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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212節

    蘇合王接過去之后看了一眼,已經確定:“不是我們的東西。”

    扎木道:“老爺,會不會是剛才那個人……”

    此時,蘇合王也想到了不久之前向他求助的那名男子。

    那時他就覺得此人可疑,還特意讓手下的人多多盯著,不過遇見了蘭奕歡后,高興之余,蘇合王也就把這點小事拋在腦后了。

    蘭奕歡連忙問道:“剛才的什么人?”

    扎木就告訴他:“我們一個多時辰之前進來的時候,遇到一位四十來歲的受傷男子求助,我們家老爺就讓他暫時住到隔壁去了。但……他應該沒進過這間房啊?!?/br>
    他說著,蘇合王已經站起身來,說道:“去隔壁看看?!?/br>
    幾人到了隔壁房間,里面早已空蕩蕩的沒了人,但經過仔細地搜查,卻在床底下又找到了一些帶血的碎衣服。

    蘭奕歡小聲問蘭奕臻:“你怎么看?”

    蘭奕臻道:“多半是他。應該沒走遠,我這就派人去找?!?/br>
    兩人的聲音很低,但是素來耳背的蘇合王一直在關注著他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句話。

    他知道了。

    看蘭奕臻和蘭奕歡這般在意,自己碰到的那人八成就是他們要找的叛黨。

    蘇合王攥了攥拳頭,頓時感到熱血沸騰。

    太好了,他一直在琢磨應該做點什么,才能讓蘭奕歡覺得有爺爺真好,現在不正是送上門的功勞?

    他的人一直都盯著呢,剛才那個小癟三,他勢在必得!

    *

    齊弼確實剛走不久,但他并不是因為看到了蘭奕臻和蘭奕歡才離開的。

    幾人在樓下說話的時候,齊弼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死對頭跟他就在同一片屋檐底下,他正躲在蘇合王他們訂好的房間中,治療自己的傷口。

    齊弼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少,其中最嚴重的一處,就是被蘭奕臻的狼毒衛砍掉的半截手臂,變成個殘疾的事實雖然令人痛心無比,但好在并不致命。

    齊弼用熱水將身上的傷口一一清洗干凈,又上了藥膏,才覺得折磨他好幾天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

    他這幾天東躲西藏,吃不好睡不好,也沒了往日的體面,又吃了些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客棧的點心。

    傷口不再流血,也填飽了肚子,但不知為何,他身上數日來那種一陣陣的無力之感非但沒有改變,反而還好像更加明顯了。

    一開始是提刀費勁,后來是走路發飄,現在他甚至覺得,連端起盤子,拿起水杯的動作都好像那么吃力一樣。

    齊弼心里的不安之感越來越重,他試圖尋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么異樣,卻總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還有些熟悉。

    在哪里聞到過呢?

    找來找去,齊弼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這股香氣最重,而且還是隱隱從裹傷的布條之下傳來的。

    他愣了片刻,突然一把將布條扯了下來,頓時,那馥郁的芳香隨著涌出的鮮血彌漫了整個房間。

    他幾日來都沒有洗澡,身上又是血又是汗,此時收拾干凈了才發現,香味,竟然是從他的血里散發出來的。

    不光是這一處,其他出血的傷口處都能聞見!

    而齊弼已經想起來了,這不正是齊貴妃衣服上的香氣嗎?

    可是他們最近根本沒有相處時間太長的時候,這些香氣怎么就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上一次他們說話超過兩炷香以上,還是齊貴妃用匕首殺他的那次……

    ——等等,匕首?

    齊弼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

    他知道了!當時他還覺得齊貴妃一個不會武的女人,竟然妄想靠偷襲就能殺死他十分可笑,現在看來,齊煙想必還在在刀刃上抹了毒藥!

    在那個時候,毒就已經順著他脖子上的傷口處進入到了他的體內,卻一直沒有發作,但是不久之前,齊貴妃又故意在衣服上熏了濃重的香氣與他接觸。

    齊弼當時還奇怪齊貴妃為什么還回來找他,現在才明白過來,一定是為了誘導他毒發。

    這才是那個女人全部的報復!

    難道她就不怕自己也因此中毒而死嗎?

    不過是換了她兒子而已,蘭奕歡現在又還活的好好的,要什么有什么,她竟然就有這么大的決心,不依不饒地要置自己于死地!

    齊弼一時狂怒不已,他強提起一口真氣,壓住毒性,知道自己必須立刻離開這里,尋找能夠解毒的大夫。

    他自負武藝謀算皆非常人可比,他進行了那么多的謀劃布局,怎么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死在這個地方,死在親meimei的手里。

    齊弼站起身來,將用過的東西全都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迅速離開房間。

    他不能就這樣走,現在他身無分文,而且衣服破破爛爛的全是血跡,一出門就會被抓住,剛才那老頭就住在隔壁,他身上肯定有換洗的衣服和銀兩。

    齊弼走出自己的房間,摸到了蘇合王那間房的門口,剛推開門,就聽見窗子處傳來一聲響。

    他嚇得立刻將門關上,并未發現,自己被勾掉了一絲衣袖。

    回過頭來,齊弼看到有個人從外面的窗口處一翻而入。

    那人看見齊弼之后,頓時露出了喜悅之色,說道:“大人,果然是您!”

    原來,正是齊弼的心腹李英找了過來。

    齊弼在這種落魄時候,看見了自己的得力手下,也是大松了一口氣,說道:“你來了,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

    李英說道:“大人,咱們在城外還有一些人手,足夠保護著您回到東梁?,F在這條街正在挨家挨戶地排查,很快就要到這處客棧了,您還是隨屬下立即離開,去城外與那些人匯合吧?!?/br>
    齊弼果斷說:“好,咱們這就走。我有傷在身,跳不得窗子,你先出去,去后門等我?!?/br>
    李英走后,齊弼就從后門下了樓。

    這條路要經過后廚,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聽里面的廚子正在說話:“哪來的蛋羹,都沒有雞蛋了!我剛才本是要出去買點,剛一出門,滿大街都是官兵,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到處走,把我嚇得連菜籃子都給打翻了,我可不會再出這個門。”

    另有一人說道:“你又不是什么反賊,去就是了,頂多也就是被搜一搜身,又不會抓你走?!?/br>
    廚子罵道:“不安好心的東西,少誆騙我!你們怎么不動彈,就知道在這屋里待著舒服!”

    齊弼的腳步猛地一頓,被說得心中萬分猶疑。

    這人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外面處處都是官兵,若是他這時候跑出去,一個不慎被人看到,只怕就是一場滔天大禍。

    要不是李英來了,他原本也不打算出去的。

    可李英出這個主意,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嗎?

    “不安好心的東西,少誆騙我!”——廚子隨口罵的一句話,在他心中猛然留痕。

    只是這時不去也不行了,齊弼眼睛一瞥,看見后廚門口的地面上放著一包毒耗子的藥粉,便撿了起來,放進了袖子里。

    做完這件事,他才才從后門出去,跟李英匯合。

    李英已經等了好半天,見他行動緩慢,以為齊弼是傷勢沉重,所以沒了力氣,便關切道:“大人,不如讓屬下背著您出城吧。您也可以趁機小睡一會?!?/br>
    自己睡著了,他要干什么?

    如果是之前那個名利地位都不缺,自己也足夠勇猛強壯的齊弼,斷不會如此疑神疑鬼,可現在,他所有的依仗都沒了,又中了齊貴妃的算計,本性中的多疑頓時使得他看所有的人都面目陰森起來。

    齊弼淡淡地道:“不必。我現在并不怎么累,還是兩人一起走著快些。不過現在到處都是搜查的官兵,我們這樣如何出城?”

    李英道:“小人準備了些易容之物,就放在前頭,大人稍等,我去拿來。”

    他說罷,轉過身去就要走。

    恰在這時,不遠處的街上走過了一隊官兵。

    他們邊走,邊按照蘭奕臻之前的吩咐高聲大叫著“捉拿賊首有功者,普通百姓賞銀千兩,同黨赦免全罪”。

    這一聲聲大叫,正仿佛也一句句敲在了齊弼的心頭,將所有的疑慮化成剛釘,深深刺入。

    齊弼那一瞬間陡然下定了決心。

    他就是因為對待齊貴妃一時放松了警惕,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如今斷不能再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人手中!

    齊弼心中轉念,已經叫住了李英:“等等。”

    李英轉過頭來,說道:“大人?”

    齊弼道:“你帶了水沒有?我有些口渴。”

    李英連忙解下自己的水囊,雙手奉上,說道:“里面只剩下一半的水了,大人別嫌棄。”

    齊弼仰頭喝水,其實卻半口未動,只是用袖子擋著,將那老鼠藥投入了水囊之中,然后便放下來,似乎無意地輕晃了一下。

    他將水囊遞給李英:“今晚有勞你了,你也喝點吧,后面還要走不少的路,現在也不好去別處找水。”

    李英十分感激,連聲道謝之后,接過水囊,仰頭喝了兩口。

    然后他一抹嘴,說道:“大人,那你稍待片刻,我去拿易容的東西?!?/br>
    齊弼微笑著說:“去吧?!?/br>
    官兵們巡察的聲音越來越遠,齊弼看著李英遠去的背影,然后那道影子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終究沒有了動靜。

    齊弼輕吐出一口氣,心中并沒有什么波瀾。

    他迅速將地上那些易容之物撿了起來,給自己的臉上涂涂抹抹,打扮成一副臟兮兮的乞丐樣子,心中想著接下來要去哪。

    到現在為止,他唯一能信賴的還是那些黑甲軍,但是得先設法聯系上他們才行。

    齊弼簡單偽裝了一下,剛撐著膝蓋站起來,面前卻突然有道陰影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齊弼嚇了一跳,猛然抬頭,卻見站在他跟前的正是蘇合王身邊的兩名侍衛。

    他有些警惕地說道:“你們……做什么?”

    齊弼剛才雖然把臉給抹的臟兮兮看不出五官來,但衣裳根本就沒換,一說話,兩人就確定了是他,于是立即氣勢洶洶地指責道:

    “你這個人真是忘恩負義,我們好心收留你,你怎么能不辭而別呢!”

    齊弼覺得他們簡直莫名其妙,就算他突然跑掉可能確實失禮了一些,也用不著追上來找吧。

    他說:“我正在被人追殺,歇好了自然就得離開了?,F在我這個樣子確實無以為報,日后肯定會還你們的恩情的?!?/br>
    說完之后,齊弼不想再糾纏,起身就要走。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一反之前收留他時的親切豪爽,一人走上前來,直接就把他給推了個跟頭。

    一人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們是什么人?豈容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說求助就求助,說離開就離開的!你住過我們訂的房,就是我們的奴,不可擅自逃離,快,和我們回去!”

    如果是以前,或許稍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也不是不行,但現在,這家伙可是王上給小王子的禮物,怎么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