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神君的新寵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這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我并沒有做什么。”屏逸從案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將一個半尺來長的卷軸遞到了她的面前,“拿著。”

    “這是……”紫游伸手接了過來,將卷軸徐徐展開,低頭看著上面,脫口喃喃,“《云中札記》?”

    那上面記載著許多術(shù)法修煉的要訣,從最基本的到最高妙的,層層提升,逐步加深,不僅有精要的文字表述,還配有相應(yīng)的習(xí)練動作圖案,深入淺出,一目了然。

    原來,昨天晚上他整夜未休,竟是一直在寫這個?

    “這上面的術(shù)法你要好好修習(xí),以你的天資,應(yīng)該不難領(lǐng)悟。”屏逸溫和地道,“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隨時都可以來問我。”

    “好。”紫游點(diǎn)了點(diǎn)頭,高興地將卷軸收了起來,由衷地道,“我會按照札記勤修苦練的,絕不偷懶。”

    “循序漸進(jìn)即可,千萬不能急于求成。”屏逸溫聲叮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這兩天我要出趟遠(yuǎn)門,你好好待在宮里面,在我回來之前盡量不要外出。”

    “出遠(yuǎn)門?”紫游不禁吃了一驚,“你,你要去哪里?”

    屏逸沒有回答,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

    “那我……我能跟你一起去么?”紫游殷切地看著他,心里有些發(fā)慌。

    屏逸微微一怔,緩緩搖了搖頭。

    “真的不能么?”她嘆了口氣,神情非常失落,之前的好心情頓時一落千丈。

    “別擔(dān)心,”屏逸微微一笑,柔聲道,“我不在的時候,風(fēng)雨雷電四位神使都會駐守在宮里,我已經(jīng)吩咐了他們要好好照看你,你若有什么難處,盡管去找他們幫忙,明白么?”

    “……我知道了。”紫游沉沉點(diǎn)了點(diǎn)頭,悶悶不樂,“你要快點(diǎn)回來哦。”

    “我會的。”屏逸微微頷首,眉眼含笑——聽說他要離開,她竟是這般不舍,她的心里面應(yīng)該是有他的吧?

    即將分別的兩個人相對而立,默默無言,一時間樓中靜謐無聲,唯有天光云影在他們身邊徘徊不定。

    “這個……送給你。”片刻之后,屏逸忽然從懷里取出了一件東西,遞到了她的面前,遲疑道,“也不知你喜不喜歡?”

    “好漂亮的發(fā)簪!”看著他手上的那支古玉梨花簪,紫游不禁睜大了眼睛,深感意外,抬起頭看著他,“是……送給我的?”

    屏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手將那支玉簪插到了她的發(fā)髻上面。

    “好看么?”她忍不住抬手觸摸了一下,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好看。”凝視著面前的少女,屏逸眼底有復(fù)雜的情愫在流動,笑意里竟是隱約夾雜著一絲悲傷,輕輕道,“你要天天戴著它,就像我天天陪在你身邊一樣。”

    “嗯……”紫游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感到一陣莫名的喜悅。

    低頭猶豫了片刻,她終于還是鼓足勇氣抬手攀住了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在他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屏逸一震,仿佛觸電一般僵住了,低頭深深地看著她,心中驚喜莫名。

    紫游不敢與他對視,心口小鹿砰砰急跳,一吻得手之后,她立刻低著頭溜了出去,轉(zhuǎn)眼便沒了蹤影。

    屏逸立在原地,默默看著倉皇逃走的少女,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

    翌日清晨,當(dāng)紫游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碧霞宮了。

    她一個人站在大廳里,隔著門上的珠簾,怔怔凝視著對面那個空空蕩蕩的房間,心中無限落寞。

    他就這么走了?走得時候也不跟她道個別……唉……

    在他門前靜靜凝立了許久,她只覺得心灰意懶,一時間什么都不想去做,對著他的房間幽幽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飛下樓去,獨(dú)自坐在千夜梨下,倚著樹干發(fā)呆。

    不遠(yuǎn)處的亭子里,風(fēng)雨雷電四位神使聚集在一起,正在觀察著千夜梨下的少女。

    ☆、都市言情神君的新寵

    掌風(fēng)使飛廉為四大使者之首,是位身材高瘦、面容清癯的老者,因?yàn)樾惺路€(wěn)重,所以深得云中君信任。

    掌雨使滂沱,俊美儒雅,頭腦靈活,喜歡烹茶煮酒、琴棋書畫,凡是云中君喜歡的東西他都喜歡,凡是云中君厭惡的東西他也深為厭惡,因此被其他神仙戲稱為云神的影子。

    掌雷使顯震,濃眉大眼、威武剛猛,雖是個彪形大漢,但骨子里卻帶著幾分孩子的頑皮和淘氣,最是讓云中君頭疼。

    掌電使行光,從外貌上看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然而其人面容冷峻,向來不茍言笑,行事雷厲風(fēng)行,頗有有少年老成之風(fēng)。

    這四大使者皆得云中君悉心栽培,法力高強(qiáng),為云神之左膀右臂。

    云中君離開之前,將宮中各項(xiàng)事務(wù)一并交與他們四人打理,而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要確保那個小丫頭的安全,不得讓她受到絲毫傷害,既是云中君一再叮囑,他們四個自然不敢怠慢,萬一那個小丫頭有什么閃失,到時候他們可不好交差。

    話說自打那個小丫頭來到碧霞宮,他們四位使者與她的接觸并不多,一來是因?yàn)槊τ谡聸]工夫去理睬她,二來嘛也是由于壓根兒就沒把她放在眼里,一個小毛丫頭而已,云中君樂意將她帶回來當(dāng)小草小花似的養(yǎng)在宮里,那就隨他高興唄。

    然而,聽說她在濛沬之淵誅殺蒼邪一事之后,他們卻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對她的關(guān)注也逐漸增多。

    自從上次屏逸從下界回來,他對那個小丫頭的呵護(hù)可謂是與日俱增,他們四個旁觀者看在眼里,都忍不住有些羨慕和嫉妒。

    不過,那個丫頭為人倒還不錯,沒有恃寵而驕,對他們四位使者也一直尊敬有加,這一點(diǎn)倒是讓他們覺得非常舒服。

    有時候,他們也會趁著屏逸外出之際,故意使喚她做一些雜事,以此來減輕心中的不平衡。

    原本以為她會生氣,甚至懷恨在心,卻沒想到,每一次她都答應(yīng)得非常爽快,似乎很樂意為他們效勞,對所有指派給她的差事,她都完成得一絲不茍,讓他們幾乎無可挑剔。

    日復(fù)一日的相處之中,他們也漸漸喜歡上了這個率真可愛的小丫頭,愿意真心地接納她、和她做朋友。

    只是屏逸身在碧霞宮的時候,他們卻不敢隨意與她接近,因?yàn)橐粋€不小心就會惹到他,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他們。

    有一次,掌雨使滂沱特意把那個小丫頭叫到了千夜梨下,想依著她的模樣作一幅畫,她聽說之后很開心,欣然表示同意,于是兩人一拍即合。

    可是就在滂沱即將畫好的時候,屏逸突然從外面回來了,看得此情此景,他皺了皺眉,冷著臉走上前,二話不說拿起畫來就撕了個稀巴爛,然后將手里的紙屑揚(yáng)在了滂沱臉上。

    滂沱僵在當(dāng)?shù)兀活^霧水,愕然看著發(fā)火的人,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惱了對方。

    “你這畫的是她么?”屏逸面無表情地瞪著他,沉聲一字字告誡,“以后再敢亂畫,我就廢了你這雙手。”

    “為……為什么?”滂沱嚇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忍不住問,“主尊是嫌我畫的丑?……不應(yīng)該呀,我那畫得不是挺好的么?以前您還贊賞過我的畫技呢。”

    “反正不許你再畫她!”屏逸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地帶走了那個丫頭。

    相比之下,滂沱的經(jīng)歷只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算什么,顯震的悲慘遭遇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那一次,屏逸被東君召去議事,恰好不在宮中,顯震心血來潮,趁機(jī)化成了兇獸的模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潛藏在幻波云池下面,在那個丫頭走過來的時候,突然間就從池中跳了出來。

    那丫頭被他嚇了一大跳,驚得目瞪口呆,手里握著的書簡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顯震忽地伸出巨爪,一把將她抓了起來。

    他見那丫頭不停掙扎、已經(jīng)嚇得面如土色,不由得暗自得意,正想張開血盆大口佯裝要吃她,忽聽背后有個聲音冷冷斥責(zé):“你在嚇唬誰呢?!”

    是主尊?他怎么回來了?糟糕!顯震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放開那個丫頭,老老實(shí)實(shí)地現(xiàn)出原身,向云中君認(rèn)錯。

    “掌雷使?”那個丫頭驚訝地看著他,頓時明白過來,不由得失笑,“怎么是你呀?嚇了我一跳呢。”

    顯震滿臉羞慚,面紅耳赤,尷尬地笑了笑。

    “你還真是童心未泯哪!”屏逸板著臉,冷冷審視著下屬,“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讓我把你當(dāng)做惡獸除掉么?”

    “顯震知……知錯了,請……請……”在屏逸面前,顯震總是會莫名緊張,一緊張說起話來就結(jié)結(jié)巴巴,“請主……主尊恕……恕罪!”

    那丫頭見狀,忍不住吃吃地笑,上前拉著云中君的衣袖為他求情:“云,掌雷使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就不要責(zé)怪他啦,好不好?”

    “你別管,”屏逸瞄了她一眼,微微蹙眉,“回樓上等我。”

    那丫頭雖不情愿,卻不敢不聽,只好一步三回頭地蹭回了云夢樓。

    她走之后,屏逸轉(zhuǎn)回目光盯著顯震,神色是少有的嚴(yán)肅:“平時我不怎么拘束你們,你們反倒任性妄為起來,再這么下去,碧霞宮都要被你們給拆了。”

    “屬、屬下,不……不敢,”顯震連忙躬身俯首,解釋,“我……我只、只是……”

    “去警幻洞中反省一個月。”屏逸冷然打斷了他,根本不想聽他多說,語氣里充滿了警告,“你記著,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待在里面,別想再出來了!”

    作為懲戒,顯震被屏逸封在警幻洞中一個月,每天都跟里面的幻獸進(jìn)行殊死搏斗,被放出來的時候累得幾乎精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經(jīng)過那兩次事件之后,他們幾個越發(fā)捉摸不透屏逸的心思,不得不越發(fā)小心翼翼地對待那個小丫頭。

    此時此刻,他們幾個聚集在亭中,凝望著那個在樹下發(fā)呆的少女,心中想法各異。

    “哎,你們瞧那丫頭沒事吧?”掌雨使滂沱首先發(fā)話,語氣里難掩關(guān)切之情,“她都在樹下待多久了?怎么看上去跟丟了魂似的?”

    “你呀,瞎cao心……”掌雷使顯震白了他一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只要她完好無缺地待在宮里面,愛干嘛干嘛唄!反正主尊只是讓我們保護(hù)她,又沒讓我們管束著她。”

    掌風(fēng)使飛廉微微蹙眉,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丫頭,也不知是哪里修來的福氣,竟然讓主尊如此上心。不過,她一個女仙久居在碧霞宮里終歸不妥,遲早是要搬走的。”

    碧霞宮里居住的都是男子,唯有她這么一個女仙。曾經(jīng)青女也在碧霞宮里待過,但沒過多久就被月神召入了廣寒宮。

    天界法條規(guī)定,神仙男女以天河為界劃定宮室,安守本分,各司其職,日常不得雜居共處。

    紫游未獲仙籍之前,棲居于碧霞宮也算情有可原,但如今既然已經(jīng)被正式冊入仙籍,那么按照天條,她理應(yīng)搬出碧霞宮,去銀河彼岸的女仙之所居住。

    只是現(xiàn)在她沒有品階位分,身份低微,又不怎么受重視,其他神仙根本就沒將她放在眼里,既然云中君愿意將她收留于宮中,他們又何必多言,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仙娥白白得罪云中君,這多不值當(dāng)。

    “云中君會放她走么?”滂沱看向飛廉,搖了搖頭,“我看夠嗆。”

    飛廉捋了捋灰白短須,沉吟道:“那丫頭乃是焰靈神族的后裔,根骨奇佳,頗有天賦,以后絕非池中之物,他日若是飛升獲得品階,怎可繼續(xù)留在碧霞宮?到時候云中君不想放手也得放手。”

    滂沱聽得此言,不由得沉默下去。

    掌電使行光倚著亭柱,抱臂而立,此時終于開了口:“你們有沒有覺得主尊他……有些變了?”

    變了?其他三位神使不由一怔,詫異地看向了那個少年。

    “怎么變了?”顯震一臉茫然,忍不住問道。

    行光皺眉想了想:“主尊以前神色總是淡淡的,萬事不縈于懷,就像是平靜無波的大海,可是現(xiàn)在卻……”

    “卻怎么樣?”顯震瞪大眼睛,忍不住催促,“你倒是快說呀!別婆婆mama的……”

    “現(xiàn)在只要一牽涉到那個丫頭,主尊的情緒就會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波動。”行光看著三位同僚,詢問,“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

    聽了他的話,其他三位使者不由得愣了一下,回想起之前種種,倒是的確如他所言。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滂沱看著他,面露疑惑。

    “隨便說說而已,也沒什么意思。”行光對著同僚攤攤手,頹然嘆了口氣,“反正主尊的心思從來都沒有誰能夠看透。”

    滂沱搖了搖頭,一時無語。

    在他們四人閑聊的時候,紫游已經(jīng)離開了樹下,回到了云夢樓上自己的房間,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胡思亂想。

    這時,大廳里突然有個聲音高叫起來:“云中君!云中君!——”

    ☆、第八十一章:風(fēng)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