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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25節

    這時,突然有人說了一句:“來了來了,快走!”

    只見太傅韓來英已經拿著書本和戒尺,端然走入了課堂,眾少年頓時作鳥獸散。

    韓來英原先是太子的開蒙老師,如今歲數也不算小了,好幾次都想要告老還鄉,但因為是大雍難得的飽學鴻儒,最后還是被留下來教導其他的皇家子弟。

    進門之后,韓來英的目光一掃,就看見了蘭奕歡,腳步頓了頓,隨即坐在最前方的席上,開始講學。

    蘭奕歡也跟著低下了頭,做看書狀,但背上和側臉都火辣辣的,不時好像還能感覺到兩道嚴厲目光的掃視。

    獨得太傅這樣的青睞,他實在是有幾分無辜的。

    原本,蘭奕歡上學的時候雖說跟老實沾不上邊,但他也絕對不是最不老實的那一個,之所以格外受到關注,就是因為太傅認定了他“頗有資質,但性情不馴,若不嚴加管教,必成喪國之禍”。

    蘭奕歡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沒弄清太傅到底是是侮辱他還是贊揚他,反正他一直當好話來聽。

    總而言之,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韓太傅一直對蘭奕歡格外嚴厲。

    不過對于支持正統,一心盼望太子繼位的太傅來說,最后竟然是蘭奕歡坐上了皇位,也實在相當于喪國之禍的巨大打擊了,老頭為了這個,還絕食了很久。

    蘭奕歡都不敢想自己死后,看到蘭奕臻又能繼位了,他會笑的有多開心。

    不光是韓來英,面前這一張張親切的、稚嫩的、帶笑的面容,他都曾經坐在高高的龍椅上俯視過,有的人對他兵刃相向,有的人在他面前死去,有的人與他漸行漸遠。

    正是因為熟知了所有落滿雪花的結局,此時身處其間,仿佛坐在一處靈堂上。

    所有人的笑意都蒙著一重晦暗不清的灰色,四下的陰風無聲無息而來,盤旋回蕩。

    這段日子里在東宮中稍稍緩和一些的心情又有點沉了下去,其實方才含笑同眾人說話的時候,他一直覺得頭暈的仿佛世界都在顛倒晃動。

    蘭奕歡稍稍側過頭去,看見在最后一排角落處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瘦高而沉默的孩子,他的名字叫做韓直,是韓太傅的孫子。

    也是他夢中那個,為他擋箭而死的戰友。

    韓直手里拿著書,也正在悄悄看著蘭奕歡,冷不防被蘭奕歡看了一眼,他連忙受驚似的移開了目光。

    蘭奕歡也回過頭來。

    坐在這里,他覺得有點冷,于是將身上的外衣緊了緊,翻開了手中的書本。

    這一上午,韓太傅都很不習慣。

    因為他的問題學生蘭奕歡雖然回到課堂上,但突然不搗亂了,讓他覺得這個世界好像變了樣。

    以前韓太傅越是管他,蘭奕歡越要和他對著干,這回卻只是老老實實窩在那里,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看著像顆蔫巴巴的小白菜,讓韓太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課上到一半,他讓各人默一默孔夫子的語錄,特意站在蘭奕歡身邊去看,發現這小子一筆小楷寫的規規矩矩,也沒在紙上畫王八,一字不錯地都寫出來了,這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摸摸背后,竟也沒被貼什么小紙條,韓太傅不由得又回頭看了看蘭奕歡,心中空落落的,哪哪都不對勁。

    難道這小子病還沒好?還是當真被太子給嚇唬住了?

    感覺到太傅轉了身,蘭奕歡忍不住放下了裝樣子用的書,搓了搓手。

    真的冷。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心理作用,漸漸地才發現他可能確實沒有那么脆弱的心腸,雖然見了故人有些傷感,但還沒傷感到感官失靈的程度。

    他冷,純粹就是因為天氣轉寒了。

    雖然已經盡可能地穿了厚些的衣裳,但還沒到地龍燒起來的時候,在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多厚的衣服鞋子都要凍透了,蘭奕歡素來體虛,有點扛不住。

    現在蘭奕歡已經學會在有需要的時候自己找任務做了,打開系統翻了翻,發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合適的——

    【任務獎勵:“隱形電暖氣”一臺。

    任務內容:取回罪證,消除黑歷史,重拾春風般的師長之愛。

    任務完成人:1本人;2他人(選擇他人為任務完成對象時,需先行建立連接)?!?/br>
    蘭奕歡還沒有來得及看那個叫“暖氣”的東西是什么,先被系統的用詞給膈應了一下。

    要讓韓來英對他有“春風般的師長之愛”,他得下下輩子投胎成了太子才行,而要“消除黑歷史”,他栽在韓來英手上的時候可太多了,實在不知道系統指的是哪一樁。

    正在這時,老頭突然又重新折回到了蘭奕歡的身邊,蘭奕歡趕緊裝模作樣地把書拿起來。

    韓來英瞇起眼睛,冷不防問道:“如何與天地參?”

    蘭奕歡答的也快:“唯天下之至誠?!?/br>
    韓來英略點了下頭,又問道:“你那畫著野狗的本子,還想要否?”

    【觸發關鍵詞“野狗”,自動轉化偏激用語為正常詞匯:“狐貍精”?!?/br>
    蘭奕歡:“……”

    可以,能把狐貍精看成野狗,也就這老頭的眼神能做到了。

    這么一說,他也想起來那所謂的“黑歷史”是什么了。

    就在前些天,他上課偷著看一本“狐貍精夜會書生”的畫冊,被韓太傅撞見之后沒收了,憑他現在能把封皮上面的“狐貍精”當成“野狗”,應該是沒看里面的內容。

    看來系統說的意思,就是要蘭奕歡把這本書給取回來了。

    蘭奕歡小心翼翼地問道:“太傅您是讓弟子實話實話嗎??”

    韓太傅道:“廢話?!?/br>
    蘭奕歡道:“那我……想要?”

    韓太傅那個感覺終于又順過來了,當下中氣十足,冷冷斥道:“不知悔改!”

    說完之后,拂袖而去。

    蘭奕歡:“……”

    *

    之前系統的大部分任務,蘭奕歡都是外包出去給了別人做,主要承擔著就是他的兩個兄弟,二哥,八弟。

    可這次竟然要同韓老太傅進行正面對決,搶奪畫冊,其任務之艱巨,形勢之兇險,代價之沉重都難以估量,交給別人都不放心。

    為了以后上學不用再忍受挨凍之苦,蘭奕歡不得不親身上陣了。

    不得不說,這一上了學,面臨的考驗就是大啊。

    好不容易哆哆嗦嗦熬到放學,戴元之都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蘭奕歡裹著了,總算聽見韓太傅宣布了一句“今天就到這里”。

    蘭奕歡沒來得及走,就被一幫人給圍住了:“七殿下,今天還玩什么不?”

    蘭奕歡本想單打獨斗,見狀心念一動,道:“玩!玩個刺激的?!?/br>
    “好呀好呀,玩什么?”

    蘭奕歡深沉道:“我有一物,欲向太傅索之……”

    沒多久,人走的只剩下了四五個。

    如此留下的都是真正的勇士,實打實的兄弟,蘭奕歡精心籌謀了一番,交代好任務,便同自己那幾個忠實的狐朋狗友,一起跑到太傅休息的屋子外面偷窺。

    “殿下,天助你也,老頭睡著了!”

    只見太傅靠在他那張嘎吱作響的躺椅上,閉著眼睛,胡子一翹一翹的,發出微微的鼾聲,他旁邊的窗口掛著那只他心愛的灰鸚鵡,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地背著《道德經》。

    戴元之小聲說:“怪不得太傅說我都不如他的鳥……”

    蘭奕歡道:“沒事,你家世比他強?!?/br>
    “就只剩家世了嗎?!”

    蘭奕歡又幫他想了一個:“你還不長毛!”

    他說出這句話,眼睛微微一亮,已經看到,他要找的畫冊就放在桌邊。

    他立刻把任務交代了下去:“這個距離,要拿到那本書,必須從窗戶翻進去,我去拿書,你去放哨,你扶著窗子別讓它被風拍出聲響……戴大哥,你把鸚鵡摘下來,不惜一切代價捂住它的嘴!”

    蘭奕歡交代妥當之后,身先士卒,輕輕打開窗子,小心翼翼地從窗臺上爬了進去。

    他的身后,戴元之手足無措,但聽話地摘下了鸚鵡架子,那鸚鵡剛要喝罵,就被他捂住了尖嘴,只好拼命啄著戴元之的手心。

    戴元之吃痛,偏生旁邊的人還提醒他:“元之,你把這鳥捂上,就沒人背《道德經》了,老頭怕是要醒?!?/br>
    戴元之怒道:“那我還得替它背嗎?我就是不會才挨的老頭罵!”

    “快快,誰會,誰來冒充鸚鵡!”

    身后一個破鑼似的聲音啞著嗓子學鳥說話,太傅在椅子上動了動,眉頭舒展開又皺緊,蘭奕歡顧不得回頭評價這口技表演有多爛,撲到桌前,就要拿書。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隨意一瞥,卻無意中在旁邊看到了一張被風吹翻的信紙,上面的開頭寫了一行字:“齊仲孝再拜奉書韓太傅閣下尊鑒……”

    緊接著,下面又依稀有著“皇七子”幾個字,因為信紙是半折著的,其余內容蘭奕歡一時也看不清了。

    但是這個名字和字跡,已經足夠他分辨出寫信的人是誰——齊貴妃的弟弟,蘭奕歡的二舅,齊延。

    上輩子,蘭奕歡跟這位二舅的來往并不多,只是親戚之間的一些面子情,蘭奕歡從來不知道,齊延還給韓太傅寫過信,說了跟自己有關的事情——他能說什么?

    心念一動之際,他當時根本顧不上多想,要伸向畫冊的手一挪,就抓起了那張信紙,直接團成一團,塞進袖子里。

    蘭奕歡收起信之后,還想再去拿書,卻在這時,聽見八皇子的聲音在外面說道:“喂,你們在這——”

    緊接著,他就沒聲了,估計也是被誰被捂住了嘴。

    但就是這一嗓子也已經足夠吵鬧,蘭奕歡心頭警鈴大作,就看見太傅激靈了一下,睜開眼睛。

    他頭皮發麻,暗道一聲這回死定了,連忙轉身就跑。

    身后太傅怒斥一聲:“臭小子,你們想干什么!”

    蘭奕歡聽見身后風聲襲來,人已經翻窗而去,沖著其他人揮手:“快走快走!”

    別人連忙逃跑,蘭奕歡順手一把將八皇子扯回來,低聲道:“我恨你,你又坑我!”

    八皇子不由停步爭辯:“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明明是你們活該!”

    他話還沒說完,忽見蘭奕歡唇邊一抹詭笑,心知不妙,將他甩開,這時,追出來的太傅已經看清了眼前的場景,不禁大怒:“又是你們兩個,打架的時候不可開交,干壞事倒是哥倆好!”

    八皇子沒想到還冤到自己頭上來了:“太傅,不關我的事!”

    蘭奕歡已經沖他扮了個鬼臉,笑問道“誰活該?”然后從另一邊先跑了。

    八皇子必然不會跟他跑一個方向,兩人一人一邊,太傅也不知道追誰,就不容易被逮住了。

    只是這次沒能把畫冊偷出來,下回只怕再也遇不上這樣的機會,往后上課可能只好凍著,真是可悲可嘆。

    該死的老八!

    蘭奕歡一邊跑,一邊按了按自己的袖子,心想也不知道信里寫的什么,這可是他付出慘重代價換回來的,若只是廢話,他能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