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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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了一個字,晏溫猛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放坐在?了書案上。 他卡著她的后脖頸,看向她的眼底翻滾著滔天巨浪一般的幽暗,“沈若憐,你?知道你?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么?” 沈若憐小口喘息著,被他盯得更加難受,點點頭,哭道:“難受……” 晏溫喉結(jié)劇烈向下一滾,身子像一張繃到極致的弦,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極力克制著。 他幾乎是咬著牙問她,“沈若憐,你?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誰,你?再說一遍,你?要什么?” 沈若憐嚶嚶哭著,身上像是有小蟲在?爬,她忍不住貼近他,扯他的衣領(lǐng),“殿下,你?是殿下,嬌嬌要你?……” 晏溫呼吸陡然一沉,卻?在?她的動?作間察覺出了一絲異樣。 他克制地向后退了半步,“你?——” “殿下!殿下!” 晏溫的話被門外李福安的拍門聲打斷,他看著沈若憐,話卻?是對?門外之人說,“何事?!” 李福安也是著急了,一邊拍打著殿門,一邊急道: “您房中?的酒!您房中?的酒被下了百花春!喝不得啊!” 李福安話音剛落,晏溫掐著沈若憐的手?陡然一緊,瞧著她的眼中?盡是恍然。 方才那?壺酒,他只喂她喝過,難怪她此刻難受成這樣。 晏溫眼底的幽深漸漸褪去,面上只余一片冷戾。 他咬了咬牙,拿過外裳將沈若憐渾身包裹起來,將她抱進(jìn)懷中?,安撫一般在?她頭頂輕撫了兩下,冷聲吩咐: “李福安,宣太醫(yī)。” 李福安心里?猛地一驚,在?門外急得直打轉(zhuǎn),“殿下……您……” 他話未說完,忽然聽見門內(nèi)傳來一聲男人細(xì)微的悶//哼,緊接著有什么被打落的聲音。 半晌,男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安挥眯恕!?/br> 清冷的月光照在?沈若憐光滑細(xì)嫩的肩頭,將她本就白?皙的皮膚照得泛出盈盈亮光。 晏溫靠坐在?書案前的圈椅中?,沈若憐跨坐在?他腿上。 地下一片狼藉。 姑娘力氣小,卻?是真的急了,撲到男人懷中?,毫無章法地學(xué)著他方才的樣子想要吻他,卻?被男人側(cè)頭躲開。 她看向他的淚眼里?不自覺流露出無措。 晏溫捏著她的下頜,沉聲問她,“沈若憐,孤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宣太醫(yī)還?是孤來,你?想清楚了?” 沈若憐好像壓根兒就沒聽到他說什么,她一面哭著喚他“皇兄”,一面流著淚胡扒拉著男人的衣領(lǐng)。 晏溫握著扶手?的手?背上陡然暴出青筋,他喉結(jié)重重滾了滾,深深看她一眼。 似乎是隱忍到了極限,那?根緊繃的弦遽然被他放了手?。 月色朦朧中?,男人忽然輕笑?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抽下她的腰帶,輕輕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將她按向自己,壓低了聲音,在?她耳畔蠱惑道: “嬌嬌,自己來吻哥哥。” 沈若憐的眼睛被蒙住,渾身感官被無限放大,她此刻的身子就像一把干柴,男人低啞的聲音就是點燃那?把干柴的火焰。 她只覺得一瞬間烈火在?體內(nèi)焚燒,血液沸騰了起來,一陣熱流忽然涌向心臟的位置。 她手?中?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軟嫩的唇貼上他的唇,碰了碰,又含吮了一下。 男人紋絲未動?,沈若憐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隱隱的粗//喘。 她又向前挨上他,探出溫?zé)崽疖浀男∩啵濐澪∥〉厣爝M(jìn)他口中?,舌尖輕輕碰上他舌尖的同時,她的口中?沒忍住逸出一聲含著哭腔的嚶嚀。 如羽毛般的撩動?讓晏溫驟然沉了眸色,他喉結(jié)滾動?,抬手?壓過沈若憐的后腦,狠狠加深這個吻。 一邊吻,一邊抱著她走向床榻。 沈若憐渾渾噩噩間,覺得自己似乎又陷進(jìn)了方才那?個溫軟的床褥間,她小小的嚶嚀了一聲。 男人壓了上來,解開她眼睛上被淚水泅濕的腰帶,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疼了便說出來。” 細(xì)嫩白?皙的手?腕纏繞在?男人賁張的肩背上,忽然,小姑娘的指甲緊緊掐進(jìn)他的肩頭,哭出了聲。 晏溫吻掉她眼角的淚,輕輕含吮她圓潤的耳珠,溫聲安撫,“不哭了,乖。” …… 李福安在?正殿門外守了一夜,一顆心也忐忑了一宿。 卯時未過,殿門傳來一陣響動?,李福安看過去,見是太子悄聲從里?面走了出來,見他過來,他還?同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太子仍然穿著那?身明黃色四爪蟒袍,可分?明瞧著哪里?不一樣了。 李福安偷偷抬眼覷了他一眼,見太子面上帶著一種饜足過后的慵懶和爽利,他眉心不由?狠狠一跳。 想到昨夜幾乎一整夜那?殿里?動?靜就沒消下去過,除了初次有些短以外,后面每次都能折騰大半個時辰。 最開始還?能聽見公主的嗚咽,到最后干脆沒了聲兒。 他灶房里?備的水涼了熱熱了又放涼,直到今日早晨,殿下才叫了水,也不讓旁人伺候,自己抱了公主去盥室,安頓完,這才出來。 “孤房里?的床褥,你?親自安排個可靠的婢女?進(jìn)去收了,也不必洗了,直接扔了吧,還?有——” 晏溫一面下臺階,一面吩咐,“將秋容接過來,不要叫人看到,公主在?東宮的事,也莫讓人知曉。” 李福安有些心驚,不知殿下到底是何打算,只能一疊聲應(yīng)了,又道: “昨夜之事查清楚了,是一個宮女?所為,那?宮女?已經(jīng)被皇后派人亂棍打死?了,只是——” 李福安看了晏溫一眼,“皇后娘娘讓您醒來便去鳳棲宮一趟。” 因著皇帝出關(guān),早朝之事晏溫不去也可,他便徑直去了皇后宮中?。 皇后正在?鳳棲宮里?坐立難安地等著,一見他來,立刻迎了上來,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擔(dān)憂道: “昨夜怎的就鬧出那?般陣仗,怎就有那?手?腳不干凈的人竟敢把主意打到了東宮。” 晏溫笑?著扶她坐下,溫聲道: “母后不是已經(jīng)懲治了那?人,聽說還?是亂棍打死?,相信下次沒人敢了。” “你?還?說!” 皇后說起來眼眶都有些紅了,“聽李福安說你?昨夜沒宣太醫(yī),那?藥聽說烈得很?,你?怎么抗的過——” 皇后話未說完,對?上晏溫含笑?的面容,忽然一驚,壓低了聲音問他,“你?老實同母后交代,你?昨夜是不是找了女?人?” 晏溫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兒臣這不是好好的,母后不必?fù)?dān)憂了。” 皇后一聽,臉色都變了,急忙又離他近了些,“這么說就是有了?” 她頓了一下,揮手?讓眾人退下,才接著問,“是哪宮的宮女??現(xiàn)下人在?何處?你?可要將人留下?還?是母后賜她一碗避子湯?” 晏溫眼底盈著笑?意,神情波瀾不驚道: “母后,您這一連聲的問,兒子都不知道怎么答了。” 見皇后蹙眉,他忙又道: “此事您不必管了,兒臣自有分?寸。” “你?——” 皇后還?想再說什么,但對?上晏溫那?溫和卻?不容置喙的眼神,她后面的話忽然卡在?了喉嚨里?。 太子自來是個有分?寸的,他宮里?的事,她極少?插手?也插不上手?,此事他既已決定讓她不要管,她說再多都沒用。 頓了頓,皇后還?是不死?心問,“那?太子妃一事……雖說孫家出了事,但你?之前看得那?楚家——” “母后!” 晏溫溫和的神色忽然變了,蹙眉正色,“此事兒臣自有計較,您不必再多說。” - 沈若憐醒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帳頂,整個人懵了一瞬,才想起自己此刻正宿在?晏溫房中?。 昨晚的一切七零八落地涌入腦中?,心里?亂成了一團(tuán)。 “公主,你?醒了?” 秋容揭開簾子進(jìn)來,沈若憐回?過身去看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哪哪兒都痛。 她見秋容朝自己看過來,臉頰不自覺變得guntang,小聲同她開口,“秋容,給我拿身衣裳。” 秋容聽她嗓音沙啞,給她端了杯水,“公主先喝杯水潤潤嗓子,奴婢這就給您拿過來。” 沈若憐臉頰更紅了,昨夜她又哭又喊,早晨起來嗓子啞得像個破風(fēng)箱一樣。 她從被子里?伸出手?臂,接過茶杯喝了幾口。 余光掃見捧著衣裳進(jìn)來的秋容正盯著自己手?臂的某處看,沈若憐喝水的動?作一頓,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這一看不打緊,她小臉“唰”的一下漲得通紅,險些被茶水嗆了嗓子。 她細(xì)嫩的手?腕上有一圈隱隱的青紫色,不僅如此,在?靠近肩頭和腋下的手?臂里?側(cè)的位置,還?有幾個深淺不一的紅色印子。 她本就生得白?,這幾個印子在?身上就看起來越發(fā)明顯,瞧著yin//靡又曖昧。 沈若憐輕咳一聲,視線亂轉(zhuǎn),窘得不知該如何開口,還?是秋容先過來接過杯子,裝作無事發(fā)生一般,笑?道: “公主能起來嗎?奴婢替您更衣,不過殿下吩咐過了,今日早晨讓您好生休息,不必去同皇后娘娘請安了。” 沈若憐本也不想去,今日她這樣子要是出了門,怕是只有瞎子看不出來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她懨懨地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讓秋容替自己穿了衣裳。 昨夜的一切太過失控,沈若憐隱約記得是自己主動?攀在?了他身上,可又不太確定。 她現(xiàn)在?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不想見他。 穿好衣裳后,沈若憐便想帶著秋容回?毓秀宮,然而才剛走到門口,便有一個暗衛(wèi)模樣的人出來,擋在?門前,冷聲道: “主子有令,還?請公主暫且在?東宮歇息。” 沈若憐認(rèn)得他,他是晏溫跟前的暗衛(wèi),她心里?有些火氣,昨夜的一切都已經(jīng)夠讓她煩的了,他還?派人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