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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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立志要當個椒房專寵的妒后了,明面上就更要謙遜賢德,讓人挑不出錯來才好。 翠眉好笑地看著鏡子里皇后娘娘生疏的冷笑,也不知道她是模仿的誰,走樣得厲害,不冷也就罷了,反倒看得她很想大逆不道揉揉皇后娘娘白白嫩嫩的小臉蛋。 第95章 秋陽高爽, 午時過后,金燦燦的日光就從坤寧宮正殿敞開的欞花槅門傾斜而入, 映得滿殿生輝。如此光明大盛,自然也就照得殿中各人臉上的微妙酸意纖毫畢現(xiàn)。皇后娘娘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起床,怕是被圣上憐愛太過了。 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久,這些依禮前來給皇后的請安的妃嬪們心中越發(fā)的不是滋味,等到見到皇后弱柳扶風似的被人扶著, 腰肢款擺而來, 她們心里就更復雜了,這簡直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從前在燕王府沾不到圣上的邊也就罷了, 入了宮也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受寵。 想到那個邀寵不成反被踢, 還要被太監(jiān)當著闔宮上下的面訓斥的柳寶林,她們爭寵的心就淡了八分,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誰也不想做那只殺雞儆猴的雞??蓱z被當成刺客處理的柳寶林至今都還不能從床上下來呢。 皇后升座, 眾妃需要叩迎?;蒎藨B(tài)恭謹,沒有一開始就直視皇后容顏, 她垂著眼見皇后在寶座上坐下了, 忙先行跪了下去, “臣妾請皇后娘娘安。” 在她身后, 孫嬪等人也齊刷刷跪了下來, 聲音像排練過一樣整齊。 阿福坐在椅子上環(huán)視一圈, 發(fā)現(xiàn)都是老熟人了,她略有些緊張地微微抿了抿唇,抬手道:“都起了吧,坐?!?/br> 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懷疑徐夫人和她的關系? 借著謝座的時機,惠妃才是抬頭望了一眼皇后,就這一眼她就愣住了,這皇后竟然與薄命早逝的徐夫人長得一模一樣? 與她一樣愣住的人不少,畢竟當日的徐夫人可是燕王府后宅神話一般的人物,她在的時候牢牢霸住了圣上的寵愛,就連屹立后宅多年的白側妃都不敵她失寵了,后來徐夫人生病,傳出來圣上求娶長興伯府小姐的消息,她們雖幸災樂禍,卻也同情過徐夫人失寵,哪知道這位傳說中的蘇小姐竟然與徐夫人長得這般相似,也不知她二人究竟有何聯(lián)系? 至于徐夫人就是皇后這個猜測太過荒唐大膽,她們都沒有敢往這個方向想。 阿福見下面的人都是一臉掩飾不住的震驚,她輕笑了一聲,發(fā)問道:“怎么?我觀諸位神情都有些驚異,是何故?。俊?/br> 她故意把聲線壓得沉一些,語調更拿捏一點,配合著臉上的嫻雅端莊的微笑,可以說是十分的大家閨秀了,跟嬌軟的徐夫人一點都不像。 “臣妾只是驚訝娘娘之美世所罕見,”心無雜念的孫嬪第一個開口道。就算皇后娘娘真的是徐夫人又如何,只能說明圣上的一片情深似海,與她這種避世的小妃子有何干系呢。 在孫嬪之后,其他人才是接著孫嬪的理由,著把真正震驚的緣由含混過去了。 聽了一籮筐別人贊她如何美貌的花式夸贊,阿福都覺得自己真是佳人絕代了呢。她用顧氏親身示范教出來的標準世家女子的矜驕笑容道:“眾姐妹一團和氣真是再好不過了,爾后更是要上下一心,恪守宮規(guī)。” 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要本本分分,不要鬧事。至于同心協(xié)力伺候圣上,為圣上開枝散葉這種皇后該說的場面話,阿福是連裝模作樣都不肯。 嫁人之前阿福有跟宮里的女官學過宮規(guī),自從知道按規(guī)矩皇帝晚上召哪個妃子侍寢還需要皇后先在彤史上蓋鳳印才行,她就一點都不心慌了,想找別人,哼,她就不蓋章! 那個教她宮規(guī)的女官都不忍心戳穿她,就算皇后不用印,皇帝還是想召誰侍寢就可以召誰侍寢啊。頂多傳出宮,被御史罵一罵。 頭回見面,大家就都品出了一點皇后娘娘的善妒。等到從惠妃往下依次叩拜皇后的時候,她們就真的安分守己,沒有誰敢鬧出幺蛾子了。 燕王的女人比起先帝來說真的是太少了,又都是在燕王府打過照面的,阿福很快就把各人的姓名位分都記住了。 這時候,時間也不早了。 她剛想讓這些人退下,就有宮女來報,皇帝來了。 阿福就看著好些人眼睛一亮,得了,都是不想走的。好氣哦,為什么狗皇帝的后宮要有這么多人?還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各色香氣熏得她頭都疼了。 新婚里,燕王身上穿的常服都是大紅色的,五彩緙絲龍紋繞肩而過,華麗葳蕤,張揚霸道,整個人都顯出一種不同尋常的精神氣質來。通俗講,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終于不用吃素念佛了,可不得紅光滿面,精氣勃勃。 他大步走進來,眼里只有微微蹙眉,顯得不那么開心的阿福。還是惠妃等人跪下行禮,他才發(fā)現(xiàn)了屋子里還有別人,隨即渾不在意地揮手讓這些閑雜人等退下了。 惠妃臨走回望了一眼,就看到一身繡金鳳紅袍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嬌滴滴地嗔了圣上一眼,也不起身相迎,反倒是圣上眼巴巴地湊了過去,把鬧別扭的皇后擁在了懷里。 孫嬪留意到了惠妃的滯后,她也回頭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帝后二人已經(jīng)甜蜜蜜地靠在一起了,像極了她有一回偶然看見圣上和徐夫人在花園里并肩觀魚的氛圍,甜蜜得令人心生向往。 “你身子如何了?”燕王心虛了一下,昨晚他弄得太兇,讓她吃了苦頭。然而她那樣的美妙,他怎么忍得住?心疼歸心疼,可時光回溯,他還是一樣不可能忍住不碰她。 “圣上應該最清楚了,”阿福剛吃過醋,身子又是真的酸軟疼痛,她就很不客氣地哼了一聲。 站在一旁的蕓瑯和琳瑯看見自家小姐這樣同天子說話,嚇得臉都白了。翠眉見怪不怪,招手帶了殿內伺候的宮人出去,給黏在一起的兩個人騰地方。 蕓瑯和琳瑯還不想走,也被翠眉拉走了。 只剩下燕王和阿福在屋子里,這兩人就更黏糊了,燕王站著把阿福摟在了懷里,柔聲道:“韶光你該叫我什么?” 比起阿福、福兒,他更喜歡這個由他選定的名字,含在舌尖,有種不同尋常的親密。他幾乎是含著阿福柔嫩的耳珠說話,濕熱的氣息撩得阿福的臉像蒸過的蝦米紅艷艷的。 阿福身子一顫,想起昨晚上被他沖撞得意亂情迷的時候,被他哄著喊的那些羞人的話,臉上的胭脂紅都蔓延進了白嫩的脖子里,她推了他一把,嗔道:“流/氓皇帝?!?/br> “朕如何流/氓了?”燕王唇舌往下,在阿福嬌艷的唇邊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笑道,“可是這樣?” 阿福恨不能捶胸頓足,早知道被吃掉以后正經(jīng)冷淡的狗皇帝會變成這樣,她還是老老實實多念點經(jīng)好了。 光天化日之下,皇帝陛下耍流/氓是沒有人敢管的,阿福被逼著喊了一通夫君、子謙、謙郎、謙哥哥。喊得嗓子都疼了。還好燕王體諒沒有做到最后,就是給她上藥的時候花的時間久了點。 燕王表示他最喜歡的是謙哥哥,喊得含糊了,就像在喊情哥哥,特別美好。 次日,阿福早早就起床來梳妝了。畢竟是年輕,歇過一晚,阿福就又生龍活虎了。 燕王體諒她要去見皇貴太妃,昨晚都忍住了沒有鬧她。只是在早上情動的時候,含著她的耳朵囑咐她早些回來。 到了皇貴太妃那里,認親過后,還被當眾打趣了一通。 昨天確實是起不來床,阿福紅著臉接受了皇貴太妃的調笑,還做著無用的辯解:“我就是認床,晚上一直睡不著,第二天才是起晚了?!?/br> 皇貴太妃就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她,叫人給她添了一碗滋陰補腎的雪梨燕窩粥。 “皇嫂真是好福氣?!倍鳂s壽公主羨慕道。 皇貴太妃雖說孀居,但未嫁的公主們和同住慈寧宮的先帝妃嬪都是常來的,她這里并不冷清。尤其今日又是皇后認親,除了幾個在廢太子和皇長孫謀逆一案中被牽連問罪的后妃、公主不能再來,慈寧宮一片熱鬧祥和。 “公主的好事也近了,聽說駙馬是個謙謙君子呢?!卑⒏J亲鲎懔斯φn的,榮壽公主生母早逝,她一向低調本分,沒有像已經(jīng)出嫁的長公主壽昌公主一樣摻和進謀反案里去,也不是倒霉的被生母周嬪牽連的樂平公主,榮壽公主就成了當今皇帝碩果僅存的meimei。 本來她被廢后指了一個親太子的人家,燕王登基以后清算,就給榮壽公主換了一個不錯的夫家。不日就要下定,只等先帝周年之后出嫁了。 說到婚事,沒有幾個小姑娘不害羞的,榮壽公主聽皇后這么說,心里就安定了幾分,早先錢皇后給她定的親事她打聽出來男方有些不足,并非良配。還好四皇兄給她換了個人家,榮壽公主紅著臉:“我沒有見過他,心里有些不安。” “靖遠伯世子與我兄長交好,meimei你就安心罷?!卑⒏:芾斫鈽s壽公主的擔心,但是她也沒有見過這個人,只好拿蘇景明的人品來安妹子的心了。 聽說是蘇景明好友,榮壽公主就放心了,蘇指揮使的朋友,總不會是壞人。 阿福心里惦記著燕王,陪皇貴太妃打了一圈葉子牌,就告辭回了坤寧宮。明明還不到午時,燕王居然就在屋子里看著書等她了。 屏風后,阿福站著讓宮女為她換掉厚重的皇后翟衣,一邊從屏風的鏤空雕花里往外面望,偷瞟坐在羅漢床上,看書看得認真的燕王,忽然她發(fā)現(xiàn)燕王拿著的那本書有點眼熟,驚叫一聲,顧不得衣裳還沒有穿好就撲了出去。因為撲得急,直接重重地撲到了燕王身上。 “皇后這樣投懷送抱,朕有些難以消受呢。”燕王輕輕松松就摟住了撲過來的阿福,調笑著手已經(jīng)順進了阿福敞開的衣襟里。 阿福哪里還顧得上這個,她的壓箱底竟然被他找出來了,還看了一大半!她不要少女的矜持嗎?怎么可以偷看她的壓箱底! 可惜相對于燕王來講,阿福就是短手短腳小丫頭,根本就搶不到,她只好央求燕王:“還我!” “此書甚妙,容我參詳之后,與你研習。”燕王把書拿在手上舉得高高地翻看。仗著身高腿長,簡直是欺負人。 “不行,這是我的,”阿福臉紅,她本來就難以招架他了,再讓他學一學,她還要不要在正常的時間起床了? 燕王勾唇一笑,“既然是皇后的,想來皇后定然是深刻專研了此書奧妙,不如我們切磋一番?” 阿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羊入虎口,想要逃卻被拉回去進行了一番深入討教。還好宮人們都很有眼色,任帝后二人怎樣討教都沒有人來打擾。 新婚燕爾,兩個人閑來無事就膩在一起,或是看書喝茶,或是研讀阿福的《道德經(jīng)》,過得十分逍遙。再加上后宮里又沒有誰敢給獨占盛寵的皇后娘娘不痛快,阿福在宮中的一個月就平平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竟然養(yǎng)得胖了十斤。 等到皇帝下詔特赦皇后出宮省親,阿福對著鏡子發(fā)了愁,娘親特意給她做的回門的新衣裳穿不上去了,好憂傷。 第96章 天要下雨, 人要長胖,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最后阿福只好放棄了她娘親親手縫制的束腰裙, 選了一件銀紅滿繡鳳穿牡丹的齊胸裙子,裙腰高系, 完美的掩蓋了她長胖的小腰, 往落地穿衣鏡前一看, 還是一樣窈窕! 晨曦微露, 阿福就坐著車出宮了。 到了長興伯府, 剛好天光大亮。 皇后歸寧,長興伯府的人都要到門口跪迎,唯有太夫人稱病臥床, 不肯露面。太夫人自以為自己給了顧氏難堪,卻不知道不止是顧氏, 就連蘇治嘉都很慶幸老太太沒有來, 說句不孝順的心里話, 蘇治嘉也怕老太太胡言亂語,影響了親閨女的名聲。 禮樂聲中, 阿福下了車, 第一眼就看到了按品大妝的顧氏,一個月不見,她似乎清減了不少, 厚重的翟衣壓得她越發(fā)的嬌弱, 阿福眼眶就是一熱。 在顧氏左右, 跪著蘇治嘉和蘇景明。 看見爹娘兄長都跪著,阿福抿了抿唇,心里扎了一下,就算知道這是禮不可廢,還是十分不舒服。她快步走過去,不等顧氏行完禮,她就拉起了顧氏,“爹娘、兄長,一家人不必多禮,我今日回家,只論家禮?!?/br> 蘇治嘉目光閃動,顯得老懷寬慰,一向自矜的蘇景明也微微含了笑,覺得meimei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愛。出乎意料眾人的是顧氏,她肅著臉道:“禮不可廢,娘娘如今身份貴重,不可再如此了?!?/br> 阿福嫁的人非比尋常,本來新婚歸寧應當是新婚夫妻一起回門的,到了阿福這里,皇帝能降下恩旨讓皇后歸寧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榮寵了,更不用奢望皇帝會陪著皇后歸寧。 可顧氏看到形單影只一個人歸寧的女兒,她還是覺得女兒委屈了,心疼得很。然而誰讓阿福嫁的是天子,顧氏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下來了,還要多為女兒打算。 因為怕有人閑話皇后不知禮數(shù),顧氏狠心拒絕了阿福的好意,堅持要把禮行完。 阿福有些無措地看了看蘇景明,蘇景明看明白了顧氏的苦心,安撫地對阿福微微頷首。阿福深吸一口氣,含著淚受了眾人的禮。 “若薇給皇后娘娘請安?!绷秩艮焙貌蝗菀撞懦虻揭粋€間隙,忙到皇后娘娘跟前刷個臉熟。 這是誰?阿福這才注意到周老太太身邊穿著粉色褙子,明顯不是家里下人的陌生女子。大概是個什么親戚,大喜的日子阿福沒有給這門討厭的親戚臉色看,吩咐翠眉打賞,自己當先進了長興伯府的大門。 “這可是皇后賞的東西,我給你收著,留著你出嫁的時候添妝。”周老太太很歡喜地拿了翠眉給林若薇的小荷包,里面是一對赤金紅寶的海棠小簪,宮造的手藝,精巧又貴氣,真是不枉她們厚著臉皮來拜見皇后了。 當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來小姑子說得好好的,要蘇治嘉休妻娶她女兒秀英,結果她蘇家卻匆忙把秀英遠遠嫁在了紹興,害她不能見到女兒的最后一面,苦命的外孫女還要千里迢迢來京城投奔她。如今蘇家出了個皇后,她帶著外孫女沾一沾皇后的光這本就是蘇家該還的。 林若薇點點頭,她望著被人眾星捧月簇擁著進了長興伯府中門的皇后娘娘,心里升起nongnong的妒忌,若她娘臨死之前說的不是糊涂話,她或許可以為自己掙一份富貴。 回萱草堂的路上,蘇景明怕阿福不好想,解釋了一回顧氏的用意。 “若我嫁的是一般人就好了,可以讓他給爹娘和兄長斟茶?!卑⒏Uf著也知道自己在說傻話,訕訕地笑了笑。若非燕王登基,現(xiàn)在他們可能連茶都喝不上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一家四口和貼身心腹,不用像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拘謹顧忌,大家隨意坐了椅子,手旁的案幾上還擺滿了瓜子點心,氣氛可以說是非常的輕松了。 顧氏目光在阿福比進宮前豐潤了一圈的臉蛋上溜了一圈,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系在肋下的齊胸裙子。 “我在宮里胃口太好了,不知不覺就胖了一圈,娘給我繡的裙子便穿不了了?!卑⒏_€以為顧氏是在看她的裙子,紅著臉解釋道。她也想穿著娘親繡的漂亮裙子回家啊,誰知道她說胖就胖,不僅臉上長了rou,胸胖了,腰也胖了。 “如今這樣剛好,以前你太瘦了,”顧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女兒白里透紅的臉蛋,手感是越發(fā)的好了。 阿福身上這些rou確實長得剛剛好,她原來就太瘦了,雖說達不到標準瘦馬的弱柳扶風,卻也差不了多少。現(xiàn)在整個人像一顆被打磨光潔的明珠,豐盈潤澤,瑩然有光。 顧氏說著很自然地把手邊一盤核桃酥往阿福跟前擺。阿福更自然地拿起來一塊二指寬厚的核桃酥卡擦卡擦地咬起來。 “還是家里的核桃酥好吃,我在宮里就最想念這個味道了,”阿福很快就吃完了一塊,接著又拿下一塊。 “你喜歡吃,就叫廚房多做些,一會兒你多帶點回宮,”蘇治嘉一臉的寵女兒,“還有荷花酥、杏仁糖,新來的一個廚子還會做天津小麻花,又香又脆,你一定愛吃?!?/br> 蘇治嘉說的小麻花沒有上,阿福掃了一眼還挺遺憾。蘇治嘉馬上就吩咐下去,叫廚房準備小麻花了。 蘇治嘉和蘇景明因是男人需要避嫌,一杯茶都沒有喝完就得出去了。 原來這就是君臣之別,阿福有些難過,又往嘴里塞了一個茶果,她吃一口,便喝一口溫茶,視線還在裝了蜜餞的攢盒里流連。也不知道為什么,近來她嘴特別饞,看見什么都想吃,以前雖然也饞,但不像現(xiàn)在這樣不僅吃得多,餓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