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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吾家艷妾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是郡王妃的人。”青山提醒道。

    綠蕪攥緊寬袖,點頭,眉眼垂下來。

    這郡王妃看著,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第109章

    翌日, 天蒙蒙白,蘇芩便被綠蕪喚醒了。

    這是秦氏特意吩咐的, 說蘇芩愛睡懶覺,叫綠蕪一定要將人喚起來, 第二日的敬茶可不能遲了。項城郡王府不比蘇府,也不比先前在陸府,那是世代相襲的鼎盛皇族, 最是規矩森嚴的深宅大戶。

    蘇芩若是在里頭出了差錯, 那可不是一頓罵就能了事的。

    卯時一刻,蘇芩被綠蕪用濕帕子敷了臉, 軟綿綿的搭著小細胳膊從榻上起來。

    “姑娘, 爺去練劍了。本吩咐說讓奴婢們不要吵醒您,可大夫人昨日里特意叮囑,今日敬茶,一定不能讓姑娘遲了。”

    蘇芩迷糊著小腦袋點頭,整個人懶洋洋的沒點子力氣, 直至到素娟屏風后泡了個澡, 才稍稍舒緩過來。

    浴桶內, 蘇芩半闔著眼, 濃密睫毛搭攏下來,整個人被泡的粉嫩水白。她垂眸看一眼身上的痕跡, 想起昨日里的事,整個人都臊的厲害。

    她本就不是不懂事的姑娘家了,可昨日里那只瘋狗就跟憋了半輩子似得, 把她啃得連渣渣都不剩。這副軟手軟腳的模樣,過會子敬茶可別失了禮數才好。

    素娟屏風外,紅拂撥開珠簾進來,笑嘻嘻的跟綠蕪說話。“綠蕪,如今該改口喚世子妃了。”

    綠蕪搖頭,道:“還是喚姑娘順口些。”

    戶牖處魚貫而入幾個丫鬟,挑了一擔食盒來。悄靜無聲的從里頭擺出四個咸食,十樣小菜兒,四碗燉爛,置在繡桌上。

    蘇芩洗漱完畢出來,瞧一眼,覺得沒甚胃口。那頭,青山捧著個漆盒,顛顛的進門,小心翼翼的將手里的漆盒置在繡桌上,撥開那些早膳,從里頭取出幾碟子東西來。

    一碗小巧白嫩鴿子蛋,一碟藕粉桂花糖糕,還有一寸來大小的螃蟹餡餃。

    “小主子慢用。”說完,青山喜滋滋的退下去。

    青山剛去,門檻處便跨步進來一人,穿著細薄武服,系玄色腰帶,身上貼著熱汗,印出肌理紋理,手里持劍,身形俊朗,這股子氣勢,直瞧的站在一旁的丫鬟眼熱。

    府宅是新置辦的,丫鬟、婆子皆是新招進來的,規矩還沒教全。但好在有個老嬤嬤,眼一瞪,那些丫鬟便趕緊誠惶誠恐的低下了腦袋。

    蘇芩坐在梳妝臺前梳妝完畢,換了一件珊瑚色外衫,裹了高領子,坐到繡墩上。

    斐濟看一眼蘇芩,清冷眉眼不自禁微放松了些。他掛好劍后去屏風后洗漱換衣。待收拾干凈出來,就見小姑娘已執玉箸,將面前的那碟螃蟹餡餃吃完了。

    蘇芩的手白皙粉嫩,軟若無骨,執著箸尾雕刻蘆葦的玉箸,面前是一套同樣刻印著蘆葦的碗碟餐具,是蘇芩自個兒帶過來的嫁妝。

    小姑娘做事說話,雖驕縱,但自有自己的一套章法,也護食講究的緊。

    斐濟撩袍落座,執起玉箸夾一塊藕粉桂花糖糕入口,甜膩膩香噴噴的果然是只有小姑娘才會吃的東西。

    “你們項城郡王府的早飯都是這種花樣的嗎?”吃了那一寸來大小的螃蟹餡餃,蘇芩緩過些勁,撐著下顎,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些小啞。纖纖素手指向那四個咸食,十樣小菜兒和四碗燉爛,滿是嫌棄。

    “這是規矩。”斐濟點頭,看一眼那些“規矩”,又看一眼另給蘇芩備的吃食,道:“待回了項城,我差人給你置個小廚房,想吃什么便做。”

    蘇芩“哦。”一聲,嚼著藕粉桂花糖糕,拿玉箸去夾鴿子蛋。

    鴿子蛋白嫩嫩的滑軟,蘇芩沒夾住,“呲溜”一下滑出來落到桌子上。她微微蹙眉,又夾一個,又沒夾住。

    側旁傳來男人的笑聲,蘇芩氣呼呼的朝人瞪一眼,惱道:“還不是你的錯。”若不是他,她怎么會全身無力到連顆鴿子蛋都夾不住的?

    “怎又成我的錯了?這鴿子蛋難不成還是我搶了你的,讓它溜的?”斐濟挑眉,笑著說罷,視線往旁一掃,其身后的丫鬟、婆子盡數退下,只余兩人用膳。

    見人退干凈了,斐濟慢條斯理繼續道:“若是姀姀的蛋,那自然還是抓的穩妥些。”

    “噗,咳咳咳……”蘇芩覺得,這廝說話真是越發流氓大膽起來了!

    “急什么,沒人與你搶。”斐濟說完,就見小姑娘伸手一把將繡桌面上的兩顆鴿子蛋抓了起來,扔到他碗里。

    “喏,給你抓的蛋!”

    男人微愣,然后低笑出聲,神色饜足,眉眼柔順,就似正在被順毛的獸類,整個人都收斂了那股子狠戾氣,變的柔軟起來。

    喂飽了的男人,是很好說話的。雖然斐濟沒有被喂飽,但他依舊很好說話,只因著坐在他身旁的是這個小姑娘。

    蘇芩長的好,即便是驕縱蠻橫,做事無理,又慣愛耍小性子,但瞧在男人眼里,便是另一番情趣。

    小姑娘昨夜被他擾的狠了,哭哭啼啼的狠咬了他一口,卻不想這一口又讓斐濟折騰了她半個多時辰。

    蘇芩哭喊的小嗓子都啞了,男人依舊不知疲倦的撞得銀勾錦帳聳動。

    蘇芩甚至有一瞬懷疑,自個兒還能不能瞧見明天的日頭。

    正鼓著一張小臉生氣間,蘇芩一撇頭,看到男人吃了那兩個被她用手抓過的鴿子蛋,然后又替她夾了兩顆鴿子蛋送回來,道:“吃吧。一大早上的,鬧什么脾氣。”

    “還不是你招我的。”蘇芩也不夾了,索性執著玉箸,將那鴿子蛋給戳住了。

    看著被惡狠狠戳了一個洞的鴿子蛋,斐濟輕咳一聲,動了動腿,掩住袍裾下的靛青色長褲,吃了一口粥。

    用完早膳,便是去敬茶了。

    綠蕪和紅拂上上下下的替蘇芩收拾,生恐出一絲差錯。

    蘇芩跟在斐濟身后,看著男人挺拔修長的背影,不知不覺的竟也有些緊張起來。

    男人微側身,牽住蘇芩的手,包在掌心里。

    “天氣還不算冷,怎么已經穿上高領子的衣裳了?”雖然蘇芩穿什么都好看,但斐濟認為,還是不穿衣裳的時候最好看。

    蘇芩警惕的看一眼雙眸深邃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東西的男人,輕咳一聲道:“你以為怪誰?”

    蘇芩的身上都是昨晚上留下來的痕跡。她的肌膚本就細膩,不易褪這些痕跡,被這廝又嘬又啃的,第二日起來一瞧,真真是可怖的緊。若是被外頭的人瞧見了,那她還怎么做人呀!

    “呵。”男人笑一聲,沒說話,帶著人跨過垂花門,出院子,上了軟轎。

    軟轎一路顛顛,蘇芩被顛的腰酸背痛,忍不住又恨恨斜睨了一眼硬要跟她擠坐在一頂軟轎里頭的男人。

    “姀姀可別瞪我了。不然……”男人意有所指。

    蘇芩立時會意,捂住臉往側邊轉,只留下個后腦勺,并那一段修窄風流身段,系著墨綠色的宮絳腰帶,襯出玉膚白肌。

    軟轎窄小,斐濟能清晰的聞到蘇芩身上散出來的甜膩香味。

    這味道他很熟悉。

    一只手搭住蘇芩的腰,細細揉捏。

    蘇芩掙扎一番,卻發現這廝不是在吃她豆腐,而是在替她按摩。

    “舒服嗎?”男人俯身貼上來,雙眸微閉,聲音沉啞。

    蘇芩靠在男人懷里,渾身軟綿綿的似成一灘春水。

    “你,你輕點……”

    斐濟的手勁雖有些大,但卻又恰到好處的掐著蘇芩的腰,替她揉捏按摩,松乏了昨晚上僵持了大半夜的筋骨。

    軟轎“吱呀”作響,里頭隱隱傳出曖昧聲響,綠蕪下意識往青山看一眼,只見青山面不斜視的跟著軟轎走,神色異常端莊自持。

    綠蕪趕緊也收回視線,覺得自個兒怎么也不能比這青山差了。

    軟轎至項城郡王妃的正屋宅子,停在垂花門處。

    斐濟牽著蘇芩下轎。

    蘇芩身上衣裙齊整,只是發髻有些微亂,那是在斐濟懷里蹭的。男人也是一副衣冠齊整的模樣,俊挺如松的立在那處,與身旁的蘇芩堪比金童玉女。

    這般好皮囊的兩個人站在一處,一個纖媚嬌柔,一個俊美挺拔,直看的人贊嘆道:實乃天作之合。

    “世子爺,郡王妃已久侯。”有一身穿靛青色褙子的老嬤嬤出來,畢恭畢敬的與斐濟行禮。

    綠蕪認出來,這老嬤嬤就是昨日里拿了姑娘喜房內帕子的婆子。

    斐濟點頭,牽著蘇芩跨上石階,過垂花門,繞過影壁,至正屋戶牖處。

    蘇芩趁機打量。

    這雖然只是一個臨時落腳的宅子,但顯然這位項城郡王妃卻一點都不舍得委屈自己。

    外頭庭院雕蘭玉砌,里頭廳堂是用華美玉石而建,擺置物皆是些金貴名品,就連戶牖處的裝飾馬也是用黃金制作而成的。可見其奢靡浪費。

    老嬤嬤進去稟告,片刻后斐濟和蘇芩便被請了進去。

    有一身穿雪青色長裙華服的婦人坐在榻上,領口是一顆顯眼的穗花型嵌珊瑚金制領扣,梳高髻,戴朝陽五鳳掛珠釵,雙耳上綴珍珠墜兒,一眼入目過去,華麗富貴異常。

    但偏偏婦人的神色是與斐濟如出一轍的清冷睥睨,因此這番衣著與氣質的激烈碰撞,讓人一瞬時有種目不暇接之感。

    在蘇芩的印象中,這般長相氣質的人,合該穿些清雅衣物,但從這位項城郡王妃的打扮來看,是個喜好奢靡的人。

    不過……這人瞧著怎么有些眼熟?

    蘇芩再走近些,看清楚人,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就是上次在銀飾鋪子跟她搶翡翠簪子的婦人嗎?所以她那時候打臉的人是她的準婆婆?

    “世子妃?世子妃?”老嬤嬤捧了小連環洋漆茶盤來,里頭置著一只五彩小蓋鐘,隱有細膩茶香飄散而出。

    蘇芩斂神,端起那五彩小蓋鐘,給項城郡王妃敬茶。

    項城郡王妃垂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蘇芩,也不接茶,只細眉輕挑,吩咐老嬤嬤道:“把東西拿來。”

    “是。”老嬤嬤另捧了個洋漆盤來,里頭置著一方盒物事。

    項城郡王妃親自將那方盒物事取了,打開遞到蘇芩面前,戴著甲套的手保養的細膩白皙。

    “這是本宮給你的見面禮。”

    蘇芩抬眸,看到一支翡翠簪子,和那日里蘇芩給蘇霽琴買的那支一般無二。不過掌柜的說這簪子他們鋪子里只一支,那這支又是從哪里來的?

    “這是本宮吩咐府內工匠特意制的。”項城郡王妃顯然是一個很記仇的女人。

    蘇芩心知肚明,她自顧自的起身,將手里的五彩小蓋鐘置在項城郡王妃身旁的茶案上,然后伸手接過那支翡翠簪子,笑顏如花道:“妾很是歡喜,多謝母妃。”

    見蘇芩真是一副純稚歡喜模樣,項城郡王妃不自禁暗抽了抽唇角,忍住到嘴的“蠢貨”二字,看向斐濟。

    斐濟垂著眉眼,站在那里,身量頎長,已長大成人。

    多年的兒子不在身邊,自然生分些,項城郡王妃也沒多寒暄,只道:“你姨母千里迢迢趕來,替你cao持婚事,昨日里就說今日定要來見見姀姀。”

    聽項城郡王妃喚自己的小名,蘇芩還有些不適應,她下意識伸手撥了撥鬢角處的碎發。

    項城郡王妃抬眸,看到蘇芩露在外頭的那對葉形耳墜,靈動嫵媚,做工精巧至極。經脈絡葉,皆能瞧的一清二楚不說,竟還薄如蟬翼。

    項城郡王妃盯著蘇芩不放,饒的蘇芩自小臉皮厚,也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