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簡單無所謂地輕聳了聳肩,出聲反問道:“你要是不喜歡我,請我吃什么飯?難不成是要給我下毒?” 修若有所思地輕點了點頭,“你的建議不錯,可以考慮。” 簡單:“……” 這就是英式幽默? 一旁被忽視冷漠了的顧玖臉色已經黑沉得不能再黑了,他一米九二的大高個,是完全被無視冷漠了嗎? 周圍的幾支隊伍包括陸驚舟他們都沒有走遠,視線皆放在了那倆高一矮的身影上,陸驚舟推搡了一下身邊的百書,低聲八卦: “你說,這個什么公爵的四兒子跟隊長會不會打起來?” 百書眸子輕動,余光瞄了一眼身邊那雙桃花眸中滿是玩味的陸驚舟,冷漠道了一句:“無聊。”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哎,你別急著走啊!到時候打起來我們還得幫隊長吶威的呢!”陸驚舟下意識地轉過身來朝著百書的身影喊道。 神經大條的他似乎忘記壓低音量了。 當然,除了他們幾個人和不遠處的那些記者攝影師,沒人聽得懂中文。 也就是陸驚舟這一出聲,才讓簡單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移動醋壇子。 她尷尬地呵呵一笑,主動攬上顧玖的胳膊,朝身邊的修出聲說道:“抱歉哈~我有約了,不會跟你去吃飯的。” 雖然并沒有直接表明他是她的誰,但這樣的舉動,已經很明顯了。 顧玖垂眸看著身邊示好的簡單,心頭的浮躁這消散了不少。 修沒有把簡單和顧玖的親昵放在眼里,但心里卻有那么一絲不爽的意味。 他眉梢輕佻,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沒關系,會有機會的。” 話音一落,那灰綠的眸子輕動,將視線放在了她身邊的顧玖身上,嘴角輕扯,沒有再言說任何,隨即轉身,離開了cao場。 副官德里跟在了身后,修偏頭,低聲吩咐: “要那個a國上校的所有資料,還有那個女人的,一切,事無巨細。” …… 回到酒店后,他們簡單的吃了個午餐,隨后各回各的房間,準備睡個午覺,精力充沛了,才能更好的去迎接下午的項目挑戰(zhàn)。 簡單也回了房間準備睡覺,只是還沒瞇上倆分鐘,房間的窗戶突然被人敲響—— 簡單睜開眼眸,懵逼了倆秒,窗戶玻璃的聲音還在響,她只好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我cao!” 簡單謾罵一聲,一拳揮了過去—— 只見6樓窗戶旁的修腰間綁著一根安全繩索,繩索直接延伸至樓頂,將他懸掛在六樓的窗戶旁。 窗戶一開,他本來想給簡單一個驚喜的,結果還沒看清那女人臉上的驚訝,直接給了他一拳…。 “丑女人,你故意的是不是?”修伸手捂著自己被打疼了的臉頰,脾氣爆炸。 簡單有些莫名其妙,皺緊了眉頭:“我還想問你是不是故意嚇我呢!” 誰特么正門不走,去爬人家窗戶。 修一臉煩躁,不耐煩地出聲說道:“一邊讓開,我先下來再說。” 簡單遲疑了一下,隨后挪到一旁,看著修一腳蹬在窗臺上,進來后,解開了腰間的安全繩索,看著跟前站著的簡單,二話不說,直接從口袋里拿出厚厚的英鎊出來—— 簡單倆眼放著光亮,只見修還沒拿完出來,直到把自己身上口袋都掏了個遍,把懷里的英鎊都塞到簡單的懷里,漫不經心地出聲說道: “這個說好謝你救我上車的,我身上沒多少現(xiàn)金,不夠的話,你再跟我去銀行取。” 簡單伸手抱著,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連連點頭:“好啊好啊!我們去取吧!” 修:“……” 他就是這么客套一下,她是傻看不出來嗎? “先不說酬勞的事!”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力壓制著內心的怒意,指著自己的臉頰,湊了過去:“倆拳了,這筆賬怎么算?” 簡單眨巴眨巴眼眸,看著那白皙臉頰上的青紫,眸子輕動,對上那雙灰綠的瞳孔,有些心虛:“這不能怪我!你自己有病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非得爬窗戶,還嚇我,不打你打誰啊!” 修:“……”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他不是怕走正門會遇見那個男人嘛! 簡單把懷里的英鎊放在床上,隨即盤膝而坐,一邊數(shù)著錢一邊出聲說道:“行了,你都上門賠禮了,之前你忘恩負義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趕緊滾吧!” 不是天大的事兒,她一般不會跟錢過不去的。 修眉頭一蹙,將身上的軍裝外套脫了,隨手扔在床尾,只留一件白色的襯衫,隨即坐在一旁的單人椅上,優(yōu)哉出聲: “丑女人,你知道我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簡單數(shù)錢的動作微微一頓,隨手抄起一個枕頭就扔了過去,沒好氣地出聲喊道:“特么要么閉嘴,要不就說話好聽點,瞎啊你一口一個丑女人!” 至于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狼狽出現(xiàn)在電梯里,她一點也不感興趣。 反正對于是非什么的,她一向怕麻煩,不愿意去沾染。 當然,除非有什么是對她有誘惑力的,比如錢。 修坐在椅子上,那灰綠的眼眸透著玩味的深意,玩弄著尾指的一枚lucky字樣的鉑金戒指,有意無意地出聲說道: “你們那位顧隊長,好像很是深藏不露啊!” 話音一落,簡單嘴角的弧度漸漸收斂,眸中多了幾分陰冷和復雜。 只是等她抬起眼眸時,依舊是以往的輕松和不以為然:“嗯哼~作為a國軍隊的隊長,自然厲害。” 修眸色有些不太友善,聲線中帶著幾分暴躁和戾意:“我這個人有點毛病,別人對我的好會記著,當然,別人對我的不好,我也會記著,好比如你打我的倆拳,我一定會還給你!” 他話中意有所指,不單單是計較簡單打他的倆拳,還有那天晚上的事。 他一直在追查,卻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而今天在見到簡單他們之后,原本懷疑其他人的方向,分了一點給那個a國dt軍區(qū)特種大隊的隊長身上。 畢竟,他當時雖然查不到酒店那些監(jiān)控痕跡或者任何蛛絲馬跡,但最后,那個男人能有足夠的本事把一個涉險綁架他人的嫌疑人保釋并且無罪釋放,這足以證明那個男人手中的勢力不容小覷。 一個a國的上校,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做到如此地步! ☆、第三百七十五章:輕薄了我妻子的流氓 簡單眸中有幾分不悅,這個男人小氣她早就領教過了。 之前打了他一拳,差點被讓她吃牢飯。現(xiàn)在又多了一拳,還指不定生出什么麻煩呢! 畢竟人家有權有勢,這種人偏偏還就不怕惹事兒。 想了想,簡單索性下床,走到修的跟前,把臉湊了過去:“我怕你了,就沒見過你這么小肚雞腸的男人,趕緊的,不就是倆拳嘛!我受著。” 嗯,要是敢下重手,打疼了她,她絕對會反擊,打得他親媽都不認識。 修看著眼前湊過來的臉頰,滿意地輕扯了嘴角,站起身來,抓著她的衣領,突然快速的低頭,在她偏過去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 簡單有些懵逼,楞了倆秒,隨后抓著修的手臂,膝蓋一抬,頂在了某人下腹的位置—— “我cao尼瑪!老娘的豆腐是你能吃的?不弄死你……。” 簡單兇悍地罵咧著,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修的身上。 那一拳拳的疼痛完全抵不上他某處的酸爽,他下意識的夾了腿,身子彎曲著,一張帥氣俊朗的五官因疼痛完全扭曲,又不能還手…… 而這時,房間突然滴的一聲響起來,顧玖一身黑色襯衫地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床邊簡單正在毆打修的畫面,深棕的眸子輕掃,觸及到了床上的英鎊和掉落在床尾的外套—— 簡單站直了腰身,氣息有些不勻,見門口的顧玖,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顧玖臉上有些復雜,沉了聲線,沒有回答簡單的問題,只是將那陰冷視線看向臉上滿是微紅的修身上,低沉了聲線:“海維賽德中校怎么會在這?” 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下身的不適以及身上的疼痛,故作輕松:“我有必要向你報告嗎?” 顧玖低沉的聲線冷然,帶著壓迫的強勢:“在比賽期間,你出現(xiàn)在我手下士兵的房間,難道不該解釋一下閣下的行為目的?” 修悠然一笑,漫不經心地出聲回應:“嗯…。路過而已。” 路過?呵。 據(jù)他所知,他們訂的房間并不在這個酒店,這個路過,是不是太故意了? 還有,床上的英鎊又是怎么回事?簡單為什么要打他? 一旁的簡單見此,顯然明白過來顧玖的敵意,連忙用一口流利地英語出聲解釋道:“之前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不是在電梯里救了他嘛!他來報恩了。” 話音一落,修附應著點了點頭,語調微揚:“是的,我好心好意來報恩,只不過是親了一下表示我的感激之心,結果……” 修話音還未落,眼前的顧玖突然朝著他重重的揮了一拳,那一拳打的他腦袋頓時直嗡,有些發(fā)暈—— 他步子踉蹌,幸好護住了一旁的電視墻,這才沒有摔倒。 被簡單打,他認,但被一個男人動手,那就是單純的挑釁了。 而且這倆人,為什么動手之前都不打聲招呼? 嘴里的鐵銹味在蔓延,修的臉色越加陰狠,他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被打疼的左臉頰,危險了聲線: “你身為a國陸軍上校,知道對我動手的后果嗎?” 倆國軍方將領之間動手,這事非同小可。 顧玖這一舉動讓一旁的簡單都有些驚住,但隨后又很快反應過來。 顧玖要是不動手,那才叫不對勁呢! 顧玖垂下的雙手依舊緊握成拳,眸中冷淡,低沉了聲線:“不,此刻我不是a國陸軍上校,我只是在教訓一個輕薄了我妻子的流氓!” 修發(fā)出一聲嘲諷的輕嗤,直接拆臺:“可笑,沒有得到法律認可,她不是你的妻子。” 早在一個多小時前,他就已經獲知了這倆個人的全部信息,自然知道簡單是疾風突擊隊的特種兵,也知道她跟顧玖二人的關系。 話音一落,顧玖胸口蓄積的怒意迫使他再次朝修出手攻擊,似乎簡單是不是他的妻子,這是他不可忤逆觸碰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