蹭。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想死你了。”殷葵rou麻表白道。 “若真是想,前幾日倒也不見你來找我。”趙奕那一雙桃花眼似乎還兼具了看穿人心的特異功能,一句話把殷葵的臺拆得不剩。 “前幾日我倒是想,可不就是怕你忙著么。”殷葵不慌不忙,接得游刃有余。 趙奕只看著殷葵笑而不語,不知她的話是信了幾分。 “這地兒太悶了些,不如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殷葵拉著趙奕的手起身,挽著他的手臂親昵地走出了茶樓。 幾個趙老九的手下目光一直隨著他們,知道他們的背影完全消失。 幾個人交換了些眼神,笑得有些猥瑣齷蹉。 殷虎那女兒被趙老九的契子迷得暈頭轉向,早晚是得把家業也都敗到趙老九的手上。 * “你要帶我去哪?”趙奕被殷葵一路牽著走,不久便離開了趙老九的勢力范圍,到了殷虎勢力的地界。 “喝花酒。”殷葵笑得有些耐人尋味,雖然如實告知了目的地,但從臉上看,似乎還藏有不少的秘密。 趙奕知道了去向,便也沒有再多問,一路聽話,被殷葵帶進了一家歌舞廳中。 下午還不是歌舞廳的營業時分,可這是殷虎自家的產業,誰也不敢攔著殷葵入內。 經理一臉諂笑,開了包廂單獨招待殷葵,開了幾瓶貴價洋酒送了進來,殷葵便打發了他,沒什么事情不要來打擾。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來歌舞廳純喝酒。”趙奕笑著看坐在身旁的殷葵,意有所指調侃道。 殷葵正倒著酒,聽到趙奕的話后,稍稍頓了頓,扭頭看他,臉上浮現一抹醋意:“怎么,難道你還想讓我叫幾個小姐來陪你?” “我有你足矣,別人我不要的。”趙奕湊了過來,溫熱的雙唇便貼在殷葵的耳朵旁語氣曖昧道,大手順勢往她的腰上一摟,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油嘴滑舌。”殷葵嬌嗔道,她放下酒瓶,端起兩杯酒,一杯遞向趙奕。 酒她倒得小半杯滿,這洋酒易上頭,殷葵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企望趙奕他酒后吐真言,把趙老九暗地里那些算盤透露些許給她知道。 112、誤事 112、誤事 “明日有行動,我只能小酌,要是喝多了誤了事,九爺會殺了我的。”趙奕端著酒杯,澄黃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在酒杯上蕩漾著。 殷葵沒想到,她還沒開口,趙奕就主動把話題引到正事上。 “什么行動要勞煩你趙少爺親自去,讓下面的人出力不就好了。”殷葵裝作不知,頭靠在趙奕的額上,一副郎情妾意的親密。 “這么大的事你不知么,我還道你是來找我探口風的。”趙奕輕笑,似乎拆殷葵的臺是他的一種樂趣。 “探什么口風,我不過是借機試探,看看你這沒良心的,還記不記得我罷了。”殷葵感覺自己的心思都被趙奕猜透,心里陡然一沉,但面上還得裝作無事,一副被歪曲了的委屈,小手柔柔捶了捶趙奕的胸膛。 “那還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趙奕哄了哄,正中了殷葵的下懷,將小半杯的洋酒一口灌下,眉頭都不帶皺。 “一杯哪能消我心頭的委屈,得罰三杯。”殷葵明知趙奕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為了殷虎,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演,用手中杯子換了趙奕手上的空杯子,推著酒杯到他嘴邊。a書锝衕鰣罘要忘孓収藏んāιㄒāΝɡSんцЩц(塰棠書楃)奌CδΜ “我酒量不佳,三杯喝完怕是要睡到后天去了,你就這么狠心要我被九爺打死么。”趙奕像是在釣魚似的,一松一緊引誘著殷葵。 “我不管,就是要罰你。”殷葵嬌嗔,想要灌醉趙奕的心思就差用筆直接寫在了臉上。 “好好好,喝,你用嘴我我便喝。”趙奕退讓一步,把酒杯湊回到了殷葵的嘴邊,調情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殷葵仗著自己酒量還行,便就想著迂回灌酒。 只是她沒想到,她聰明趙奕也不笨。 從她小嘴里度過去的洋酒,趙奕只喝了小半,剩下大半,便在吸吮著她粉舌的時候,順勢灌到了她的喉嚨里,殷葵的如意算盤沒打響,大半杯洋酒,大半杯都落入了自己的肚子里。 可關鍵時刻,也只能較勁拼命,就算明知是虧本的買賣,殷葵也得栽頭進去。 兩人幼稚地玩著用嘴巴喂酒的戲碼,幾瓶洋酒很快便見了底。 空的酒瓶東倒西歪,殷葵酒量再好,也招架不住這樣的灌酒,醉得不輕,癱倒在沙發上,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眼皮子也重得打不開了,一陣濃郁的睡意洶涌襲來。 趙奕小心翼翼抬著殷葵的腦袋,將她放好在沙發上,看她睡死過去,怕她著涼了,便脫了外套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看著她的眼眸里藏滿了復雜的心事,她的心思他當然知道,但無奈他們的相識建立在立場對立上,注定兩人沒有好結果。 他清楚知道自己不過只趙老九的一枚棋子,一顆棋子又怎能左右大局。 灌醉她,保住她的命,就已經是他力所能及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