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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瘦馬阿福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燕王扶著賢妃的肩,讓她坐穩,看賢妃這樣高興,什么都沒有說。

    安排好了這些,賢妃又記起來自己容顏有損,她不敢照鏡子,只讓人重新給她梳了頭挽了個整齊的圓髻。

    不久皇帝就來了。

    賢妃想要下床迎接,被燕王強硬地按了回去,他自己出去把皇帝請進了內室。

    “圣上,請恕臣妾失禮了,”即使坐在床上,賢妃還是很勉力給皇帝行了個半禮。

    “你病了,就不要這么守禮了,”皇帝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坐在床上攬住了賢妃的肩讓她靠著自己。

    當著燕王的面,賢妃臉上浮起一抹薄紅,看起來人精神了很多,“多謝圣上體諒。”

    皇帝嘆息地撫了撫賢妃的背,關切地望著她,“今日可好了些?若不是病得這么重,你想忍到什么時候。”

    燕王站得三步遠,低著頭不好光明正大地聽皇帝和賢妃的私房話,就聽賢妃似撒嬌地輕聲說,“我也沒想到會病得這么重,以為喝點姜湯就好了?!?/br>
    “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淋了雨還嫌熱的小姑娘啊,”皇帝語氣很是親昵。

    賢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身形容貌保養得好,看上去依然十分年輕貌美,偶然露出嬌羞的神色并不違和,反而讓皇帝回憶起了當年,懷念之余對賢妃的也就越發的溫柔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賢妃主動提起了燕王就藩的事,“我這一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子謙若是去了大同,恐怕我們母子再難相見了,還請圣上體諒臣妾,讓子謙留在京中侍疾?!?/br>
    燕王眉頭微動,他沒想到第一個不讓他就藩的人是自己的母妃。

    賢妃這話說完,皇帝就沉默了。

    “圣上,我這一生很少求你什么,只是想多看看兒子罷了,”賢妃目露央求。

    “老四怎么說?”皇帝疑心病重,難免懷疑起來是不是燕王對皇位不死心,想要留在京城。

    “兒子一切聽從父皇的安排,”燕王目光坦蕩地看著皇帝。

    “那就先留在京中陪陪你母妃罷,”皇帝終究還是卻不過賢妃的哀求。只是讓燕王多留幾個月罷了,應當是沒有什么影響的。

    皇帝就笑著對燕王說,“今日工部侍郎才提起,說大同的王府有些殘破了,需要重新修繕一遍,正好你自己看看堪輿圖,不滿意的地方叫他們改?!?/br>
    大同的王府還是前朝藩王留下來的,經過戰亂,不大修一番是不成的。

    “謝父皇,”燕王俯身謝恩。正好他也不想這么快就出京。

    因為燕王似乎很快就要就藩了,一時間燕王府也算是賓客盈門了,來道喜的,送禮的,走門路想要在燕王藩地謀職的,各色各樣。

    燕王挑著些人見了,想要等的那個卻等了好些天沒見到動靜。

    派了心腹往揚州查了一圈的蘇景明也終于找上了他父親,讓蘇治嘉準備準備去燕王府拜訪了。

    “也不知道燕王喜歡什么,送些什么東西才好?”蘇治嘉是第一次跟兒子一起出門拜訪人,又是高興又是心急,都不知道準備什么好了。

    “兒子都準備好了,父親不必擔憂,”蘇景明看蘇治嘉在書房團團轉翻來翻去找東西的樣子就頭疼。

    “那我再送一套墨吧?”蘇治嘉卻想著兒子準備的是兒子自己的東西,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是要拿出一點拿得出手的禮物來感謝燕王救了他女兒的。而自家最貴就是他親手制的墨了。

    燕王府徐氏的背景即使燕王有意掩蓋,在錦衣衛那里卻還是有跡可循,越往里查,蘇景明就越懷疑徐氏就是自己丟失的meimei。

    然而蘇景明想想那個冒牌貨在自家吃香的喝辣的,而很有可能是meimei的對象卻在燕王府做妾就頭疼,meimei還沒有認回來就已經是別人家的了,簡直心塞。

    既然父親要送蘇墨,蘇景明很小心眼地決定把禮物里的貴重物品再減半,畢竟蘇墨可是很貴的,不能再便宜了燕王了。

    第60章

    柳樹梢頭有蟬在吱吱叫, 一聲聲兒煩人得緊。

    阿福心浮氣躁,連著寫花了好幾個字。結果越是寫不好,心氣兒就越燥,也就越寫越糟糕, 好好一張宣紙給她寫成了廢紙。

    周老先生盯著阿福已經有一陣兒了,見此老先生毫不客氣地拿起了戒尺, 當作驚堂木往學生的書案上拍去。

    啪!

    阿福嚇了一大跳,手一抖, 在紙上劃拉了一條又黑又粗的長線,這下她的作品是徹底不能看了。

    “老夫盯了你幾天了,心思越發不在學習上了,是不是不想學好了?”周老先生吹胡子瞪眼,若不是看在這是個女娃娃, 不能打,這樣憊懶的學生, 他早把屁股打開花了。

    這一定是狗王爺想要讓她暴露的陰謀詭計, 她一定不能中計了,阿福眨巴眨眼, 乖乖道歉:“我錯了。”她說哭就哭,眼淚答吧答吧掉下來了。

    周老先生哪見過這樣的學生喲,年紀越大就越心軟, 更看不得小姑娘哭, 語氣軟了下來, “好了, 老夫還說不得你了,仔細練字,不要偷懶。”

    “是,我一定好好學習,”阿福重新鋪了一張紙。

    看得周老先生又是一陣兒心疼,這樣作為貢品的宣紙,就給個小丫頭來練字了,簡直是焚琴煮鶴,暴殄天物啊。但是想想已經成為自己珍藏的蘇墨,周老先生就默默地把視線移向了窗外,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看那老先生不管她了,阿福眼神復雜,也不知道那個狗王爺怎么想的,竟然安排了她來上學,難道她不是以色事人的小妾嗎?

    想到這些天燕王對她的溫和耐心,阿福抿緊了唇,她是絕對不會被這些小恩小惠收買的,青河哥哥是不會騙她的。想到還在燕王府外苦苦等她的宋青河,阿福心里空落落的,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她低下頭繼續寫字。寫著寫著就忘了那些煩心的事了。

    蘇治嘉和蘇景明被人領著從花園走過。

    這條路不是以前進府的路??粗黠@帶著他們繞路的小太監,蘇景明心知有異,卻默不作聲地跟著走,只看燕王想要作何打算。

    蘇治嘉一點也沒有發現不對,他是第一次來燕王府,見一路上景色不凡,還有心欣賞,心態最是輕松。

    父子倆在引路太監的帶領下繞了個圈,從明軒外面經過。

    明軒是個四面通風的水閣,天熱的時候可以把四面的窗戶打開著,又涼快又敞亮,阿福的課室就布置在這里,是個非常適合讀書的好地方。

    蘇治嘉一路賞著景,猛然看見路旁的水閣里有個衣飾鮮麗的女眷,本該避嫌地移開目光,然他看見了那人的側臉,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越看心里就越驚異,此女怎么與女兒景如長得如此相似也就罷了,側面一看,他幾乎以為自己見到了少女時的妻子蕙蕓。

    原來燕王是在這里等著。蘇景明也注意到了水閣里提筆寫字的少女,懷了這可能是自己meimei的心思再看這個徐氏,就越發的覺得她像自家的人。然蘇景明是吃過了虧的,只會比上一次更慎重。

    他止步不前,蘇治嘉卻看到了女子戴在胸前的木雕觀音墜子。頓時如遭雷擊,顧不得別的,急切地進了水閣。

    阿福已經注意到了那兩個奇怪的人,見那盯著自己看的中年男人居然急匆匆地奔著水閣來了,阿福悚然一驚,忙躲到了周老先生的背后。

    從衣冠看人,這老男人穿著暗繡卷草紋青蓮色直裰,腰系玉帶,頭戴累金絲發冠,望之非富即貴,必然是燕王的貴客,是她這種小侍妾得罪不起的。阿福心里更有一層恐懼,若是此人看上了她與燕王討要,那狗王爺恐怕是肯的。想到這里阿福就瑟瑟發抖了,她還沒有給香如故報仇呢,不能走!卻是忽略了心底暗藏的不舍。

    關鍵時刻,周老先生是很靠得住的,他凜然站在阿福跟前,看著眼前急色的老登徒子,沉聲道:“閣下逾矩了?!?/br>
    蘇治嘉被人攔了一下,猛然醒過神來,自己的行為怕是嚇到了人家女眷了,他忙低頭道歉,“請恕在下無禮,在下只是想問一問這位姑娘的木雕觀音墜子從何而來?”

    聽到蘇治嘉問觀音墜子,蘇景明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來,倒沒有十分意外,他想要看看那個父親送給母親,最后又被母親拿了給meimei玩,隨著meimei丟了的觀音墜子,然而人周老先生把徐氏擋得嚴嚴實實的,只看得見她一片藕荷色的裙角。

    藕荷色的煙籠紗上有細密的金線緹花,恰有一片陽光從外面照進來落在裙角上,照得這片裙角金光熠熠璀璨華美之極。思及上回所見徐氏圓潤的臉蛋,蘇景明對燕王的不滿就散了一點點,還好吃穿上燕王不曾虧待于她。

    奶奶給的觀音墜子?阿福驚愕地抬手把小墜子抓在了手里,這個墜子她戴了多年了,即使是木雕也被浸潤得光澤柔潤,握在手心里就能讓她感到安定,這是奶奶給她庇佑。

    見那小姑娘躲在老先生后頭默不作聲,蘇治嘉越發急了,他想再看一眼確認,那到底是不是自己年輕時候雕了送給妻子的東西。他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嚇到了燕王府的女眷,深深地作了一揖,“在下無狀了,還請姑娘見諒。”

    周老先生自認看人還是有點眼光的,此時也看明白了這人并非是無禮之徒,他微微側身,讓阿福出來受禮。哼,不管是不是好人,嚇到了他家學生就是不對,老爺子護短。

    這人好像也不是很壞。阿福偏了偏身子沒有把禮受實。

    翠眉在旁邊悄悄跟阿福說,這是長興伯。

    周老先生耳朵抖抖,長興伯那不就是蘇墨的制作人蘇治嘉么?這……老爺子挑剔地打量了一下蘇治嘉,年紀一大把了,怎么行事這么莽撞,毛頭小伙似的,有點不想結交了。果然還是安心收藏蘇墨就好。

    原來真的是燕王的貴客。阿福定定心答道:“是我祖母所贈。”

    “不知姑娘可否讓我看一眼?”蘇治嘉看那小姑娘謹慎地望過來,眼睛如初生的小貓一樣單純而又帶著好奇的警惕,他心中微微一震,竟有種眼前的小姑娘才是自己女兒的錯覺。

    他不免看了兒子一眼,試圖從兒子的神情上找出一點端倪。

    蘇景明神色不動,微微頷首,對阿福道:“徐夫人?!?/br>
    是那個氣勢十足的大官,兩個人長得挺像,應該是父子了。阿福眼神有些飄忽,她好像是去找燕王的時候見過他,可她為什么要去找燕王呢,竟然記不得了,然而往深里想,心底竟然有些歡悅羞澀,仿佛她去見燕王是一件非常開心甜蜜的事。

    但是這怎么可能?她的心上人明明是青梅竹馬的青河哥哥,阿福蹙眉。

    蘇治嘉偷偷拽了兒子的袖子,嗨呀,兒子這個冷臉,嚇到小姑娘了。

    蘇景明也以為是自己嚇到了人,只是他板著臉成了習慣,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只好往后退了一步,把攻略小姑娘的事交給了父親。

    “徐夫人,能否借墜子一觀?”蘇治嘉從沒像今天這樣被兒子需要過,再一次厚著臉皮跟人家借墜子來看了。不過小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是燕王的內眷么?這燕王未免太禽獸了,蘇治嘉有些心疼。

    阿福略猶豫,但看這個中年大叔很緊張的樣子,她還是取下了脖子上的墜子。本來她平日里是習慣把墜子藏在衣裳里的,可今日的衣裳是方領,有點低,墜子老是自己跑出來,她干脆把墜子拿了出來,結果意外地與這身衣裳相稱,她也就不管了,沒想到會跑出個人來問她墜子的事。

    阿福心思坦蕩,只以為這人是丟了一個跟她這個差不多的墜子,奶奶是揚州人,從來沒有到過京城,自己的墜子自然不可能是這人丟的。

    而終于拿到了墜子的蘇治嘉一摸到墜子就知道這是他親手雕給妻子的定情信物了。

    被人佩戴了多年,木雕上細小的紋路已經被摩挲得看不清了,只依稀可見觀音秀美的眉眼,秀雅麗質,不似尋常觀音像普度眾生的慈悲,而是少女的嬌俏活潑。

    蘇治嘉拿著墜子,再看看阿福,手微微顫抖。

    “你怎么了?”阿福下意識就關心起他來。

    “無事,多謝夫人借我一觀,”蘇治嘉強裝著鎮定把墜子還給了阿福,他深深地看著她,終究什么都沒有問。

    若家中的蘇景如才是他的女兒,那這個戴著觀音墜子的徐夫人又是怎么回事?若徐夫人才是他的女兒,那蘇景如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蘇治嘉醉心金石雕刻從不問朝政,并不是傻,一個燕王府一個皇長孫,已經足夠令他警惕,兒子身處錦衣衛要職,腳下是刀尖箭林,稍有不慎就會跌落,他這個父親無能,只有做到不成為兒子的拖累。

    望著那對父子往書房的路上去了,阿福有些失落,再回來練字就不能集中心神了,總是想起長興伯看著墜子似喜似悲的眼神,壓在她心上沉甸甸的難受,明明只是見了一面的陌生人而已。

    看她這樣,周老先生大發慈悲,提前放了受到驚嚇的小姑娘回去休息。

    第61章

    燕王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了。

    蘇景明一踏入書房, 就審視地看著燕王, 目光隱隱帶了壓迫。

    被錦衣衛指揮使審犯人似的看著, 燕王神情自若,嘴角含笑地招呼二人,“長興伯與世子一路走來累了罷, 坐下喝茶?!?/br>
    看來今日偶遇是燕王安排的了, 蘇治嘉滿肚子疑惑, 給燕王行了禮,安分先坐了下來。

    蘇景明站著沒動, 他直接開門見山道,“王爺想要什么?”

    錦衣衛最擅長的就是刺探情報,細查之下蘇景明才發現他并不上心的香如故被燒有幾分錦衣衛的手筆在, 當時皇帝派人監視燕王下江南這件事并不是他負責的, 而是另一個與他有些不對付的田副指揮使, 此人暗中與東宮往來, 就連顧選在詔獄中自殺,也是田賦開的方便之門。

    只是皇帝想要保住太子,才是讓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蘇景明身為近臣,卻是知道皇帝對東宮把手伸到了錦衣衛已經十分不滿了, 只是不知道為何如此容忍。

    想到自己查到的,香如故曾經有一對額頭有紅痣的姐妹花, 蘇景明心知這就是景如與徐氏了, 燕王親自去找人, 卻只帶回了徐氏,所以燕王是確定了徐氏才是他的親妹?

    直接霸占了自家meimei為妾,燕王用心何其險惡!蘇景明目光如刀。

    燕王收起了輕松的神色,直直對上蘇景明的目光,卻說起了另外的事來,“阿福剛進府之時被人暗中下毒,所幸她吉人天相,逃過一劫?!辈徽摦敵醣幌露臼浅鲇趦日瑺幎愤€是皇長孫的手真的伸了那么長,燕王都決定把這個鍋扣給皇長孫了。

    蘇景明見慣了陰私手段,一聽燕王這話就自動聯想到了皇長孫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