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
呵呵。 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 白桃李真的神清氣爽,他的小伴侶給了他這么一個通行證,意味著以后他可以隨時約自己小伴侶出來,然后兩個人一起愉悅地過二人世界, 被七星鼠七尾貓圣光狐他們三個打斷了一次又怎么樣?他得到的可比失去的多幾百倍幾千倍,失去這一次,以后還有千千萬萬次, ——他!可以!隨時!約自己的小伴侶! ——再也不用擔心下一次二人世界燭光晚餐在什么時候了,因為他的小伴侶親口說了,他可以隨時去約他的小伴侶,也就是說,他們隨時可以再過二人世界再來一次燭光晚餐! 這一次燭光晚餐算得了什么? 準備時間太倉促,根本就沒弄什么好東西,這店里做的東西連小伴侶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小伴侶一點吃的欲望都沒有,提前沒有準備都是他們來了以后現弄,但是這種燭光晚餐就應該提前弄好給自己小伴侶一個驚喜,而不是他們來了再弄,什么驚喜都沒有了,而且自己還犯蠢賣傻好幾次,也不知道有沒有讓自己小伴侶不痛快,但是看自己小伴侶現在的模樣,應該沒有不痛快…… 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盡善盡美! 白桃李在心里握拳給自己打氣,下一次他一定提前幾天去那個餐廳考察,要找那些靈廚大師為他和小伴侶做情侶餐,材料他都可以提供,不知道小伴侶喜歡吃什么rou,據說邊境哲爾喀星球又出現了蟲族,花里蟲的rou又鮮又嫩,外面那一層厚厚的鎧甲刀槍不入,而內層的rou卻肥美多汁,要不然去打一點來給小伴侶燉湯?靈果等等都好說,這個東西他不缺,肯定有小伴侶喜歡吃的,裝飾的話,小伴侶似乎更喜歡簡潔風一些?但是二人世界約會,總得浪漫一些,這個需要自己多費一點心思了…… 這個時候,白桃李已經在思考下一次和小伴侶出來一起過二人世界的時候需要準備什么了,而被林子沉一番話炸飛的七星鼠七尾貓圣光狐,這才回過神來, 他們不敢置信地看著林子沉,都有幾分顫顫巍巍的模樣,七星鼠手指都有幾分抖,有些虛弱道:“……沉沉,你剛剛,說什么?” 林子沉微微蹙眉,有些不贊同地看著他們,白桃李畢竟是為了州州塔爾的事情勞心勞力,還受了傷,他將州州塔爾小幼崽帶了回家,那么白桃李登門想要尋求他的幫助的時候,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幫他一把,哪怕是為了州州塔爾小幼崽呢? 林子沉最不喜歡欠別人什么,尤其是欠人情這種東西,還都不是那么好還,在末世學到的經驗,欠什么都不要欠人情,誰知道會不會為了還個恩而把自己的命搭上?現在終于有機會可以把當初因為七尾貓而欠下的人情還掉,林子沉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林子沉心平氣和地將剛剛那段話重復了一遍。 又聽了一遍的白桃李心滿意足,周身都釋放出滿意的粉紅泡泡,而對于七星鼠七尾貓圣光狐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炸彈直接把他們的陣地炸飛了! ——他們的心心念念的沉沉,竟然、竟然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沉沉竟然向著白桃李! 三小只委屈地不行,隱隱又有一只自己心心念念的沉沉要被搶走的無措感,七星鼠委屈的眼淚都落下來了,圣光狐滿臉懵逼,而七尾貓在短暫的委屈之后,怒火就熊熊燒了起來, 而與他們比起來,白桃李就更是神清氣爽,即使努力壓抑,面上也不由帶出幾分喜悅、得意和自豪,分分鐘把已經氣得大腦“嗡嗡”作響的七尾貓圣光狐七星鼠點炸了! “我不同意!”七尾貓當場就叫了出來,又委屈又憤怒又委屈又傷心,眼睛里更是寫滿了委屈,“——林子沉?。?!” 在七尾貓的帶領之下,圣光狐和七星鼠也先后開口了, “沉沉你剛剛什么意思?!” “沉沉你再想想!!” “沉沉你為了白桃李就不要我們了嗎?” “沉沉我們犯了什么錯,你要白桃李不要我們??” “嗚嗚嗚沉沉,你真的不要鼠鼠了嗎?” “沉沉……” “沉沉……” 林子沉結結實實地愣住了。 他不過是許諾白桃李,今日被這三小只擋住了,為了顧全白桃李的面子,這時候肯定不行了,那他們肯定需要接下來繼續找個時間為白桃李療傷,這么簡單的事情,怎么還發展成要白桃李不要他們了? “閉嘴?!卑滋依畹穆曇繇懫?,他威嚴地掃過七尾貓七星鼠圣光狐,不顧他們仇視的目光,像一個大家長一般莊嚴道,“哭哭啼啼的是什么樣子?” “有話好好說!” “沉沉想要做什么、做出什么決定,都是沉沉自己的事情,你們沒有權利干涉?!?/br> “不要道德綁架沉沉!” 白桃李說的義正辭嚴,氣得七尾貓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死他,沉沉向著你了你當然得意,你當他幾個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這么大年紀了還好意思覬覦沉沉,真不嫌羞??! 白桃李一番話更是吸引了圣光狐、七尾貓、七星鼠三小只實打實的仇恨,不過他一點也不在意,眉梢處還帶出一分得意,還十分體貼地走到門口,語重心長道:“你們三個,不要太任性,算起來比沉沉還要年長一二百歲,卻天天讓沉沉為你們cao心,一點也不體諒沉沉,我都替沉沉難受。” 圣光狐:——?。?! 七星鼠:——?。。?/br> 七尾貓:——?。?! 看著三小只被他氣得都要背過氣的模樣,白桃李在心里大笑三聲,這三個小混蛋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白桃李把房門打開,體貼道:“你們好好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不過七尾貓、七星鼠、圣光狐,你們三個加起來都要大沉沉六百歲了,任性也有個度,多注意注意自己那張老臉,怎么還能任性的下去?” 圣光狐:——?。。?/br> 七星鼠:——?。?! 七尾貓:——!??! 三小只被氣的人仰馬翻,大腦更是“嗡嗡”作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氣的只打哆嗦,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白桃李那個王八蛋竟然已經走了! 走了! ——走了!! 向來心高氣傲又毒舌別扭的七尾貓,差點直接就被這么氣暈過去! 而出了門的白桃李,更是神清氣爽,他這些日子,在那三個小混蛋手里吃了多少暗虧?多少次被氣的一口血梗在喉嚨里? 今天,他竟然絕地大反擊了,真是…… ……讓人激動。 看,他的小伴侶,是多么好的小伴侶啊,知道他生氣難過受了委屈,就這么為他找回場子,他真的……真的太激動了! ——他的小伴侶,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小伴侶??! 七尾貓七星鼠圣光狐三只被白桃李氣的根本反應不過來,三小只盯著房間的門,大腦里什么都沒有,連喘息都格外重,好一會兒,七尾貓才一拍桌子一怒而起,咆哮道:“——白桃李你哥王八蛋?。。 ?/br> “——遲早我要剁了你?。?!” 下一秒,一只溫熱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又不失堅定地將他摁了下去, 一杯果酒,出現在他的面前, 七尾貓愣了好一會兒,傲嬌地扭過頭,重重地哼了一聲,表達自己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之后,才將那杯果酒接了過來, 溫柔狡猾的圣光狐和傻白甜七星鼠就好哄多了,前者永遠知道如何利用人的心情達到自己的目的,讓自己利益最大化,后者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還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樣。 “好了,”林子沉嘆了一口氣,好聲好氣地解釋道,“你們這是怎么了?白桃李想要我幫他一個忙,你們在這里他不好意思說,那么我們只能另約時間。” “就這么大點事,你們這是什么反應?” 還真托了白桃李的福。 林子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白桃李最后那波仇恨拉的太穩太足,現在他這里絕對不是這么風平浪靜,就光傲嬌別扭毒舌非暴力不合作的七尾貓,都能鬧出個天翻地覆, 現下這三只這么“平靜”,完全是因為最后白桃李那大招,現在這三只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眼睛都是懵的,要不然…… ……林子沉拒絕去想要不然會怎么樣。 “就這么大點事??”七尾貓拔高聲音,憤怒道:“什么叫就這么點事?這還不算是大事嗎???!你知不知道……?。 ?/br> 七尾貓及時剎車,一下將果酒整個都倒入自己嘴里,那神奇的味道讓他面部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燃。 而圣光狐,及時把七尾貓攔了下來。 “沉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白桃李找你幫忙?” 圣光狐敏銳地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直接問道。 “對啊,”林子沉嘆了一口氣,“我早就發現他的精神力不穩,波動的十分厲害,尤其是到了這里以后,我估摸著應該是受了傷,想要我幫忙穩定一下精神力療傷什么的吧,畢竟經過七尾貓和州州塔爾小幼崽的事情之后,我們兩個也算合作兩次了?!?/br> “更何況州州塔爾小幼崽的事情,我們和他也算是合作關系,他來找我求助,也能說的過去。” 圣光狐:“……” 七尾貓:“……” 圣光狐和七尾貓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沉沉這意思怎么和他們理解的南轅北轍呢?! “他和你求助?自己親口說的?”七尾貓不敢置信地問道。 “沒有,”林子沉聳了聳肩,“偶像包袱太重,自己的精神力都混亂成那個樣子了,欲言又止了好久,還是沒有說出口?!?/br> “如果你們沒有闖進來,他應該已經說出口了吧。” 林子沉嘆了一口氣,又道:“白上將怎么說也是個帝國神話不敗戰神,這么跟人求助肯定是有心理障礙的,沒看你們一來,他連求助的意思都免了,還微微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可見是真的張不開口,” “我不跟人家許諾下一次,我還能見死不救了嗎?” 林子沉扭頭看向七尾貓,眸子里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寵溺,嘆息道:“上一次七尾貓的事情,我們也算是承了人家的情,怎么都應該還回去不是嗎?” “要不然以后,還不知道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呢?!?/br> 林子沉的聲音很輕,半是寵溺,又半是無奈,注視著七尾貓的眼眸,也非常溫柔,剎那間,七尾貓的臉就紅了起來, 他把頭一扭,耳根都泛著粉,卻還是倔強地仰頭道:“……我又沒讓他幫忙!” “噗嗤——”林子沉笑了一聲,好聲好氣地哄道,“我讓了,我讓了行不行?” 七尾貓:“……” 七尾貓羞的都快要找條地縫把自己埋了??! 三下五除二哄好了七尾貓,林子沉又對圣光狐笑笑,“我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大事,就是看著州州塔爾的份上,也不能拒絕白桃李啊?!?/br> “州州塔爾小幼崽也是我們家新成員,幫助家庭成員,不應該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七尾貓高傲地昂起頭,似乎是終于找到了可以維護自己尊嚴的話題,他拖長了調子,傲慢道:“誰跟他是家人?哼。” “我們只不過是看他可憐,才幫他一把而已?!?/br> “才沒有認同他呢!” 那耳根的粉色更濃,都已經蔓延到脖子,圣光狐在心里搖頭,這七尾貓實在是太好哄了,三句話就被沉沉哄好了,仿佛剛剛那個氣的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樣。 圣光狐表示,他對七尾貓,非常失望。 圣光狐略略沉吟,試探道:“那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