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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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沒去找族長,人跑了那么都不知道!”李添福心中翻了個白眼,敢情他們就放任著這件事了? 他奶是因為對方才扭到腰的,要是抓到那個人,看他不揍死他! 趙小梅也覺得是有點不好,小聲地問道,“要是我現在就讓你爹去?” 李添福點頭,“趕緊去,去慢了或許他就跑了。” 等趙小梅出去了,李劉氏才開口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就讓他提心吊膽一段時間的,看他的身形,肯定是村子里的人,不過他的臉我倒是沒看清楚。” 享受著自家孫子的貼心照顧,李劉氏感覺自己的腰都沒有那么痛了,享受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我不熱了,福哥兒你歇歇不用扇了。” 李添福繼續扇,“奶你不熱我有點熱。” 外面的熱氣吹進來也挺熱的,想了想,李添福去端了幾盆水回來,在窗口還有地上灑了一些水。 也不敢灑太多,這里是泥地來的,水太多會泡軟了泥的,還是他們起個青磚房子,那就是冬暖夏涼了,水灑在地上也沒關系。 她嘴上說著不用扇了,但是心里就是挺受用的。 “奶我出去看看。”聽到外面吵雜的聲音,李添福語氣不悅地說道,他奶看上去就要睡著了,然后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了。 “何大哥你們這是?”李添福看了一圈,心中有些明白,這是抓住罪魁禍首了。 “就是這小子昨天晚上溜進你們家想偷東西的。”何大哥說道。 “福哥兒!我們家胡春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來的……”胡春的娘高聲地哭喊道。 他們家要是出了一個賊,日后真的是抬不起頭來見人了。 嚴重一點的,他們甚至可能會被族長趕出村子! 向她們這種被趕出村子的認,附近的村子知道他們為什么被趕出去,是不愿意接受他們的。 身邊跟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已經有人看著覺得不對勁,去請族長來了的。 “有什么誤會?他身上的傷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何安樂冷笑道,板起臉也是挺能嚇人的。 胡春他娘眼神閃爍了一下,“這是被族長家的狗咬的。” 她只想到了他兒子昨天晚上腿上帶著傷回來,被狗咬的還有被人拿棍子打的,簡直是恨死下手的那個人了,第二天得知李家的那個老太婆去請了大夫,擔驚受怕一個晚上,也沒見他們家有什么動靜,就想趁著中午沒人在,先將她兒子送出去養傷的,沒想到剛剛走到村口,就被何安樂給抓住了,綁起來送到李家去。 要不是何安樂,她的乖兒子就不會遭那么大的罪了。 只要把人送走,養好傷再回來,李家他們又沒有證據,只要他們死不承認,李家又沒有損失什么東西,是拿他們沒辦法的。 李添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一聲,“呵呵,那就去把村長家的狗崽子抱過來,他們家的狗才一個多月吧?看看上面的牙印能不能對上,很快就知道,胡春娘你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 他們家的狗養了一個多月,比起族長家才出生一個月的小狗可是不一樣。 胡春也看到了李家院子里趴著的兩條狗,看上去的確是比村長家的狗大了一圈的,咬出來的牙印肯定是不一樣的。 胡春還是嘴硬道,“這牙印明明就是村長家的狗咬的,村長是你們的族長,肯定會向著你們的!” 李添福不管她撒野,待會族長來了,誰對誰錯自然是有分曉的。 “村長來了,大家讓讓,大家讓讓!” 圍著的眾人讓出一條路,他們的村長走了進來,“都圍在這里干什么?!散了散了,福哥兒,春哥二你們兩家的人都進來!” 把院子關上,人也進了屋子里,沒有熱鬧看的眾人談了幾句,就不舍地離開了。 “七叔公,喝水喝水。”趙小梅連忙端水上來,然后去把他男人給叫起來,“快起來,七叔公來了。” “七太公,我奶她現在受傷了躺在床上,出不來。”李添福解釋一下為什么他奶沒出來接待。 “嗯,這是怎么回事?”七太公拿著拐杖敲了敲地,發出一聲悶響。 “村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胡春尖聲說道。 村長皺了皺眉,然后道,“福哥兒你來說。” 胡春說到一半的話仿佛被扼住了喉嚨一樣,村長威嚴的目光看過來,她也不敢反駁,村長在村子里的權利對于他們這些村民來說,還是挺大的。 李添福將事情說了一遍,“現在我奶受傷躺在了床上,雖然家里沒損失什么東西,但是這種行為太惡劣了,如果不嚴懲的話,我覺得對我們村子的風氣不好,得給村里的其他人一個警告。” “胡春家的,你們有什么想說的嗎?還有胡糧怎么沒有來?!”村長不悅地說道,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沒出現,胡家的人是怎么想的?胡春的名字他也聽說過的,被胡家兩口子給寵壞了的。 胡春娘咽了咽口水,道,“我家男人不舒服就沒有來了,春哥兒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這其中肯定會有什么誤會,他身上的傷是被村長你家的狗咬的。” 又提起這個,昨天晚上到他們家做賊的人就是胡春,這已經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她怎么就死活不愿意相信啊? “昨天晚上我們家的狗沒叫過。”村長回了她一句。 狗都沒叫一聲,他們家的狗晚上有人經過他們家會叫得很厲害的,更加不用說春哥兒是被咬了的。 “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村長繼續問了一句。 “我有話要說!”胡春娘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關鍵的地方,“那狗的確是被你們家的狗咬的,我家春哥兒路過的時候,你們家的狗不知道怎么就發瘋咬傷我兒子,賠錢的人是你們才對!” 想到這一點胡春娘得意地看了他們一眼。 “你大晚上的從他們家經過做什么?” 胡春娘:“睡不著出來逛逛唄,還能有什么?” “我奶說了,來了我們家的小偷,被她用棍子敲了一棍子背部,檢查看看背部有沒有傷口就行。”李添福說道,他就不相信他的傷口一個晚上就能痊愈。 “我承認!”胡春突然開口道,“昨天晚上來他們的人的確是我……” “春哥兒你說的是什么話?!”胡春突就承認了,胡春娘忍不住著急道。 胡春不理他娘的話,直直地看著李添福,“但是福哥兒他也有錯,之前我看見了,他們家大捕抓河里的魚,自己吃也就算了,還拿到鎮上去賣,這是我們村里的財產,他一個人就抓完了——” 他的話里有說不出的憤恨妒忌,他在鎮上看見了好幾次,李家的那兩個兒子,一直鎮上賣咸魚和魚干,私底下他計算過他們賺到的銀子,能讓他感覺到妒忌。 那么多的魚,他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他進來一是為了銀子,二就是為了他們能抓到那么多魚的秘法。 他猜測,他們是得到了什么能吸引魚的秘方,所以想來找找看,要是能夠得到那個秘方,他下半輩子就不用憂愁那么多了。 李添福還沒有說話,村長已經開口,“河里的魚是不屬于誰的,誰有那個本事抓到河里的魚就去抓!”村長是不相信去河里抓魚能抓到多少的,平日抓到魚,舍不得吃,然后拿去鎮上換錢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們……” “你要是覺得不平,那也去河里抓魚,河就在那里,沒人會攔著你們的!”村長不耐煩地說道。 “既然你已經承認昨天晚上來這里偷東西,就按照族規處理吧。” “村長,我們知道錯了。”胡春娘上前求道,“打二十大板,他會受不了的。” “福哥兒,春哥兒已經知道錯了,你替他求求情好不好?”想到自己兒子會被打二十大板,胡春娘頓時慌了。 李添福開口道,“還有醫藥費,要不你們不想春哥兒不想挨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醫藥費福哥兒他們家用了多少,你們家就要陪兩倍。”村長又開口道,“多出來的那一倍算是給她補身體用的。” “你要怎么樣才愿意原諒春哥兒?”胡春娘看著問道。 心中有些埋怨她男人為什么不來? 她在村長面前不敢說話,也說不上話。 “賠錢,賠給我們家安神費二兩銀子的話,我就原諒怎么樣?”李添福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天哪這種村中的糾紛,只要其中的一方不再追究,就不要受法的。 當然了,要是請了鎮上的捕快來,那不管你是不是私底下和解了的,都會受罰的。 “二兩銀子你怎么不去搶?!”胡春娘反應極大地說道。 李添福涼涼地說道,“現在不正是在搶你們家的銀子嗎?你們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看著你們兒子挨打吧。” 他們家沒東西不見,他奶也是受了輕傷而已,所以不會將他們一家子趕出去,但是打他二十大板真的是太便宜他了,他們一家子在村子里都是出了名的愛財如命,當然是要朝他們的傷口上戳,要了他們的銀子想,恐怕比他們兒子挨打一樣心痛。 現在他比較好奇,這對夫妻會不會為了他們兒子拿出二兩銀子,胡糧以為躲在女人背后就行了嗎?! 打他好了之后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要他們的錢就不一樣了,對于愛財的人來說,要錢就跟要他們的命一樣吧? 胡春憤怒地看了李添福一眼,但他也不愿意挨打,對他娘說道,“娘,就給他二兩銀子吧,我不想挨打……” 對上自家兒子的懇求的目光,胡春娘立刻道,“你等等,我馬上就去拿銀子過來。” “還有一兩銀子的藥費啊!”李添福‘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胡春娘差點一個踉蹌摔跤,頓了頓,這才站穩了,快速朝家里走去。 等胡春娘拿著銀子來,她兒子帶了回去,族長這時候才開口,“這樣恐怕他們會更恨你們了,小心他又在背后使壞。” “打他一頓照樣會在背后使壞的,這三兩銀子能讓他們心疼好長一點時間,要是他們有膽子繼續來的話,看他下次能不能跑得掉?!”李添福不在意地說道,他已經打算讓他的三叔還有四叔回來。 家里面的魚已經賣完了吧?既然如此,他們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鎮上了,在鎮上吃穿住行都有花錢他們家里那么多男人,他就不相信他還敢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 他們可以背后偷偷地套他麻袋,但是如果他被打在家養傷的話,就套不了他的麻袋了,到時候讓他財兩空,看他還敢不敢招惹他們? 至于放火燒屋子這種事,除非是他們一家能夠連夜逃走,不然也不會沒腦子到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七太公我讓我爹送你回去吧。”李添福站起來說道,“爹你出來一下,送送七太公回去。” 外面的太陽火辣辣的,李添福找了他爹出馬,送走了七太公之后,李添福去井中吊起綠豆湯,倒了好幾碗出來,“何大哥你也渴了吧?先喝碗綠豆湯消消暑氣,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謝你了。” 何安樂一口悶了,“不客氣。”媳婦兒。 端了幾口給他奶,也不知道他奶能不能喝綠豆湯的? “奶喝幾口消消暑氣。” 李劉氏的藥是外敷內服的,大夫特意交代過,盡量少喝綠豆湯的,“福哥兒你喝了沒?大夫說讓我少喝綠豆湯的。” “少量還是可以的,奶你多喝兩口吧,看你喝了我再去喝。”李添福將碗送到她的嘴邊,說幾口就真的是幾口,喝下去整個人都感覺清涼不少,他奶皺著的眉頭也松開一些。 將碗送回去,李添福也滿足地喝了一碗,整天待在房間里面,溫度還是太高了,李添福開口道,“何大哥,你知不知道誰會做木工啊?” 何安樂矜持又驕傲地道,“我會。” “何大哥你真厲害。”李添福豎起了大拇指,打獵厲害也就算了,木工居然也會。 這里的會就真的是能夠去鎮上去接木活的會。 李添福形容了一下他們那個的躺椅,然后期待的問道,“何大哥你能不能幫忙趕制一個出來啊?我回付工錢給你的,這段時間何大哥你就現在我們家吃飯吧。” 何安樂的目光閃了閃,還是開口道,“我家里好像有一個這種東西,你跟我回去看看?” “嗯嗯,現在就去吧。”李添福連忙道,這東西當然是拿來給他奶用的,當然是要去看看合不合適? 要是合適就借回來,他奶就不用待在房間里受罪。 “嗯,最近我就在你們家住吧,”何安樂頓了頓,正顏厲色地說道,“萬一有什么人來報復我也能幫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