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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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哭了,這段日子辛苦你了,讓我看看。”她心疼撫著他的臉,“怎瘦成這樣了?” “jiejie來了就好。”他擦著眼淚搖頭。 “鼎哥!” 神農(nóng)鼎從她脖子上的項鏈落下,飛身釋放靈力籠罩住已成原形的針羽。 “丫頭,狀況不好,她已在垂死邊緣了。得馬上急救!” “我來!”她捋起袖子,替針羽做了初步的檢查。 脫水,休克,瞳孔已放大,心率驟減,她需要先做緊急急救。 煉妖壺里存了不少醫(yī)療器械,雖沒有現(xiàn)代的先進和工藝精湛,但對雨默這個專業(yè)獸醫(yī),已是管用了。 神農(nóng)鼎輔助地蹦出藥丸子,“如你曾說的,將這藥丸化成水,可點滴注射?” “嗯,她得補充大量的葡萄糖和鹽水。多吉,去準備。”這些她都教過多吉。 多吉點點頭,麻利地按照她教過的方法實施。 針羽急救有了一點效果,算是趕上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第539章 part 288 瑤佳的狠絕 鶴姬在一片冰冷的池水中醒來,她是妖,夜隼族又位于寒冷之帶,她并不怕冷,但身體的虛弱和舊疾令她妖力大減,堪堪能維持人形,別的便有些薄弱了。 四周黑暗,視線受阻,失了視覺,身體的感觸就會很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在哪里,只曉有人捉了她。 是誰? 她心慌如麻,想喊叫,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連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她艱難地動了動凍得已有些發(fā)僵的身體,搓了搓冰冷的手,越是身處險境,越是要冷靜,不然她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幸,飛凰沒有與她一起被擄走,讓她安心了不少,只是不知道這是暫時的,還是對方來不及一起擄走,打算分了時段再行事? 一想到此,她立馬心焦了起來,閨樓由東皇鐘保護著,如銅墻鐵壁一般,除了白羽和黑翼等人無人能擅闖,對方又是如何闖進去的? 還是說……她的心揪了起來。 “阿羽……”她念著這個名字,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事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念著情郎的名字,你倒是心寬嗎。” 陌生的聲音從一隅傳來,鶴姬打了個激靈。 “誰,是誰在說話。出來!” 那人隱在黑暗里,并未現(xiàn)出真身,因為看不到,鶴姬只能在黑暗里尋找他的方向。 “呵呵……”他的笑聲比浸泡鶴姬的池水還要冰冷。 “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抓我的,又是何目的?”深陷圇圄,鶴姬整個人都很敏感,哪怕只是一陣笑聲也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敵意。 是恨,是怒,更是想將她挫骨揚灰的殺意。 聲音很陌生,記憶里未曾有過,她不記得自己有惹過這樣一號人,倒是自己恨不過不少人,但都被白羽殺盡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需知道進了這里,這輩子你都別想出去,你加諸到我主人身上的痛苦,我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趁著還能說話,不如多吸幾口空氣。不然這日后的日子,你怕是連呼吸都會痛。” “你的主人?”鶴姬找到了問題的中心點,“你的主人是誰,我何曾傷害過?” 她并非沒傷害過人,但是傷過的都是害死她家人的仇人,還有那群侮辱她的畜生,除此便是與自己的族群相對的敵人,她捫心自問,雙手沾過血的人都是死有余辜的。 “你的存在就是我主人最大的傷害。你就不該活!” 鶴姬怒道,“不該活?哈哈哈,我的生死何需別人左右,你這藏在暗處的小人,若真覺得我不該活,不如讓你的主人與我一見,我倒想知道,我怎么就不能活了?” 當務(wù)之急,她最需要的就是知道那個所謂的主人是誰? 只有知道了,她才能尋思逃出去。 按照這個人所說的,擄她一事應(yīng)不是白羽出了什么問題,是屬私人恩怨,白羽去了邊境之地處理雪崩大災(zāi),臨行前曾與她說過,七日內(nèi)必回,待他回來……不,她失蹤了,綠鶯知曉后必會去尋黑翼,黑翼知曉她的重要性,肯定會立即想辦法通知白羽,一旦白羽知道她不見了,馬上便會回來,她相信他的能力,最多兩天,必會來救她。 她只要熬過這兩天…… 她不怕死,也不怕苦,這破敗的身子能活著就已是上天開恩了,如今飛凰平安地出生,她已無牽掛,就是要她馬上死,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只是情深難負,她舍不得白羽,因此哪怕下半輩子****都要活在病痛中,她也想陪伴他走到最后。 “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好,既然你那么冥頑不靈,那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吧。別說我沒警告你過你,畢竟我這個人從來不懂什么叫分寸。” 鶴姬搖搖晃晃地從池里站起,水不深,只沒到膝蓋,在黑暗里待久了,視線雖仍看不清,對周圍是個什么環(huán)境大概的輪廓卻是能清楚的,她感覺到此處很高,有多高,她估算不準。 想接近對方時,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被銬住了鎖鏈,之所以之前沒有聲音,是這鎖鏈材質(zhì)特殊,水中發(fā)不出聲音。 “你到底想要怎樣?” “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也不能。” 話落便是一陣機關(guān)聲,由小漸大,轟隆巨響而來,接著就是水聲。 水? 鶴姬感覺到膝蓋的水位在升高,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冷。 “這水會升得很慢,但再慢,一個時辰也能淹了你,你且在水中好好想想做過些什么吧。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等你呼吸不了,嘗盡被水捆縛的滋味后,我自會降下水位,讓你喘幾口氣。對了,可不光是有水……呵呵……”他冷笑,賣了個關(guān)子。 鶴姬冷靜地聽著四周的聲音。 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她還聽到似有什么東西在水中游動的聲音。 水很冷,冷得她背脊到腳底板都生疼,被水流沖刷時,寒氣侵襲如針扎在骨頭上一般。 突然,腳腕處擦過一絲黏糊,如蛇一般的觸感,繞著她的腳腕,她看不到是什么東西,只覺得驚悚。忽然那東西緊緊纏繞住,緊得嵌入了皮rou,她疼得擰了眉頭,還來不及呼疼,便是一陣電雷之擊。 “哇啊啊啊啊……”她慘叫,周身被雷電劈過痙攣不止,雷電在水中引起火花,將她的皮膚都燒焦了。 “哈哈哈,如何,滋味可好,你就慢慢受吧,你越是痛苦,我的主人越會高興,這是你欠她的。” 鶴姬只覺得身體疼得像是碎裂了,漫高的寒水本就像針扎似的刺激皮膚,電雷燒焦過的皮膚又如何能承受,和在傷口上撒鹽沒有區(qū)別。 疼痛,無盡地疼痛,還有寒冷……生不如死恐怕都不能形容這種煎熬。 她卻不許自己低頭。 她是圣羽的女兒,無論何種境地都要活出骨氣,就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有尊嚴,絕不會向敵人妥協(xié)。 緊接著,皮rou的痛便不算什么了,因為水漫過了頭頂,她無法呼吸,反射性地掙扎都是徒勞的,沒了呼吸,肺疼得像是火燒,連腦子都像是要炸開了。 她不知道能熬多久,只能不斷告訴自己……白羽會來救她的。 他一定會來的。 隔著墻上的暗眼,瑤佳看得很清楚,鶴姬看到的是黑暗,但從她這邊,水中有光,她能很清楚看到鶴姬臉上的表情。 痛苦,嚎叫,脆弱,都比不得她臉上偶爾閃現(xiàn)的信任,還有她一點絕望之意都沒有。 隨著鶴姬的掙扎撲騰,瑤佳眼里的狠絕更濃,緊緊捏著衣襟上的珠鏈,一顆顆將它們捏成了粉末。 “云叱!”她喊了一聲。 云叱,也就是黑衣人,立刻恭敬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主人,有什么吩咐?” “白羽應(yīng)該知曉她失蹤的消息了,我要你保證,他絕尋不到她。”她這輩子都不會讓鶴姬回到他身邊,她要盡情地折磨她,折磨到滿意為止。 “主人,放心,此處有云家最隱秘的陣法守護,不是家族之人,絕不會發(fā)現(xiàn)。” “很好!”瑤佳高傲地仰起頭,瞥向在痛苦中煎熬的鶴姬,“別讓她死了,我還沒盡興。” “是!” ** 白羽一聽到鶴姬不見了,立馬放下所有的事奔了回來,為了不讓瑤佳起疑,他還是耽誤了一些時間,但仍是迅速地從邊境之地用了一日的時間趕回來。 所有的事已從黑翼口中得知,但就是想破了腦袋,他也不明白是誰闖入了東皇鐘的結(jié)界。 東皇鐘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對方并沒有擅闖,而是按照規(guī)矩進來的,這就讓白羽想到身邊可能出了jian細,但他對黑翼等人極為信任,并不認為jian細會是出自他們其中。 “飛凰現(xiàn)在在哪里?”他首要保護的便是孩子,斷不能讓他再出了事。 “按照大人的吩咐,已嚴密保護起來。鶴姬小姐失蹤時,綠鶯恰巧帶著孩子在花園玩耍,許是如此躲過了一劫。”黑翼跟在后頭進去了閨樓。 綠鶯一聽到兩人的聲音,抱著飛凰跑下了樓。 “大人,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保護好小姐,請大人治罪。”她是隔了半個時辰后回到閨樓才知鶴姬不見了。 半個時辰……足以殺一個人了。 “起來吧,這時候自責(zé)于事無補,我要你好好想想,我離開時周邊可有什么異樣?” 綠鶯搖頭,“和往日沒有什么不同,小姐昨日起色好了許多,失蹤時之前也是因要午睡才沒讓我陪著。別的……別的真沒有什么了。” 見問不出什么,白羽又問了黑翼。 “你呢?” 黑翼也想不出什么異狀,搔了搔腦袋,“屬下前日倒是極累,回去后就睡了,醒來就躺在了地上,這……算不算?” 白羽皺眉。 “大人!” 是鶩娘,她捧著采好的藥進了閨樓,這些藥都是給鶴姬補身體的。 鶴姬失蹤的事,她還不清楚,因灰翼去了狐妖族不知何時能回來,她便接著送藥的名頭想問問。 黑翼見她嬉皮笑臉的,怕惹了白羽,趕緊將她拉到一邊,“你來做什么?” 因前日黑翼在房門口推了她,她還有些不高興,沉臉道,“要你管,走開,我有事要問大人。” “鶴姬小姐不見了,大人心情不好,你別沒事找事!” “哎?小姐不見了,怎會不見的?”白羽是她的主子,鶴姬自然也是,她立刻變了臉,“不是有東皇鐘保護著嗎,怎么會不見的?” “你問我,我問誰,你先下去,讓我和大人好好思考這件事!” “你這腦子能思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