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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好的潔癖呢?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這是那本用藍色書皮包住的毒/物制作,原創者正在她的眼前。

    她一點一點地撕開書皮,露出了書面本來的真實面目。

    只見書面上畫了一朵紫菀花,這也是她最喜歡的花了。

    她撫摸著那花朵說:“不是師傅讓我帶下來的,是我偷的。

    是我在臨下山的那天晚上,悄悄地用書皮把它給包住后,才能躲過了師傅的眼睛偷了下山。”

    “偷?小九還真是讓師兄驚訝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偷東西了。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以為是師傅準許了,想通了才讓你帶下來的。”

    童稚之搖搖頭說:“師傅怎么肯呢?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做出這個行動的。

    這個是你的心血,是你一筆一筆地把它們給記錄下來的,你臨下山前還心心念念著這個,我想物歸原主,讓你開心。”

    “我確實很開心,你此次能解毒,也是多虧了它。”

    “可是,很抱歉師兄,我現在已經不能把它還給你了,我會把它帶回山上,再向師傅請罪的。

    我之前一直相信你研究毒/藥,只是短暫的興趣愛好,你不會用來害人,但是你......”

    岳鵬飛接道:“但是我確實這樣做了,所以你對我感到很失望嗎?”

    “師兄你后悔嗎?”

    “后悔?應該有吧。在你中毒后我一直沒能研究出解藥時,我很害怕我會失去你。

    當時我就在想,為什么要弄出這種東西來?為什么要把它弄得這么折磨人?為什么是因為我才讓你受這么大的傷害?”

    “其實......那個皇位對師兄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對吧?”

    聽到這話的岳鵬飛突然抬頭看著童稚之,深深地看了一會后,又低聲地笑了起來說:“小九你為什么就不能裝糊涂呢?看破不說破好吧?

    對,你說的沒錯,那個位置在我心中并沒有份量。我是個孤兒,被師傅從山中撿了之后她把我撫養長大,在我的心里,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后來她卻放棄了我。

    而你,你是我最想共度余生之人,可你也不要我,只把我當哥哥!

    想想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啊......她們都不要我!

    我想,要是我能登上皇位,那你們是不是就會對我有所改觀呢?

    呵,不過現在說這些也都已經不重要了,今天你來,是來見我最后一面的嗎?”

    童稚之聽完之后默,她低頭不說話,她或許不是來道別的,只是想來確認一些事,一些,她一直堅信的事。

    岳鵬飛看著她不說話,他也不逼她,站起身向她伸出了雙臂說:“小九,再讓師兄抱一下吧,過了今天,恐怕此生就再也沒有機會能擁你入我懷中了。”

    童稚之上前投入了他的懷中,她輕聲地說:“要多保重。”

    說完也不待岳鵬飛問此話何意時,她就已經退出他的懷抱,轉身快步地走出了營帳。

    出來時就見到沈北鏡已經在外頭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聽到后面似乎有聲響時,他第一時間回過了頭。

    見著是童稚之出來了,他挑著眉說:“喲,這是舍得出來了?我剛還差點吩咐伙夫,讓他端飯菜進去給你們享用呢。”

    ......

    這話,這語調可酸得童稚之的牙都差點掉了。一旁的士兵都豎起了耳朵,做好準備聽好戲時,她卻不想配合,不搭理沈北鏡趕緊往外頭走。

    童稚之為什么在里頭那么久才出來?他們倆到底有什么可聊的?沈北鏡站在原地好奇得抓心撓肝的,可又拉不下面子去親自開口問她。

    現實也不容沈北鏡糾結太久,營中還有好多事務等著他處理,待他處理完了,發覺天都已經快黑了。

    這一段時間里,童稚之都沒有再出現到他的視線中,讓他還以為是又在岳鵬飛的營帳內,遂怒氣沖沖地前去。

    可到時發現并沒有,問了門口的守衛也說沒看到,那她會去哪呢?

    沈北鏡找了幾個她可能會出現的地方,都沒有看到她,在心中漸漸浮現出不好的預感時,卻在童炎之的帳外,聽到了他們兄妹倆說話的聲音。

    “哥,我想了很久,還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回京送死,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救我師兄?

    “這......”

    “哥,拜托你了,你就想想辦法嘛......”

    里面是童稚之柔聲央求童炎之的聲音,沈北鏡覺得他不能再站在這里繼續聽下去了。

    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沖進去掐死童稚之的。

    她竟在為她師兄求情?為一個死犯求情?難道在她的心里,岳鵬飛真的那么重要嗎?

    重要到,她都可以無視是非黑白,還有可能被將士們反對和責罵的風險?

    他倒要看看,一個死犯,她童稚之能有什么辦法救回他!

    沈北鏡生氣地回到了帳房,他在等,等童稚之去求他,或者是童炎之會去跟他求情。

    可是都沒有,一整個晚上,他們兄妹倆都沒見到人影。

    第二天,沈北鏡早早就安排士兵加強看守俘虜,對岳鵬飛的押送隊伍更是做得滴水不漏。

    于公于私,沈北鏡都不想放過岳鵬飛。

    沈北鏡從昨天開始就拉著臉,一副好像哪哪都看不爽的模樣,別說童炎之幾人,就連童稚之也不敢上前招惹他。

    她就躲在哥哥身后,時不時跟方白他們說說笑笑,愣是沒上前去打擾沈北鏡。

    沈北鏡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聽著童稚之在后頭發出的歡笑聲,心中更是有一把無名火在燃燒。

    就快要到達京城了,如若童稚之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的話,那岳鵬飛要想活著走出這個城門,估計就是不可能的了。

    “七...七王爺,你等等。”童稚之突然在后頭喊著。

    果然,果然如此!她真的會為了岳鵬飛來求他?

    沈北鏡放慢了馬速,等待著她從后頭追上來,他問:“怎么了?”

    “那個,我想先回家,就不一同去宮里了。”

    “嗯?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啊。”

    “好,那等會進城我安排一小將送你回家。”

    童稚之聽著連擺手說:“不用這么麻煩的啦,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見狀沈北鏡也不堅持,兩人無言,就在快要進城時,他問:“你真的沒有其他事了?”

    嗯?童稚之不解地看著沈北鏡,怎么感覺他話里有話?

    她努力地想了一下后,搖搖頭問:“你是不是有事想問我?”

    沈北鏡深深地看著童稚之,發覺她還是不打算開口,現在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就好像昨天自己在帳外是幻聽了一樣。

    他張口又閉,最終嘆了口氣說:“沒有,回去好好休息吧。”

    怎么感覺沈北鏡怪怪的?像是有話要跟她說又不說,真是吊足了胃口又不滿足人家。

    算了,童稚之感覺有些疲累,也不想猜他的心思了,對著他點了點頭后就率先掉隊,往家的方向去了。

    看著她遠走的背影,沈北鏡握緊了手中的韁繩,回頭看了下看守得牢牢的岳鵬飛,心里想著:稚兒,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了。

    第31章 對立

    童稚之回到家中,收拾好行李之后,就到大廳去拜見雙親。

    可剛到大廳時,就見爹娘二人端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且氣氛低沉,有種風雨欲來的征兆。

    第一次見到二老沉下臉來的童稚之感到有些膽怯,她小心翼翼地上前福身說:“爹,娘,女兒回來了。”

    “跪下!”童父喝到。

    童稚之身子一抖,她順從地跪在了地上,身姿筆挺,靜等發話。

    童母見狀扯了扯夫君的手說:“稚兒才剛回來,你好歹也得讓孩子先歇歇呀。”

    “你心疼她,她可何曾心疼過我們?身為一個姑娘家,竟敢只身前往邊疆戰場,只留家書一封,還讓人轉達而已!

    你說,她心疼過我們嗎?”

    童稚之聽著只是低頭做柔順狀,原來是因為這事,那她沒有任何反駁,身為子女,這事她確實做得不妥當。

    只是早些年在山上自由自在慣了,師傅見她也長大了,并不會對她管束太多,所以在決定做這件事時,她并沒有做到周全的考慮。

    童父見著女兒低頭不說話,以為她是在懺悔,便問:“你可知道錯了?”

    “回爹爹,身為兒女,做此事決定太過于草率,沒有經過二老的同意,女兒知錯,讓爹娘擔心了。”

    “啪!”童父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他提高了語調說:“我說的是這件事嗎?你現是在跟我裝傻?

    你自己說說,你見過哪個大家閨秀像你一樣跨馬上戰場,與一群男子吃喝拉撒的?

    你見過哪個姑娘說走就走,只給家里人留了一封信,不顧他們的意見的?”

    “爹,在山上師傅曾教導過我,女子不一定就只是在閨中繡花繡草,女子也可以為國家,為百姓做出貢獻的。

    師傅傳授我一身醫術,我就應該把它用在有用處的地方。戰場上需要我,我就能去盡一份力,爹爹您怎么會覺得,女子就一定是深鎖閨房的呢?”

    “所以你覺得,你現在很偉大?你沒錯是吧?”

    見著父親此時怒火上了心頭,那就是說什么都沒用的了。童稚之突然間不想爭辯,沉默不語,只是挺直的腰板說明了一切。

    這般模樣氣得童父臉直漲紅,他指著童稚之說:“好,很好,既然你如此有性子,那你就在這跪著,跪到你覺得錯了為止!”

    說完童父拂袖而去,童母急得團團轉,她勸女兒說:“稚兒呀,爹娘只是擔心你而已,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確實不合適上戰場啊。

    乖,你聽話,去跟你爹認個錯,保證以后都不這么胡鬧,你爹會原諒你的。”

    童稚之還是選擇沉默,她不知道他們一直強調的“女孩子家家”是什么概念。

    只是她突然間有點怨恨自己為什么是女兒身?如若是男兒身,是不是就不會受到這種阻礙了?

    難道女子就真的只能相夫教子了?

    童稚之不明白,她從懂事起就在山中,沒有接受過這種傳統的大家閨秀該如何做?行為舉止該如何才算是規范?

    該怎么做,才能在他們眼里算是“正常”或是“標準”呢?

    師傅有教導她站立行要端正,要落落大方,可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女子不如男,女子就應該在家中的思想啊。

    這是她回到家中,第一與雙親站在對立的立場上,童稚之的性子與父親和哥哥都像極了,愣是倔強地在大廳跪著,不動也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