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宴會設在十七樓,是一場通宵的酒會。十八樓到二十一樓悉數是廂房,提供給賓客自行居住。 余生和傅擎蒼在宴會廳里坐了將近三個小時,傅擎蒼倒是很會享受,一會兒窩在她懷里睡覺,一會兒窩在她肩窩里睡覺,反正就是在睡覺。 而她卻沒地方靠,只好乖乖地坐在余老爺子旁邊,裝單純白蓮花和那一家子人說話…… 她中途實在坐不住了,便找借口去洗手間。 余生望了一眼墻上的鐘,顯示晚上九點四十五。 要不要再去一趟洗手間,然后溜達半個小時再回來?可是已經用這個借口去了三趟了,再上洗手間,有點不太好了吧…… 正思及借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機便響了一聲,余生拿了出來,是一條簡訊。 雖然是一串號碼,但她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余嗣久的號碼。有時候記性太好也不是好事,誰的號碼都能記住。 不過此刻,她突然覺得余嗣久這個信息發的好。 余生將傅擎蒼從自己肩膀上推起來,朝身旁的余老爺子說:“爺爺,哥哥找我有事,他說有東西給我看,我先去一趟。”而后又偏過頭。“傅爺,你在這里陪爺爺說話吧。” 少女漂亮的眸子睜了睜,仿佛在說:你一直在裝睡,別以為我不知道。 她穿上外套,離開了宴會廳。 簡訊上寫著:來二十樓2230包廂,有話和你說。 余生沒去二十樓,她四處閑逛打發時間。等過個二三十分鐘她再去一趟二十樓,然后再回去宴會廳。 爺爺到那個點準時睡覺,爺爺走了,她和傅擎蒼也能離席。 ** 兩個小時前。 宴會中的賓客不少,都是錦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錦城唐家也派人送來了賀禮,道了一聲恭賀。 白佩佩從席上離開,在宴會廳里找了蠻久才看到余嗣久。他坐在很偏僻的一個沙發上,燈光較弱,但還是能看清他的臉。 他不像平日里那么溫和,眉宇間淡漠,手里端著一杯酒,視線放得很長,似乎是望著某一個地方。 她走了過去,坐在同一張沙發上,只不過離他有些距離。 “嗣久哥哥?” 男人沒理她。 沒得到男人的回應,白佩佩咬了咬下嘴唇,略沮喪地垂了垂腦袋。而后又抬起頭,發現他還在盯著某一處看。 她便也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很清晰地看到一對背影,是余生和傅少爺。傅少爺正靠在余生的懷里,一雙手摟著她的腰。 說實話她羨慕,傳聞中嗜血如魔的傅擎蒼,總感覺沒人可以接近他,但他卻對余生這么好,好到一種非她不可,沒有她不行的地步。 有這種男人疼愛,哪個女人不羨慕? 說不羨慕,都是騙人的。 “看你的神情,倒像是很羨慕。” 久久沒有出聲的男人突然說了一句話,白佩佩驚了一下,偏過頭實話實說。“余生確實挺令人羨慕的。” 男人突然陰陰地笑了一聲。“嫁給傅擎蒼就能讓你這么羨慕了?那你可以去勾搭一些傅擎蒼,說不準他看上你,以后你也能讓很多女人羨慕。” “嗣久哥哥你誤會了,我不喜歡傅少爺。我只是看到余生和傅少爺相處,覺得很美好,多看了兩眼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歡……喜歡……”她越說聲音越小,腦袋也一點點往下低,不敢去看余嗣久的眼睛。 余嗣久將酒杯里的香檳一口飲盡,把被子放在桌子上,玻璃杯底撞在玻璃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靠近她,眼尾上揚。“你喜歡我是嗎?” 他喝了酒,身上有些酒氣。他靠她很近,說話的時候熱氣都撲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全身泛起緊張的雞皮疙瘩。 她確實喜歡他,前幾年她十五歲的時候在爸爸生日宴上見到他,就覺得他特別好,哪哪都好。 過年的時候他會和jiejie姐夫一起來,重大宴會他也會來。每次他來的時候,她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偷偷跟在他身后。 以前,他總是待在余生身旁,雖然溫溫地笑著,但很少跟她說話。 現在余生嫁人了,他不跟著她了。 白佩佩緊咬著嘴唇,攥緊了雙手,閉上眼睛鼓起勇氣點頭。 余嗣久勾唇,眸子里的笑陰寒邪魅。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身旁,低頭埋進她的肩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好香。” 是淡淡的牛奶味,像沐浴露的味道。他喜歡這個味道,以前余生的身上經常是這個味兒。 白佩佩的耳根很快躥上了紅,她稍稍偏脖子往一側倒。“我、我沒有噴香水。” 他握著她的腰一點點往上,埋頭在她脖子上親了幾下。 白佩佩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呆呆地定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佩佩,你今年多大了?” “二、二十歲……” “嗯,比小生大一歲呢。” 白佩佩還沒反應過來,余嗣久突然又松開了她。他看著她,眼眸柔情似水,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很溫柔。“我喝了點酒有些頭疼,要上樓休息,你想和我一起去嗎?” 第462章 再叫我一聲哥哥(五更) “我……” 她抿了抿嘴。 她好像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但是她好緊張,還有一些害怕。 他溫溫地笑了。“你在想什么?我是說我頭疼要去休息,你要是覺得宴會不好玩,也可以去樓上休息。我住2230,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 余嗣久將手收了回來,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起身。 身上的溫熱消失,男人起了身,白佩佩猛地回過神,立馬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臂。“嗣久哥哥,我想!” 余嗣久慢慢地轉過身,低頭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昏暗的視線里,到讓他有幾分看到余生拿著沖脾氣和他吵架的樣子。 他溫溫地發笑。“你想,想什么?” 白佩佩咬著嘴唇,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因為緊張而不停地轉動。“想、想……嗣久哥哥我喜歡你,真的是喜歡你。” 想什么,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余嗣久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雙頰泛上了紅。而后他“嗯”了一聲,勾著唇將西裝外套攤開,披在白佩佩身上。 “出宴會廳有點涼,別走到二十樓著了涼。感冒了,我是會心疼的。” “嗣久哥哥……” 余嗣久沒再說話,攬著她的腰便同她一塊兒離開了宴會廳。搭乘無人的vip電梯從十七樓去到二十樓。 二十樓電梯門打開,門外站著的賓客被嚇了一跳,立馬往一旁走開,盡量不打擾到里頭的兩個人。 白佩佩雙腿圈著余嗣久的腰,他抱著她,兩個人吻在一塊。也沒看到電梯外有人,就直接從電梯里磕磕碰碰走了出去。 賓客見他兩專心致志的樣子,“嘖”了一聲,走進電梯。“現在的男女還真放得開,記得我年輕時候談戀愛,公共場合牽我老婆的手都要躲躲藏藏的。” “……” 指紋解鎖,包廂的房門打開。 余嗣久轉身將白佩佩壓在門上,一點都不溫柔地將她衣服撕開,扔在地上。 大手往下,碰到她大腿根時,白佩佩突然按住余嗣久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也哆嗦得厲害。“嗣久哥哥我怕……” “怕什么?”他沒有任何顧及,直接將她最后的遮蓋扯了下來。他抓住她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扣在腦袋頂,壓在門上。 “還是處~女嗎?剛剛我驗了一下應該是,不過我還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畢竟現在有人工補膜的技術是不?” 白佩佩的害怕到達了極點,漸漸由害怕變成了恐懼,她顫抖著身子不停地點頭,因為情緒太過激,從而溢出了淚水。 房間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很恐怖,完全不是剛剛在樓下給她披衣服的那個人。 “這樣就好,我只睡處~女。” 他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 還未等她有所反應,便覺得有東西將她完全刺破。很疼很疼,疼得她嘴皮都白了。 白佩佩伸手,昏黃的燈光下抓住男人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劃下了一道細細的抓痕。“疼……嗣久哥哥我疼……” 她的聲音軟弱得不像話。 余嗣久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聽著她因說不出話而發出的嗚咽聲,那聲音似求饒似痛苦,更加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弄死。 窗簾關得很緊,沒有一點風吹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的熱量越來越高。 持續升高的溫度,令余嗣久身體流了很多汗,視線也有些模糊。 他低下頭,看著身下痛苦的女孩。女孩的五官很模糊,讓他看得不太真切,她在念著某些東西,細細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 一聲“哥哥”。 他的動作驀地停了,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埋進她的肩窩里,他嗅到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男人突然笑了,趴在她肩膀上。“再叫我一聲哥哥好不好?” “嗣久哥哥……我好疼……我要去看醫生……我要找我媽……” 嗣久哥哥…… 余嗣久的眸子忽地變冷,剛剛有點溫度的心突然冷了下去。他慢慢直起身子,清晰的視線將地下的女人印進眸子里。 白佩佩本能地要起身,用著身體僅剩的力氣,手腳并用地往床邊爬。“我不想……以后都不想……” 男人眼眸完全冷了下來,沒有一絲生氣。他頭也不轉,伸手就抓住白佩佩的腳踝,將她直接甩了過來。 低頭笑著看她。“不是喜歡我嗎?怎么要走了?” 她被他摔得頭暈眼花,本就脆弱的身體經過這一摔,就像一塊兒玻璃砸在地面上,碎成了幾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