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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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門?”蘇芩急急進去,因為走的太快,小臉上沁出一股子香汗。現(xiàn)下的她早就被“陸霽斐要出門,不帶她”這件事填滿了腦子,哪里還想的起來方才自己正在跟人慪氣。 陸霽斐彎腰,將手里的書放到紅木小箱子里,“嗯”一聲。 “要去哪?”蘇芩走到他身邊,低頭看一眼那紅木小箱子里的書,順手也拿了幾本自己的雜記放進去。 “廣西郡邑。”陸霽斐低頭,看一眼蘇芩隨意扔在紅木小箱子里的雜記,挑了挑眉。 蘇芩腆著臉,趕緊將雜記一一擺置好,然后狗腿的拿過陸霽斐手里的書放到紅木小箱子里。 “是去看災(zāi)情嗎?” “嗯。”男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記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蘇芩雙眸一亮,笑的甜蜜,“那你帶我一起去唄。” “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陸霽斐淡著臉色道。 “為什么不能去?你不是去了嗎?”蘇芩攥住陸霽斐的寬袖,鼓著一張小臉不開心。 陸霽斐抬手,抽出寬袖,繼續(xù)將筆墨紙硯等物裝好。“廣西郡邑內(nèi)災(zāi)情未平,流民四竄,不安全。” “我會武。”蘇芩霍然起身,拍了拍胸脯。 陸霽斐的視線順著小姑娘胸前一轉(zhuǎn),顫巍巍的白膩滿眼。 “你,你看什么呢!”蘇芩面紅耳燥的往后一躲。 陸霽斐厚臉皮的轉(zhuǎn)頭,神色未變,只道:“不行。”就她這花拳繡腿只能當(dāng)花看的功夫,保準(zhǔn)會被人劫財又劫色。 “那,那你護著我嘛。”蘇芩臊紅著一張小臉,又貼上去。 感受到那壓在自己臂膀處的綿軟,陸霽斐雙眸一暗,卻還是板著一張臉拒絕道:“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陸瘋狗:不行就是不行,我是很有原則的狗。 第44章 這一日, 蘇芩使盡渾身解數(shù)。但不管她如何威逼利誘,那廝總擺出一副清心寡欲之相, 讓蘇芩十分挫敗。 月上柳梢頭,蘇芩換了一件藕荷色小衣, 外罩紅焦羅衫,裊裊娜娜的進耳房,一屁股側(cè)坐到陸霽斐身邊。 男人正靠在涼榻上看書, 修長白皙的手指抵在書頁上, 緩慢挪動。 蘇芩嬌軟的身子疊到男人身上,青絲披散, 落在陸霽斐外露的肌膚上, 順著那脖頸往里探,酥麻麻的透著癢意。 男人瞇了瞇眼,沒有動。 蘇芩見狀,一狠心,一咬牙, 提裙就坐了上去。 坐在陸霽斐腰腹上, 蘇芩一雙藕臂箍著他的脖頸, 涂滿鳳仙花色的指甲抵在他的后頸輕滑。 “爺……”蘇芩捏著嗓子, 嬌滴滴的喚道:“你看。”說著話,蘇芩側(cè)頭露出頭上新編的楊桃辮。 陸霽斐側(cè)眸看一眼, 神色淡漠,不甚感興趣,但那捧著書的手卻不自禁暗摩挲了一下。 上次端午宴后, 蘇芩吃醉了酒,在馬車內(nèi)胡亂編了一個小辮。不粗不細(xì)的黑油小辮藏在青絲內(nèi),配上那張酒暈美臉,襯出一股子清媚風(fēng)情,讓陸霽斐直記到現(xiàn)在。 上次那新丫鬟來的時候陸霽斐略一掃眼,看到那辮,隨口問了一句,知道是楊桃辮后,便忍不住的想再讓那小姑娘那梳上一回。 沒曾想,那小姑娘竟與他發(fā)了脾氣。陸霽斐雖自詡聰慧,但如今也越來越看不透蘇芩這小性子了。難道是因為天太熱,所以小姑娘的性子才會越發(fā)如此陰陽怪氣? “你看嘛,我編好了,好看嗎?”蘇芩湊過去,伸手掰住陸霽斐的臉,強硬的把他落在書籍上的視線掰正到自己面前。 蔻色指尖抵在男人白皙俊挺的面容上,落在下顎側(cè)臉處,輕掐出一點印子。男人微皺著眉,躺在涼榻上,穿一套褻衣褻褲,長發(fā)未束,渾身透出一股子清冷氣。 晚燈搖曳,燭光氤氳。 不知為何,蘇芩看的一怔,指尖觸到男人臉上的溫度,緩慢紅了臉。 不得不說,這廝的皮囊真是十分迷惑人。 陸霽斐掀了掀眼簾,喉嚨里吐出一個“嗯”字。 看男人這副不冷不淡的模樣,蘇芩憋著一股子氣,“你不是說要我編的嘛,如今我編了,那你是不是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不應(yīng)。”陸霽斐果斷拒絕。 蘇芩氣紅了臉,片刻后卻又腆著臉湊上來,扭腰款尾的壓著他往里蹭。 “天太熱了,我被那蚊蟲咬的不輕,你幫我瞧瞧嘛。”蘇芩臊紅著一張臉,說話時聲音都有些變了,越來越輕。一雙美目往陸霽斐臉上瞟去,身下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變化。 這可是她頭一次對人這樣狗腿,甚至不惜以犧牲美色來打成目的。蘇芩紅著臉,想這次總行了吧? 卻不想平日里瞧見她就跟瞧見rou骨頭似得陸霽斐這次跟改了性似得,連眼皮都沒掀,只道:“讓你的那兩個丫鬟給你上藥。” 說完,陸霽斐抖了抖書,耳尖微紅道:“下去。” “我不下去。”蘇芩死命的摟緊陸霽斐的脖子,開始耍無賴。“除非你帶我去廣西。” 蘇芩已經(jīng)打聽到,廣西知府名喚姚定科。她也查過蘇龔留給她的那份名單,上頭赫然就有姚定科的名字。 蘇芩想著,若自己此次能跟著陸霽斐一道去廣西,興許就能明白那份名單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小姑娘身上熱乎乎的貼的緊,渾身散著一股子甜膩香氣,還有清淡的皂角味,順著晚風(fēng)直往陸霽斐的鼻子里頭鉆。陸霽斐腹內(nèi)火起,面色一變,單手拎住蘇芩的后衣領(lǐng)子就將人往外一掀。 “哎呦……”蘇芩不防,被陸霽斐摔到地上,嬌嬌的哀嚎一聲。身上的衫子滑下來,露出一小片白膩后背。纖細(xì)的脊背在燈色下,就跟剛剛打磨好的上等凝脂白玉一般。 陸霽斐扔下書籍,穿上皂角靴欲走,卻不防備被人抱住了小腿。 “你,你把我摔壞了,我的腰……”小姑娘趴在地上,軟綿綿的嚎著,雙眸濕漉漉的聚滿淚珠,就好像如果陸霽斐一走,那里頭就能決堤。 陸霽斐抽了抽腿,蘇芩癟嘴。 男人無奈嘆息一聲,蹲下來,白皙指尖輕觸了觸她的腰,“哪里疼?” “腰疼。”抓住陸霽斐另外一只手蹭在臉上,蘇芩旎儂著嗓子,眼尾紅漾漾的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這是小姑娘慣用的一招,陸霽斐心知肚明。 指骨分明的手掌順著蘇芩的衫子往里探了探,落到那截纖細(xì)小腰上。 蘇芩身子一哆嗦,面色漲紅,但雙眸卻亮晶晶的直盯住眼前的白玉磚。她就知道,這廝哪里舍得她這塊香軟軟的河蚌rou。 “沒事。”陸霽斐陡然收手,面色一派正經(jīng),“沒傷到骨頭。” “啊?不是,我,我可疼了呢……”蘇芩趕緊摟緊陸霽斐的胳膊,嚶嚶嚶道:“疼的可厲害了,你是不是看錯了。” 小姑娘軟綿綿的撒嬌,陸霽斐看的忍俊不禁。他板著一張臉,隔著衫子復(fù)又捏了捏。 “沒事,可能是傷到了筋,用藥酒揉揉就好了。” “我不要用藥酒,好臭。”蘇芩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看向人,“你如果能帶我去廣西,那我說不定就能好了。” 陸霽斐低笑一聲,拍了拍蘇芩的小腦袋,細(xì)薄唇瓣輕勾,吐出兩字,“休想。”話罷,男人徑直上榻歇息。 蘇芩氣呼呼的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卻不想起的太急,真折了折腰,疼的一機靈,緩了半日才好。 狠狠瞪一眼躺在榻上神態(tài)平靜,似已經(jīng)睡過去的陸霽斐,蘇芩氣呼呼的打開面前的蘆簾往外去,小臉鼓成包。 中庭內(nèi),流螢繾綣,月光如霜。 蘇芩看到跟小奶狗追著玩的蘇蒲。小胖墩子梳兩條小角辮,邁著小短腿顛顛的跑,小臉上滿是熱汗,“咯咯咯”的咧著小嘴直笑。 “噗噗,當(dāng)心別摔著了。”蘇芩撐著下顎坐在石階上,神色頹喪。 “汪汪汪……”小奶狗奔過來,對著蘇芩喚幾聲,然后繼續(xù)追著蘇蒲玩。 蘇芩正凝神,被小奶狗一喚,神思陡然恍惚起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小時,蘇芩吵著嚷著要養(yǎng)小狗,秦氏萬不肯,怕狗傷人。 蘇芩素是個驕縱脾氣,哪里受得住這事,當(dāng)即便扯著陸霽斐去隔壁偷狗。 隔壁楊府養(yǎng)了兩條看家犬。一條母的,一條公的,剛剛生出一窩小奶狗。軟綿綿的小奶狗“嗚嗚咽咽”的擠在一起,直看的小蘇芩連心都化了。 “咱們就這樣。” 蘇芩做了一個粗糙的捕狗神器,就是用竹籃子栓了一根竹筷子倒扣在地上,隔出一小塊空間,里頭放了半塊她中午吃剩下來的奶勃勃。 但不知是奶勃勃沒吸引力,還是那群小奶狗都吃飽了,愣是不鉆陷阱。小蘇芩等了半個時辰,終于忍不住,徒手去抓小奶狗。卻不防被那兩只大狗盯住,追著跑。 大狗護犬,小蘇芩被追的涕淚橫飛。 少年陸霽斐一把抱起蘇芩,將人放到樹上,自己正想爬上去的時候,卻被那只大母狗咬下了褲子。 人雖沒受傷,但這對于陸霽斐來說,是一生的恥辱。 想到這里,蘇芩一個機靈,她猛地一下起身,抱起“嗷嗷”叫的小奶狗就往耳房里去。 小奶狗被蘇芩掐著兩只小前腿,放到榻前花幾上。小短腿顫巍巍的點著花幾桌面。 “陸霽斐。”蘇芩開口道。 陸霽斐闔著眼,沒應(yīng),卻不防聽到一陣奶聲奶氣的狗喚聲。他霍然睜眼,直接就對上一雙濕漉漉的奶狗眼。 猛地一下直起身子,陸霽斐坐在榻上,雙眸微睜,指骨泛白,下意識攥了攥自己的褻褲。 “吶。”蘇芩一邊觀察著陸霽斐的表情,一邊擺弄著花幾上的小奶狗道:“來,給榻上的爺表演一個短腿大劈叉。” 小奶狗“嗚嗚”叫著,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片刻后卻真的一叉后腿,來了一個短腿大劈叉的一字開。 “真棒!”蘇芩鼓勵道:“來,咱們再來一個倒立行走……” “蘇三,你在干什么?”陸霽斐攥著身上的紗被,面色難看至極。直呼蘇芩為蘇三。 “我在哄你啊。”蘇芩一臉無辜道:“我哄好了你,你就會帶我去廣西了。” 陸霽斐繃著一張臉,沒說話,良久后才青筋蹦出道:“帶著你的狗,滾。” 蘇芩笑盈盈的抱住要往陸霽斐那處鉆的小奶狗,歪著小腦袋,露出頭上的楊桃辮,一雙美眸水霧霧的波光流轉(zhuǎn),就似蘊著銀河飛星。 “陸霽斐,你,是不是怕狗啊?” 坐在榻上的男人終于繃不住,面色又黑又青又白,一輪變換。 蘇芩捂嘴,滿臉不可置信。竟然真的被她猜對了。 “閉嘴。”男人咬著牙,聲音暗沉,透著怒氣。“你以為誰是罪魁禍?zhǔn)祝俊?/br> 蘇芩心虛的轉(zhuǎn)著一雙眼珠子,想起那時陸霽斐被拽了褲子后露出的窘迫表情,想著還是那個時候的陸霽斐好,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么別扭。 “我,我也沒想到嘛……” 蘇芩支支吾吾的捂著懷里的小奶狗,討價還價道:“吶,那個,你帶我去廣西,我就替你保守秘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