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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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的攻擊趁勢跟上,“法官”極力避開,然而這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他要避開這個人,就不得不往另一個人手下送。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兩個見證者耍了,怒不可遏,舉起手里的法槌就朝司予砸來。人皮法槌分量極足,帶起一陣迅疾的風(fēng),司予輕巧地閃身躲過,而秦奪借著法槌帶來的慣性,膝蓋往“法官”的后腰上重重一頂—— “法官”痛呼一聲,向前跌倒在床上,接著便被二人合力制住。 兩個綁匪拿著繩子,干脆利落地往人身上一綁,不多時,就將他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司予看著被綁得動彈不得的“法官”,微微傾身,語氣友好:“‘法官’先生既想?yún)⑴c進(jìn)來,那我們便如你所愿。” “法官”惡狠狠地瞪著他,還在繩子下徒勞地掙動著:“大膽的見證者,你們快把我給放開!” 司予全然無視了他的話,依舊笑瞇瞇的:“我們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兒別的事,恐怕暫時不能留在這兒陪你了,只能先勞煩你自己在這兒躺兩天。” 他一邊說,一邊在“法官”的怒罵聲中撕下一片床單,揉成一團(tuán)后塞進(jìn)了對方嘴里。 隨后像是終于感到滿意,居然還朝著“法官”揮了揮手: “晚安,‘法官’先生。” - 司予對“法官”說的話倒是不假,他和秦奪的確還有一些別的事要討論。 當(dāng)天夜里十點(diǎn),秦奪再次敲響了司予的房門。 這是短短三天的時間里,秦奪第三次造訪201房間。好在吳安宇對此一無所知,否則“秦奪暗戀司予”這件事,恐怕會如“地球是圓的”一樣,成為他心中牢不可破的事實(shí)。 秦奪抱著胸靠在墻邊,眉心微皺,第不知多少次重復(fù)道:“不行。” 司予赤腳坐在床沿,白皙的腳趾陷在柔軟的地毯里,暗黃的燈光下,他那雙薄而狹長的眼睛看上去比平時更加柔軟。 他似乎有些疑惑:“為什么?” 秦奪沒有解釋原因,而是堅(jiān)持道:“你去挖墳吸引女人的注意力,我去三樓房間找線索。” 這就是白天在大槐樹下應(yīng)付完黑裙女人,他們兩人都想到了的那個“辦法”——由一個人去大槐樹下“挖墳”,將女人引走,另一個人則趁機(jī)破開三樓房間的門,進(jìn)去找線索。 計劃本身沒什么毛病,眼下他們倆唯一的分歧在于,誰去當(dāng)這個去三樓房間找線索的人。 他們今天白天已經(jīng)試驗(yàn)過,挖墳并不會帶來太過嚴(yán)重的后果,至少不與直接死亡相掛鉤。唯一有一定難度的也就是要盡量拖住女人,給去三樓的人提供時間。 但去三樓就不一樣了。 那是一片未知區(qū)域,沒有人知道房門背后有什么,也沒有人知道,萬一被黑裙女人撞見,會面臨怎樣的后果。 再加上三樓走廊里那濃重的血腥味和黑裙女人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基本上可以說是生死有命,全看天意。 兩人四目相對,僵持不下,誰都不愿意把無趣的活命機(jī)會讓給對方。司予靜靜看了秦奪一會兒,忽地彎起眼笑了:“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會死?” 秦奪意味不明地嗤了一聲,既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真讓人意外啊,秦先生。我還以為在你眼里,我只是個需要格外注意的‘危險分子’呢。” “你不用激我,司予。”秦奪驀地走近,司予倏然被他身上那股淺淡的冷雪氣息包裹住,下意識往后一仰,露出雪白脆弱的喉結(jié),“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我心知肚明。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進(jìn)過多少個病毒世界,我讓你去挖墳,只是覺得在拖延時間這件事上,你大概比我更擅長。” “是么?”司予沉默了片刻,眼神恢復(fù)了他毫無遮掩時的冰冷與鋒利。那一刻他直視著秦奪那雙煙灰色的眼睛,語氣近乎可以說得上狂妄:“可是我覺得我去三樓搜證,活下來的幾率,也比你更大。” 他這句話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可以算得上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基本上是個男人聽了就不可能毫無反應(yīng)。 可出乎意料地,秦奪居然選擇性無視了這句話。 兩人間此刻的距離貼得很近,視線相接間,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秦奪低頭注視著司予那張帶著冰冷笑意的臉,半晌,忽然似笑非笑道:“司予,你這么執(zhí)著于去三樓,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三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東西,格外吸引你的注意。” “誰知道呢?”司予攤了攤手,語氣非常坦蕩,“或許三樓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讓我非去不可也不好說?” “那我就更不可能讓你去了。”秦奪直起身,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意有所指地瞇起眼睛,“畢竟你自己也剛剛說了,你是個危險分子。” “那真是太遺憾了。這個三樓,我還真就非去不可。” “巧了,我也是。” 他們二人就這樣久久對峙著,不知過了多久,司予坐在床邊,懶懶打了個呵欠。 他似乎有些困了,又可能是明白他們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會得出什么結(jié)果,對視半晌后,終于率先做出了讓步。 “要不這樣吧。”他看著秦奪,提了個新方案,“明天我們倆一起上三樓去,就跟今天下午一樣,我負(fù)責(zé)敲門,門一開你就拿著繩子把那個女人綁起來,然后我再干脆一點(diǎn),直接把她敲暈。這樣一來,整個三樓我們就可以想怎么搜就怎么搜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