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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174節

    怔愣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眼看著戚皇后遲疑地抬起手,像是想摸一摸蘭奕臻的臉,蘭奕臻下意識地一躲,她便又也如同受驚一樣,一下子把手收回去了。

    但還沒有完全放下,蘭奕臻就抓住了戚皇后的手。

    他緊抿著唇,什么都沒說,緩緩將頭叩了下去,面頰貼在了母親的手掌上。

    *

    與此同時,隨著這段日子以來不少心急的人動作頻頻,蘭奕臻也大致摸清了私底下的一些陣營黨派。

    于是,他的病情開始一點點恢復,大概掌握在一個能拖著病體處理一些事務,又沒有完全康復的程度,也開始照常早朝。

    蘭奕歡歇了一天,第三天還是覺得腰酸腿疼的,不過總體來說狀態還行,正逢大朝會,他就也去了。

    沒想到剛走到殿前,冤家路窄,迎面太子就已經過來了。

    ——之所以要用“冤家路窄”,是因為他們這一陣子在外人眼中,一向是不太和睦的狀態。

    蘭奕歡的態度也不同于往日,沒叫“二哥”,規規矩矩地行禮道:“臣弟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

    但沒等他彎下腰去,就被蘭奕臻給扶住了,一用勁,沒讓蘭奕歡的禮行下去。

    他淡淡地說:“七弟這段日子也辛勞了,孤不敢當七弟的禮。”

    蘭奕歡:“……”

    這話在別人聽來,太子語帶諷刺,神色不善,連七皇子的禮都不受了,這是徹底在人前都不肯維持表面的平和。

    可是蘭奕臻和蘭奕歡都知道,真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蘭奕臻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在話。

    蘭奕歡辛苦了是真的,他不敢當蘭奕歡的禮,也是真不敢。

    蘭奕歡臉上微微一熱,禁不住暗暗瞪了蘭奕臻一眼,索性把恃寵而驕進行到底,這禮他還真就不行了,轉頭就要揚長而去。

    蘭奕臻卻輕輕一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都退下,叫住了蘭奕歡:“七弟,留步。”

    蘭奕歡一怔回頭,看見蘭奕臻的眼色,立刻知道他是有話要說,便和蘭奕臻走到了一邊。

    周圍沒有了別人,他的語氣也輕松了一些:“怎么了?”

    蘭奕臻道:“宏安道跑了。”

    “跑了?他跑什么?”

    蘭奕歡一怔,但問出這句話之后,他心念一轉,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當時他被蘭奕臻弄得神志昏亂,身子緊緊地貼在墻上,恍惚間,好像聽見外面傳來了什么東西翻倒的聲音。

    另一側的蘭奕臻卻沒有聽見,蘭奕歡很快被他卷入了情欲之中,也就忘了這件事。

    此時想到,他連忙將情況同蘭奕臻一說:“你說會不會是他聽見了什么……不對,聽見了就聽見了唄,他只要不往外說就行了,何必要跑?再說了,他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畢竟宏安道是蘭奕臻的人,他們總不可能因為這個滅口。

    蘭奕歡說得對,宏安道就算是出了東宮,也根本就不可能逃出蘭奕臻的耳目:“我發現他不見之后,立即派人搜尋,現在已經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了。他倒是暫時誰也沒見,更加沒有對外宣揚什么。”

    蘭奕臻說:“我本來還覺得奇怪,你這么說,我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手下調查出來,宏安道最近沾了賭,欠下了一筆巨額的賭債,我當時還想,會不會是有人為了控制他有心引誘,這樣看來……”

    蘭奕歡接口道:“就是有人要利用他來打探咱們之間的關系!”

    蘭奕臻緩緩頷首,說道:“我現在立刻令人殺了他。”

    蘭奕歡卻道:“不,等等……反正他又不可能出去亂說,何不將計就計,看他到底要將這個消息賣給誰?”

    什么樣的消息最值錢?

    自然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消息。

    宏安道只要還想活命,就得拿捏著這個籌碼,所以除非他瘋了,否則不可能宣揚出去。

    所以他一定會盡快去找背后的靠山求助,把消息供出去,要到一筆錢,迅速逃命。”

    蘭奕臻沉吟著。

    蘭奕歡想拉他的衣袖,但想到是在外面,別人聽不見兩人的話,卻可以看到兩人的動作,又把手放下來了,說:

    “更何況宏安道也跟了你多年,要是說殺就殺了了,我老是不忍心,咱們將計就計吧,說不定他就迷途知返了呢。反正他已經在你的掌控中了,要是還干出什么來,再殺不遲啊。”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就是。”

    蘭奕歡說了這么多的話,蘭奕臻又怎么忍心不答應他,低聲道:“你呀,總是心善。人家想著要坑害你,你卻還惦記著想留他一命。”

    其實蘭奕臻心里覺得宏安道就算聽到了什么,得到的消息也未必準確,因為蘭奕歡當時的樣子實在是哭的太可憐了,活像是被欺負強迫了一樣。

    不過這話蘭奕臻沒敢說。

    其實何止是宏安道,就是他們兩人現在說話,也在被無數雙眼睛注意著,雖然聽不見內容,還是要暗中揣摩神情動作,做出種種猜測。

    說了這么半天,是在說什么呢?難道是在講和?

    不,不像,太子的臉上怎么還帶著幾分殺氣?

    蘭奕歡看見前來上朝的人越來越多,便道:“老八他們都來了,你快先進去吧,我也走了。”

    他轉身要下臺階,腳下還稍稍有些不利索,蘭奕臻一眼就看出來了,抬手便想扶。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不讓蘭奕歡受傷,蘭奕歡卻惦記著兩人還在不和,立即把蘭奕臻的手推開。

    八皇子剛過來,就聽見身邊的幾個人說:“動手了!動手了!太子殿下剛剛對著七殿下伸手,不會是要把他從臺階上推下去吧!”

    “太子不至于這么沉不住氣吧?不過七殿下好像也挺慌的,他把太子的手給推開了!”

    “怎么辦?會不會打起來!”

    八皇子立即回頭一看,發現果然,可恨的二哥又在欺負沒用的七哥了!

    看看,大庭廣眾之下,蘭奕歡都把他的手撥開了,他還要伸出去,那里可是臺階,他想干什么?想摔死蘭奕歡嗎?

    太子一手遮天,一群人就在那干看著,啥事沒八爺真的不行!

    八皇子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蘭奕歡的胳膊,也隔開了蘭奕臻的手。

    蘭奕臻、蘭奕歡:“……”

    “臣弟見過太子殿下!”

    八皇子皮笑rou不笑地說:“太子恕罪,剛才七哥跟臣弟約好了一起進殿,臣弟這就和他先走了!”

    說完,他就把蘭奕歡從蘭奕臻那里搶走了。

    蘭奕臻目光沉沉,看著兩人的背影,也讓旁邊隨侍的人無不心驚膽戰。

    片刻后,只聽蘭奕臻冷笑了一聲,自語道:“孤可真是好奇,他上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蘭奕臻一拂袖,轉身進殿。

    *

    正如蘭奕臻和蘭奕歡所料,宏安道并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

    倒是大朝會之前發生的那件事,讓原本就有的謠言愈加興盛起來。

    過去曾經有一陣子,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消息,宮中就一直有人暗中傳言,說是太子表面上看著溫文穩重,實際上私下里一直有虐打他人的癖好。

    他之前收養蘭奕歡,并不是善心,而正是為了滿足自己這種怪癖,才會找一個無依無靠的皇子,從小調教控制,現在蘭奕歡長大了,逐漸開始反抗,兩人關系趨于分裂。

    后來,因為蘭奕歡孤身匹馬前往秦州解圍的舉動,似乎對太子的感情依舊十分深厚,謠言停了一陣,最近又因為太子遇刺再次逐漸傳開。

    甚至有偶然路過東宮的宮女太監也悄悄議論過,說是曾經聽見從東宮里面傳出過七殿下啜泣求饒的聲音。

    直到太子拖著病體重新出來處理政事,人們才逐漸不敢亂說了,不過蘭奕臻的身體好像還是落下了病根,一直不見好轉,蘭奕歡也沒去看望過他。

    “殿下,您當真打算徹底與太子殿下決裂嗎?”

    最先敢蘭奕歡跟前問出這句話的人,是韓直。

    他來的時候,蘭奕歡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韓直坐在旁邊看了一會,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蘭奕歡沒有回答他,不緊不慢地將手中攥著的一把棋子都擺完了,形成一幅九六大天元的僵局之后,這才抬起頭來,問道:“怎么連你也這樣說?”

    這些天,雖然外面的傳聞沸沸揚揚,但實際上蘭奕歡身邊卻沒什么人提這件事。

    畢竟蘭奕臻平時怎么待他,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而蘭奕歡的性子在外人眼中看著軟和,實際上了解他的人也都知道,他素來頗有主見,絕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人給擺布十來年的人,那樣的謠言也太夸張離譜了。

    所以韓直會主動來問,蘭奕歡還有幾分驚訝,他這個好朋友可不是人云亦云的人。

    沒想到,韓直卻搖了搖頭,遲疑片刻才說:“打那回你從東宮回來,我就從你身上聞到過一股香芝潤肌膏的味。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有回腿傷,就是用了這種藥膏,對里面的草藥氣味非常熟悉,稍微一聞就能辨認出來。”

    蘭奕歡:“……”

    香芝潤肌膏就是上回和蘭奕臻在一起之后,蘭奕臻特意從太醫院要過來給蘭奕歡外敷用的。

    當時蘭奕歡雖然沒有受傷流血,但他初次承歡就被蘭奕臻折騰了大半夜,又是個還沒長成的少年,蘭奕臻卻已經是足夠強健的成年人了,蘭奕歡要不斷地容納他著實有些困難,那以后的好幾天都覺得下身腫脹,行動也有些不便。

    蘭奕臻又是愧疚心疼,又是放心不下,每天都來給蘭奕歡上一層厚厚的藥膏,過了幾天之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想到竟然會被韓直提起來,瞬間把蘭奕歡鬧了個大紅臉。

    韓直甚至還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我還看見底下的人丟了一把上藥用過的長柄玉輪,那藥膏黏稠,有了這工具推的更勻,說明我也沒有弄錯。”

    他這么一說,那不堪回首的上藥過程也在腦海中又翻攪了一遍,讓蘭奕歡簡直聽不下去了。

    “你——”

    蘭奕歡臉上微微發燙,說道:“行了,韓大哥,你就不要再描述了,我又沒說你說的不對……你想說什么你直說嘛!”

    韓直道:“那是止痛化淤的藥膏啊。太子真的把你弄傷了?”

    蘭奕歡道:“這……他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愿意的。不是不是,是不是他,我自己把我自己弄的……”

    這話他說出來都覺得蒼白,也不知道怎么跟韓直解釋,好在韓直不是八皇子,不可能刨根究底的非得讓蘭奕歡一五一十地解釋細節給他聽,只是凝視著蘭奕歡說道:

    “殿下,這么多年了,咱們的關系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斗膽說句僭越的話,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無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也都會一直守護你,希望你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韓直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從袖子里抽出了一封信,遞給蘭奕歡。

    “就在前幾天,獻王手下的家臣私下里找到我,送了我許多珍寶,讓我想辦法請動你與獻王一見。我猜測應該是和最近那些謠言有關,所以沒有答應,但想來想去……”

    韓直連著那封信,重重一握蘭奕歡的手,正色道:“如果太子真的對你不好,他權勢滔天,難以請以擺脫,我覺得這也不失為一種選擇,還是讓你知道知道吧!總之,你做任何的決定,我都會追隨你。”

    蘭奕歡挑眉,接過那封信,打開之后草草一掃,就知道自己等待的東西來了。

    連韓直都知道,獻王手下的家臣找到他,多半是跟最近太子和七皇子不合的傳聞有關,是因為當年先帝無子而去世之后,這位獻王也算是一個爭奪皇位的有力人選,但因為戚家支持了正平帝,他才慘遭敗北。

    齊家跟獻王有著連襟的親戚關系,原本也是押寶在他身上的,如此一來,只能匆匆忙忙地將齊貴妃嫁入宮中,穩固勢力。

    所以從哪方面看,獻王跟太子之間的關系,都非常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