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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佛系日常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他難得面色有些復(fù)雜, 摸摸她深棕的長發(fā),把郁暖拉回懷里, 慢慢教育道:“你也該長大了。”

    郁暖一把拍開他的手,湊近盯著他的眼睛,瞇起漂亮的杏眼道:“您是不是還喜歡大胸長腿的女人?或是野性難馴的?還是臉蛋清純身材熱辣的?”

    他閉眼面色平淡, 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郁暖才哼一聲, 從他懷里滾出來, 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道:“臭男人,討厭你。”說著又閉眼不理他。

    皇帝自然知道,郁暖并不是真的生氣,她失了記憶后與從前并不全然相似,大多時候更不著調(diào)了,說話做事既軟又溫柔,禮儀各樣都是閨秀中的標(biāo)桿,也比原先還要惹人憐愛,只一顆心卻跳脫得不成,全然不像是個正常女人。

    嘰嘰喳喳能吵得他頭疼。

    有時明明像是在開玩笑,小姑娘的神情爛漫柔和得緊,看著他時卻像是帶了點考量認(rèn)真,轉(zhuǎn)眼又似天邊的云絮,輕薄而捉摸不定,再抬眸時又是懶懶散散的軟和模樣,一身骨頭都要酥掉了。

    于是他也并不多搭理郁暖,若要哄她,其實皇帝也并非沒有耐性,但他都能想象哄了幾句之后,郁暖可能又要抓著他問甚么。

    譬如這樣:

    如果是美貌的小道姑,您喜歡甚樣的?姐妹花呢?喜歡長腿的多些,還是細(xì)腰的多些,姊妹兩個長得一樣,一個明艷一個清純是不是更好?你歡喜膚白的多些,還是小麥膚色的多些呢?您覺得若是沒有我在,后宮要收滿多少個才算圓滿?如果您有嬪妃,她們偶爾鬧起來會不會有一點點煩心?

    每個問題都像是在閑聊,語氣軟綿綿的帶著散漫的笑意,話又特別多,但皇帝很清楚,每個問題都別有深意。

    一旦回答錯,她能十天半個月不搭理他。

    上趟郁暖問他,自己有無變化,他沒能夸在點上,也一日沒被搭理。

    她就是剔手指也懶得與他說話,沒有擺臉色,也沒有鬧騰,就是不說話而已。

    可見美麗的女人總有玲瓏七竅心,即便這個小姑娘沒有那么聰明,但考驗她的男人時,仍能作天作地變化萬千。

    娶個年少天真的妻子,便只有這點不好。

    她太鮮活了,年長的男人很難徹底理解她的喜好和小心思。

    就好比她愛的那些話本子,沒有邏輯也毫不動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比破銅爛鐵還不如,但小姑娘就是能看得眼淚水滴滴答答流,這大概也是話本唯一的價值了。

    成熟久經(jīng)世事的男人,和涉世未深一派天真的小姑娘,有時總難以互相理解。

    郁暖也不搭理他了,她一個人蜷著閉眼睡覺,忽而想起他明日就要走,她怎么也困不起。

    她現(xiàn)下的心情很復(fù)雜,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罷,老公都要走了,她居然說話還這么無厘頭。

    你怎么這么話癆又這么傻啊阿暖!

    她腦中亂糟糟的,但想了半天,卻想起自己有事兒沒做,于是騰一下起身扯著他,顛三倒四說道:“我、我要喝避子湯,您快叫人去準(zhǔn)備,我都給忘了……”

    今晚只一回,郁暖便不肯了,也累得有點糊涂,但想起幾月前生產(chǎn)的痛苦,也一點都不想再懷孕。

    況且她現(xiàn)在的身體,也不適宜孕育子嗣。

    他只是合著眸,溫和道:“不必特謂用,你暫時不會有孕。”

    他說著便又不理她,像是睡著了。老東西裝得可真像。

    郁暖自然信他的話,但心中的驚訝也止不住。

    她不知道是自己生活中的哪一個環(huán)節(jié),決定了自己不會懷孕,但細(xì)細(xì)想來,還是有些駭人的。

    郁暖出了冷汗,卻也不曉得在害怕甚么。

    事實上她喜歡上他開始,難道沒這樣的成算嗎,若說她不曉得戚皇是怎樣可怕的男人,怎么也說不過去,這理由聽上去就很傻。

    于是郁暖想通了,便不肯細(xì)思,只拋在腦后,自己蜷成一小團(tuán)睡著了。

    當(dāng)晚,她仍是做了一個夢。似乎和以前夢見的沒什么不同,仍叫她揪心昏沉,醒來卻忘得一干二凈。

    身邊冰冷而空蕩,他亦不在身邊了。

    問了周來運(yùn)家的,郁暖方知他在今日寅時便已離開山莊。余姚山上雖有守軍駐扎,卻非是整個軍隊的本營,而他是個向來極端守時刻板的男人。

    她坐在床邊,有些發(fā)怔,長發(fā)披散在床鋪間,襯得面色更是蒼白。

    郁暖本想著,早起還要問他一些事,可現(xiàn)在這樣的事體卻變得無限小,全然占領(lǐng)不住丁點心地兒。

    她一下坐起來,對周來運(yùn)家的輕聲道:“他現(xiàn)下到了哪里?”

    周來運(yùn)家的道:“這個時候,您再梳洗也趕不上了,不若用了早膳再歇息一會子,等晌午的時候……”

    郁暖卻道:“我......只遠(yuǎn)遠(yuǎn)的瞧一眼。”

    周來運(yùn)家的明白過來,于是點頭,給她很簡略的梳了妝,便帶著郁暖去了山頂?shù)臒o像寺,那兒有一處高塔,雖不能俯瞰豐都,卻能隱約見到城門。

    或許緣分足夠,她的姑娘還能瞧見隊伍的末尾。

    郁暖沒什么難過的,但只是有些惆悵。

    她提著素色的裙擺上塔頂時,恰好又開始落綿綿細(xì)雨,郁暖只得撐著傘在塔上瞧,素色的衣袂在雨中微拂。

    其實她甚么也看不見,能見到的只是隱約的一道,但也止不住心頭的癢意,又鼻頭酸酸的要落淚。

    皇帝下巡離開時是不容許百姓圍看的,故而那條大道四周蕭條而整肅,只有附近住著的百姓能悄悄把窗棱開條縫隙,一睹皇帝下巡的長隊,后面黑甲的兵士一直綿延至豐都長街的尾端,卻從頭到尾軍紀(jì)端整分毫不亂。

    郁暖裹著厚厚的斗篷,抱著暖爐垂下眼眸,看著遠(yuǎn)方新月湖中因為落雨而四起的煙波。

    陛下離去前那幾日,也不曾責(zé)怪她不懂事。

    男人只是把她抱在腿上,一句句溫聲叮囑她要好生用藥,不能睡得太夜,捏著她的手腕碰碰胸口,抵著她的額頭問我們阿暖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