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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偶像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她不敢吐露那個生物可怕的名字,只以口型說“蟑螂”!

    周嘉樹曉得了,但是故意逗她,“伏地魔是嗎?”

    “蟑螂!”湯奕可已經把他推到了臥室門前,自己往后退了半步,指著緊閉的門說,“我把它關房間里了,它剛剛在墻上……”

    周嘉樹正要開門,又想起,“有沒有報紙雜志什么的,菜刀也行。”

    第54章

    殺雞焉用宰牛刀,太奇怪了,況且,砍過蟑螂的菜刀,難不成洗洗接著用?絕對要扔掉的,太浪費了。于是她回到客廳找了半天,要說雜志,肯定是有的,但她收藏的雜志,封面都是她自己。

    周嘉樹接過她遞來的雜志,掃見了雜志封面,隨即頓住,“沒別的了?”

    湯奕可格外認真的凝視著他,“殺死它更要緊。”

    周嘉樹竟是笑起來,因為她如臨大敵的神色和語氣,是劇本之外,難得一見的戲劇性的情緒,讓原本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變得妙趣橫生。

    他正要開門而入,又回過頭來,明明心生一個狡黠的念頭,卻說得理所當然,“你抱我一下,我再進去。”

    湯奕可是毫不猶豫地抱了他,但短如電光火石,他尚未反應過來,一個擁抱就已經結束了。周嘉樹尋思不對,這個要求對她來說,似乎太容易達成,跟著就說,“你親我一下,我……”

    湯奕可沒心思跟他打情罵俏,一把推起他來,“別廢話了!”

    周嘉樹被推著往前,條件反射地開進臥室的門,然后環顧四周的墻壁,沒有發現她形容的雞蛋大小的生物。

    湯奕可躲在他的身后,緊繃著心弦,只以目光四處探尋,他突然發出一聲,“啊!”嚇得她一哆嗦,以為是他發現了蟑螂的蹤影,卻聽到他接著說,“我沒戴眼鏡。”

    故意逗她的,鬼都知道。

    湯奕可氣呼呼地打了他一下,他還笑呢。

    正當這時,一片黑影滑入床鋪底下,湯奕可目擊到了,聲音都激動又緊張的發抖,“鉆鉆鉆、鉆到床底下了!”

    周嘉樹箭步上前,只見床鋪底下黑咕隆咚的,立刻說著,“手機,手機!”

    湯奕可瞬間領悟其意,閃進與浴室相連的衣帽間,從化妝桌上找到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扔到床上,又跑回門口,爭取離她的大床越遠越好。

    周嘉樹拿來手機,俯身將手電筒的光照入床鋪底下,“這是什么……”他說著,自顧自地拉出一個收納箱,箱子里頭裝的全是書籍。湯奕可習慣睡前閱讀,所以將想讀的書都收納在床底下。

    他把這個已經積了一層灰塵的箱子挪到一旁,用手電筒繼續掃著床底,納悶說,“咦,不見了……”

    湯奕可扶住門框,十分悲壯地說,“今晚不是它死,就是我住酒店!”

    周嘉樹笑說,“你連變態都不怕,還怕蟑螂?”他說的,是她年少時,搭乘晚班公交車回家的路上,遇到的那些目光不懷好意的男人。他清楚記得當時她講述這件事的語氣,只是為了夸獎自己的聰明機警,卻讓他有一種無能為力的自責感。

    當你心急如焚地要消滅眼前的恐懼時,別人還在跟你開玩笑,著實令人氣惱,但湯奕可此刻已是沒有脾氣了,“我真的怕,你要是把它解決了,我隨便你怎么開玩笑。”

    周嘉樹聽到她失落的口吻,當即說,“我錯了,我……我保證它活不過今晚!”

    他認真起來,將裝書籍的箱子檢查一遍,整個人都趴到地上,又感覺這樣不行,撐起身子說,“幫我拿個吹風機來。”

    湯奕可從浴室里拿出吹風機給了他,自己則跪到床上,一面緊張地掀開枕頭和被子檢查,一面祈禱著千萬不要出現在床上,又見周嘉樹把吹風機接上電源,好像是要將蟑螂從床底下吹出來,她就說,“我有一個掃地機,還有一個吸塵器。”

    “吸塵器可以。”他說。

    湯奕可正準備下床,雙腳都未落地,馬上又縮了回去,指著柜子與窗簾相接的地上,“在那里!”

    周嘉樹即刻起身,輕輕走到她所指的地方,抖一下窗簾,那黑亮黑亮的生物,就迅速地滑出來,“啪”的一聲,他將雜志拍了下去,然后保持單膝著地的蹲著。湯奕可與他一起靜止了幾秒鐘,就見他小心地揭開雜志,斷定說,“死了,死了。”

    她徹底松一口氣,軟坐在床上,定定神。

    周嘉樹抽了幾張紙巾來,將蟑螂的遺體收殮,同時說著,“以往你一個人住,你怎么辦?”

    湯奕可目光隨著他走出臥室,拐進走廊里的衛生間,便提高音量說著,“我從搬進來起,就沒有在家里見過蟑螂,今天還是頭一回,就給我這么大的‘驚喜’。”

    周嘉樹將裹著蟑螂的紙團從馬桶沖下去,拿起雜志看了一眼,猶豫一下,還是扔進了垃圾桶。

    看見他拿來清潔劑,對著‘命案現場’噴了兩下,再用紙巾將這塊兒擦干凈,湯奕可感覺自己沒幫上什么忙,怪不好意思的。“辛苦你了。”她說。

    “這有什么。”

    湯奕可挪下床,對他說著,“我給你找一套干凈的衣服,你洗個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周嘉樹的動作似乎頓了一下,然后自然的答應,“好啊。”

    衣帽間的衣柜門還敞著,先前已經找到了一件t恤衫,和腰間是松緊帶的長褲,就丟在整齊疊放的衣服上,為了不被發現一早就有容他留宿的打算,湯奕可假模假樣地,在這兒翻了一會兒。

    周嘉樹走進衣帽間里,正要摘下手腕上的一塊朗格的貓頭鷹表,只見湯奕可抱著衣物到他面前來,直直地望住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我覺得它可能是在我家長大的。”

    “哦,說不定真是。”周嘉樹想著說,“不是有個說法——如果你家里出現一只蟑螂,那么你家里至少有幾百只,還是幾萬只?”

    湯奕可頓感頭皮發麻,果斷說,“走吧,我們住酒店去。”

    周嘉樹一把撈住她的胳膊,笑著把人拉回來,“我剛才已經把房間檢查一遍了,今晚肯定不會往房間里爬的,明天再請個阿姨,里里外外打掃一下。”說著,他將手表擱在她的化妝臺上,又回頭問,“有浴巾嗎?”

    湯奕可把浴巾遞進浴室中,他已經脫了上衣。其實拍戲的時候,她也見識過很多男性/赤/膊上陣的樣子,有經常健身的,也有疏于鍛煉的,之前她還覺得自己可以對男性的身體完全免疫,忽然見到周嘉樹上身不算特別明顯,但是看得出精實感的肌rou線條,她莫名其妙的想避開。實際上,她也是遞上浴巾,就扭頭出去了。

    周嘉樹沖個了澡,清清爽爽的出來后,感覺有點口渴,先看見湯奕可抱著膝蓋坐在書桌前,桌上立著手機,她看著視頻,再發現床頭柜上多出的一只冷水瓶,灌有大半瓶的水,壁上掛著熱水蒸出的霧珠,旁邊放著兩只玻璃杯。

    他坐到床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回頭瞧著她,出聲說,“我睡你的床?”

    湯奕可從視頻上回神,收起手機,轉過身來還應著,“嗯。”

    “那你睡書房?”他接著問。

    湯奕可表情一愣,隨即就知道他又是逗她,將手機扔到床頭柜上,就要推他一把。早該想到,周嘉樹可以輕松制住她,然后把她壓在床上,親了她一下。

    已是凌晨四點鐘,他明白應該點到為止,他們都需要休息了。周嘉樹把頭埋進她的肩上,緊緊摟著她,將自己身體的重量都壓到了她身上。

    湯奕可能感覺到心跳聲,很有節奏地,但分不清是自己的,是他的,呼吸之間,全是他們兩個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氣,她困得連眼睛閉上都很難再睜開,也懶得推開他,只輕輕說一聲,“我好困。”

    周嘉樹撐起身子來,還幫她拉開被子,說著,“快睡覺,天都要亮了。”

    除開小時候擠進過父母的床榻,湯奕可印象中,好像再沒有確切地,如今時這般,雙雙洗了澡,換上舒適的睡衣,一切皆是為了睡覺做準備,與人同床共枕,度過一夜的體驗。

    這樣的體驗很是微妙,該有的一點點緊張,也讓困意帶走了,她想不了任何事情,往常再累,她也要思慮一下的。加上空調冷氣把被窩之外,制得冷冰冰的,仿佛不到十秒鐘,她即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周末不更新,周一周二更新!因為周末要出趟遠門,見諒,感謝支持~

    第55章

    長達三個月余的拍戲時間,每天最多可以睡五個小時,通宵拍攝大夜戲,亦是不罕見的情況,已然讓湯奕可形成生物鐘。于是,今日上午十一點鐘,她悠悠轉醒,入睡前某個人還是摟著她的,這會兒,他整個人是趴著的姿勢,與她的枕頭纏纏綿綿,雙宿雙棲。

    因為床上只有一床鵝絨被,大部分還讓她卷走了,他睡到一半感覺冷——這個認知,令她不再有賴床的念頭,輕輕地替他蓋上被子,然后下了床,將空調溫度調高,再進浴室洗漱。

    打開了冰箱門,遠勝空調冷氣的寒氣撲面而來,徹底冰醒了湯奕可的大腦,讓她記起,離家進組前她已經清空了冰箱,只剩下幾瓶礦泉水和幾盒面膜。總不能吃礦泉水炒面膜吧?

    湯奕可認命地點了一份外賣,剛一擱下手機,手機屏幕又自己亮了起來,一看,是童童發來的微信消息:有一個自稱是你高中同學的人昨晚發了個帖子,說了些沒有根據的話,你先不要搜自己,下午我過去再跟你說。

    高中同學……老實說,忽然提到高中同學,湯奕可實在回憶不起來什么。在她的高中三年里,仿佛只有那寫不完的卷子,背不完的英語詞句,終日乾乾地從教室的課桌走到宿舍的書桌。從她進入大學以后,忽然松懈下來,對于學習的熱情,與日俱減,可以知道她不是一個很有學習天分的人,然而取得一個好的成績,是她在中學階段唯一可以通過自身的努力,令母親感到安慰和高興的事情,因此,她只得埋頭苦學。

    年輕真是千般好,那時幾乎天天熬到夜里兩、三點睡覺,早上六點半起床背書,心態還是很積極的。

    至于,人際交往這一方面,她想了一下,認為自己對待同學的態度,是頗為懶散的。因為從小,母親就希望她將來能考進香港的大學,所以不管父母決裂與否,她始終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里,但是班里的其他同學,他們的目光都是望向內地的高等學府,甚至是省內的大學,也有個別是放眼國外的。

    那時,湯奕可清晰地認識到,她與他們很快將踏上不同的道路,與其花心思建立同學間的情誼,不如專心學習。

    湯奕可沒想出什么頭緒來,也很聽勸,不上網搜索自己,只準備將兩大箱從英國扛回來的行李收拾出來。它們立在客廳里,就像兩堵低矮的墻。她想將其中一只平放到地上,結果因為太沉了,她沒能扶住,使得它“嗙”的一聲砸到地板上。

    她整個人定格了兩秒鐘,然后慢慢地傾身張望進臥室的門上,似乎沒有動靜傳來,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行李箱。

    很快,整張沙發讓她的衣物占領,她只得抱起一些來,走向臥室。

    這時,周嘉樹正從臥室開門出來,與她迎面碰上。他已經洗漱過了,劉海濕漉漉的全部往后梳起,露出干凈的額頭來,眼睛很是清澈,但神情不算清醒的,還有點兒剛剛從夢中醒來的茫然。

    湯奕可率先結束與他四目相對的游戲,往左邊走,他正巧往右一步,但她往右邊,他又往左邊。

    她抬起頭來,“你故意的?”

    “啊。”周嘉樹坦然地應聲。

    “你想干嘛?”

    周嘉樹把頭一轉,臉頰朝著她。

    湯奕可當即意會,仰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他才讓出一條路來。

    但是,她一走進臥室,他轉身就跟著進來,從她的身后將她抱住,而她抱著的衣服幾乎都掉落到地上。他低下頭直往她脖子里鉆,她感到氣惱,但這點兒氣惱,一下子就散了,算是提前體驗了養一只喜歡霸占主人注意力的小動物的感覺。

    “你打算幫我收拾?”湯奕可說。

    周嘉樹下意識地“嗯”了一聲,馬上又用起‘霸道總裁’般的口吻說,“不收拾了,我們買新的。”

    湯奕可笑了,“你給我買呀?”

    周嘉樹把頭抬了起來,“我是給你買了幾樣禮物,都堆我家了,要不,你今晚跟我回去?”他流露出征詢的神情,與她對視著,于是氛圍瞬間變了。周嘉樹湊近她的眼前,想要親吻她,可是她把臉一偏,他只碰到了她的嘴角。

    湯奕可再把頭扭回來,問他,“你是想把我拐回家?”

    本來周嘉樹是沒想到這個的,被她提了個醒,然后擺出一副“這都被你猜到了”的表情,振振有詞說,“一三五住你家,二四六回我家,多公平。”

    “星期天呢?”湯奕可脫口而出地問。

    周嘉樹彎下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也回答著,“星期天……去看電影吧?我有個暑假作業,要看二十部題材不同的電影。”

    “還要寫觀后感嗎?”

    “不用,全靠自覺。”

    湯奕可接過他拾起的衣服,“我自己來……”

    點的外賣到了,三菜一湯,兩碗白米飯,出自一家她垂涎已久的滬上私房菜。她從一盒米飯中,挑一些出來,不到自己一個拳頭的大小,因為懶得多洗一只碗,就扣在餐盒的蓋子上。她只吃蓋子上的這些米飯。

    “找到阿姨來打掃衛生了嗎?”周嘉樹問她。

    湯奕可點頭,“嗯,她說今晚過來。”

    “行,我今晚回家把給你的東西都搬來。”

    湯奕可應一聲“嗯”,又忽然問說,“那我不用跟你回家了?”

    其實,她覺得同居這件事情,對于他們而言好像還很遙遠,但不可否認,聽到他仿佛自有考量般,又仿佛漫不經心的說出這件事情,是會讓人感到期待。

    但周嘉樹這樣回答,“隨你。”她只得裝作不在意地點著頭,卻又聽他認真地說,“我不認床,在哪里睡都行的。”

    湯奕可一愣,隨后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