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豪門老男人、暴戾君主的囚后、將軍,夫人又逃去種田了、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松鼠尾巴那么軟、病弱美人被全世界覬覦、古代奮斗生活、末世:囤了千萬物資后開始無敵、天價寵兒:總裁的新妻、夫人芳齡三歲半
王凱準備下床幫夭夭清理傷口卻被夭夭一下子按到了床上,“你好好休息。”說完,就出去找出了醫療箱,獨自清理傷口,清理完畢后,夭夭掏出了手機點了些營養粥,還順帶買了很多補陽氣的東西。 很快,外賣就到了,夭夭打開外賣走進了臥室,“喝點粥吧,待會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王凱看著夭夭受傷的手腕,也沒小孩子氣的讓她喂自己,很快的喝完粥,夭夭就幫忙讓他穿上了衣服,正好上次夭夭的緣故王凱家有張輪椅,推著他出去曬曬陽氣補充一下陽氣。 嫣紅的太陽柔和地停在烏蒙蒙的半空,一點點亮起來,放射出刺眼炫目的光芒,灑在他們的身子上,特別的舒服,春天的風要比棉絮柔軟十倍,“很久沒有這么舒服的曬太陽了。”王凱的笑明媚飄逸,第一次,他們倆相處這么悠哉。 “陸城的行蹤調查的怎么樣了?”這是夭夭此次來的主要目的。 “定位到了,他在雙子醫院停留了好一陣。” “雙子醫院?是那個已經廢棄的醫院嗎?”夭夭頓了一下, 似乎在想什么, 然后繼續推著王凱往前走去。 “是的。” “幫我準備把槍,還有我放在你這里的那把匕首也一同給我。”夭夭眼光深沉, 似乎有了什么決定。 “你要做什么?我和你一起去。”王凱似乎已經猜出了大概。 “你還是好好的把陽氣養足吧。”夭夭不想再讓身邊的任何人受傷了。 “我很好!”王凱起身想要證明自己可以保護她可是還沒起來身體虛弱的直直倒在了輪椅上,然后王凱那深邃的眸子泛出無奈, “都放在我家里了, 回去就可以拿到。” “好,我今晚就去, 不允許你派人跟著我。” 她和l的恩怨,是時候一刀兩斷了,王凱也沒再說什么,回到了別墅王凱將夭夭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大概晚上九點左右,夭夭喝了杯奶穿戴整齊就出了門。 很快,夭夭只身一人去往了雙子大廈,那里因為廢棄的原因,毫無人煙, 顯得陰森恐怖, 夭夭推開了大門, 沒有鎖,還發出了“咯吱”的生銹聲音,夭夭慢步走了進去,很黑,夭夭掏出了手機照明, 四處寂靜的不像話,房間里四處堆放著廢棄的醫療器械,甚至有的房間還有福爾馬林溶液泡著不知名的東西。 夭夭漆黑的眼睛半瞇,掃了一圈,時不時能看見幾個小鬼,有的小鬼見到夭夭沒有理會,而有的小鬼突然看到活人了不免想捉弄一下夭夭,兩兩飄到夭夭身前,對著夭夭做鬼臉吹著寒氣。 夭夭不想去理會,那些小鬼居然更加變本加厲,居然騎在了夭夭的肩膀上,夭夭感受到了重量,心中不悅,直接把那倆小鬼甩了下去,掏出匕首就想讓他們魂飛魄散,一只比較年長的鬼忽然出現,跪倒在夭夭腳前,“求求小仙姑饒了他們倆吧。”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只老鬼的。 “鬼爺爺——”兩只小鬼也知道怕了,連忙爬到老鬼的身后瑟瑟發抖。 夭夭沒有再下死手,收回了匕首,然后一層一層的檢查是否有異樣,可是除了陰煞之氣重了一些以外也沒什么異常,很快,夭夭就爬到了頂層,月色是那樣的晶明,蓊郁的樹是那樣的靜止,滿是月色,白得如銀,意外的是,頂樓的地面上鋪滿了血跡,像極了一片血海。 夭夭眉毛蹙起,還是往前走著,粘稠的血液惹濕了夭夭的鞋子,夭夭能感覺到,血液包裹她腳粘稠的極其不舒服,她的雙手握成拳頭,忍耐的手背上青筋直暴,她仿佛回到了那片血祭,自己在血海中掙扎無助的樣子。 可是,她忽然聽到前方有蠢蠢欲動的聲音,因為也要太黑,夭夭根本看不清楚,她掏出手槍小心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發現那里蜷縮著個女孩,女孩的背影很熟悉,夭夭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小葉,她身上傷痕累累,手腕腳腕動脈已經被挑破,汩汩的救出鮮血和地面上的血液融合。 看到夭夭,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救救我——”說完,還伸手準備抱住夭夭的大腿。 夭夭自是會躲開,她對于背叛利用自己的人從來沒有心軟過。 “求求你,救救我。”小葉眼睛紅腫,眼眶似乎飽和著眼淚,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那么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慌張的爬向夭夭,夭夭卻是嫌棄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可是小葉還是緊追不舍,夭夭的厭惡的看著她,然后毫不遲疑的舉起了槍對著小葉的頭顱便是一槍。 “砰!”子彈穿過小葉的頭顱,小葉睜大了驚恐的眼睛,然后直挺挺的倒入了血泊中。 身后忽然傳來了拍手的聲音,“不錯不錯!!”是l的聲音,夭夭急忙回頭舉起槍就是一槍,可是l居然是靈體,子彈直直的穿過了l飛往了遠方,夭夭看不清l的臉,仿佛被涂鴉過一般。 “你究竟是誰?”夭夭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她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搓爛,將他的骨頭碾碎。 “白嵐的死還可歡喜?”l大笑著,笑的那么不可一世,像是在要弄一只螻蟻。 一股無法控制的憤恨的情緒,在夭夭心里翻騰,夭夭扔下了槍拿著匕首就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可是l瞬間來到夭夭的身前握住了夭夭拿著匕首的手腕,“這個匕首,你居然留了這么久。”有些回憶的味道。 “我究竟虧欠了你什么!”夭夭一聽瞳孔猛的一收,全身的肌rou猛的繃緊,聲音顫抖著努力抑制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你虧欠了我的一生!”l突然一把甩開了夭夭,附身撿起了夭夭方才扔下的手槍,臉上依舊噙著笑握著槍指向了夭夭,“這具身體死了的話,你是不是還要重新尋找身體?” 顯然,他對夭夭了解的一清二楚。 然而,他并未對夭夭開槍,而是對自己身后開了槍,忽然傳來了王凱的慘叫聲,夭夭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王凱怎么來了?只見王凱右膝中槍單膝跪地,傷口火辣辣的疼。 “這想必是你的仆人了吧。”l走向王凱,用槍挑起了王凱的下巴,王凱也只能看清l的嘴唇,厚薄適中的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你放開他!”夭夭吃力的起身,撿起了那把匕首現在l的身后,似乎在要挾,似乎又在懇求。 “上一次,白嵐和他之間,你可是選擇了白嵐……”l臉上的笑容,非常的詭異配色,王凱聽到了這句話,臉都綠了,自己也能猜出了理所當然,那一次,是夭夭放棄了自己拿? “閉嘴!”夭夭怒視著l,她自私的不愿意這事實被王凱知道。 “敢做不敢當,幾百年了,你還是一個樣!”l忽然變得陰狠,對著王凱的左膝蓋又是一槍,王凱完完全全的跪倒在了血海之中,毫無反手之力。 “你住手!” 夭夭身子霎那間涼了一大截,握著匕首便向l扎去,l瞬間回過了頭看著夭夭,夭夭的身體好似被控制住了不能動彈,“心疼了嗎?原來你還會心疼……” 那聲音淡淡的,卻掩飾不住那絲悲傷,可是轉瞬,那悲傷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暴戾恣睢,背著王凱又是對他來了一槍,而這一槍,擊中的卻是他的胸膛,王凱忽然覺得四肢以速度慢慢地僵硬,這是死亡的訊息嗎? 真實,夢幻,感覺,意識,象一鍋雜碎似地煮在王凱嗯腦海中,渾渾噩噩,朦朦朧朧。 “你住手!你給我住手!”夭夭像個瘋子一樣咆哮著,她害怕,害怕就連王凱也會離開自己,她很自私的想要他侍奉自己一輩子…… 忽然,夭夭恍惚間居然能看清l的眼神了,那微睜的眼底射出的灼烈目光,就像纏繞著火焰的冰冷劍鋒,刺穿了自己一瞬間停頓的心臟,“你究竟如何才能放過他!” “我倒是沒想過。”l笑顏撇過臉。 “飛鷹組織,非法靈魂交易,我可以把我的靈魂賣給你!”夭夭她必須盡量壓抑自己,才能忍住用上眼圈的熱淚,克制激動的感情是十分痛苦的,她用力地咬住嘴唇,必須十分鎮靜十分理智才能靜心地想出辦法來救王凱一命。 “你的靈魂……”顯然,l遲疑了。 “對,我的靈魂。”夭夭開始乘勝追擊,她必須要保住王凱的性命。 “這樣骯臟破碎的靈魂,我留著何用?”l放肆的大笑起來,看著夭夭乞求痛苦的模樣,內心深處覺得好生舒爽。快感充斥著他的頭顱。 夭夭腦子里轟然一響,感受到那股凌厲的殺意,雙雙打了一個冷戰,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雞皮疙瘩,“你……你可以幫我視作玩具,盡情的折磨我,只要你想,我任何事都可以為你做。” “任何事?”l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然上揚,“用秉之的命換王凱的命,換嗎?” 又是這樣的選擇題,這樣的選擇都快要將夭夭逼瘋了,可是她現在必須做出選擇,她幾乎是毫無遲疑的回答道,“好,我答應你。”因為王凱的性命迫在眉急,她用的也不過是緩兵之計。 而王凱聽到了這句話,他望著眼前這夭夭模糊的模樣,內心突然覺得自己在她心目中也是很重要的位置,不禁暗暗欣喜了起來。 l奪過夭夭的匕首,在匕首上似乎涂了什么東西,然后再交給夭夭,“若你出爾反爾,我會讓王凱死的比白嵐更加凄慘。”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仿佛對眼前的這個玩具充滿了好奇。 “你在這上面抹了什么!” “能殺死秉之的東西。” 能殺死的秉之的東西…… —————————————— 夭夭的心突然變得好亂, 卻還是接過匕首, 宛若深潭的黑眸看著l,試圖想要看見他的面容, 可是卻總是太模糊,最后夭夭也放棄了不再去看, 看著虛弱的王凱, 蹲下摸了摸他的頭發,揪心一痛, “你可不能這么容易就死掉……” 夭夭溫柔嗓音自耳畔輕輕響起,王凱吃力的睜開雙眼,看著夭夭溫潤如玉的臉頰,她的睫毛又密又長,尤其的黑,一根一根的,就像被濃墨染過一般,“聽到沒有!”夭夭見王凱不答,有些憤恨的問道。 “嗯。”廢了好大力, 王凱終于吐出了一個字。 見王凱回答了, 夭夭起身眸光一轉落至l身上, 然后什么也沒有說帶著匕首離開了醫院,l看著夭夭的背影,那冷漠的眸子里激起了漣漪,波濤洶涌,扭曲著臉, 顫抖著咬著唇,“絕望嗎……”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 夭夭很快來到samsara組合的別墅,開門的是江沅見到是夭夭滿身是血,想到半個月前的血腥之事立刻緊張起來了,“夭……夭夭……你怎么來了?” 夭夭依舊對江沅是不屑一顧的,直接走了進去徑直向顧正浩的房間,顧正浩沒有鎖門的習慣夭夭直接推開了房門,顧正浩很悠哉的裸著上身躺在床上拿著平板在看最近熱播的電視劇,見到夭夭走了進來,滿身是血狼狽的模樣,詫異了幾秒放下平板,然后起身連上衣都沒穿走到夭夭身前,“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這么多血?” 他不是秉之,夭夭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說,各種矛盾的心情,痛苦地絞縊著她,肩膀在柔和的燈光下抖動,這是害怕的情緒嗎?顧正浩看著夭夭,她居然也會害怕。 “正浩,我們認識多久了……”夭夭垂在腿側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成拳頭,清晰可見白色的骨節。 “一年多了。”顧正浩不知道夭夭為什么會問這么突兀的問題。 “你對我印象是怎樣的?”夭夭身體微微顫抖。 顧正浩不解的看著夭夭,遲遲開口,“第一次見面時,你被推著輪椅進來,你的眼睛很漂亮,睿智的眼眸精明無比,那時候就覺得你很神秘……” “覺得我狠心嗎?”夭夭眼眸幽暗,面部輪廓繃緊了線條。 顧正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遲疑著點了點頭。 夭夭瞬間掏出了腰間的匕首將顧正浩撲倒在了床上,匕首正對著他的眉心,握著匕首的手在發抖著卻始終沒有下手,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眼前的男人不是秉之,她為什么也下不了手…… 夭夭緊閉著嘴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了顧正浩的脖頸上,顧正浩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了,仿佛是忘了那把匕首的存在,他望著眼前這張害怕彷徨的臉,身子像粘在床上似的不動彈了,可是心臟卻在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可是轉瞬,秉之就占據了他的身體,秉之伸手將夭夭攬入了懷中,夭夭手中匕首脫落像個孩子一樣被秉之抱著,“發生什么事情了?”溫柔極了。 夭夭陰郁的眼睛全濕了,像沾上了露水一樣,他的懷抱很舒服,很溫暖,讓夭夭很快的鎮定下來,“l讓我拿你的性命換王凱的性命,我不想讓王凱死,更不想讓你死。” 秉之輕輕拍打著夭夭的背脊,“王凱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有事的。”每當夭夭彷徨無助哭泣的時候秉之覺得他的世界都要塌了,起身坐在床上,可是還是將夭夭死死的摟在懷中,看著一旁的匕首,皺起了眉頭,匕首上面粘滿了能夠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邪靈,有的邪靈還在咆哮,似乎要將秉之給吃掉。 秉之握起了匕首,驚覺這股邪靈很是放肆,開始纏繞著秉之的手腕,在秉之懷中的夭夭也發現了異常,起身然后奪過匕首,抽出符咒死死的貼了上去,上面的惡靈才得以消停。 “l此次是來勢洶洶啊!”秉之笑容僵在臉上,沉重的看著這把匕首,此次他不能掉以輕心了。 “我該怎么做?”現在,她能信賴的,只有秉之了。 “先救出王凱吧。”秉之伸手拿起帶著符咒的匕首對著自己手腕一割,鮮血瞬間流淌出來滴落在匕首上,匕首上的惡靈透過符咒開始搖擺起來,然后發瘋似的在飲血,血液很快被吸收的一干二凈,惡靈似乎是沒有喝夠發瘋似的想要襲擊秉之,卻是被那張黃符擋著無能為力。 秉之將匕首遞給了夭夭,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同你一起去,我在暗中保護你。”說完,伸手擦拭掉沾在夭夭臉上的血,然后摟著夭夭的肩膀下了樓。 看著秉之和夭夭下樓了,一旁的江沅緊張的也不知道說什么,可是也猜忌出了這大晚上的出門定是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沒敢吱聲眼睜睜的看著二人離開了。 再次來到雙子醫院的樓下,夭夭手緊緊握住匕首吐了一大口氣走上了樓頂,l早已消失不見,而王凱倒在血泊中的模樣但是刺痛了夭夭的心,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王凱的身上,夭夭快步上前蹲了下來摸上王凱的額頭,“你還好嗎?”略微沙啞的聲音在黑夜中尤為突兀。 王凱像死了一般沒有回應,夭夭有些著急的拍打著他的臉,“王凱,你不是答應我不會輕易地死掉嗎?如果你敢死掉,我會把你的身體去喂狗!我會把永康房地產變賣,讓王昱一輩子的心血灰飛煙滅!”夭夭在恐嚇王凱的同時將匕首收回在了腰間,然后吃力的將王凱扶起來下樓。 王凱雖然身材均勻可是對于夭夭的身體來說實在是太過龐大了,剛下沒到一樓夭夭重心不穩和王凱雙雙摔了下去,疼得夭夭皺起了眉頭,可是這一摔卻把王凱摔醒了,王凱我干渴得要命,都感覺不到自己嘴里還有舌頭和牙齒,“夭……夭夭……”他模糊的看到狼狽的夭夭,內心說不出的難受。 聽到王凱的呼喚,夭夭這提著的心也算是微微放下了,過去扶起了王凱,正準備問他怎樣的時候忽然驚覺四周都是惡疾在看著他們,兇狠的齜牙咧嘴的模樣甚是恐怖,夭夭收斂的眉心凝結成被逼迫的樣子被王凱盡收眼底讓他疑惑,因為王凱根本看不見這些惡靈。 夭夭垂在腿側的右手緩緩的摸到了腰間的匕首,抽出一道符快準狠的貼在了王凱身上,然后毫不猶豫的松開了王凱,沒有外力的扶持王凱重重的摔落在地,那些惡鬼也狠狠的向王凱殺了過去,可是被符咒直接擊潰。 惡靈覺得吃虧便紛紛撲向夭夭,夭夭準備拿出符來卻發現王凱身上的符是周深給的最后一道符了,隨即退后了幾分用匕首上符咒擋著,可是怎能地方住群魔亂舞,夭夭的膀子瞬間被惡靈撕扯掉,匕首掉落鮮血飛濺而出,噴射在了王凱的臉上,王凱瞬間驚愕才后知后覺這里有惡靈的存在,“夭……夭夭!” 王凱的眼睛幾乎充血,咬著牙看著夭夭。 夭夭疼得眼眶發紅,嘶聲烈吼一聲,惡鬼似乎還不打算收手,上前想要撕爛夭夭的腹部,夭夭瞬間被震后了幾步,猛吐了一大口血,狂風在嘶吼,嗜血的殺氣忽然彌漫飄蕩,“住手!”l的聲音徹響在整個樓道,惡靈們紛紛收手退后幾分。 l走近夭夭,看著她斷掉的右臂,薄唇微微揚起,帶著溫柔的笑意,卻又顯得性感無比,“疼嗎?” 夭夭的目光憤怒且焦慮,像是兇神惡煞的老虎更像是惴惴不安的兔子,她的嘴唇焦裂,臉上一片通紅,身上劇痛,說不來怎么個痛法,徹骨地冷讓夭夭幾欲昏厥,眉頭微微蹙起,眉宇間淡淡的落寞讓人忍不住為她心痛,單薄的肩頭使她看上去更像一個孩子,血色在她白色襯衫上綻放,她已經沒有痊愈的能力了。 痛得她快要無法呼吸了,眼淚從她那凝滯眼睛里像泉水樣的流溢出來,夭夭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進入這個身體后自己會變得這么愛哭,明明可以忍住的可是這個身體似乎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難道,這就是所謂人性的軟弱?難道,這痛苦的滋味夭夭還沒有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