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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yǎng)我啊 第100節(jié)

    第62章 無恙是朱顏

    蘭奕歡捂住自己的腦門, 怔了片刻,覺得他站在這里沖自己的哥哥發(fā)傻,可真是中了邪了。

    于是, 他也報復(fù)似的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下蘭奕臻的肩, 說道:“你才是笨蛋呢!我現(xiàn)在過得還不夠肆意嗎?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蘭奕臻心中有幾分忐忑的甜蜜, 也有幾分悸動的悵然。

    他剛才竟然掠過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要以情人的身份, 把蘭奕歡緊緊抱進(jìn)懷里, 親吻愛撫, 叫他再不會有任何的懷疑顧慮。

    可他怕這個念頭會嚇到蘭奕歡, 只微笑道:“我只是覺得,你為別人考慮的太多了,卻永遠(yuǎn)不先考慮自己。小七,不要拘束自己, 我這個太子沒什么別的用處, 還想等著你替我耀武揚(yáng)威呢。”

    蘭奕歡笑了笑,伸了個懶腰,說道:“好。”

    兩人重新往前走, 他雙手交疊抱在腦后, 一邊走一邊看向遠(yuǎn)方的星空。

    肆意妄為嗎?

    他曾經(jīng)還真是這樣一個人, 但時間過去的太久, 蘭奕歡就忘記了這種感覺是什么樣子了。

    一開始剛坐上皇位時, 他確實(shí)覺得處處都是束縛, 連吃什么喝什么都有人要管, 很不自在,心里十分向往的就是能夠不受拘束,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是當(dāng)他真的坐穩(wěn)了那個位置,沒有任何人能夠控制他、對抗他之后,蘭奕歡突然又覺得,什么都沒意思起來。

    以前很想做的那些事,做一做,也不覺得太快樂了。

    他的心好像已經(jīng)麻木。

    “二哥。”

    蘭奕歡突然叫了蘭奕臻一聲。

    “嗯?”

    蘭奕歡故意做思考狀:“你說,母后生你的時候吃了什么,你怎么這么好呢?”

    蘭奕臻深深地凝視著他,然后笑了起來:“誰讓某人成天疑神疑鬼,擔(dān)心跟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就會變了。這樣叫我含冤莫白,還不得趕緊在我們七殿下跟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

    蘭奕歡拍拍他肩膀,兄弟兩人一起大笑,這個時候,營帳也已經(jīng)到了。

    *

    兩人不住在一塊,各回各的帳篷。

    蘭奕臻本來還想送蘭奕歡回去,被蘭奕歡笑著回身推他的背,把他推著自己的住處走了幾步,硬是沒讓蘭奕臻送,揮了揮手道:“走了!”

    蘭奕歡在夜色中走出去了一段,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見蘭奕臻的大帳浸沒在黑暗中,顯得甚為靜謐,有伺候的太監(jiān)垂首走了進(jìn)去。

    門簾放下去,微微晃動,蘭奕歡便轉(zhuǎn)身走了。

    蘭奕臻回去之后,原本習(xí)慣性地想再批一會折子,但筆都提起來了,眼前奏章上的字跡卻怎么都看不進(jìn)心里面去,腦海中只是翻來覆去想著今天跟蘭奕歡有關(guān)的這幾件事。

    從小看著這個弟弟長大,蘭奕臻對蘭奕歡不光有愛慕者那一份眷戀的心意,也有屬于兄長的擔(dān)心和保護(hù)欲。

    明知道蘭奕歡自小早慧又招人喜歡,行事極有分寸,其實(shí)用不著他cao心,可蘭奕臻還是忍不住事事都想關(guān)切一番。

    既想要順著他的意思,又擔(dān)心他受到傷害,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

    蘭奕臻曾無意中聽到一些勛貴子弟湊在一塊議論,抱怨家中父母管頭管腳,十分招人煩,因而不免反思自己,時時說完了話又后悔,擔(dān)心蘭奕歡聽著不高興。

    畢竟,他們差了八歲,自己……又向來是個無趣的人。

    夜色漸深,蘭奕臻知道自己今天這折子是別想再批下去了,明日還有射獵活動,也不能太晚休息。

    他索性便起身出了大帳,令下人準(zhǔn)備沐浴之物,打算洗個澡后就睡下。

    這里地氣溫暖,多有天然的溫泉,其中有一處是專門供蘭奕臻使用的,周圍也特意搭建了帳篷,將泉水封在里面。

    下人把干凈的衣服、巾帕以及澡豆放在一邊,就退了出去,蘭奕臻脫去外衣,正要再去解中衣的帶子,忽然簾子一動,一名宮女走了進(jìn)來。

    蘭奕臻皺眉道:“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出去。”

    那名宮女一怔,道:“殿下,奴婢是來伺候您沐浴的。”

    她說話的時候迅速抬起頭來,瞟了蘭奕臻一眼,相貌竟然美的驚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更有種楚楚可憐之態(tài)。

    蘭奕臻沐浴從來不喜有人在跟前,面對這副美色,他更是連神情都沒變上半點(diǎn),冷冷地說:“你還需要孤重復(fù)第二遍?”

    宮女的臉上短暫地閃過一抹錯愕,然后面露惶恐之色,連忙跪了下去。

    她向前膝行兩步上前,顫聲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是皇后娘娘派奴婢過來的。如果今日殿下把奴婢給趕了出去,娘娘一定會覺得奴婢沒有伺候好,還請殿下開恩啊!”

    說到“開恩啊”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將身子前傾,似乎要伏地給蘭奕臻磕頭。

    蘭奕臻目光定定地瞧著她,似為其所迷。

    而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這宮女的額頭就要觸地,她的手忽然往旁邊的溫泉池水里一伸,撩起一捧水潑向蘭奕臻面門。

    同時,她也跟著飛身而起,轉(zhuǎn)眼間手中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朝著蘭奕臻當(dāng)胸刺去!

    這一連串的招式簡直讓人猝不及防,求饒迷惑人心,潑水阻擋視線,緊接著拔刀殺招畢出,竟是誓要將蘭奕臻置之死地!

    但刀尖尚未及體,那只手就被人給凌空攥住了。

    宮女詫異地瞪大眼睛,看見蘭奕臻冷峻而毫未動容的臉。

    水珠一滴滴順著俊美的輪廓滑落下來,蘭奕臻的五指隨即用勁一收,“咔嚓”一聲響,他竟然生生把宮女的手腕給掰斷了。

    劇痛之下,宮女正欲慘叫,蘭奕臻單膝一跪,手拎著她的后頸,以一個極利落的動作,俯身將宮女的頭壓入了旁邊的溫泉中,不讓她傳出去半點(diǎn)聲音。

    對方渾身抽搐,喊不出來了,蘭奕臻才將她的頭拎出來,平靜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宮女不再掩飾,眼中滿是恨意,另一只手向著蘭奕臻喉嚨處劃去,指尖綠光閃閃,竟彈出一排淬了毒的尖針!

    蘭奕臻眼疾手快地抓住,將她的另一只手腕也掰斷了,沉聲道:“你是圣心會的人。”

    圣心會是從前朝就遺留下來的一個邪教,經(jīng)常作惡,之前有幾年曾經(jīng)猖獗一時,觸怒了太子,于是蘭奕臻下了大力氣整治。

    他雷霆手段,拼著財政受損也要永遠(yuǎn)后患,得仙樓就是那個時候差點(diǎn)維持不下去,被蘭奕歡給買下來的。

    好在后面成效頗好,圣心會幾處總舵被滅,徹底發(fā)展不起來了,可想而知,里面的教眾必定恨蘭奕臻入骨。

    蘭奕臻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圣心教的人刺殺了,只是他親自動手擒拿刺客倒是第一遭,一看這標(biāo)志性的毒針,便已知道對方來歷。

    那宮女兩只手都被蘭奕臻捏斷,自知不是對手,當(dāng)下牙關(guān)一緊,便想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蘭奕臻眼疾手快,手一抬一擰,卸脫了她的下頦骨。

    緊接著“當(dāng)啷”一聲,有什么東西從宮女身上掉了下來。

    蘭奕臻根本沒有理會,先將對方的xue道點(diǎn)住,保證她動彈不得,這才撿起那樣?xùn)|西,發(fā)現(xiàn)是一枚水滴形的玉墜。

    這玉墜通體晶瑩,少見的呈水藍(lán)色,十分美麗,而它最珍貴之處還不是顏色,而是水滴之狀天然形成,可遇而不可求。

    蘭奕臻這么了解,是因為這東西就是下面的官員獻(xiàn)給他的,他說私自收受如此珍寶不敬,令那名官員獻(xiàn)給了皇上,皇上又轉(zhuǎn)手賞了他新晉冊封的一位才人。

    蘭奕臻立刻知道了這名宮女的身份。

    “你是嚴(yán)才人。”

    對方的身份一明確,蘭奕臻心念一動,立刻意識到了這起陰謀的前因后果。

    皇上這些年來沉迷修道,不近女色,幾乎已經(jīng)不怎么來后宮了,更不用提選秀擴(kuò)充宮闈。

    但是正巧前一陣有人進(jìn)獻(xiàn)了一名女子,說是天生通靈,可以幫助皇上修仙問道,一下子就打動了皇上的心,于是把她封為才人,常伴身邊。

    皇上那些荒唐事,蘭奕臻從來都懶得管,因此他甚至根本就沒見過這名女子,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就是此人了。

    不知道背后策劃這一切的究竟是何人,派她來刺殺蘭奕臻,簡直是心思縝密歹毒之極。

    如果一舉刺殺成功,自然沒什么好說的,如果不成功,她也可以反口污蔑太子意圖強(qiáng)迫皇上的妃子。

    若不是剛才蘭奕臻反應(yīng)速度快,真讓她自盡成功了,再被人“無意”進(jìn)來,“正好”碰見,那就是死無對證。

    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意識到這件事之后,蘭奕臻知道自己應(yīng)該立即離開,否則只怕用不了多久,捉j(luò)ian的人就該到了。

    不光如此,此時他更是感覺到一股燥熱之意從丹田間不斷涌上來,順著血液的流動遍及全身,帶來一陣陣難忍的欲望。

    蘭奕臻從跟蘭奕歡分開回到營帳中之后,沒有吃過喝過任何東西……

    他的目光轉(zhuǎn)向還冒著騰騰熱氣的溫泉。

    ——那就是這水。

    如果剛才不是他警覺,面對女色又有極強(qiáng)的定力,當(dāng)真下水沐浴,一切的發(fā)展態(tài)勢只會比此時更差。

    蘭奕臻迅速將外衣重新穿戴整齊,拖著那名宮女,順暗道離開了營帳,先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將昏迷不醒的宮女藏了起來,然后自己迅速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蘭奕臻這個時候不想現(xiàn)身,因為對方謀劃在先,不知道還有什么后招,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他一直隱藏在暗處,讓人摸不透動向。

    那么,肯定是離事發(fā)地點(diǎn)越遠(yuǎn),嫌疑越是撇得清。

    那下在溫泉中的藥性竟然霸道非常,蘭奕臻不過是因為熱水蒸騰聞到了一些氣味,此時運(yùn)了一陣內(nèi)力,身上的燥熱竟然絲毫不退,反倒一陣強(qiáng)似一陣。

    對,先去河邊。

    蘭奕臻正快步走著,忽然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他腳步一停,隨即就分辨出來,說話的人竟是蘭奕歡。

    他身邊還站著一名女子,蘭奕臻不好打招呼,也怕帶累到蘭奕歡,所以稍一猶豫之后,他閃身藏到了樹后,沒有驚動二人。

    只聽那名女子問道:“你當(dāng)真沒有去過喀什穆草原嗎?”

    她聲音動聽,可是說話的時候咬字還有些生硬,蘭奕臻覺得有些熟悉,想了想,意識到這人應(yīng)該是白天見到過的那位莎達(dá)麗公主。

    明明已經(jīng)分別了,不知道怎么沒過兩個時辰,她又追著蘭奕歡來到了獵場。

    只聽蘭奕歡笑著說:“從未去過。”

    莎達(dá)麗盯著他的笑臉,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我以前見過你嗎?”

    這人身上有種沒來由的熟悉,她不能判斷跟她要找的那個人有沒有關(guān)系,總之思來想去,莎達(dá)麗還是追過來了——她不喜歡存著心里的疑問過夜。

    但聽了她的問題,蘭奕歡卻笑了笑,說道:“公主,咱們方才已經(jīng)說過了,你以前從未來過大雍,我也沒有去過草原上,咱們能怎么認(rèn)識呢?”

    莎達(dá)麗被問得一噎。

    這聽起來是有些奇怪,她打出生起就沒有來過大雍,卻老是覺得有個人在大雍等著她。

    這事每每說起,身邊的人就笑她異想天開,如今蘭奕歡也不相信。

    莎達(dá)麗很不甘心,只能嘴硬地說:“那可沒準(zhǔn),說不定是在前世或者夢里呢!”

    蘭奕歡笑了起來。

    他那張絕美的臉在夜色下露出笑意,像是黑暗中驀然綻放的白色薔薇,絢爛優(yōu)美,讓人根本難以生出半點(diǎn)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