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工做皇帝養(yǎng)我啊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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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奕臻道:“可不可以別找他們,我,我隨叫隨到。” 其實他對皇上這樣說話,已經(jīng)顯得過分冒犯和貪婪了,蘭奕臻這樣謹慎的一個人,知道自己不該說,可他還是忍不住。 他頭一次親身感受到,原來這件事情是這樣做的,要這么親密無間,這么坦誠相對,他也體會到了跟所愛的人神魂相依,身體交融是怎樣的感受。 蘭奕臻根本無法想象蘭奕歡也會躺在別人懷里被這樣的占有,他會想要殺人。 于是他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驕傲,跪在自己的弟弟跟前,近乎哀求。 蘭奕歡這毛病死過一次都改不了,他就喜歡一高興就胡說八道,此時一場竭盡體力的歡好過后,他還沒有完全緩過勁來,早忘了自己剛才隨口胡謅了什么鬼話了,被蘭奕臻說的生生一愣。 “他們是誰們?” 這么一個他都很夠嗆了,還要多少啊! 蘭奕臻艱難地說道:“就是那些被采陽的其他人……” 蘭奕歡終于意識到了蘭奕臻是什么意思,他感到有點好笑,過后又是心疼。 即便是發(fā)生了這樣的關(guān)系,蘭奕臻也不敢有一星半點去想,蘭奕歡是因為對他有感情才會這么做。 而又即便是以為沒有愛,以為自己只是一件工具,他也毫無怨言,甚至低下頭,去懇求自己成為唯一的那件工具。 這可是曾經(jīng)那么驕傲凜冽,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啊。 蘭奕歡終究是沒笑,捧住蘭奕臻的臉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蘭奕臻的心臟都被揪了一下,酸澀和嫉妒占滿了胸腔,他看著眼前孱弱而美麗的帝王,恨不得再次把他狠狠地揉進自己的懷里,灌滿屬于自己的氣息。 可這時,卻聽蘭奕歡又說:“哪有別人啊,我開玩笑的二哥。” 蘭奕歡抬起頭來,靜靜地凝視著蘭奕臻,黑夜般的眼眸內(nèi)仿佛蕩漾著淡淡的星光,溫柔沉靜:“只有你,因為我愛你啊。” 蘭奕臻道:“你、你說什么?” 蘭奕歡道:“咱們之間會有無數(shù)個下次,下下次,會有很長的未來永遠在一起。” 蘭奕臻凝視著他,仿佛已經(jīng)癡了。 目光交纏間,好像連時間都隨著蘭奕歡的話語變得緩慢而黏稠,無聲的纏綿一圈圈在四面八方蕩漾開來,曾經(jīng)相伴相守的一幕幕過往隨著迷離的光影涌動,又散作瞬息光華。 華胥一夢,終至尾聲。 方才的纏綿與歡愛,在時光的洪流中化作星光點點,消散而去。 兩人同時從夢中醒來。 蘭奕臻在睜眼的同時猛然低下頭去,看見了蘭奕歡還好端端地躺在自己懷里,這才松了口氣,后知后覺地記起夢中的憂傷與甜蜜,不知道自己應當是怎樣的心情。 幸好,幸好在這里,蘭奕歡是屬于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蘭奕臻用手壓了一下久久難以平息的心跳,冷不防一只手撫上面頰,輕輕擦了一下他的眼睛。 蘭奕臻攥住蘭奕歡的手親了親,有些歉疚地說:“吵醒你了?” 蘭奕歡道:“夢醒了?” 蘭奕臻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注意到他的神色:“嗯,是做了夢。我剛才夢見回到了前世,那時候你還是皇上,我很想你,可是不能隨時去見,只能早朝的時候遠遠看一眼。所以就每天盼著你能宣召我,那天你突然派人來傳我……” 截止到這里,好像都無比正常,像是前世平淡而又幸運的某一天,可后面的發(fā)展就有點太過大膽和香艷了,仿佛在講什么風月話本子。 就連在此時已經(jīng)得償所愿的蘭奕臻看來,都覺得對于前世的自己來說,這夢做的實在是過于癡心妄想,所以頓了頓,有點不好意思往后講。 蘭奕歡道:“你怎么不說了?” 蘭奕臻道:“我……” 說出這一個“我”字,他一低頭,忽然看見了蘭奕歡的表情。 ——半瞇著眼睛,艷紅未褪的唇角微抿著,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偷偷地看著他,像一只剛把什么獵物拖回了窩里的小狐貍。 蘭奕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剛才是……” 蘭奕歡說:“剛才真是我。” 他以前跟蘭奕臻說過系統(tǒng)的事,蘭奕臻聽蘭奕歡這么一說,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把蘭奕歡攬進懷里。 蘭奕歡在蘭奕臻懷里不老實地蹭了蹭,說:“你高興嗎?我想讓你那個時候也分點現(xiàn)在的高興。” 蘭奕臻微微地笑,說道:“怎么會不高興?” 他的手按在蘭奕歡的后腰上,從上到下揉了幾把,問道:“可本來說今天晚上讓你好好休息的,累了吧?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 蘭奕歡立刻說:“才沒有。” 他挺了挺胸膛:“我現(xiàn)在主要是年輕,那時候長大好多,你又老了,我都沒什么感覺。” 蘭奕臻好笑地說:“哦?” 他垂下睫毛,笑容溫暖得使人沉醉,低頭輕吻了下蘭奕歡剛才哭腫了的眼睛。 蘭奕歡摸了下自己的眼睛,這才意識到原來在夢境中留下來的身體痕跡,也跟著帶到了醒來之后的現(xiàn)實里,蘭奕臻剛才按的地方,也正是之前被他手掌反復揉捏過的。 他干咳了一聲:“那種時候,哭兩聲,是為了活躍活躍氣氛,助助興。” 說完之后,蘭奕歡就感覺到了蘭奕臻的胸膛因為笑起來而傳來的微微震動,可是蘭奕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抱著蘭奕歡說:“小七,謝謝你的心意。” “但是……” 他低下頭來看著蘭奕歡:“你不用為了那時的錯過而感到遺憾,也不用覺得我一個人等待著你的日子很可憐。人生總不可能事事圓滿,那么多人求來求去都是一場空,我守候也好,赴死也好,能有今天,已經(jīng)知足了。” 蘭奕歡輕聲道:“哥。” 蘭奕臻柔柔的彎起眉眼,溫柔的氣息將蘭奕歡包裹在里面。 “不要想,‘我如果早點意識到二哥的心意就好了’,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都過去。那些等待你的日子里,我也有很多的幸福,看見你笑的時候、突然被你傳召的時候、你喝醉了酒,我能抱起你的時候……都會感覺生活充滿了希望。” 蘭奕歡的身體微微一震,低聲說道:“你那個時候,也會覺得有希望?” “是啊,只要你在,怎樣都好。” 蘭奕臻親吻了一下蘭奕歡的發(fā)頂:“小七,睡吧。” * 【熊隊長!夢境獎勵發(fā)放成功!】 在蘭奕歡安心地睡著之后,系統(tǒng)空間里響起了提示聲,一排娃娃來到小熊面前,向他報告。 小熊滿意地點點頭,用小爪子從“隊長熊”制服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摞畫有熊頭的紙幣,給每個娃娃一一發(fā)放。 【辛苦費:每人一千熊幣!】 娃娃們高興地拿起熊幣:【感謝美麗的王子殿下,感謝慷慨的熊隊長!】 小熊滿意地一揮爪,帶著大家一起喊:【王子殿下萬歲,我們永遠愛王子殿下!】 這時,另外一排娃娃也跑了過來,向小熊匯報:【熊隊長!爺爺誘捕器發(fā)放成功!】 因為“夢境獎勵”和“爺爺誘捕器”都是蘭奕歡完成了“六倍幸福指數(shù)”的任務掙來的,所以發(fā)放的時候也是同時掉落。 小熊又從兜里掏出了一摞有點薄的熊幣,用爪數(shù)了一會,猶豫了一下,給第二批娃娃們每人發(fā)了七百,就沒有了。 【辛苦費:每人七百熊幣!】 娃娃們有些不高興了:【我們也要一千熊幣!我們要分剛才的熊幣!】 第一批娃娃們也很生氣:【不許你們搶我們的熊幣!你們像王子小氣的三哥!】 【憑什么你們比我們多,你們是王子霸道的八弟!】 【你們壞!】 【你們才壞!】 兩撥娃娃打了起來。 小熊悄悄地跑開,躲在窗簾后面看了一會,摸出小本,開始為自己申請經(jīng)費: 【服裝申請: 原因:維護隊長地位,對“爸爸的禮物”進行勸架。 申請經(jīng)費:兩萬熊幣。 購置服裝:“壯壯熊”搭配服飾:鎧甲一(帶頭盔),定身棒一,戰(zhàn)車一。】 * 達剌的王帳中,蘇合王卻久久未能入睡。 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封信件。 兩個臭小子自從去了大雍出使,說是要尋找他們的三弟一家,就再也沒有了音訊,這讓蘇合王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生怕是有了什么不幸的消息,所以那邊一直藏著掖著,不敢告訴他。 而今夜,一封信終于送了過來,里面寫了不少讓他震驚的消息。 好消息是阿雅思已經(jīng)找到了,臭小子這些年在外頭過得好好的,還有了一個今年剛滿十八的兒子。 壞消息是他傷了臉,換了一副樣貌,自己恐怕都認不出來了,他提到的那個女人,是大雍皇帝的貴妃,提到的兒子,現(xiàn)在是大雍的七皇子。 就算蘇合王再怎么英明神武,雄籌大略,也被震撼的不輕。 他用了好幾個時辰才接受了這件事,可此時此刻,不禁坐立不安。 他不主張對中原的人刻意敵視和排斥地對待,但是他也一直不太喜歡大雍那些王公貴族身上jian詐的味道,可現(xiàn)在,他一直在期待的小孫子,竟然是從小被培養(yǎng)起來的大雍皇子。 這樣他好奇又擔憂。 他想,阿雅思現(xiàn)在到底變成什么樣了呢?那女子為何給他生了兒子,又一直遲遲不愿意和他離開皇宮? 還有自己這個孫子,他長什么樣子,從小到大過得開不開心? 是不是也像那些大雍皇室中的人一樣,自私冷漠,六親不認? 他會想爭奪皇位嗎?會不愿意認自己這個爺爺,甚至很反感自己嗎? 哼,如果是那樣的臭小子,那他可有的氣了。 可是,他還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見一見。 “來人。” 長久的靜默之后,蘇合王終于站起了身來,吩咐道:“去把那些王大臣們叫來,我要安排一下,親自去大雍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