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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年代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齊悅被他逗笑了:“您慢慢撓,測量時間延長五分鐘。”

    齊永福馬上撤出手,瞪了她一眼:“不撓了,時間不用延長,我等會還要趕去鎮上開會。”

    “行,不延長。”齊悅笑著點頭,而后轉身離開,也沒有再搞回馬槍,她被興奮的齊明明拉到了后院。

    “姐,你昨天走后我挖了一壇子蚯蚓喂給母雞,今天它們果然都下蛋了。”齊明明嘰嘰喳喳,獻寶似的從一個草窩里拿出五個雞蛋,“姐你看,五只母雞就下了五個雞蛋,比昨天奶奶要求的四個還多一個,她再沒理由餓咱倆了!”

    看著齊明明手里的雞蛋,齊悅才恍然想起,昨天齊老太太找茬說雞蛋只有三個必定是她偷藏了,還說今天五只母雞若是下不夠四個雞蛋,那她與齊明明一天都沒飯吃,氣得齊明明都哭了。

    后來齊悅想到蚯蚓能催生母雞下蛋,便帶著齊明明去河邊挖蚯蚓,只是得知李家去雷家鬧事后她丟下齊明明趕往雷家,沒想到齊明明還真的聽話挖蚯蚓喂養母雞,且還真的讓母雞多下了兩個雞蛋,也難怪齊明明這么高興。

    “明明真能干!”齊悅毫不吝惜夸獎,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

    得了夸獎的齊明明眼睛發亮,又迅速左右看了一眼,確認后院沒人后,湊到她身前壓低聲音道:“姐,四個雞蛋就能夠交差了,咱們留下一個吧?”

    齊悅一愣,旋即笑了起來,伸出手指輕點她的鼻尖:“你個小饞貓,留下一個雞蛋你想吃獨食?”

    “不吃獨食,”齊明明連連搖頭:“姐想出了法子,我挖的蚯蚓,功勞各占一半,這個雞蛋咱也一人一半。”

    “呦,你還很公平。”齊悅失笑。

    “我當然公平。”齊明明傲嬌地抬起下巴,而后又抓著她的袖子磨她,“姐,你就答應吧,我將近半年沒吃雞蛋了。”

    齊悅本沒準備拒絕,只是想逗逗她,但聽到她這話心頭發酸,便應了下來:“行,你拿四個雞蛋去交差,留一個偷偷給娘,讓娘煮熟了,你一半,我那一半給娘和牛根。”

    齊明明聽到她應下,興奮得差點跳起來,等到聽到她后半句話,小臉糾結起來:“姐你真不吃?”見她點頭,齊明明很是rou疼的說道,“我那一半雞蛋也分一些給娘和牛根。”

    “明明真懂事,是我見過最大方的姑娘。”

    齊悅是真的驚喜,很是夸贊了齊明明一番,夸得她笑得見牙不見眼。

    因為記掛著齊老爺子測體溫的事,齊悅又囑咐她一句早點給齊老太太送雞蛋交差后,就匆匆趕回主屋,正好看到齊老爺子一邊咳著,一邊拿著體溫計瞇縫著眼去瞧刻度。

    一見到她,齊永福立時道:“我剛拿出來的,還有,十分鐘早過了。”他面露不滿。

    齊悅確認自己離開絕對沒有十分鐘,但五分鐘也是有的,應是足夠測出體溫了,所以她利落地認了錯:“我的錯,我回來晚了。您眼神不好,我給你看溫度。”她朝他伸手。

    “不用看,我肯定沒發燒。”齊永福將體溫計攥到手心里。

    “發沒發燒看過才知道。”齊悅上前掰扯他的手搶奪體溫計。

    “你這丫頭還敢跟爺爺動手?太不像話!”齊永福瞪眼,手往身后藏,但齊悅動作靈敏,一個巧勁奪走體溫計,快速跳到窗邊光亮處查看水銀線。

    待看清水銀線頂端對應的刻度,齊悅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她氣憤地對齊永福道:“都已經385攝氏度了,您還說自己沒發燒?”

    被戳破了謊言的齊永福臉上有些不自在,隨后又滿不在乎地道:“不過385度你擔心什么,當年你爺爺我燒到39度照樣上戰場打鬼子,還一連打死了四個鬼子……咳咳……”

    說起當年打鬼子的事,齊永福不由得激動起來,這一激動就忍不住咳了起來,齊悅不知該氣還是惱,連忙給他倒了熱水又給他撫背,過了好一會他才止住了咳嗽,但臉色潮紅,眼里泛著血絲,看起來很不好。

    齊悅忍不住心酸,握著他的手道:“爺,您年紀大了,不像年輕時候能扛了,咱去衛生所看看病吧。”

    齊永福這會也不好再說自己身體硬朗,只敷衍道:“行,爺去看病,等我去鎮上開完會就去。”

    “衛生所也在鎮上,您可以先去看完病再去開會,我陪您去,正好我也要去鎮上換藥。”

    齊永福不同意:“看完病就晚了,我一個老黨員不能讓其他人等我一個。”

    “那我去替您開會。”

    “你去干什么,搗亂嗎?”齊永福瞪眼。

    “怎么就是搗亂,不就是聽一下上面的指示嗎?我給你做好筆記,與您在現場聽是一樣的。”齊悅一邊說,一邊從桌前的桌子上找出筆和筆記本,得意地朝他晃了晃。

    齊永福沉下臉:“若到時領導讓我發言談感想,你也能替我?”

    “發言談感想這是我強項啊,我在學校時常做的。”齊悅笑嘻嘻地回道。

    “你感想談得再好也沒用,只要你不是黨員不是村里干部,就不能參與會議。”齊永福一句話澆滅了她臉上的笑容。

    齊悅臉色耷拉下來,退一步道:“不替你開會也行,我在外面等你,等你開完后我再陪你去看病。”

    這下輪到齊永福僵住:“你等著做什么,這會議還不知開到什么時候,你等著不是白浪費時間?”

    “反正我傷了手做不了事,白等就白等唄。”齊悅很光棍地說道。

    齊永福這下是真的頭疼了:“你不用等我,我保證會議結束后就去看病總行了吧。”

    “不行,我不看著你進衛生所就不放心。”齊悅態度很堅定。

    “你個小丫頭還管起你爺我來了!”

    “老頭子,誰惹你生氣了?你病著別動,我替你教訓她她!”

    齊老太太在窗外喊了一聲,蹬蹬往里沖,齊永福眉頭一皺,顧不得跟齊悅爭論,扭頭沖外回了一句:“沒人惹我生氣,你別聽風就是雨。”

    話未落,齊老太太已經沖到房門口,對上齊永福不耐煩的眼神,她臉色黯了一下,待看到床邊的齊悅,面露兇色:“你站在這干什么,還不去給你娘幫忙做飯?不知道你爺今天要早點吃飯趕去鎮上開會啊?”

    齊悅被兇也不生氣,反倒笑著點頭:“正好我也要去鎮上換藥,我去灶臺幫忙把我和爺的早飯都做出來,等吃過飯我與爺一道去鎮上。”

    本想餓她一頓的齊老太太聽到她這話,氣得胸口起伏,但當著齊永福的面,她也說不出不讓她吃飯的話,只拿眼剜她:“你換藥什么時候不能去?不許給你爺添亂。”

    齊悅根本不接她的話,抬腳出了房門就進灶房,反正她今日跟定她爺了,不然連飯都吃不上。

    第45章守護

    在齊老太太的眼刀子下,齊悅就著幾片酸蘿卜喝了一碗紅薯粥,又與齊永福同時放下碗筷,而后揣上僅剩的三塊錢跟著齊永福出了家門,就算齊永福黑臉也趕不走她。

    出村頭時,東邊才剛剛亮起魚肚白,霧氣未散,籠在水田上,田中村民或直腰拋秧,或彎腰插種,動靜相偕,如同一幅水墨畫一般。

    望著眼前生機勃勃的場景,齊永福身上的病氣似乎都少了三分,臉上的神情緩和下來,掃了眼腳步停滯的齊悅:“犯什么呆,這樣的場景你以后還能看幾十年,有你看煩的一天。”

    “爺爺,那你看煩了嗎?”齊悅收回目光,跟上他的腳步張口反問。

    齊永福怔了一下,搖頭道:“爺跟你不一樣,爺老了,就愿意守著這個村子,守著這片地。”

    清晨的陽光照在齊永福臉上,映照得他臉上的溝壑分外清晰,若同陽光照耀下阡陌縱橫的田地,齊悅心中涌動著一股異樣的情緒,有酸澀也有感動,一句話從心底涌起又脫口而出:“爺,以后我跟你一塊守護這片田地。”

    后世,齊悅見多了荒蕪的田地,上面長滿了雜草,也有豎起一片高樓或工地,污染嚴重。雖然這是國家發展不可避免的過程,但她僅僅保住眼前的田地,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最差,她也能利用先知掙筆錢,然后承包這片田地繼續種植水稻。

    齊永福顯然誤會她這話是說一輩子在家務農,皺眉道:“留在農村種田能有多大出息,白瞎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

    齊悅被噎了一下,開口想要解釋,齊永福又緩了神色說道:“你還年輕,不知道一輩子有多長,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就知道,年輕時不出去闖一闖,你一定會后悔。哪怕你最后退回農村,退回到這個村子,眼界也會與從前截然不同。而且你看村里的知青,說是要扎根農村,但這十來年有幾個真的扎下根來了?一個個都想盡法子返城,別的年頭不說,今年還真有三個成功的,看來國家政策有了松動,以后你想要去城里也是有機會的。”

    齊悅感動于老爺子的勸導,也驚訝于他敏銳的覺察力,僅僅是根據村里知情的動向就判斷出國家政策的松動,齊悅忍不住透露道:“國家政策肯定會變的,計劃經濟的時代也會過去,國家和人民會一步步富裕起來。”

    “國家政策松動我信,但放棄計劃經濟是不可能的。”齊永福說著就沉了臉,“真要放棄計劃經濟,那咱們還是社會主義國家嗎?”

    齊悅下意識反駁:“計劃經濟只是一種經濟模式,跟社會主義沒有直接關系,以后市場經濟會……”

    “住口!”齊永福低喝一聲,目光銳利地盯著她,“以后,你的嘴里,你的腦子里都不許出現‘市場經濟’這四個字,否則被別人聽到,走資派的帽子不但會帶在你頭上,你還會被抓住游街批斗!”

    齊悅被“游街批斗”這四個字驚得后背發涼,她猛地記起,不管上面領導人如何考量,但改革還未開始,還未下發明文,她要是敢隨意放言,齊老爺子的話就會成為現實,甚至被整治死都有可能。

    不寒而栗,對上齊永福黑沉的臉,齊悅低頭認錯:“我錯了,政策未變時,我一個字不往外吐。”

    齊永福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對她這個保證不太滿意,但他也沒有再說什么,招呼了她一聲,繼續前行。

    齊悅乖乖跟上他的腳步,不時打量他的神色,想著說些什么補救一下,畢竟氣著生病的爺爺很是不該。

    “別看我,看路。”齊永福頭也不回地叱了她一聲。

    齊悅厚著臉皮湊近半步,拉了拉她爺的袖子:“爺,我真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我保證日后不犯政治錯誤,我保證日后護著咱村里那片土地。”

    聽到她后半句,齊永福皺眉偏頭問她:“你真要留在農村一輩子?”

    見他終于理她,齊悅高興地回道:“不留在農村也能護住它。”她這話一出,齊老爺子又冷了臉,她笑了,“您在想我又糊弄你對嗎?那您就長命百歲,到時就能親眼看到我有沒有糊弄您。”

    齊老爺子朝她哼了一聲,加快步伐朝前走,齊悅小跑著追上他繼續念叨:“您今年六十,離百歲還是四十年,您是嫌我讓您等四十年太長是吧?沒關系,給我二十年,不,十年就夠了。十年之后您不用干活,就坐在家門口看著村里的田地春耕秋收,我還給您用新收的稻米釀制您最愛的米酒……”

    齊永福不耐煩的打斷她:“你的話怎么這么多?”

    齊悅看著他雖極力皺眉顯出不耐煩的神色,但他眼底的光騙不了人,齊悅心中偷樂,又得寸進尺道:“您答應我,今天一定跟我去衛生所看病,我就馬上閉嘴。”她做了一個把嘴縫上的動作,模樣嬌俏。

    雖然她纏工厲害,但是他要是打定主意不去,她也無法硬拉他去,所以乘他高興一定要敲定這事。

    但老爺子明顯不吃她這一套,擰著眉頭,目光銳利,齊悅毫不示弱地迎上去:“您拖著不治,若是病情變重了怎么辦?到時不但耽誤您的革命工作,家里還得拿出更多錢給您治病,到時不用奶奶賣我,我自己都把自己賣了給您湊醫藥費……”

    “你這丫頭胡說什么?我就是立馬死了,也絕不干賣兒孫的事……咳咳……”

    齊永福怒目訓斥她,訓到一半就抑制不住再次咳嗽起來,齊悅忙給他撫背順氣:“我不是說您賣我,我是說我自賣,奶奶可是說了是我氣病的您,您的病要是好不了,我還哪有臉在這個家待著?”

    “別聽你奶胡說,我是昨晚沒蓋好被子受涼了。”齊永福忍住咳意解釋一句,但他沒把前因說明,昨夜他是因為孫家的事與齊老太太生氣,睡覺時刻意與她離得遠遠的,而被子長度有限,他半邊身子都露在外面,加之生了氣,被夜里的涼風一吹,身體自然受不住了。

    不過他就算不說,齊悅也能猜個大概,她心底愧疚,佯裝任性道:“反正你受了涼就得去看病,不然我這手也不治了,我把剩下的錢還你。”

    說著,從口袋掏出那剩下的三塊錢往他手里塞,齊永福眉頭擰起,一把將錢拍回她手里,張口叱道:“你不治手是想跟爺一樣成殘廢嗎?趕緊把錢收起來!”

    “我不,除非你答應跟我一塊去。”齊悅倔強地瞪著他。

    其實,她早就看明白了,老爺子不肯去看病,就是因為不想花錢。但對于齊悅而言,錢花完了可以再掙,但人若是被病魔拖垮了,再多錢也補不回來。

    聽了她的話,齊永福眉頭又擰緊三分。

    爺孫倆就這么對視著,誰也不讓誰,但最終還是齊永福先敗下陣來,他瞥了眼她包成粽子一般的右手,嘆了口氣:“那就去吧……咳咳……”

    見他答應了,齊悅飛揚而起的心情,很快又因為他的咳嗽又低落下來,連忙將挎包里的水壺拿出來遞給他:“爺,你喝點水潤潤嗓子。”

    齊永福沒有拒絕,接過水壺喝了好幾口才止住咳嗽,而后將水壺交還給她,又忍住訓了她一句:“身體是自己的,你得自己珍惜,今后不管為了誰,都不許拿自己的身體,拿自己的命做威脅。”

    第46章請人

    齊悅聽出他這話里暗含了之前原主為了黃秋實跳水自殺的事,她雖背了鍋,卻不能辯解,只連連點頭:“爺我記住了,以后不會了。”

    “上次你也是這么保證的,這才過幾天,你又犯了。”齊永福顯然不相信她的保證。

    齊悅不敢說她剛剛只是苦rou計,只一邊跟上他的腳步,一邊再次承諾:“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畢竟這世上除了爹娘和爺爺,再沒人把我放在骨子里疼。”

    她最后拍了一記馬屁,總算把齊老爺子拍得緩了神色,又在她再接再厲下,爺孫倆的關系很快恢復如初,等到抵達鎮上,這關系比以往更添了三分親近。

    他們抵達衛生所時才八點,而衛生所開門時間是八點半,真等到那時會議就趕不上了。

    好在她從附近之人口中得知,所里唯一的醫生住在不遠處的一個院子里。

    她囑咐老爺子在衛生所門口等一會,自己則跑到醫生家請他提前出診。

    其實,她本想買些東西上門,但鎮上供銷社還未開門,開門的早餐米粉店也要糧票,兜里只有三塊錢的齊悅只好空著手去了醫生所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