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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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女皇有些不耐,“你這說辭與楊侯倒是對上,可左御史為何又稱楊侯私闖天牢,濫殺七名獄卒,到底怎么回事?” “侯爺濫殺七名獄卒!”白珊珊十分吃驚,“不對啊,陛下!” “什么不對?”女皇最討厭別人質(zhì)疑她的話。 “陛下恕罪!”白珊珊一臉驚恐,全身都是戲,“陛下,微臣不是質(zhì)疑您,只是這數(shù)字不對啊!” 白珊珊說的情真意切,“攻擊天牢的歹徒共有十三人,在雙方激戰(zhàn)中,逃脫一人,事后,京兆府捕快清點府內(nèi)外尸體時,總共清理出十二具!” “十二具?”女皇神情一冷,鳳眼射向左御史,“左茵,你好大的膽子,連朕也敢戲弄!” “不,不是!”左茵雙腿發(fā)抖的跪下,“陛下,她們使詐,那里面明明有在冊的獄卒,衙門里都有登記的!” 估計想起白珊珊極有可能跟楊樂夭一伙兒的,左茵連忙補充道,“吏部,吏部那里也有存檔!” “吏部,吏部!”女皇吼了兩嗓子,才看到吏部尚書顫悠悠的從隊列中出來,“還不快去查!” “是,陛下!”吏部尚書鐘婧上了歲數(shù),做事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兒,應(yīng)了陛下的吩咐后,不是出去吩咐人去辦事,而是慢悠悠的晃蕩到左茵身旁。 “左大人,請問你可有那些......那幾人的名單,好方便老身調(diào)人去查!”人老,心思卻很活泛,獄卒二字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有,有的!”左茵擦了擦汗,從袖中抽出一張紙遞交給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其實她心中是有些后悔做這個馬前卒了,楊侯早不是當(dāng)初默默無聞的定遠(yuǎn)侯,今日她上場就能將事實扭曲成如此,只怕早已做了應(yīng)對。 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賭她的手還未伸到那么遠(yuǎn)。 可她不知道,龍蔓也未告訴她,楊樂夭早搭上了龍葵這條船。 此事一拖再拖,一查再查,莫要說女皇等的不耐煩,一些年紀(jì)大的臣子也有些撐不住了,何況此時午時已過。 就在有大臣快暈倒之際,吏部的一個小吏匆匆而來,跟殿門外守著的鐘婧耳語幾句。 只見那鐘婧點了點頭,揮手讓她下去,便再次慢悠悠的挪進大殿。 眾人一時都屏住呼吸,眼神隨著她的步子移動,那平時最為急躁的武官們,此時也按捺住sao動的心,只等她宣布最后結(jié)果。 “回陛下!”鐘婧彎下腰,“左大人給的這份名單,檔案冊里沒有記錄!” “左茵!”幾乎是鐘婧話落的那一刻,女皇憤怒的聲音便響起,“朕賜你言官之職,是讓你諫朝政之得失,直言以悟人,不是讓你隨口誣蔑,捏造事實的!” 此時左茵已如一灘爛泥般跌坐在地上,哪里還顧得上女皇說什么,口中一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來人,將她拖下去!”看著被禁衛(wèi)軍拖出去仍大喊冤枉的左茵,女皇盛怒,“此案就交給大理寺了,過程不要上報了,朕只想知道結(jié)果!” “是,陛下!”新人大理寺卿蕭子濯總算迎來了她為官生涯的第一個案子。 “陛下,臣還有話說!”正當(dāng)所有官員松一口氣,以為終于可以回家歇歇腿,喝喝茶的時刻,國丈司馬菁卻走出了行列。 “國丈,你有何事!”女皇心頭突突跳,自她暗地里提了一嘴司馬荇的婚事,這老東西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司馬菁義正言辭,“定遠(yuǎn)侯私闖天牢乃是大罪,雖情有可原,但此風(fēng)不可長!” “那國丈要如何處理?”這老匹婦果真是沖著定遠(yuǎn)侯來的。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司馬菁話頭一轉(zhuǎn),“不過此事還需由陛下親自定奪!” 好的壞的都是你說的,女皇臉色不豫,“既如此,定遠(yuǎn)侯,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楊樂夭一臉視死如歸。 司馬菁估計是曉得了女皇的心意,心里不樂意,在這兒想著法子折磨她呢。 得了,正中她下懷,千萬別同意女皇讓她娶她兒子。 “那愛卿回去好好反省,待反省好了再出來吧!”女皇衣袖一揮,不帶走一絲云彩。 “謝陛下隆恩!”至此,楊樂夭嘴角才顯出一絲淺笑。 這罪定的,跟沒定一樣。 “哼!” 女皇已走,司馬菁也無法,只得冷哼一聲,從她身旁刮過一陣厲風(fēng),匆匆而去。 楊樂夭站起來,正撞上龍蔓陰狠毒辣的眼神,她緩了緩神,微笑著行了禮,轉(zhuǎn)身離去。 ······ 荇園。 聽到暗樁傳來的消息,司馬荇怒不可遏。 “廢物!”司馬荇隨手撈了個花瓶砸的粉碎,“廢物!” 跪在下面的人瑟瑟發(fā)抖,從沒看到主子如此盛怒的模樣。 司馬荇看了她一眼,怒道,“滾下去,都滾下去!” 阿明看了看抖得厲害的下人,嘆了口氣,將其拉了下去,給主子一個安靜思考的空間。 司馬荇坐了一會兒,方控制住體內(nèi)沸騰的怒氣。 已經(jīng)好久沒這樣憤怒過了,這全都拜龍蔓這個廢物所賜。 司馬荇好看的桃花眼中此時幽深一片。 他早從哥哥那兒得知,女皇有意將他配與定遠(yuǎn)侯,他用了多少努力,才能壓抑住心中的狂喜,跟母親言明此中關(guān)鍵,母親還未松口,龍蔓這個蠢東西就讓它灰飛煙滅。 辛玉郎的案子只要沒有新的證據(jù)推翻,定罪是早晚的事,龍蔓這個廢物非要一箭雙雕,不但折了人,還給了姓辛的一個喘息的機會。 如今辛玉郎好好的躺在京兆府衙后宅,享受貴賓待遇,假以時日,若能找到法子翻身,重回夭夭身邊,到時,自己與她...... 想到此,司馬荇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不行,他不能再等,母親那邊必須成為助力,苦口婆心不行,那便利誘,司馬家的榮光必是打開她心扉的工具。 第65章 司馬荇手段 待楊樂夭走到馬車旁,白珊珊小跑步追了上來。 “侯爺,可否讓下官搭個便車!” 楊樂夭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點了點頭。 然上車后,白珊珊數(shù)次將眼神轉(zhuǎn)向她,卻未說一語。 “白大人,可是有話要與本侯說?” 一天一夜精神□□上的折磨,已令她疲憊不已,此時再無繞彎子的必要。 “沒有!”白珊珊笑道,“就是想多瞧瞧侯爺!” 這短短幾個時辰,足以顛覆她的世界觀。 定遠(yuǎn)侯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越發(fā)琢磨不透,長著一副男氣的臉,卻又不如傳聞般懦弱,可看似正義大氣,做事手法又那般無恥之極。 若說昨晚她還打心眼里瞧不上這個世襲侯爺,現(xiàn)在她又不得不承認(rèn),她自有一套自己的活法。 她心中沒有真正的大義,她可以為了自己和在乎的人,不擇手段,可她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壞,她的所有回敬都看似被逼無奈。 可這背后的無可奈何到底有幾分,一個人真有這般好運氣處處占了先機? “白大人可瞧好了!” 楊樂夭半倚在坐墊上,姿態(tài)無比風(fēng)流,一雙天生媚眼暗波流轉(zhuǎn)。 白珊珊見此,額角虛汗,“下臣愿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哦?”楊樂夭眉眼一挑,“就不知大人是想向哪位殿下投誠呢!” “自是跟隨侯爺!” 廢話,四皇女在朝上那副要生啃了她的模樣,她此時再去投誠是不是晚了! 只是沒想到定遠(yuǎn)侯這么早就選擇了站隊,如今之際,自己只剩這一個選擇,此時不表明心意,更待何時! 楊樂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了笑,“難道白大人昨日沒做選擇嗎?” 白珊珊一愣,秒懂,忙的作揖道,“謝侯爺!” 此時京兆衙門已近在眼前,白珊珊再次拜謝,卻看到定遠(yuǎn)侯也有隨她下車的打算,忙的回頭阻攔。 “白大人這是何意!”楊樂夭念郎心切,當(dāng)即拉下臉。 白珊珊毫不理會她的憤怒,道,“侯爺可是忘了陛下的禁足口諭?” 看楊樂夭還有些面色不豫,繼續(xù)道,“公子如今重傷不醒,案件自然不會開審,此時他最安全不過!” “有些事,不急在一時!” 楊樂夭看著白珊珊一臉真誠,有絲恍神。 “小姐,還是聽白大人的吧!”楊英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她家主子被禁足的事,心中駭然,攔人的意味已經(jīng)很明確。 “回吧!”許久,楊樂夭說道。 楊英心里松了口氣,待白珊珊腳一著地,一馬鞭甩了下去,馬車飛快駛離。 白珊珊被揚起的灰塵嗆住,大聲咳嗽,樣子很是凄慘。 ······ 國丈府。 午覺剛醒,貼身大侍湘君便進來報了何氏,二公子回來了。 “人呢?” “回主子,正向羽林閣這邊來呢!”湘君小心翼翼的說道。 “快讓人去攔住他!”何氏有些聲嘶力竭。 湘君一聽,也不問緣由,忙的往外跑。 “等等!”何氏從袖中抽出一張紙條,“將這個拿給他!” “是!”湘君接過后小跑著離開。 眼見著羽林閣快到了,府中一小侍卻撞了司馬荇一下,不著痕跡的將一紙條塞入他手中。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是小奴沖撞了公子,小奴該死,小奴該死!”那小侍猛的跪下,大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