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涼涼盡量忽略那些視線,反正已經半個多月了,她現在只要做滿一個月就可以離開了,對于餐廳服務員這份工作。涼涼還是挺喜歡的,可是一直做服務員,涼涼就沒那么喜歡了。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幾天前,涼涼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一般來說,如果按照規定,做一個月,是要押半個月工資的,也就是說,涼涼如果離開,那就只能領半個月工資。 這是餐廳的規定,涼涼也知道,如今半個月工資在在涼涼看來,也沒那么心疼,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小有存款了。 進到后面,涼涼剛準備上菜,就被經理叫住了。 經理上下打量了涼涼幾眼,滿意地點點頭,這女孩來了餐廳半個多月時間,變化可真大,剛來的時候雖然漂亮,但是皮膚不算白,甚至有些粗糙,現在再來看,這女孩已經蛻變了,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美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眾人的視線。 女大十八變,還真沒見過變得這么快的。 “涼涼,待會二樓廂竹那里,你去上菜,記得小心點,別出什么簍子啊,這次的客人可不能得罪,聽見了沒。”經理叮囑了幾句,似乎怕涼涼出岔子。 二樓包廂的客人,那應該是重量級人物。 涼涼端著托盤邁步上樓,高跟鞋踩在木制的樓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來到“廂竹”門口,涼涼讓守在門外的另一個服務員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有人應聲,這才推開門走進去,守在門外的那個服務員也跟著進去幫忙上菜。 包廂里坐著幾個男人,清一色的帥哥,個個身高腿長。 在涼涼進門的一瞬間,坐在中間位置上的男人臉上的笑容略微一頓,他的視線落在進門的涼涼身上。 雖然只見過一次,薛衍還是第一眼認出了她。 涼涼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趁著上菜時偷偷抬眸瞥了一眼那個人。 待看清楚男人的臉時,涼涼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似乎沒料到涼涼會對自己笑,薛衍眸光微閃,隨即朝著涼涼微微點頭示意。 旁邊的幾個男人發現了兩人的異常,瞬間都將視線落在了涼涼身上。 美女啊,怪不得薛市長會多看兩眼了。 薛衍發現幾個好友視線都落在涼涼身上,抬手掩唇,清咳了兩聲,示意幾個人都收斂著點。 涼涼倒是一臉淡定,上好菜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門重新關上,包廂里的幾個男人視線都聚集在了薛衍身上,頗有一股逼供的意味。 而當事人薛衍則淡定無比,抬眸,看向幾人。 “薛衍,你剛才看人家做什么?” “春天來了,情竇初開啊!” “滾滾滾,會不會用詞,你語文是英語老師教的吧?” 聽著幾個好友的調侃,薛衍俊臉上露出一抹淺笑,身子后傾靠在椅子靠背處,一雙大長腿交疊,手搭在桌面上。 “別亂說,我只是碰巧見過一次罷了。”薛衍開口道。 我去,還見過一次,那就是說,早有jian*情咯?! “老薛,看上了就上,你三十歲了,處*男之*身仍舊保存,我們都替你臉紅。” “我這是潔身自好,不像你們。”薛衍淡淡地反駁。 “什么潔身自好啊,你這憋久了,是不是壞了?” “對對對,憋久了對身體不好,三十歲的處*男,真的算奇葩了。” “噗……”門外,涼涼再次端著菜上來,聽見包廂里那三十歲處/男的言論,忍不住笑出聲來。 包廂里瞬間一片寂靜,幾個男人反射性地看向薛衍。 第290章 腹黑芝麻餡的市長大人!(4) 涼涼進門手里端著一盤菜放到了餐桌上, 察覺到再坐的幾個男人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 涼涼佯裝不知道, 上完菜準備走人。 薛衍看見視線同樣落在了涼涼身上, 就算涼涼臉色嚴肅, 沒有什么表情,薛衍仍舊能敏感地發現涼涼眼眸鐘隱含的那抹笑意, 待看見涼涼直起身子準備離開時, 薛衍開口了。 “你也覺得, 三十歲的處/男很奇葩?”男人低沉的嗓音依舊帶著一抹柔和。 涼涼略顯錯愕似乎沒想到這個薛衍會問她這個問題, 對上薛衍的視線,涼涼沉默了片刻,臉頰旁的一縷發絲落下來,在燈光的照射下涼涼那白皙的小臉愈加漂亮。 看著女人那張漂亮的面容,薛衍視線微閃,心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似乎被她這副模樣誘惑了,果然,男人還是逃不開美□□惑。 隨即, 薛衍回過神來,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 搭在腿上,借著餐桌布掩飾身體的異樣,清咳了兩聲。 旁邊的幾個人也被薛衍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傻眼了,你一個男人問一個女人, 對于“三十歲處*男”這件事的看法,這么問,會不會有點唐突了,反過來說,人家女人會不會把薛衍當流氓? 畢竟,你三十歲沒開葷,關人家妹子什么事? 涼涼視線落在薛衍身上,對上薛衍那雙黑眸,紅唇微張,開口回答道:“那個,沒什么不好的,畢竟男人潔身自好是好事,不會染上什么怪病。”而且,她比較喜歡沒經驗的男人。 后面這句話涼涼沒有說出口,畢竟人都是自私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涼涼對這方面的事情同樣自私,她喜歡干凈的男人,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在其他女人身上身經百戰,然后再到自己身上來實踐,那涼涼就覺得膈應,說她自私也好,雙標也好,涼涼就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對于薛衍三十歲還是處/男這件事,涼涼還是對薛衍高看了一眼,畢竟薛衍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男人,還能保持住,這是很難能可貴得了。 薛衍聽了涼涼的話,薄唇微揚,勾起一抹淺笑。 這個回答,他很滿意。 然而,他很滿意,并不代表其他幾個男人也會滿意,畢竟他們幾個,可是已經拆封了的男人。 向青抬手敲了敲桌面,佯裝不悅地開口道:“妹兒啊,你這話哥可就不愛聽了啊。” 涼涼不動聲色地垂頭,暗地里卻做了個小動作,微微撇了撇嘴。 誰是你妹,你是誰的哥啊,她哥可還在村里等著娶媳婦呢! 其他幾人沒看得見涼涼撇嘴的小動作,不代表在涼涼身側的薛衍沒看見,薛衍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覺得這個小女人倒是很對他的胃口。 “你多大了?”薛衍驀地開口問道。 坐在位置上的向青聽見薛衍的話,反射性地開口回答道:“哥,我今年二十八啊,你不記得了?” 薛衍抬眸,淡淡地瞥了向青一眼,開口道:“不是問你。” 不是問他,那就是問她咯? 幾個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了涼涼的身上,看著涼涼一身制度,可皮膚白皙,看起來年紀我不會太大。 禽獸啊,薛衍居然想老牛吃嫩草,這女孩看起來,應該不會超過二十歲,要知道薛衍今年可是奔三了,看上人家小姑娘,這不是赤/裸/裸地老牛吃嫩草嗎? 向青他們鄙夷地看著薛衍,而作為當事人薛衍卻完全忽略了幾個男人的視線,仍舊看著涼涼,等她的回答。 涼涼抿了抿唇瓣,如果沒記錯的話,原主今年十九歲,原主只是初中畢業,甚至沒讀高中和大學。 想起來,原主父母還真是狠心。 “我今年十九歲。”女孩嬌糯的嗓音在包廂里響起。 果然,才十九歲,幾人心里暗暗感嘆。 薛衍收回視線,將心里剛才那抹異樣壓了下去,畢竟年齡真的差的有點多,如果只是差了三五歲,那他還可以努力一下,可差了十歲,那就是另一個概念了。 “你怎么來這里做服務員了?薛征知道嗎?” “不知道。”涼涼心里暗暗加了一句:她和薛征不熟,好嗎? “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說著,薛衍放了一張名片,修長的手指按在名片上,將名片推到了涼涼面前。 她和他好像也不熟吧,思考了片刻,想到薛衍的身份,涼涼還是伸手拿起了薛衍的名片,接過來時,還不經意間碰觸到了他的指尖。 涼涼沒有在意,薛衍卻是身體一僵,若有所思地抬眸再次看了涼涼一眼。 薛衍之后隨意問了幾句,就讓涼涼出去了。 等涼涼走出包廂,幾個男人才將視線落在薛衍身上。 “薛衍,你這是玩什么,有點弄不懂你了,喜歡你就上啊,人家妹子條件挺好,看那身材,那臉蛋……哎喲!”話還沒說完,餐桌底下的腿就被踹了一腳,向青瞪向始作俑者……薛衍。 “人家好好一姑娘,你眼睛往哪看?”薛衍開口了。 “我沒看什么啊,倒是薛衍你,剛才那色瞇瞇的視線一直盯著人妹子,還好意思說我呢,剛才看的爽了吧,回家可以擼一發了!” “滾犢子。”薛衍終于維持不住自己溫文爾雅的貴公子形象了,朝著胡說八道的向青就懟了一句。 什么色瞇瞇的視線,那猥瑣的詞在他身上出現,壓根就不搭邊。 然而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看見那女人嬌俏的身影,特別是女人站在自己身旁上菜時,因為俯身的動作,薛衍無意間看到女人那纖細的腰肢,自己挺翹的臀部,那線條,凹凸有致,胸前的白襯衣也被撐得鼓鼓囊囊的,何在引人注目。 散場后,薛衍離開餐廳時,視線不經意在一樓餐廳里看到了涼涼的身影,還有她旁邊點菜的男人,男人似乎是一個白領,明明是點菜,視線卻時不時往涼涼身上看。 看到這一幕,薛衍劍眉微蹙,腳步停頓了片刻,隨即想到了什么,干脆眼不見心不煩,抬腳離開了餐廳。 回到住處,薛衍打開門進了房間,想到餐廳里看見的那一幕,煩躁地抬手扯開脖頸處的領帶,解開襯衣領口,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越想越煩,薛衍脫了襯衣,甩在一旁的椅子上,抬腳走進了浴室。 泡在浴缸里,男人帥氣的臉上逐漸泛起一抹紅,浴室里騰騰熱氣蔓延,讓浴缸里的男人覺得空氣都變熱了。 “艸!”男人爆/了一句出口,挫敗地睜開眼,眼睛泛紅極力克制著身體的異樣,卻發現那個女人的身體不停的出現在自己腦海中,鼻間仿佛還能聞到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隔著一扇磨砂玻璃門,浴室里逐漸響起男人粗啞的喘息聲。 第二天,中午,薛衍坐在辦公室里,旁邊的秘書在匯報工作,薛衍卻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吳秘書發覺了上司的異樣,也不捅破,而是繼續自己的匯報工作,等到匯報完了。吳秘書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經快要中午十二點了,遂開口提醒。 “薛市長,已經到了午餐時間,您是想在辦公室吃還是出去吃?”雖然是開口這么問,但是依著吳秘書跟在薛衍身邊半年時間,猜測薛衍應該是會在辦公室或者單位食堂吃。 薛衍聽見吳秘書的話,回過神來,一反常態,站起身拿過椅子后面的外套搭在手臂上。 “我今天出去吃,有什么事,打我手機就行。” 說完,薛衍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一臉錯愕的吳秘書。 薛市長這是突然轉性了,半年時間了,平時他中午不是從來不會出去吃? 薛衍走出市政府,剛出大門,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靠在車旁,似乎在等自己。 靠在車旁的薛征看見自家大哥出來,連忙走上前去,笑著開口道:“哥,哥,親哥,你可得救救我。” “怎么了?”薛衍開口問道。 “哥,你是不知道,媽最近怕是瘋魔了,一個勁地讓我和宣紫出去,我才二十五歲,而且每次和那個女人出去,她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我這人雖然擅長找話題,但是也hold不住一個聊天死的女人啊,基本她一接話,這“天”就被聊死了。” “哦,那你來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