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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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連情緒都不能自己做主了! 阮之南想的一路上自己都點頭,她走到上坡的石階準備回自己院子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傅從夜站在院子對面的臺階上玩手機。 他臉被手機屏幕照亮,阮之南又該死的想起他低頭下來時候的表情,身子都差點打了個顫。 他聽見腳步聲,放下手機看了她一眼。 阮之南頓了一下,繼續(xù)往上走。 傅從夜:“抄完了?” 阮之南給自己鼓氣。少理他。裝高冷誰不會。保持距離多簡單。 阮之南:“嗯。” 傅從夜:“我要是寫完還坐在那兒,老邱估計會總盯著你的。” 阮之南回過頭來:“哦,知道了。” 傅從夜一愣,又好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也不說話了,跟在她后頭進了院子。 阮之南回到自己房間去了,傅從夜看了她背影一眼,欲言又止,卻也垂下頭,捏著手機回屋了。 第二天,六人組里其他四個人很快都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過后頭兩天的活動,基本都特別累,六個人一組大家在太陽地下頭插秧捕魚,一開始還鬧一鬧,后頭基本呼吸都嫌累。到了晚上,學校又包了個篝火晚會一樣的活動,大家一起唱軍訓時候?qū)W過的歌,或者是表演以前學校歌唱比賽的時候各個班的曲目,都是集體活動。 這種集體活動下,發(fā)現(xiàn)端倪的幾個人也沒什么時間去觀察他們倆。 而且阮之南依然在集體活動中能瘋能鬧的,只是傅從夜顯得比以前沉默一點。 或許說他以前主要都是跟阮之南說話,他們雖然覺得他話多了,但都只是聽個熱鬧,并不是真的跟他對話特別多。 付鍇和魯?shù)蠖鄶?shù)時候都被阮之南拉去鬧了,許歆雙在旁邊悶不做聲的時候,還是挺愿意觀察這倆人的。 結(jié)果等到學農(nóng)結(jié)束回去的大巴上,她可總算是總結(jié)出觀察報告了。 回去的路上,就像是拉了一車死驢,因為早上起來五六點鐘就開始收拾東西集合準備出發(fā),行駛到半路上,車上就睡了大半,連魯?shù)急е跺|的脖子睡得正香。 許歆雙側(cè)頭跟旁邊拿ipad看漫畫的徐竟甜低聲道:“我覺得……他們倆絕對吵架了。” 徐竟甜:“誰?” 許歆雙:“南南和傅從夜。” 徐竟甜探頭看了一眼。 跟來的時候坐的位置差不多,阮之南依舊跟傅從夜坐一排,不過這次她坐了靠窗,傅從夜坐在靠走道。她也困得不行,頭一點一點的,好幾次都差點倒傅從夜大腿上。 傅從夜好像跟她說了句什么,她睜了睜眼,表情有點不屑,把自己腦袋靠著窗戶那邊睡了。 但路上特顛簸,玻璃因為發(fā)動機也狂震,她腦袋幾次撞在車玻璃上,硬生生閉著眼挺著,就跟被綁在音叉上的螞蚱似的,遠遠看著都替她難受。 傅從夜也終于忍不住了,伸手給她腦袋墊了一下。 阮之南享受著,還裝睡著,就是不睜眼。 傅從夜捧住她腦袋,讓她朝這邊靠來了,阮之南腦袋順勢搭在他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我睡著了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傅從夜似乎也有點心虛似的,玩著手機轉(zhuǎn)過頭來。 許歆雙和徐竟甜齊齊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過一會兒,徐竟甜偏頭過來,捂著嘴笑了:“這不好著呢?” 許歆雙轉(zhuǎn)過臉來,她端正清秀的五官是藏不住的興奮,小聲說:“要是平時,南南肯定主動就說要倚著他睡會兒了。就這反映,絕對是鬧別扭呢!你不信回憶一下,這兩天,他們倆說了幾句話。都沒見南南鬧過他。” 徐竟甜:“啊……我都沒在意。” 許歆雙:……是,付鍇天天纏著你,你是沒精力管別人。 許歆雙說:“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徐竟甜:“是不是那天咱們一起看電影,他倆沒來?” 許歆雙:“我覺得更早的時候,玩捉迷藏那天,傅從夜不是把她找到了么?那時候就有點不對勁了。” 徐竟甜轉(zhuǎn)頭瞄了一眼,笑的手都遮不住:“我覺得鬧不了多久。不過五一馬上就要放假了吧,他倆估計碰不著面吧。” 徐竟甜沒說錯。 學農(nóng)結(jié)束之后,就上了兩天課,大家都浮躁的不行,緊接著就迎接了五一。 阮之南一直沒去認領(lǐng)她中獎的三天點餐大獎。 傅從夜覺得自己可能開始慌了。 五一之前,堀哥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哎,我還以為阮家丫頭會通過你來加我姐好友呢。結(jié)果最后是陳導(dǎo)家那個女孩介紹的。不過你應(yīng)該也提了一句,畢竟我聽說阮家丫頭跟陳導(dǎo)家女兒關(guān)系一般。” 傅從夜差點忘了這事兒:“啊——阮之南加了你姐的微信?那她會去是吧。” 堀哥在那頭聽出不對勁了:“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是你勸她來的呢。啊,她說五號她會來的。你五一有什么計劃么?到時候別忘了帶禮物,你要不知道買什么就跟我說,我跟你出主意。” 傅從夜拿著電話,在客廳里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啊,沒事兒,我知道要買什么。” 第59章 午夜巴黎 阮之南早上從床上醒來, 巴斯蒂亞好像下雨了, 窗戶雖然關(guān)上了,遠遠的能聽到海浪和輪渡的聲音, 但是被子還是又涼又潮。 她光腳踩在地毯上下了床, 打開窗戶。 黃白相間的輪渡正在靠港,近處海岸邊是帆船密密麻麻的桅桿, 山霧正從側(cè)面的濃綠色山坡上往下淌。 她在科西嘉島呆了幾天就膩煩了。 巴斯蒂亞是科西嘉島上唯一能算城的地方,這兒沒什么景點, 安靜又有點老舊。也不知道爸媽那一輩人怎么就那么喜歡靜謐小城, 田園生活——法國的村那也是村啊! 但阮翎對這兒挺有感情,聽說他倆剛在一起的時候, 阮翎就拿自己拍戲賺的那點錢帶著江枝北來科西嘉島度假了。 這島上不算什么旅游勝地,沒有多少高檔的賓館。阮翎是七八年前在這島上買了套房子, 是一棟四層的黃色小樓, 地勢稍高,閣樓還改了很多陽光窗, 平時不來也有專人打理,這幾天都是有人來給做飯。 裝修也是那種上一輩的假洋氣特喜歡的真·歐式復(fù)古風格, 阮之南短短一個多星期, 又下鄉(xiāng),又回城, 又來這島上度假—— 其實對她而言, 也就只是換個地方玩手游玩switch而已。 她的房間在頂樓, 洗漱之后, 她扒著樓梯扶手往一樓喊了一嗓子:“媽!” 江枝北的聲音從二樓傳上來:“下來吃飯,不叫你你要睡到幾點!” 阮之南沒穿拖鞋,她踩著地毯,一步跳兩三個臺階下來。阮翎聽著她咚咚的腳步聲,也喊了一句:“會不會好好走路,這房子比你外公還老一百歲呢,你把樓梯蹦碎了,咱們?nèi)疾挥米×耍 ?/br> 阮之南收斂了一點腳步聲,小碎步跑下樓,伸開手:“早上吃什么!” 她穿著個運動短褲和t恤,一伸懶腰露出肚臍,江枝北戳了戳她:“今天下雨了,可能要冷,一會兒多穿點。” 阮之南光腳坐在凳子上:“一會兒干嘛?” 阮翎:“一會兒他們開車過來,我們坐輪渡,準備回巴黎幾天。抱歉啊,有個項目要談。讓你媽帶你去玩玩,我叫小李帶翻譯來陪你們。別太晚回賓館就行。” 阮之南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抱歉的,她激動:“我的媽呀,總算出這個島了。那我可以直接從巴黎飛回家,不用再回來了吧。還住上次那個在瑪萊的酒店?” 江枝北上次沒跟這父女倆一塊來,也不知道住的什么地方,她順嘴問道:“小刀也來吧。合拍的事兒已經(jīng)定下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又要搞個什么中法電影節(jié)之類的。” 阮翎二十出頭第一部 成名電影就是拿了金棕櫚影帝,自那之后他也跟歐洲三大有密切往來,要是算監(jiān)制、參演的電影,幾乎都在三大電影節(jié)上拿過獎,也參演過一些法國導(dǎo)演的電影,跟不少歐洲商業(yè)片導(dǎo)演都算上熟知。再加上懷北娛樂主要就是以電影產(chǎn)業(yè)為主的,對別人來說還有十幾天開始的戛納影展是來走紅毯的,對他來說就是找老朋友談生意的。 阮翎最近在健身,就吃了點堅果酸奶和蔬菜派:“反正引進電影這事兒挺麻煩的,但你也知道刀姐跑過來,真就是借著出差名義,出來見人的。” 江枝北笑起來:“她一個工作狂,都不舍得給自己放假,這么出差一趟也挺好。” 阮之南一邊吃水果撻一邊玩手機,她這幾天沒少發(fā)朋友圈。雖然平時也不少發(fā)。 但畢竟出來玩,她總喜歡隨手拍拍照,餐巾紙,飲料杯,街邊小店的櫥窗,還有一些搞怪的自拍。 她本來以為自己出來玩,肯定能忘了同桌某人。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一串的點贊里,有“小白兔”這個備注名,就忍不住捏著手機發(fā)呆。 他給每一條都點贊了,但是沒留評論。 阮之南看著其中一張,她試戴著店里的格子發(fā)卡,笑的瞇著眼睛拍了一張照片,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可愛。結(jié)果某人也只是給點了個贊。 摻雜在魯?shù)透跺|的彩虹屁評論里。 一個無情無義的贊。 阮之南有點微妙的氣憤,真想把這張照片私聊發(fā)給他,讓他睜開那雙下垂眼,好好看看她的仙女容姿! 她幾次還點進了傅從夜的朋友圈。 塔克拉瑪干沙漠都比他的朋友圈有生命氣息。 上一條還是一年零三個月之前,他轉(zhuǎn)了一篇文章,好像是某個小說家的自傳。 簡直像是微信號原主已經(jīng)英年早逝了似的。 相比阮之南這邊,三天可見的數(shù)量等于別人的半年可見,天天話癆,把看到的一只貓都要拍照發(fā)出去,讓發(fā)小圈子群組可見。 當然……傅從夜早就躺進她的發(fā)小群組了。 她前兩天嘗試過把他挪出來,單獨建一個組,名稱“無情翻臉狗男人”。 結(jié)果大半夜瞎想的時候,又忍不住垂死病中驚坐起,把他加回了發(fā)小群組。 唉,怎么隔了幾千公里,還在糾結(jié)這點屁事兒。真沒出息。 大概是她玩手機時候表情不太好,江枝北喝了口咖啡,問她:“怎么了?你不想讓你爸去工作?” “啊?”阮之南抬頭:“沒啊,他走了才好呢。咱倆玩,省的他又非拉我進店里買裙子買包。咱倆能玩到一起去。” 江枝北:“玩可以,把作業(yè)帶上。輪渡將近五個小時呢,路上好好學習!” 一家三口坐在上層甲板上,阮之南趴在桌子上學習,海上風也大,江枝北拿杯子壓住了她的習題冊,防止被吹飛。 阮之南寫一會兒,玩會兒手機。 中途刷朋友圈的時候,刷到了一條。 她立馬坐直身子,無心學習。 江枝北在那兒看新聞,轉(zhuǎn)頭瞧了她一眼:“怎么了?誰出軌了?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