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物理超度,刀刀瘋神[無限]、寧先生,別來無恙(一染成癮)、小祖宗,到我懷里來、醫(yī)等狂兵、被心機夫君套路后、無限戀綜指南、重回十七歲、一不小心撩到你、[快穿]綠茶修煉手冊、[穿書]女妖魔成年后超兇
半個時辰后,天青色的蚊帳被一只修長有力帶薄繭的手撩開,一大股濃烈的古怪氣味蔓延而出,細聞之下頗有些像栗子花的味道。 秦野捏著那件中衣,面色極為難看。 從前最姜媃的不敬重,那都是在夢里,他無法控制之下。 可是剛才,他頭一回在如此清醒的狀態(tài)下,竟是想著嫂嫂做出那等羞恥地自o瀆! 那等惡心之事,他如何會施加在最為喜歡的小姑娘身上? 第一次這般紓解,少年硬是一邊無法控制的成癮,一邊深刻地陷入自我厭惡之中。 少年一臉的暴躁,但那狹長的眼尾,隱約帶出余韻之后殘留的薄紅,兼之松垮袒露的胸襟,于俊美的面容上,平添幾分讓人面紅耳赤的性感。 正當秦野自我厭棄的無法自拔之時,敲門聲音驀地響起。 “五少爺,少夫人清醒了,她想見您。”流朱在外頭道。 少年表情一怔,竟是從未有過的心虛起來。 莫不然,他給嫂嫂哺喂藥片和溫水之事,嫂嫂當時是曉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二更!明天繼續(xù)。 哈哈哈哈,讓大佬和姜姜的初吻交代出來,這個場景我腦補了好多次了。 真是可喜可賀,關(guān)系進一步大了! 息家那邊,認親總也要有證據(jù)不是,一上來就認太不靠譜了,不過也很快的,息念念不會蹦跶多久。 emmmmmm我今天都讓大佬初吻交代了,是不是營養(yǎng)液趕緊灌溉一波哇?! 第186章 那種喜歡 嬌嬌的小姑娘, 縮在滿軟的被褥里頭,白底碎花的被面, 映著烏黑綢發(fā),越發(fā)襯的那張小臉慘白沒血色, 粉嫩的唇也是干的,很是可憐。 秦野一走近, 不自覺就放緩了呼吸, 似乎怕驚著小姑娘。 許是聽到動靜,小姑娘顫了顫睫毛, 緩緩睜開眼看過來。 瞅著秦野,姜媃眸光一亮,軟綿綿地喊了聲:“小叔……” 秦野坐床沿,繃著臉穩(wěn)著心神低聲問:“可還難受?” 姜媃搖頭,病來如山倒, 病去如抽絲,她這會已經(jīng)舒服很多, 就是全身乏力, 不太有精神罷了。 秦野瞥了好幾眼小姑娘的唇, 想起哺喂藥和水的事,耳根不自覺guntang起來, 甚是心虛。 姜媃毫無所覺,這生了病,比之往常,小姑娘更為嬌氣粘人一些。 她望著秦野, 伸出手勾了勾他指尖,軟語哀求道:“小叔,你坐過來一點嘛。” 秦野哪里經(jīng)得住她這樣撒嬌,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自發(fā)騰挪了過去,坐到了床頭位置。 姜媃腦袋一歪,靠到他身上:“小叔,我剛做夢了。” 秦野心坎軟的一塌糊涂,他伸手摸了摸她發(fā)頂,眸光越發(fā)柔軟。 他問:“噩夢嗎?” 姜媃搖頭,語帶哀怨:“我是夢見小叔了……” 小姑娘嘀咕著,像是有點不滿,渾然沒發(fā)覺少年聽到這話渾身僵硬。 夢見他了? 夢見他做甚了? 莫不然和他一樣,也是做了那等羞于啟齒的夢? “我夢見小叔在我前頭走,走的很快,離我越來越遠,無論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頭,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但就是追不上小叔,你也不說停下來等等我……” 小姑娘語帶控訴,說著這話都帶著哭音,莫名其妙的,心里頭委屈的不行。 她曉得只是一個夢罷了,不該這么遷怒到秦野身上,但就是心里不痛快。 聽聞這話,秦野暗自松了口氣。 姜媃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像被雨水沖刷過一般晶亮。 她低聲問:“小叔,你會不會有一天真不等我?” 少年厚實的掌心擱在小姑娘腦后,穩(wěn)穩(wěn)地捧住她腦袋,然后認真無比地看著她眸子,一字一頓的道—— “我不等你,但我可以背著你,背著你一起往前走,無論前路如何,都不放你下來。” 姜媃怔然,竟是有些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背著她?真的肯背著她一起么? 仿佛很明白小姑娘心頭的不安,秦野勾起嘴角,鳳眸躥過笑意,他喑啞著嗓音說:“只要媃媃你愿意,我能背你一輩子。” 一輩子? 莫名的悸動像龍卷風,猝不及防地席卷而來,讓姜媃不自覺睜大了眸子,竟是有些癡傻的模樣。 “呵”秦野輕笑出聲,他不自覺將小姑娘往懷里攏了攏,又給她扯了扯胸口的錦衾,“你我這些年相依為命地走過來,我哪里會丟下你,夢都是相反的,不要多想,嗯?” 那一聲拉長的尾音,蘇的姜媃渾身都軟了。 她臉騰騰發(fā)燙,嘟囔著應了聲,又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沒大沒小,要叫嫂嫂!” 秦野很是自然地捏了下她的手,覺得有些冷,順勢又給塞回錦衾里,很不走心地敷衍:“嗯,曉得。” 有秦野在,姜媃覺得安心,小姑娘懶懶打了個呵欠,眼尾析出水汽來。 “再用一次藥。”秦野翻手兌換藥片,又長伸手端來溫水。 姜媃就著他手,低頭伸舌尖一舔,卷起三四枚藥片,然后捧起水咕嚕咕嚕就吞了下去。 吃了苦頭,她現(xiàn)在倒是聽話了。 秦野瞅著手心那一小片的濕潤,舌尖剛觸而過的濕熱柔軟觸感,像奶貓在舔,酥酥麻麻的電流透過皮膚,躥進四肢百骸,讓少年突生燥熱,竟是覺得這房間有些發(fā)悶。 姜媃渾然沒察覺,她還伸舌頭舔了舔唇珠,將杯盞塞給秦野:“我還要喝。” 秦野起身,復又給她倒了滿滿一盞。 小姑娘迫不及待地仰頭,咕嚕咕嚕悉數(shù)喝完,然后就朝他笑,軟綿綿甜絲絲,跟棉花糖一樣的甜。 秦野放下杯盞,重新在床頭坐下,背靠著床柱,心情也甚是不錯:“笑什么?” 姜媃往他身邊靠了靠:“小叔,你是怎么接我回來的?” 說起這事,秦野就想起另一件事,他道:“息家嫡長子息重月跟我說,你可能是息家大房十多年前被偷的小女兒,息九顏應當還找到了一些證據(jù),所以他們其實希望你在息家住一段時日。” 姜媃詫異了:“不可能,息家丟的不是我,是慕清瑤。” 這在里頭,是說的很清楚的,慕清瑤在角逐會之時,才認得親。 秦野也是知道的,系統(tǒng)曾經(jīng)給他看過。 “不對,”他忽然皺起眉頭思忖著,“慕清瑤年歲不合適,息家女兒是在十三年前丟的,今年應當虛歲十四,和你同齡,慕清瑤比你大一兩歲,她絕對不是息家女兒。” 這事,當時兩人雖然都知道,可因事不關(guān)己,所以根本沒放心上,如今一細想,才察覺其中端倪。 姜媃怔然:“所以,她騙了整個息家人?” 秦野眼神幽深起來,某種可能在心里越發(fā)得清晰。 他道:“應當是,別忘了此前的命運里,她有系統(tǒng)在手。 ” 系統(tǒng)就是最大的作弊器。 說到這,秦野隨口問了系統(tǒng)一句,得到系統(tǒng)的回答,他笑道:“沒錯了,慕清瑤騙了息家,她不是息家人。” 姜媃倒抽了口冷氣:“她可真是什么都干的出來。” 秦野眼神莫測地望著姜媃,意味不明的問:“若嫂嫂真是息家姑娘,想要回去嗎?” 姜媃愣了下,她從來就沒想過會有家人的一天。 她輕輕勾嘴角,半垂下眼眸:“你忘了么?我不是的……” 不是原身,所以也談不上是不是息家人。 秦野了解她的意思,他悄悄往下縮身子,讓姜媃腦袋可以靠他肩膀上。 “眼下的息家主母,是當年的大夏第一美人,聽說這些年為了找女兒,她幾乎哭瞎了眼睛,整日里吃齋念佛,只盼丟的女兒能早日回去,她生了四個兒子,息九顏是最小的,你見過了。” “然后另外三人,老大息重月也是個人物,往后必定會承繼息家。” 他頓了頓,繼續(xù)跟姜媃分析:“他們四人,連同上頭的父母,都很疼丟的這個女兒,都想著能找回去捧手心里寵著。” “嫂嫂,”他下頜擱她發(fā)頂上,嗅著那股子清甜的幽香,眉宇間陰鷙一閃而逝,“你若是想要有爹娘和兄長,系統(tǒng)可以認親,我自會幫你認回他們。” 姜媃指尖一顫,她抬眼看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管著你,嫌我煩了?” 秦野眼神瞬間深沉:“沒有。” 姜媃不高興了:“那你為何要幫我認一群爹娘兄長?先不說我是不是,退一萬步講,我就是息家姑娘,那我兩輩子都沒有過爹娘,我和他們相處不來。” 與其說相處不來,不如說是其實情怯畏懼的。 在現(xiàn)代,甫一出生就被丟棄在孤兒院,她幼時難免總是會想,父母為什么不要她?是她不夠好么?還是因為她是個女兒? 再后來,她大了一些,就不會去想了。 生而不養(yǎng),這哪里又算是個為人父母的呢?這種人她不屑去找,也不屑擁有。 蓋因,她一個人也努力掙扎著長大了。 在大夏,她就更不想去找了,她又不是原身,原身去之前,所有的執(zhí)念,不過就秦野一人罷了。 息家,同她毫無干系。 秦野懂了她的意思,少年心里暗搓搓地松了口氣,盤亙的陰鷙更是瞬間消失。 “嗯,嫂嫂,我往后給你掙誥命,也讓你做世家門閥貴婦。”少年五臟六腑都在燒,**辣的雄心萬丈,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眼前的小姑娘捧到最高的位置。 姜媃笑話他:“誥命一般都是給母親、媳婦兒掙的,哪里有給嫂嫂掙的,你還是留著,給你未來的媳婦兒,省的給了我她要不高興的。” 秦野皺起眉頭,有些話現(xiàn)在就想說,但到了喉嚨,又覺得孟浪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