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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夫人芳齡三歲半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沉央被太后那一眼看的心里頭直發(fā)憷,擰著帕子直搖頭,“多謝太后,妾身已經(jīng)好多了,只是因為妾身平日里身體孱弱,王爺他大驚小怪,不放心,所以才上稟回絕太后的一番好意。”

    先帝英年早逝,這英年早逝的原因暫且不說,好歹兩人是結(jié)發(fā)夫妻,太后對先帝也算有情,這個年紀就成了寡婦,心中多少有些不甘,沉央這句話,是個女人聽了都會嫉妒,更可況是太后,這番話說的不討巧,也就是她這種沒心眼兒的人才說的出口。

    太后嗯了聲,“哀家聽說,前段時間你兒子丟了?不知道現(xiàn)在找回來沒有?”

    沉央暗暗咬牙,心道分明就是你兒子干的,現(xiàn)在還跟她這兒裝不知情,可這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可不敢說出來,她一臉哀慟的搖搖頭,“勞太后娘娘記掛,還沒找到,王爺已經(jīng)叫人去打聽消息了,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果......”

    在座都是有子有女的人,除了太后,都能體會沉央的心情,一時沒人接話,這種事很能感同身受,若是發(fā)生在她們?nèi)魏我粋€的身上,怕是這會兒眼睛都哭腫了,這位能這么平靜的說出來想必也是花了大力氣克制的吧。

    太后佯裝同情的開解她,“你也別太擔心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算是再傷心也沒用,有時間多去廟里拜拜佛吧,沒準兒佛祖見你誠心,就把孩子還給你了呢?”

    她說是,回味一琢磨,太后這是話里有話,果不其然,才接茬兒應(yīng)了是,又聽太后問道,“馮夜白前段時間去陲城對抗沉丹,后宮不得干政,具體的,哀家也不太清楚,哀家憂心江山,也心疼皇上,不知道你們家男人回去之后可有跟你提起過這些?

    太后之前就聽說這個衛(wèi)沉央頭腦不大機敏,說她之前是傻子來的,方才又見她眼神呆滯,想是聰明也聰明不到哪兒去,所以問的直白了些。

    沉央記起馮夜白在家時叮囑她的,管她問什么,自己只管推脫,一問三不知就是了,人說不知者不怪,太后還能因為這個怪罪她不成?

    第六百八十七章父子倆一個德行

    沉央站起來對太后一福身子道,“這個倒是不曾聽王爺提起過,妾身是女人,王爺也不愛再妾身面前提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回到家中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妾身比太后更想知道外頭的事,那畢竟是我夫君,哪有說不擔心的道理,可他不愿意說,我也問不出來啊。”

    太后重新審度起她來,這幾句話答的漂亮,繞了一大圈也沒說到點子上,太后蹙眉沖她抬抬戴滿了護甲的手,“坐吧,沒讓你站起來......都說夫妻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你們夜夜同床共枕,他就一點兒沒跟你抱怨過打仗辛苦?”才說完又自我否定,不過爺們大抵都是不愿意跟女人說這些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沉央點點頭,“太后說的是。”

    薛夫人待她坐下之后拉拉她的袖子小聲提醒她,“回話的時候要懂得察言觀色,別說讓太后不高興的話,自己把握著分寸,宮里可不比外頭,說錯一句話都是要掉腦袋的。”

    沉央今天來就是抱著隨時丟掉性命的危險來的,她要是怕這些,早就聽馮夜白的話去泰州等他了,女本柔弱,為母則剛,為了小金魚,她心里什么都不怕。

    太后沒從沉央嘴里挖出來什么有用的,漸漸的不耐煩起來,再身邊的大宮女耳邊嘀咕幾句,讓她去給皇帝回話,沉央看著那開個宮女面色古怪的離開,索然無味的拈著面前的點心填進嘴里,男人女人是分赴宴的,也不知道馮夜白那邊兒怎么樣了,太后這邊兒使的是軟刀子,皇帝那邊兒要是有事就是真刀真槍的打,這不一樣,馮夜白要是有什么事,她和小金魚對皇帝來說也就沒用了,一家三口都得死在這兒。

    馮夜白自己也早就預(yù)料到了自己會有今天,這是遲早的事兒,之前先帝就想用這一招來對付他,現(xiàn)在他兒子也慣用這一招,父子倆一樣的德行。

    只是薛寅是個杵窩子,到現(xiàn)在還不肯讓人把給先帝看病的太醫(yī)叫過來,他現(xiàn)在人又出不去還不能找人跟外邊兒遞話,眼看著就窮途末路了。

    眼下這種情形在皇帝看來就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對他來說,馮夜白也就這最后一撲騰了,過了今天,就沒有他這個人了。

    馮夜白始終盯著薛寅看,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眼睛卻始終沒挪過窩,最后借著敬酒的機會,勾住薛寅的脖子小聲威脅,“要不我現(xiàn)在就跟皇帝說你救了江太醫(yī)打算散布謠言說他弒父篡位?薛大人,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怎么還看不清楚局勢呢?你要是把人叫過來了,人證都在呢,皇帝就算是一國之君,這么大的事,也得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肯定要押人待審的,到時候還不夠你在后面點火的嗎?可你要是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我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你知道,人為了保命,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的。”.

    薛寅顫顫巍巍端著酒杯,“王爺,您......您可不能這么不厚道啊,下官......下官之前好像并未得罪過您吧?”

    第六百八十八章你們不是夫妻嗎

    這么做是挺冒險的,可歐式不冒險哪兒來的額活命機會呢?身在龍?zhí)痘ue里,你就得比這些吃人的家伙更狠,不然人家一張口,他鐵定是連骨頭渣兒都不剩了。

    一會兒還不定能不能出去呢,馮夜白站起來朝皇帝拱手,臉上一派祥和的笑,“臣吃多了酒,不好在御前失儀,還望皇上容臣出去醒醒酒,一會兒再回來想皇上賠罪。”

    皇帝挺大方的沖他擺擺手,“去吧。”又招呼了兩個小太監(jiān)過去扶他,“你們王爺喝多了,上去扶著點兒,要是有個磕了碰了,小心朕治你們的罪。”

    估摸著是怕他趁機逃跑,所以派了兩個眼睛跟著他。

    馮夜白也不客氣,把身上力氣一卸,舒舒服服任人攙著出了焦安殿。

    焦安殿門朝東,恭坊在西,冷宮在北,他要去冷宮就得往北走,借著酒勁兒,揪揪兩個太監(jiān)的小辮子,故意含混不清指著北面讓他們過去。

    那兩個太監(jiān)硬把他又拉回來,“王爺,您走錯了,恭房在這邊兒呢?到那兒就跑遠了。”

    馮夜白很少喝醉,不過這裝醉漢倒是信手拈來的好功夫,指著前邊兒,非說那兒才是,讓他們別糊弄他。

    其實是因為這邊兒侍衛(wèi)多,他要想脫身,得找個侍衛(wèi)看不見的地方把這兩個給解決了,否則帶著兩個拖油瓶太禍害人。

    那兩個太監(jiān)是死心眼兒,非把他拉回來,使了吃奶的勁兒把他往回拖,馮夜白怔了怔,也擔心一味堅持目的太過明顯,周邊站著幾隊侍衛(wèi),動靜稍微大些,一會兒就有人舉著刀過來問狀況,倒不如退而求其次,不過難走一些,也不是沒法子脫身。

    “那就......這兒!”

    “誒,對了,王爺您小心腳下。”兩個太監(jiān)架著他往回走,回到剛才出來的地方,再要往前走,前面卻攔了個人,抬眼一看,穿的是御前禁軍的衣裳,拔刀攔住幾人去路,壓著嗓子問,“站住!干什么的?”

    禁軍都是一幫不講情面的,又是皇帝直管,手握著生殺大權(quán),說你別有用心你就是別有用心,說你是刺客你就是刺客,到時候只要往皇帝那兒一報,按著皇帝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的性子,肯定是必死無疑。

    “大人,這位是固倫王爺,喝醉了,出來醒酒的。”

    “王爺?”他繞著圈挨個打量了眼,刀入了鞘,“王爺怎么喝成這樣?”

    “今兒不是冬至了嘛,王爺一時高興就貪杯了些,大人,您還忙,奴才們就不打擾您了,皇上還在焦安殿等著呢。”

    他伸腿佯裝不經(jīng)意在就近的一個小太監(jiān)腿上絆了一下,小太監(jiān)說話就向前栽去,馮夜白半邊身子隨之就跟著往前摔,好在他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趁機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兒子我?guī)湍憔龋氵€是想想自己怎么脫身吧,還有衛(wèi)沉央,你們不是夫妻嗎?要活就一起活。”

    馮夜白睜開眼,看見那半張熟悉的臉,在他眼前一晃,就算是貼了胡子他也認得出。

    第六百八十九章當著他的面英雄救美

    宇文潞覺得自己偽裝的還是很不錯的,他一開始也不想來,馮夜白家的破事他壓根兒就不想管,可是不管吧,他心里又難受,馮夜白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還有個衛(wèi)沉央呢,他要是死了,那衛(wèi)沉央不得跟著一塊兒死嗎?

    所以最后他在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就算是為了衛(wèi)沉央那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馮夜白見著他還是很驚訝的,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他這是在他面前玩兒英雄救美呢,為的是衛(wèi)沉央,因為舍不得她死,所以才舍身忘死的來幫他。

    不過好在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就像沉央自己說的,她要是真的跟宇文潞有什么,怎么也輪不著他了,就算真的心里動搖了,也還有兒子呢,且不說她想走走不走的掉,就算她真的要走,自己這兒不放人,她能有什么轍?

    他真要摻和,馮夜白現(xiàn)在的處境,就算想攔他也是有心無力,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再分身乏術(shù)了,他是想什么都自己一力承擔的,可饒是神仙也有算錯的時候,更何況,皇帝把他逼上絕路,他手里連可用的人都沒有,還說什么憑自己一個人能保護她們母子平安?

    皇宮又不是他家后院兒。

    宇文潞的計劃,他權(quán)當默認了,現(xiàn)在她們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馮夜白被太假架著到門上吐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神清氣爽,朝主位上看了眼,皇帝不在,才坐下,薛寅就端著酒杯過來了,“王爺說的話下官方才仔細考慮了,雖然仍覺得不妥,但......”但迫于他的威脅還是答應(yīng)了。

    馮夜白點點下巴,跟他碰一杯,“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薛大人只要把人叫過來就行了,別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用不著他插手也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了,人是從他家里出來的,事后皇帝一查,前因后果一清二楚,哪兒還有他活命的機會,現(xiàn)在唯一的法子就是真的像馮夜白說的那樣,這件事能把人押后待審,如此一來,他至少還有機會趁著這段時間帶著一家老小逃命去。

    皇帝這廂從外面回來,開始的好臉色倏然變的風雷涌動,進來時眼睛一直盯著馮夜白,眼刀凌厲,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個窟窿出來。

    馮夜白知道這是要開始演戲了,放下酒盞,等他興師問罪。

    李德景遞上來一封折子,皇帝冷笑兩聲把折子扔給馮夜白,“朕剛收到的,陲城將軍的密報,上面說王爺跟沉丹部族勾結(jié)企圖奪我大鄴江山,甚至還詳細贅述了王爺跟沉丹公主密謀的全過程,連話都記下來了,朕倒想問問王爺,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真假是早就已經(jīng)裁定好的,問他不過是走走過場,也難為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演技,看著跟真的似的瞧瞧那份兒痛心疾首,倒還真有點兒賢君明主的意思。

    他確實跟賽吉說過讓她降兵的事,所以折子里記得是確有其事,只不過內(nèi)容肯定描黑不少,所以用不著看,他猜也能猜到個七八分。

    第六百九十章皇帝找不著女人似的

    沉央在宴會上如坐針氈,也不知道馮夜白那邊兒究竟怎么樣了,太后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時不時拿眼尾掃一下沉央,看她快坐不住了,心里得意起來,放下茶碗,假意關(guān)切道,“哀家看你坐立不安的,怎么了?可是覺得不舒服?若是覺得不舒服就說出來,哀家好讓人去傳太醫(yī)。”

    她又站起來謝恩,“謝太后恩典,妾身很好,只是夫君向來有喝完酒頭痛的毛病,妾身擔心他一高興貪杯,回去之后又鬧頭疼,所以才坐立不安。”

    太后看在眼里的是他們夫妻伉儷情深,現(xiàn)在還想著能回去,他們母子兩個設(shè)了這么大一個套兒讓馮夜白鉆,今兒就是天時地利的最佳時機,想走哪兒那么容易,這么大一個威脅,留著就是夜長夢多,不早日除了,別說皇位坐不安穩(wěn)了,還得日日憂心他會報復(fù),誰都知道他跟宇文家做皇帝的不對付,從高祖皇帝到先帝再到皇帝,三任皇帝他沒一個不恨的,況且高祖皇帝生前最寵愛的就是皇太后,焉知死的時候不會因為愛屋及烏在留下的那道圣旨里寫上他馮夜白的名字?

    皇帝那邊兒還沒派人給信兒,一會兒信兒傳到了,自然有他們夫妻團聚的時候,還有他那個兒子,讓他們一家三口死在一塊兒也是種恩典。

    薛夫人就看不慣太后這幅跋扈的模樣,她閨女在宮里受苦,月銀莫名其妙被扣了一大半,身上連個補貼的體己都沒有,上回去給她送了些銀票過去,讓她在宮里周旋活動,雖然知道用處只是一時,可了勝于無,看見自家好好兒的女兒被折磨成這樣,哪個當娘的不痛心?可在痛心,沒本事,還是只能對座上的人一臉諂媚的笑。

    女人之間,聊得永遠都是那幾樣,衣裳首飾和男人,太后出身大族世家,是個尊貴又有修養(yǎng)的女人,不會參與進她們的討論里,可女人的天性如此,她即便是不說,聽還是要聽得,她常年生活在深宮中,即便身邊耳目眾多,可像這樣咬耳朵說的話,她還是孤陋寡聞了些,如今朝上的這幫老臣都不好對付,皇帝年紀尚小,為了穩(wěn)固江山,太后這個時候就開始撥算盤珠子了,開始給皇帝物色妃子了,朝廷現(xiàn)在就是一盤散沙,她得想法子把人心都聚攏起來,否則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說到這兒又想起來納玉了,前段時間薛太妃來跟她說,皇帝在她隔壁宮里養(yǎng)了個女人,皇帝還日日都去看她,問她知不知道這件事,太后為了面子自然說知道,她后來也問過皇帝,皇帝說是以前先帝安插在馮夜白身邊的內(nèi)線,能從她嘴里挖出馮夜白的把柄,留著有用的。

    太后聽他這么說,也沒多問,可后來皇帝天天去看那個女人,這就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她自己生的兒子,自己還是了解的,若是真的開竅了,看上哪個女人了,一定會告訴她的,既然沒來告訴她,那就是沒什么特別的,況且那個女人比他大那么多,就算是看上了,也不能叫她納進后宮里頭,否則傳出去多難聽,就跟皇帝找不著女人了似的。

    第六百九十一章皇帝個不要臉的

    一會兒功夫,太后從她們言談中,心里已經(jīng)估出了個大概,今兒就是個過場,反正以后來日方長。

    女人這頭熱鬧,男人那頭也熱鬧,馮夜白的功勞,長腦子的人都看在眼里,皇帝這罪名扣的重,可叫人信服卻很難,可即便有人心存疑惑,也都抱著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沒一個人上去,比起出頭,還是當個看客適合他們。

    皇帝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就是之前跟馮夜白一起上陣的將軍,大事小情的他最清楚,他來作證,由不得你不信,不過反正是扣的高帽,他說的真假其實并不重要,只要證據(jù)齊全,日后就算拿到臺面兒上說也占理就行了。

    將軍說的有模有樣,其實說的大致不錯,只不過添油加醋的越說越歪,他一邊說一邊覷著馮夜白的臉色,別說他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聽著人這么顛倒是非黑白,也沒有不動怒的道理,更何況他本事脾氣就不好,皇帝又不是他兒子,沒必要這么慣著他。

    皇帝控訴完了,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你就沒什么想要說的?解釋也懶得解釋了?還是發(fā)覺解釋也沒用,無話可說了?”

    馮夜白不疾不徐的喝著酒,眼尾瞥著皇帝,“我若是通敵賣國,干脆就不回來了,直接留在陲城,把城門打開,放他們進來多好,或者是里應(yīng)外合,先把這礙眼的將軍給殺了,還犯得著想皇上說的那般大張旗鼓?”

    本來就是故意往他身上潑臟水,理由上聽著是那么回事就行了,他是皇帝,凡是他說了算,只要給他定罪了,事后說一句不再追究,誰還追著去翻這些陳年舊賬?

    皇帝一噎,橫一眼李德景,李德景機靈勁兒上來,尖著嗓子呵道,“大膽,怎么跟皇上說話呢?你是說皇上

    會誣陷你不成?”

    沒一個人敢吭聲,馮夜白搖搖頭,“皇上是賢王明君,怎么會誣陷我呢?不過皇上說我通敵叛國,只憑這郝將軍的區(qū)區(qū)幾句話就像定我的罪,未免有些勉強吧?敢問郝將軍,自我離開之后,沉丹有無再次進犯?陲城是否再次遭受威脅?”

    郝將軍隊馮夜白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可奈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捏在皇帝手心兒里,他看一眼皇帝,悶聲不吭做了縮頭烏龜,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肯說。

    馮夜白點點頭,往薛寅那兒看了眼,薛寅沖他點點頭,意思是人已經(jīng)到了。

    “既然皇上要這么論的話,那我也有件事想跟在座的文武百官說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兒做的勝算有幾分,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這世上還沒有能隨隨便便就叫他認輸?shù)氖拢f他驕傲也好,說他自負也罷,想殺他,也得瞧本事不是。

    江太醫(yī)是宮里的老人兒了,皇帝下令要殺他也是瞞著人悄悄下的令,旁人不知道他被皇帝追殺,所以進宮的時候,都沒攔他,甚至他往焦安殿去的時候門口的守衛(wèi)還以為是皇帝傳召,隨便盤問了兩句就把人給放進去了。

    第六百九十二章老馮的反擊

    皇帝還沒弄明白馮夜白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殿外突然進來個人,徑直走到殿內(nèi),撩起袍子往皇帝面前一跪,“臣太醫(yī)院江風,見過皇上。”

    皇帝的臉都綠了,捏著手串掃一眼李德景,李德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是他叫人殺的,當時分明是看著他咽氣了才走的,這......難道是鬧鬼了?

    “江......江大人,你怎么在這兒?”李德景攙他起來,手下暗暗用力,不等眾人有什么反應(yīng),就把人往外帶。

    馮夜白伸手一攔,在李德景手腕上一捏,疼的他齜牙咧嘴直皺眉,手上一陣麻一陣疼,無奈只得放開江風。

    “江大人,皇上在焦安殿設(shè)宴,據(jù)我所知,你好像并不在受邀之列,你知不知道,擅闖宮內(nèi)的殿宇是要問罪的......還是江大人今日來是有什么話想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

    江風是給先帝治傷的太醫(yī),當時雖然確診先帝身受重傷可并沒有說先帝就一定救不過來,只說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無法理朝,先帝的病情他最清楚,雖然脖子上那一下劃傷了筋脈,但至多是日后說話聲音上會有損傷,一時失血過多只是昏迷,尚不至于到回天乏術(shù)的地步,也不可能說死就死,江風那天被李德景給支走了,回來的時候看見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匆匆忙忙從養(yǎng)心殿里跑出來,他再進去看的時候,先帝就已經(jīng)死了。

    這件事江風從頭到尾都在,當時跟他一起為先帝會診的太醫(yī)都被皇帝下令給處死了,他也是已幸得薛寅相救,這才留下一條命來。

    說不怕死的人都是沒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江風以前也不怕死,可從皇帝手下死里逃生過一回之后才知道死有多可怕,他原本不想出來作證,可薛寅派回來叫他的人說,他要是不肯出面作證的話,就把他從府里扔出去,皇帝要是知道他沒死,一定還會想方設(shè)法的弄死他。

    江風怕了,前后一思量,他們既然敢跟皇帝作對,想是應(yīng)該想好了萬全之策來對付皇帝,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便答應(yīng)了進宮作證,來的時候還挺有那么一股子仙風道骨的味道,不卑不亢,好像之前因為怕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人不是他似的。

    皇帝還小,可眼神已經(jīng)足夠有其實,瞪著江風,無聲威脅。

    馮夜白在江風耳邊小聲道,你今兒既然都已經(jīng)露面了,那就把事情的原委好好兒說清楚,說清楚了,沒準兒還有一條活路,要是敢藏著掖著......看見皇帝的眼神了吧,你今天可能連這道門都出不了。”

    江風擦把汗,點點頭,“臣今日來,的確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