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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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 見著人了, 再回營, 就更不對了。 不僅越發的惦念,反而連訓練都專心不了。 只擔心姜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讓人欺負了,又想嫂嫂會不會吃不慣豫州的口味,更甚者, 他還想過,嫂嫂會不會其實也和他一樣, 如此的惦念到茶飯不思的地步。 他覺得自己不能讓嫂嫂這么憂心, 所以果斷提前休沐。 但這三日一過,大佬瞧著喜笑顏開, 嬌俏活潑的小姑娘, 就更邁不過腳了。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姜媃從這天晚上就開始催促他。 小姑娘非常體貼,早吩咐流朱準備了幾身新衣,然后悄咪o咪的在系統商城里頭, 兌換了貼身輕便的羽絨馬褂。 這馬褂很合秦野的身形,穿身上特別暖和,還不厚重,半點都不會影響訓練。 除此之外,林林總總各種日??赡軙玫降乃幤罚獘Y也兌換了一批。 她把包裝都去了,專門縫制了很嚴密的內袋,緊貼在衣裳里頭,然后將藥品塞進去,不引人注意,又方便些攜帶。 其他的東西,姜媃瞅了一圈,算著積分,也就暫時沒兌換了。 做完這些事,小姑娘就開始往外推少年:“小叔,趕緊回營,大事要緊!” 秦野半垂眸,表情竟是有些哀怨。 他明顯想說,再大的事都沒有嫂嫂大。 但觸及小姑娘純澈的目光,這等話莫名其妙就說不出口了。 他不想走,干脆拂開姜媃的手,然后腳不轉彎,直接率先進了對方的房間。 姜媃有點懵,大佬這是又鬧騰啥? 她見天的都在考慮如何做好大佬的后勤工作,這想的都要頭禿了! 大佬進了房間,大馬金刀做床沿,冷酷著張臉看著姜媃。 姜媃幾步到他面前,不解的問:“小叔,你這是?” 大佬理所當然地拍了下床褥:“我守著你安寢,等你睡了我就走?!?/br> 姜媃狐疑,但見外頭烏漆嘛黑的,時辰也確實不早了。 她遂松散了發髻,揉了揉一頭青絲,從秦野身邊爬進了床榻。 然后小姑娘把自個裹成個蠶寶寶一樣,閉著眼睛跟秦野說:“我睡著了!” 秦野看著她,小姑娘青絲軟蓬蓬的,像絲綢一樣順滑,他揉過的,細軟的像是小動物肚皮上的軟毛,一摸上去,連指縫都給填滿了。 然后是白生生的小臉,半張小臉都縮進了錦衾里頭,只露出一點飽滿的額頭,瞧著就越發的顯小了。 他記得抱著小姑娘的手感,確實很小,還很軟,就算是隔著被子,也像是抱住了所有的光明。 所以,他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姜媃半天沒聽到動靜,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去瞅。 “啊啊啊啊,干嘛呀你?”姜媃魂都差點被嚇飛了! 大佬悄無聲息地脫了外衣,就躺在她身邊,雙手枕腦后,整遐以待的像躺在自個床上一樣。 大佬擰起眉頭,偏頭嚴肅地看著姜媃:“嫂嫂,我現在煞氣更重?!?/br> 姜媃滿臉茫然:“所以?” “有我給你守夜,你不會做噩夢?!鼻匾罢f的一本正經。 “哦,謝謝!”她信他個邪了! 秦野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不客氣,你是我嫂嫂,應當的?!?/br> 姜媃忍住想把大佬踹下床的沖動,真不曉得他在軍營里頭都學了什么壞毛病! 從前是靠近她一分,都要說教她一頓,然而這兩回,簡直變著法的爬她的床。 顧忌大佬的自尊,以及大佬不曉得好沒好的躁郁癥,姜媃沒敢真問出口。 不然,要尬的掉毛咋辦? 兩人對視了會,沉默無言,姜媃捂著被子,默默翻了個身,用后腦勺對著秦野。 秦野收回視線,他盯著月白色的櫻花蚊帳,繃著臉,正兒八經的很,而且是絕對不往姜媃那邊亂瞟半眼。 半個時辰后,姜媃呼吸放緩,小姑娘軟軟地蠕動兩下,躺正了,錦衾也松垮起來。 秦野慢慢轉頭,用一種不經意的弧度視線甩過去。 猝不及防,小姑娘一個翻身,毛茸茸的腦袋就拱到了他脖頸間。 糯糯的呼吸聲,濕熱的感覺,噴灑在脖頸間,將那一小塊皮膚染的濕漉漉的,又熱又潮。 秦野動也不敢動,小姑娘興許是睡得有點熱了,她腿一蹬,踢了被子,然后不動了。 秦野屏住呼吸,聲音都啞了:“嫂嫂?” 姜媃哪里會醒,不僅沒醒,還在他耳邊模糊不清的夢囈兩聲。 秦野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熱汗,還有后背,也是熱的厲害,手心也是濕濡的,手指頭簡直都僵了。 一刻鐘后,姜媃在睡夢中覺得有點冷了,模模糊糊地察覺到身邊有熱源,當下拱啊拱,拱到了秦野身邊,緊緊貼著他。 出于某種莫名的隱秘心思,秦野想也不想,猛地側身。 正正好! 小姑娘咕嚕咕嚕就拱進了少年懷里,縮著四肢,恰恰好夠秦野將人悉數都攏攬入懷。 清甜的幽香味,以一種細細密密的姿態,溫柔又強勢地蔓延到秦野鼻尖,鉆進他鼻孔里,就成一種酥酥麻麻的說不清的saoo動。 他手試探性地放到小姑娘腰間,見人沒醒,不自覺又用力摟了一下。 這樣緊密相貼,要比隔著錦衾抱著真切多了。 大佬眼神莫名,幽深的厲害。 他想起了曾經做過的一些可恥的夢,本是件很難以啟齒的事,他一直認為很褻瀆嫂嫂,也對不住兄長。 可目下這會,那些夢境畫面怎么都揮不去,并以另外一種更洶涌澎湃的速度席卷而來,化為又饑又渴的兇獸,咆哮著從理智牢籠里脫韁而出,叫囂著要啃了姜媃。 這樣的情緒波動,對少年來說甚是陌生,他甚至都沒法細細分辨和去思考。 只覺那股氣勁從四肢百骸,匯聚到心臟,然后又咚咚涌出,急速地只奔臍下三寸之地而去! 然后,雛龍出洞,一發不可收拾! 大佬頭一回慌張起來,人也不抱了,狼狽滾下床榻,氣息不穩地站在床邊,甚是無措。 他低頭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姜媃,隔得老遠,硬著頭皮給姜媃扯過來錦衾蓋好。 只掖錦衾這一個小動作,就讓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熱汗。 他呼出濁氣,不斷抽冷氣,只覺得頭頂可能都在冒煙了,一身熱血涌動,精力百倍,就算在校場再拼幾輪都可以! 秦野不敢再呆了,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 少年腳步匆匆地出了房間,都沒來得及跟流朱說一聲,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營。 回了大營后,他竟也不休息,殺氣騰騰地沖到校場,劈手取了一桿長木倉,呼呼生風地舞開了。 這一舞,就是半個晚上! 一直到精疲力盡,沒法去想一些不該有的念頭,秦野適才抹了把汗,疲憊地去了凈房沖洗。 十一二月的天氣,他居然也不會熱水,果斷提了冷水,直接從頭淋到腳。 一身冷冰冰地躺到營里簡陋的床板上,秦野一閉上眼,心神沉入睡眠后,又不受控制的做夢了! 這一回的夢,份外的清晰,手感也很真實。 那股子壓回去的難堪欲念又涌了出來,氣勢洶洶的無法遏制。 是以,那晚上,秦野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又爬起來洗自個的褻褲。 待心緒平靜后,已經是天色大亮了。 大佬皺著眉頭,一邊覺得自己褻瀆不尊敬姜媃而自我厭惡,一邊又有惡意涌上來,教唆他去做夢里邊發生過的事,把嫂嫂占為己有! 總歸,兄長已經不在了,他和嫂嫂相依為命,與其日后將嫂嫂交給別的男人,不知是否會像他這般對嫂嫂全心全意的好,不如,他占了嫂嫂! 他肯定是愿意將心窩子都掏出來給嫂嫂的,也不用擔心嫂嫂日后會過得不快活。 這樣的念頭甫一生出,秦野當即冷了臉,渾身戾氣磅礴。 身邊的同僚詫異地看他幾眼,都不知他到底是怎的了。 有年長的近前詢問:“秦五,你這是怎的了?三天休沐還沒玩夠?” 秦野薄唇抿成直線,沒有說話。 這人又說:“你不是說要去見嫂嫂么?和嫂子吵架了?”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緩和了一分,他頓了頓才道:“老瓦,你是幾歲破的童子身?” 老瓦已經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了,他愣了下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秦野眼刀甩過去,轉身就要走。 老瓦拖住他:“別走,別走,我跟你說,也就十二三歲。” 秦野站著不動,示意他繼續說。 老瓦攬著他肩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是個混蛋,帶我去的勾欄院,那種地方的女人手段多著呢,當真是個溫柔鄉?!?/br> 秦野問:“然后呢?” 老瓦嘿嘿笑了兩聲,猥瑣地道:“怎的?心動了,你早說啊,老瓦我帶你去?!?/br> “臟!”秦野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老瓦在身后喊道:“秦五,有需要隨時來找我老瓦?。 ?/br> 暗地里,秦野在問系統:“系統,男子幾時破身合適?” 系統冷冰冰將相關資料丟給秦野,等他自己去看。 秦野瞄了兩眼,腳步一頓,折身回去找老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