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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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來一段日子,高安陽就受罪了。 盧景程得知結(jié)婚都驚訝了一趙會兒,沒料到這也一個小小的方法竟能這么順利,把高安陽收拾得老老實實再不敢作妖。 事實和姜彤之前預想的一般無二,甚至更順利。 高安陽連續(xù)好幾期無法踏實安寢噩夢連連。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又因為她之前扎姜彤的小人,心里總想著這些事,盼著惡鬼得人收走,哪知到了晚上自己做夢卻夢著惡鬼纏著自己。 經(jīng)常尖叫著醒來,然后精神恍惚哭鬧不止。 開始下人都瞞著,以后是退婚之事引起的,又因被安陽郡主逼著弄了那些東西進府,自然會心虛不敢讓長公主知道。 只能到后面幾日郡主越來越不正常,事情再瞞不住,長公主終于發(fā)現(xiàn)了! 關(guān)上院子大門,丫鬟小子逐個審問,巴掌聲板子聲一同響起。 脆響,悶響。 所有人都兩股戰(zhàn)戰(zhàn)瑟瑟發(fā)抖,偏偏沒有一人敢開口求饒。 長公主坐在椅子上,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不多時,一位嬤嬤手里拿著一方木盒子匆匆過來了。 顯然這是從院子里找出來的。 長公主只打開看了一眼就嘭地一聲合上。 眼睛里忽明忽滅,狠狠呼出幾口氣,才讓嬤嬤把東西拿去燒點。 “打!給我狠狠打!”長公主怒火在心中翻涌。一屋子的奴才竟然攛掇主子做這種事。 可憐她的兒,金枝玉葉養(yǎng)大的,哪里見過這種事,年紀小一時想偏了不奇怪,卻被這些壞了心的奴才引誘弄了這些東西進來,如今反而把自己害病了。 長公主怎能不生氣! 這些狗奴才直接發(fā)賣了難消她心頭之恨。 那嬤嬤怕長公主氣壞了,站在后面替她順氣。 盒子里的東西處理了,長公主心情平復了些,才又開口問:“嬤嬤,陽兒的屋子你可仔細檢查了,有沒有什么不正常?” 嬤嬤回答:“并無,郡主的屋子倒沒發(fā)現(xiàn)臟東西,想來還是那些奴才伺候都不盡心,郡主才病了。” 她們當然發(fā)現(xiàn)不了,迷魂粉本來就沒什么味道,且藥的作用只需過幾天就會完全消失不見。 沒了作用的粉末就跟一層灰塵差不多,任誰都看不出來。 高安陽病了一場,長公主請了太醫(yī)過來診脈,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精神不濟,喝兩劑安神湯就可以了。 太醫(yī)都這么說了,長公主才算相信,女兒這事沒有別人的手筆。 這一波事,姜彤和盧景程兩人看了個熱鬧。 他們并不覺得愧疚什么的,因為本來就是高安陽主動挑事在先。 姜彤又不是圣母,被人欺辱了還要忍氣吞聲。 還有之前綁架八月那事,算起來可是新仇舊恨,姜彤自問自己已經(jīng)很手下留情了。 * 還沒安生幾天,姜彤從俞婉秋那里聽到了一個事兒,說是二房那位二少爺就要成親了。 待問娶的是誰,結(jié)果卻是讓姜彤好半天沒回過神。 她聽到了什么。 周名輝要娶的是程府的女兒,就是那位程瑩雪,原小說里盧景程的繼妻。 姜彤簡直一臉黑線,一時間都啞然無語了。 但不管怎么說這事他們管不了,二房那幾人不知道多滿意能結(jié)下這一門親事。 趙夫人最近精神飽滿,神氣活現(xiàn),見了姜彤總是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她。 姜彤懶得理她,她真心不想每日給那孫氏請安,不愿意看人一張垮著的臉,活跟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到了九月,天氣就沒那么熱了。 俞婉秋讓人進府來給大家量身做秋裝。 下人們都笑瞇瞇的,一臉喜意,主子大方誰不高興。 王妃這邊姜彤也在,自有人奉上今年的新出的花樣款式給她們看。 兩人都是愛美之人,又不缺錢花,所以一個人定了八套新衣。 八月被俞婉秋抱著,小模樣認真,翻著冊子也給自己選了好幾套衣裳。 原本都住一個府里,做衣服什么的總也該一起。 不過他們府里不同,俞婉秋和孫氏趙夫人關(guān)系惡劣,如今她什么都有,連怨都不想對著那兩人,更不愛行那等裝模作樣的事,便是惡了她們也是明火執(zhí)仗的來。 自家做新衣裳憑什么叫上他們?她花的可是自己丈夫的銀子。 姜彤也不樂意跟那群人虛與委蛇,假得很,二人算是一拍即合。 開開心心挑選新衣裳,王妃的院子里別提多熱鬧,時而伴隨著幾句童言稚語,逗得大人在一旁發(fā)笑。 孫氏那里一整天都心情不好,趙夫人更是氣炸了肺!以前俞婉秋可是被她們捏在手里的,現(xiàn)在竟然敢這般囂張! 然而她心里卻清楚,今時不同于往日前,如今大房勢大,俞婉秋已經(jīng)不是她能欺負了的,他們只得咽下這口氣。 但是做了再多的心里建設(shè),內(nèi)心終究平靜不來,恨不得把那一家子全部趕出去才痛快!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又過了兩月,已是到了十一月初。 周名輝的婚事就定在這個月。 王府里張燈結(jié)彩,掛滿紅綢,非常喜慶。 老太太孫氏臉上終于有了喜色,在她眼,她的孫子就只有周名輝一人。 又想著孫子接了一門好親事,內(nèi)心自然得意。 她可要把孫兒的親事辦得風風光光,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差錯,連帶把趙夫人都敲打了好幾遍,讓她醒著神可別叫那起子黑了心肝的鉆了空子搞破壞。 不得不說,孫氏這就是以己度人了。自己年紀一大把平日不積德行善,齷齪事做了一堆,還疑心別人跟她一樣黑了心。 簡直不知所謂。 第一百一六章 苗頭 熱鬧了一天, 新娘子總算是娶了回來。 姜彤現(xiàn)在好歹是王府的世子夫人, 家中有大事兒怎么著也得搭兩把手, 雖然人家不定稀罕, 但沒辦法, 這么多客人總得招待吧。 再說句不好聽的, 大部分人也是沖著鎮(zhèn)南王府來的,若二房脫離了王府, 哪會有現(xiàn)在的風光。 這事兒誰心里都清楚,所以二房人才會眼紅才內(nèi)心憤恨不平,一心想讓周名輝成為王府的主人。 甚至很早以前, 他們就有這個想法。 那時候周成驍和俞婉秋有矛盾,俞婉秋身體病歪歪,大方唯一的孩子又被孫氏籠了過去教成了個紈绔。眼看著整個王府都在二房手中把著, 大房一家子完全不成器候。 誰知道轉(zhuǎn)眼換人換了, 以前的世子是假的。 孫氏她們才懵了。 跟著盧景程和姜彤進了府, 周成驍也不再出征,于是所有事開始不受掌控, 脫離了控制,孫氏她們被一步步打壓下去。 但孫氏并不是一個輕易認輸?shù)呐耍?nbsp;于是, 她又著手給孫子物色一門有助益的親事。 總算沒白費功夫, 和程家結(jié)了親家。 孫氏仗著自己的身份不同意分家,二房一直住在這里,外面來看他們就屬于鎮(zhèn)南王府。 周成驍一個大男人, 以前經(jīng)常不在家沒分家,現(xiàn)在回來了也不可能逼著把人趕出去,所以就只能這樣。 姜彤幾乎很少跟那位周名輝接觸,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人家成婚,她大面兒上過得去就成。 做得多人家說不準還不高興,去討那個嫌做什么。 就算這樣,晚上回來姜彤也累得夠嗆,一整天都要擺著一張笑臉對著那些客人陪說話,不是個輕松活。 好容易結(jié)束了,回了屋子,立即拆了頭釵首飾,去浴房泡澡解乏。 洗得一身清爽出來,才算輕松。 瞇著眼睛跟只貓兒一樣半躺在榻上,讓丫鬟給她擦頭發(fā)。 稍后盧景程也進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他人倒是沒醉,只臉上尤為潮紅,一雙眸子特別亮,又有些厲氣,有種冷酷的感覺。 在酒桌上難免會沾上些酒rou葷腥之氣。 姜彤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盧景程見她這樣,低低一笑,然后讓丫鬟備水,便也自去沐浴了。 洗完出來,身姿高挑,相貌俊逸的人穿了件白色的綢緞中衣,也沒怎么系緊,半敞著,露出一大片胸膛。 眼神略微迷離,烏絲瀑散。 真?zhèn)€有些前朝風流名士的味道。叫人有些移不開眼。 姜彤不著痕跡咂了咂嘴,從中品出了些色氣出來。 不免又一次想到男色也會惑人。大約她打心底就是一大俗人,顏性動物,喜好美色。 不然當初也不可能輕易能跟人滾床單。 仔細想來,人或許都是這樣的吧,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首先也只會看到外在,長得好的人就是會占好多便宜。 姜彤嘆了一口氣。 “怎么?”盧景程挑眉問。一邊自己拿了個帕子絞頭發(fā)。 丫鬟們輕手輕腳出去了。 兩人坐在一處說話。 姜彤看了他一眼,“沒事,就是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