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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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算送上門來的餡餅,頂多是對江辰辰實力的認可。 雙方所處的位置是對等的。 “當然沒問題。” 雖說是看上了江辰辰的實力,但是,總體來說,依舊是他們這方占了便宜,所以壓根沒有什么好考慮的,直接答應(yīng)就是。 江辰辰壓根沒有反對的意見,除了巧克力廣告外,她再也沒有接過其他代言。 不是沒有人找上她,而是,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走穩(wěn)妥一點的路子。 被一堆的廣告壞了名聲,那也太不值當了。 負責人來談事情,壓根沒有想到對方會不同意,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此刻他的臉上終于泛出了濃郁的笑意,“那就等著江小姐的好消息了。” 趙曉棟與江辰辰互相對視一眼后,才客氣的把對方送離。 “我本為你挑了幾個代言,既然現(xiàn)在有更好的在前面等著,那其他的不要也罷。” 能走更精品的路線,他也不想埋汰江辰辰的格調(diào)。 江辰辰點了點頭,隨后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趙哥,不是我打擊你,我獲得提名已經(jīng)很難得了,根本不可能獲獎啊。” 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趙曉棟也不強求更多,他挑眉道,“也沒人逼著你一定要獲獎啊,凡事隨緣。你想想,答應(yīng)了他們的要求沒有壞處,就算你沒獲得獎項,也至少有一套珠寶可以撐撐臉面,說到底,咱什么也沒虧。” 江辰辰想了想對方所說的話,本有些擔憂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平靜下來。 是啊,她又何必憂慮那么多呢?! 如今她的情況,比上一輩子好的實在是太多了。 * 急救室。 刺眼的手術(shù)中三字散發(fā)著幽幽的紅光,讓本就寂靜的走廊里,更是透著一股滲人的感覺。 張潔雅早已哭成了淚人。 此時此刻,她已把漫天的神佛都請求過一遍,祈禱她的兒子能夠早日好起來。 岑深打從出生起,身體就孱弱異常,連醫(yī)生都說他活不過二十歲。 可是,上天為什么要對一個孩子這么殘忍呢?! 就在她空洞無神的看著急救室時,不遠處的走廊里突然了些許的聲響。 旋即,岑廣義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的眼里摻著擔憂之色,把張潔雅扶起后,急急忙忙的開口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張潔雅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她迅速的撲到了岑廣義的懷里,“二爺,我沒名沒分的跟著你,我無所謂,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對我的好,我別無所求。可是小深是你的親兒子,你不能看著他就這么受苦,我求你救救他吧。” “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了么?求你綁也要把她綁來。再病發(fā)幾次,小深的命就沒有了!!” 其實張潔雅這么說也是有私心的。 能夠成為二爺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她依靠的并不只有美貌,還有這個身體孱弱的兒子,一旦兒子沒了,她和二爺?shù)穆?lián)系就淡了,誰知道她將來的下場會是什么呢? 這么想的同時,她哭得更是傷心欲絕。 岑廣義擔憂同樣不比張潔雅少。 他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到現(xiàn)在只有岑生一個私生子,不看重對方,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不能因為一個兒子就失去理智啊。 “潔雅,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那人正被我三弟密切保護著,就算我的人動手,也不一定能夠把她帶來。你要知道,貿(mào)然和我那心思詭譎的三弟翻了臉,我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有岑景行在,岑廣義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家的地位,根本及不上他一絲一毫。 這也是他知道岑景行派人保護江辰辰后,不敢輕舉妄動的最大原因之一。 張潔雅仗著兒子還在手術(shù)室里,佯裝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二爺,小深可是三爺?shù)挠H侄子啊,難道一家人都比不上一個外來者嗎?就算岑老爺子知道了,也斷然不會把這件事情怪在你的頭上。小深就這么一條命啊,他要是真的去了,二爺你就沒有孩子了。” 岑廣義像是被戳中了最大的痛處,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找了無數(shù)的女人奮力耕耘,卻偏偏沒有半點好消息,這才把一個病秧子捧成了寶。 張潔雅跟在岑廣義身后數(shù)年,對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眼下,察覺到了他的松動與遲疑,再接再厲地開口道,“二爺,你究竟還在猶豫什么?你聽聽,小深在里面哭啊。” 岑廣義縱然知道被打了麻醉的病人是沒有知覺的,可被張潔雅這么一說,他依稀聽到了哭聲。 眼下,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小深小時候活潑的模樣,這么多年,磕磕盼盼的長大,的確不該斷他一條活路。 就算岑景行再三阻攔,那也是沒用的。 一時間,岑廣義在心里就做了讓他最后悔一生的決定。 正準備吩咐手底下的人想法子把江辰辰帶來醫(yī)院,手術(shù)中三個字陡然熄滅。 一時間,岑廣義歇了找人的心思。 就算把江辰辰綁來,也得看看自己的兒子,還有沒有接受手術(shù)的身體條件。 張潔雅早已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前,手術(shù)室門打開的瞬間,她連忙問主治醫(yī)生,“我兒子究竟怎么樣?活下來了嗎?” 與此同時,她的視線落在昏迷不醒的岑深身上,本已停住的眼淚再度簌簌而下。 主治醫(yī)生先寬慰家屬,“情況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但你們也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實在是太差了,如果再有病發(fā)的時候,那我們也無能為力。” 他根本就不看好這個孩子。 如果不是生在富貴家庭,有那么多好藥吊著,早就沒命了。 張潔雅聽到還活著的消息,緊繃的后背頓時放松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停頓了片刻后,她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注的問題,“如果有,現(xiàn)在有合適的心臟源進行手術(shù),那他活下來的機會大不大?” 主治醫(yī)生思忖片刻,給出了一個確定的回答,“大。” 只是心臟源哪里那么好找呢,首要的條件就是對方自愿捐助器官,再者,得匹配,這么苛刻的條件,注定成不了。 張潔雅死死拽著男人的胳膊,“聽,二爺你聽啊,小深還有救,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兒子去死嗎?” 岑廣義眼神閃爍,最后他咬了咬牙,“你放心,我會去叫人辦這件事情的。” 說完,他又看著主治醫(yī)生,“你也盡快安排一下手術(shù)。” 主治醫(yī)生心里驚疑不定,但又說不出什么,只低聲應(yīng)了。 第93章 鑒于江辰辰身邊, 明里、暗里的保鏢皆不是等閑之輩, 岑廣義心知肚明,強取豪奪肯定沒有成功的希望,只得想方設(shè)法將她騙出來,隨后帶走。 好在他們對江辰辰調(diào)查已久, 很快便找到了突破口,蘇競?cè)?/br> 蘇競?cè)c趙曉棟積怨頗深,想必對江辰辰同樣看不過眼,稍加利用, 便可為他們做事。 岑廣義愛憐地看了一眼張潔雅, 輕輕拭去對方的淚水, “你放心, 我絕對不會讓小深出事的。” 頓了頓, 他似是承諾道, “很快就能安排手術(shù)。” 安撫過張潔雅, 岑廣義便讓手底下的人把蘇競?cè)獛У搅酸t(yī)院。 蘇競?cè)碇鴮捤傻乃拢^發(fā)凌亂, 顯然是還在睡覺, 卻被人強行帶走了。 此刻, 他眼底一片茫然,但看到岑廣義的瞬間,“是你找我嗎?” 如果不是那幾個黑衣人還算客氣有禮, 他甚至以為這是一場綁架。 岑廣義輕輕頷首, “聽說你和趙曉棟水火不容, 一直想除之而后快。連帶著對江辰辰也多了幾分不喜,是么?” 蘇競?cè)幻靼讓Ψ揭磉_什么意思,心思轉(zhuǎn)圜間,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只是一些舊日的恩怨而已,算不了什么。” 他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試圖插科打諢混淆視聽。 岑廣義笑了一聲,但眼底深處,不見半分笑意,“我的人已經(jīng)把你調(diào)查了底朝天,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清楚楚。今天我找你來,是想與你合作的。” 蘇競?cè)袂樽兊谜\惶誠恐。 他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對方能輕而易舉的把他帶來,而且不懼任何的后果,本身就代表了對方極有權(quán)勢,他沉聲開口道,“怎么合作?” 事實上,依著對方的口氣,他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我可以幫你拿回趙曉棟手里所有有關(guān)于你的把柄,并且?guī)湍隳ǔ械暮圹E。甚至日后你胡作非為被鬧出新聞,我也可以幫你收拾爛攤子。” 蘇競?cè)活w心陡然提了起來,要知道,對方所說的,幾乎是他在娛樂圈里的免死金牌。 可是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眼瞼低垂,再度問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岑廣義緩緩站起身,“我需要你把江辰辰約出來,至于其他的,你就甭管了。” 如果三弟沒有那么多管閑事,恐怕現(xiàn)在他早就已經(jīng)摘下江辰辰的心臟,何必拐彎抹角折騰出這么多事。 蘇競?cè)蟊趁腿痪o繃,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看上了江辰辰村的臉,想與她共度春宵,還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喉嚨口干澀極了,好半天才開口說話,“江辰辰的背景太深了,我根本摸不清,得罪了她,我還有活路嗎?” 想對付江辰辰和要對付江辰辰,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岑廣義聽聞此話,不由自主想起了心思詭譎的三弟,他的心里也打了個顫。 但面上佯裝鎮(zhèn)定自若,甚至于還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我們岑家,還沒怕過誰。” 蘇競?cè)睦锷陨园捕ǎ齑矫虻镁o緊的,倒是不肯輕易給出一個承諾。 岑廣義為人向來沒什么耐心,眼下,見蘇競?cè)琅f沒有配合的姿態(tài),他開口繼續(xù)道,“好話歹話我都已經(jīng)說遍了,蘇競?cè)阋溃野涯銕У竭@里來,不是征求你的意見的,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要是你就乖乖識趣點,別得罪了一個大人物,又得罪一個。” 蘇競?cè)闹幸粍C,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考慮了一下未來的美好前途,他咬了咬牙,“行,那我就試試。但是約不出來,你可不能怪我。” 岑廣義聽到這話,倒是笑得和和氣氣的,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你一定得約出來,否則……” 他明明什么也沒說,但蘇競?cè)獏s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是。” * 江辰辰絲毫沒有察覺到危機的來臨,她如陀螺似得忙得打轉(zhuǎn)。 金球獎頒獎典禮是她如今走過的最大的紅毯,所以妝面造型重之又重;昆侖開拍在即,她得熟悉劇本,擇日進組;再加上星星過審,梅導想要借著這股東風盡快在電影院里上映,作為主演的她,自然要跟著行程走;最后,還得配合炫女成魔的謝承華敲定宴會細節(jié)。 如若不是蘇競?cè)o她打了電話,她甚至早已忘記對方的存在。 “怎么,又要威脅我不離開趙曉棟就不能演電視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