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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東宮藏春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沈若憐回頭,舉了舉手中的香囊,“這個是哪來的?”

    秋容看了一眼,笑道:

    “哦,這個呀,方才公主走后沒多久,靜賢師兄送來的,說是給公主驅蚊蟲用的。”

    沈若憐有些詫異,她都在這住了半個月了,今日靜賢師兄怎么突然想著送來這個。

    然而轉念一想,許是天氣逐漸炎熱,蚊蟲也跟著多了起來,靜賢師兄才想著送來的。

    “那其他人也都有么?”

    秋容撓了撓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沈若憐點點頭,也沒多想,“那你去端齋飯吧,端過來后你便回去休息,今日好生養著,不用伺候了。”

    說完進了屋,隨手將那香囊掛在了床邊。

    許是今日起得晚,到了夜里,沈若憐反倒有點兒睡不著了。

    她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今日晏溫的舉動。

    她總覺得今日的太子哥哥和往常不一樣,他看她的眼神很怪,舉動也很奇怪,而且他看起來……好像也不純粹是因為生氣才這樣對她。

    他的眼里有很多她看不明白的情緒,像是撕開一道平靜溫和的口子,露出了底下潮濕陰冷的深淵。

    兩人從前不是沒有親密過,但沈若憐從未出現過今天那樣的感覺,想要暈厥,又想要尖叫,渴望被他觸碰更多,又害怕他的觸碰。

    他當真是在懲罰她吧,惱她勾引他,氣她去青樓,還責備她抓傷了他將他趕出去。

    所以他昨夜越想越氣,決定留下來,今早嚇一嚇她再走。

    沈若憐心里也氣,小拳頭捶了一下被子,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這么小氣!

    她今早看見他,還以為他是來接她走的呢,她連拒絕的話都想好了!

    越想越氣,她又捶了一下被子,誰料床帳一晃,她下午掛在床邊的香囊被晃了下來,恰好掉在她的手邊。

    沈若憐視線看過去,盯了片刻,慢慢蹙起了眉,將那藕粉色香囊拿了起來。

    這香囊的料子是上好的蜀錦,而且這種成色的只有皇家才有,況且這上面的繡功和紋樣,她只在東宮見到過……

    她忽然反應過來,這哪是什么靜賢師兄送來的,這分明就是皇兄借著靜賢師兄的手給她的。

    沈若憐捏著香囊,撅了噘嘴,小聲哼了一聲,然后下床,頗為嫌棄地將手中的香囊扔進柜子里,把裴詞安下午送來的香囊重新掛在了床頭的位置。

    誰要用他送的東西。

    一面兇她還一面繞著彎子關心她,她才不吃他那一套呢。

    再說了,誰知道他這香囊給多少個女人送過,孫婧初和那胡姬肯定也有!她才不要和她們的一樣!

    -

    沈若憐又在寺廟里待了幾天,這期間裴詞安沒來過。

    不過她也沒覺得無聊,打算著收拾收拾回宮了。

    這日做完早課,沈若憐回到房間拿出一個寶藍色荷包和針線,坐到窗邊的小榻上,想著明日就要回宮了,今日將那荷包收收尾。

    寶藍色的荷包一角,用銀色絲線繡著一叢開得正好的紅素馨,正是那日裴詞安在御花園中畫的那副。

    沈若憐沒想那么多,只覺得自己若當真要嫁給他,那給他繡個荷包也是應當的,民間待嫁的新娘不都是這樣的么,更何況這花本也是他畫的。

    而且在寒山寺這么久,他對她多有照顧,還三不五時帶她散心,這荷包就當是對他的感謝也行。

    用了一早上將荷包縫制好,等到沈若憐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用午飯的時間了。

    她伸了個懶腰,轉了轉僵硬的脖子,又來回翻著仔細看了看荷包,確定沒問題后,從榻上起身,將荷包和針線簍子收進柜子里。

    花瓶里的迎春花已經枯了,沈若憐走過去,將那些枯枝拿出來,出了門。

    秋容說要趕在走之前做些糕點送給寺里的師父和師兄,她便沒讓她去端飯,打算自己去食堂吃。

    然而才走出沒多遠,身后忽然想起一道溫柔的女聲,叫住了她,“公主。”

    沈若憐眉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回頭,就見孫婧初正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的一棵柳樹下,笑意盈盈地望著她。

    她一襲白色長裙,頭上只簪了一支銀鑲玉的素色牡丹發簪,略施粉黛的面容瞧著分外端莊恬靜。

    見她看過來,她走到她跟前,大大方方行了一禮,“參見公主殿下。”

    她屈膝低頭的瞬間,沈若憐注意到她頭上那支素雅卻做工精巧的發簪。

    雖是素色,上面的雕花卻是牡丹紋樣,若非他送的,憑著孫婧初自己是肯定不敢戴的。

    沈若憐眸子黯了一瞬,心底還是微不可察地有些發酸。

    察覺到她在看自己的發簪,孫婧初抬手摸了摸,略有些嬌羞,更多的是傷懷:

    “當日我外祖父仙逝,太子殿□□恤我喪親之痛,命人送我的,公主覺得……好看么?”

    沈若憐勉強維持的笑意也垮了下來,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分明在孫婧初這句話中聽出了得意和炫耀。

    甚至可能還有小小的……示威?

    第18章

    沈若憐暗暗磨了磨后槽牙,指甲死死掐進手里的枯枝,在心里默默平息了半晌,才重新掛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眉眼彎彎,聲音軟軟甜甜的:

    “好看,孫jiejie沉魚落雁,戴什么都好看。”

    她故意忽略孫婧初說的這是太子殿下送的那句話。

    可偏偏那人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聽她這么說,孫婧初又道:

    “公主說笑了,主要還是殿下送的發簪襯人。”

    說著,不等沈若憐搭話,她忽然話鋒一轉,眉眼間攏上薄薄的愁緒,輕聲道:

    “可這發簪上面到底雕的是牡丹,實在太過高調,我本不想戴的,只是今日太子殿下約我到寒山寺來,我才想著……”

    孫婧初后面的話沒說完,然而沈若憐此刻已經完全顧不上她的發簪究竟是什么紋樣了,她更在意的是她后面的那句話。

    太子殿下?晏溫?今日要來寒山寺?

    他來寒山寺,她怎么一點兒消息也不知道?

    “呀?難道公主不知殿下要來?”

    沈若憐聞言回過神,看了孫婧初一眼,見她面上露出一絲驚詫,沈若憐抿了抿唇,裝作不甚在意道:

    “我明日就要回宮了,想必太子哥哥覺得沒必要告訴我吧。”

    孫婧初笑著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完全一副知心大jiejie的模樣,既溫婉又貼心,柔柔寬慰道:

    “哪能啊,殿下這么寵公主,定是想給公主個驚喜,這才沒告訴公主呢,說不定這次來,就是專程來接公主回宮的。”

    沈若憐被她挽住后,那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又來了。

    她顰了顰眉,試著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幾下,沒抽出來,有些心煩,語氣也跟著沖了起來,“孫小姐,你能不能——”

    “公主?”

    話未說完,忽然被不遠處裴詞安的聲音打斷。

    沈若憐一喜,急忙回身,恰好看見裴詞安朝這邊走來,她便順勢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迎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裴詞安走到兩人身邊,同孫婧初互相見了禮,又轉而繼續同沈若憐說話,“我今日是陪母親來進香的。”

    沈若憐順著他的目光,恰好看到一個婦人被仆婦攙扶著走進大殿的背影。

    想來裴詞安并未給母親說他是來見她的,不然依著規矩,裴母定要過來給她見禮,裴詞安是知道她如今同他的關系,見到他母親會尷尬,才沒對他母親說。

    裴詞安又道:

    “我方才見食堂已經開了飯,公主怎的還在這?寺廟里和京城不同,錯過了飯點兒可沒有小灶。”

    他這話是給沈若憐說的,眼神卻有意無意瞥向孫婧初。

    孫婧初用帕子掩了下唇,略帶歉意輕呼道:

    “呀,倒是怪我,見了公主高興,一時拉著公主多說了幾句,若非裴公子提醒,險些誤了公主用膳。”

    沈若憐在心里暗暗翻了個白眼,沒耐心同她周旋,道了句“無妨,孫jiejie慢慢等我哥吧”,便拉著裴詞安離開了。

    離開后,裴詞安先去陪母親上香,沈若憐則去了后面食堂吃飯。

    一頓飯慢吞吞吃完,沈若憐又特意在食堂磨蹭了一會兒才走。

    本以為這樣就能避開同孫婧初再次相遇,誰料在她經過寺廟后面一座花園的時候,還是碰上了她。

    孫婧初正坐在湖邊的石凳上喂魚,顯然是在等晏溫。

    見她過來,她叫住她,“公主剛吃了飯,何不一起坐在這里消消食再回去?”

    沈若憐不想去,誰知道孫婧初竟直接過來,二話不說給她手里塞了半個饅頭,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過去。

    沈若憐:……

    好煩,煩死了。

    到底該怎么樣才能拒絕她。

    “公主瞧,你過來后,這湖邊的魚都多了呢。”

    孫婧初顯然沒發現沈若憐臉上的不耐,反倒站在湖邊,笑著同沈若憐招手,“公主快來看,這里這條錦鯉好漂亮!尾巴居然是藍色的!太稀奇了!”

    沈若憐原本被她拉過來,正心煩著呢,把手里的饅頭想成孫婧初的腦袋,掐來掐去,結果一聽孫婧初這話,她心里不由升起一陣好奇。

    她還沒見過藍色的錦鯉呢。

    可是又不想跟孫婧初說話啊,不然她豈不是覺得自己很好騙。

    可是那邊萬一真的有藍色尾巴的錦鯉呢?應該很漂亮吧,要不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她就借口還要回去收拾東西,立刻離開。

    沈若憐內心里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受不住好奇心的誘惑,走了過去,“哪呢?”

    孫婧初拉了一下她,“就在那里,公主再往前站些,就那里,看到了么?”

    沈若憐探著身子往前,在湖面東張西望,“沒有啊,在哪兒?”

    孫婧初拉著她的胳膊,又將她向前推了推,指著不遠處的湖面,“就在那兒呀,公主你仔細看,就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