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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45節

    去問蘭奕歡和韓直, 兩個孩子也講不清楚,只說是韓太傅跟敬聞之間打了一架, 韓家人問不出來,只好心里犯嘀咕。

    一直到了飯點,韓太傅還是沒有出房間,他覺得沒臉見人,也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說,尤其是兩個孩子。

    他坐在那翻來覆去想今天的事,想到不能面對處,就忍不住用腳跺地,用拳頭捶桌子,用手揪頭發。

    蒼天蒼天蒼天,他怎會愚蠢至此啊!他怎會認為敬聞真是個得道高僧啊!

    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韓太傅粗著聲音說道:“誰?”

    緊接著,門竟然未經他的允許,就被輕輕推開了,蘭奕歡和韓直走了進來。

    兩個孩子一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還有飯菜。

    蘭奕歡將飯菜放在桌上,扒著韓太傅的膝蓋道:“太傅,老夫人說您中午沒有用膳,快吃飯吧,我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韓太傅看著他的小臉,一時怔住。

    蘭奕歡又回頭問韓直:“是不是?”

    韓直也點了點頭,上回情急之下為蘭奕歡辯解后,他說話竟然利索了很多:“我相信祖父。”

    看著這兩張小臉,韓太傅百感交集,嘴唇動了動,沒說出什么來,蘭奕歡和韓直就把飯菜放下走了。

    韓太傅沉默了好一會,悄悄擦了擦眼淚,也沒吃那些飯菜。

    一直到了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桌旁,相互交換著眼色,正想要不要派人再去叫一叫韓太傅,就看他自己出來了,一言不發地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來。

    韓侍郎挺高興地說:“爹,您過來了。來,來,咱們吃飯!”

    韓太傅坐下來,沉默片刻,提起筷子,給蘭奕歡和韓直一人夾了一個雞腿,放在了碗里,又猶豫著抬起手,摸了摸兩人的頭。

    “是我錯怪你們了。”

    過了一會,他才頹然說:“這次是我不對,誤會了你們,應該向你們兩個道歉才是。”

    “啪”“啪”兩聲,是韓侍郎張大了嘴看著自己的老爹,手中的兩支筷子先后掉到了地上。

    他夢游一樣看著妻子,小聲問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爹竟然會道歉?”

    秦氏也是一臉不敢置信,低聲道:“可能是做夢,我叉子扎了半天自己的腿,都不疼。”

    韓侍郎:“那是……我的腿……”

    聽到兩人這一通不著調的竊竊私語,韓太傅習慣性地一瞪眼睛,就要發怒,但頓了頓,想到自己的錯誤,還是頹然放棄,長嘆一聲,道:“是我以往對你們太過專斷……”

    太傅夫人說道:“算了,你知道自己有多固執就好。下回不要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了!直兒這孩子一向不會為自己辯解,這回要不是有七殿下,你還不知道要冤枉你孫子到什么時候呢!”

    秦氏也趕緊收回扎在丈夫腿上的叉子,笑著說:“好了,娘,您不要生氣,事情過去了也就好了。只是沒想到那個敬聞枉稱高僧,竟然連孩子都打,唉,這種人坐上了國師之位……”

    她并不知道這事的內情,只是怕說多了韓太傅又要訓斥,后面的話就沒再接下去。

    這時,韓太傅卻道:“敬聞這等狡詐無恥之人確實不配當國師。”

    一家人都怔住了。

    韓太傅看了看蘭奕歡,又看了看韓直,目光中掠過一絲愧色,隨即變得森寒,一字字說道:“從今天起,我跟他不死不休!”

    犯了錯誤,僅僅道歉是什么作用都不起的,他必須做出實質性的舉動,才能彌補孩子們受到的傷害!

    ——“孤找到能向皇上舉薦你的最合適人選了。”

    回到東宮之后,蘭奕臻也對著面前被第一時間叫來的人這樣說道。

    宏安道有些驚訝:“不知殿下說的是——?”

    蘭奕臻道:“韓太傅。”

    “等你進了宮見到陛下,”蘭奕臻說道,“應該記得自己的任務是什么吧?”

    宏安道道:“是,殿下放心,臣一定努力取信于皇上,讓敬聞不再是陛下那個不可或缺的需要。”

    “不止。”

    想起敬聞做的那些事情,蘭奕臻的眼中帶著濃重的殺意,此人其心可誅,罪該萬死!

    他一字字地說:“孤是要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

    皇上已經多年不上朝了。

    他個性疏懶,大部分政事都交給太子處理,普通的臣子甚至都見不到他的面,也就如韓太傅這樣的重臣還能請求面見請安。

    他進去之后,就看見皇上病懨懨地在躺椅上靠著。

    正平帝尚不到四十的年紀,身形清瘦,相貌斯文儒雅,身上還穿著道袍,如果不說的話,甚至沒人能看出來此乃當今圣上。

    看到韓太傅進來,他就對旁邊的太監說:“給太傅賜座。”

    韓太傅謝了恩,坐下來,關切道:“臣有日子沒見陛下了,就想來問一問圣體是否安康。陛下身子不妥當嗎?”

    正平帝說道:“唉,正是如此。原本前一陣,朕覺得身體已經恢復許多了,誰知自從護國寺失火之后,這身子就又不爽起來,那幫御醫開的藥也沒什么用處。”

    韓太傅道:“不若派人尋訪一些民間的名醫?”

    正平帝道:“罷了。朕看這是天時不順,普通的大夫也沒有什么用處。朕已經宣了國師入宮,讓他為朕用法術驅驅風邪。”

    他正說著,外面便傳來了通報聲,正平帝喜道:“瞧瞧,這不就來了嗎?”

    說完之后,他便令人將敬聞帶了進來。

    敬聞大師一進門,看見韓太傅在旁邊坐著,腳步便稍稍頓了頓,心里也暗暗懊惱自己那天不知道為什么跟失了魂一樣,舉止孟浪,得罪了這個難纏的老頭子。

    不過,只要有皇上的寵信,韓太傅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就是了。

    敬聞大師只做無事發生,向皇上行了禮,又跟韓太傅打了招呼,也奉命落座。

    正平帝道:“朕看國師這幾日倒是消瘦了。朕已經聽說了,前幾日護國寺大火,多虧了你施展神通,這才使得無人傷亡。國師真是辛苦了。”

    敬聞大師說道:“多謝陛下關心,這本來也是小僧應該做的。只是火雖然已經撲滅,國有災星未除,卻不能掉以輕心啊。”

    正平帝道:“災星?”

    敬聞大師臉色肅穆道:“正是。大雍出現了一名禍國災星,上天因此才會降下火災作為懲罰。如果不及時將災星除去,只怕有妨君主,有礙社稷啊。”

    他說的真是太準了,正好解釋了近來正平帝為何身體不適,正平帝不禁問道:“那該如何?”

    敬聞大師道:“小僧以為,可以在宮中做一場法事,找出那名災星除掉,如此,國運自然昌盛,陛下也會百病全消了。”

    正平帝聽的連連頷首,正要說什么,韓太傅卻突然在旁邊冷笑了一聲。

    正平帝道:“太傅為何發笑?”

    韓太傅不冷不熱地說道:“臣是沒有想到,國師這樣的神通,竟然也會有算漏算錯的時候,感到十分驚訝罷了。”

    正平帝道:“太傅何出此言?”

    韓太傅說道:“臣這樣說,是因為臣發現護國寺并非意外失火,而是被人炸山引起了火災。這分明是人禍,國師卻說上天降災,詛咒國運,豈不可笑!”

    正平帝道:“你可確定?”

    韓太傅說道:“證據確鑿,埋藏火藥之處和爆炸的殘渣都已經被找到了,此事,臣也已經稟報給了太子殿下。”

    正平帝一聽,想起了什么,連忙在旁邊的奏折堆中翻了翻。

    太子經常會向他匯報一些重要政務,但正平帝其實很少看,這時特意去找,才發現太子果然在其中一份奏折中提到了這場火災系人為引爆炸藥所致,真兇正在調查中。

    敬聞大師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韓太傅這老頭看著忠厚正直,竟然也能出這樣的狠招,冷不防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但他的反應也很快,短暫的慌亂之后,立即回答道:“太傅誤會了,其實天災也好,人禍也好,本就沒有那么鮮明的區分,小僧方才那樣說,是因為算出了這個炸掉護國寺的人正是天降災星。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做一場法事問卜上蒼,把這名災星給找出來。”

    皇上道:“太傅,你覺得這樣處理是否妥當?”

    韓太傅躬身說道:“陛下,臣只是一個世俗之人,對于此事不敢妄斷,但這樣說來,臣倒是想到最近也碰見了一位高人,當時向臣提議去護國寺西北方向仔細搜尋炸藥痕跡的人就是他。可謂是料事如神。”

    是什么人,難道當真能算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聽到韓太傅的話,敬聞大師立刻便產生了一種危機感,皇上卻大感興趣,說道:“哦,竟還有人能有這樣的神通嗎?太傅,快把他請來,讓朕見一見。”

    韓太傅面露難色,道:“這——”

    “有什么不便之處嗎?”

    韓太傅道:“倒也不是,只是這位道長秉性高傲,臣說不好他愿不愿意來。”

    說完之后,他便派人去請,過了很久,宏安道才一身道袍,仙氣飄飄地來了。

    韓太傅站起身來,說道:“陛下,這位就是宏道長。道長,快來拜見陛下吧。”

    宏安道卻沒動,也沒說話,雙目直勾勾地看著皇上,好一會,才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陛下有疾,是以少眠,多夢,體虛,肺熱。”

    他說得一句不差,也一樁毛病都不少,皇上的眼睛亮了起來,連忙說道:“那不知道道長有什么解決之道嗎?”

    宏安道笑了笑,說道:“這個嘛,倒是不難,小道這里有兩枚丹藥……”

    敬聞大師一直慈悲柔和的臉色終于慢慢變得難看起來。

    他自己就是這樣得到皇上的寵信的,自然明白,什么樣的人會真正對自己的地位產生威脅。

    若是以往也就算了,但最近,他得罪的人太多,不能失去皇上的寵信!

    敬聞大師坐立難安,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陛下……”

    他抬起頭來,想對皇上說些什么,來改變皇上對于宏安道的看法,可這一抬眼,敬聞大師卻看見,在上方的龍椅中,不見正平帝,卻竟赫然坐著一個六七歲大小的男童。

    他的面貌十分稚嫩,看起來有幾分熟悉,或許是他殘害過的無數個孩子中的一個,但具體的身份姓名,敬聞又根本就記不起來。

    此時,那孩子的七竅中正流出青黑色的淤血,沖著敬聞慢慢咧開了嘴笑著,牙齦上卻分明布滿了尸斑!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敬聞大師耳畔都是這名男童的笑聲,如影隨形,躲不過,避不開。

    “閉嘴!”

    他終于忍耐不住,大聲地咆哮起來:“快閉嘴!”

    周圍總算安靜了。

    敬聞大師茫然四顧,發現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

    宏安道和韓太傅帶著驚詫的神色看著他,皇上坐在龍椅上,身邊根本沒有什么小鬼,但臉色十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