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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宜昌鬼事(1、2)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宜昌的風俗,死了人,要在家里停一到三個晚上不等。棺材就擺在堂屋的正中。靈堂靠門的地方要掛白幡,把棺材隔起來,放個火盆燒紙。來人吊唁就跪在火盆前面燒紙焚香。

    到了深夜,就留人守靈。

    那四個人都是年輕人,到了凌晨,大家就在靈堂擺了張桌子,打爭上游。守靈睡覺是很不好的,至于那點不好,也說出清楚,至少是對死者的不敬。那四個人中對著靈像的那個人,買次摸牌抬頭就看見靈像里那個死者的樣子,心里就覺得不爽,那頭像似笑非笑的,看著瘆人。剛好他打牌就輸了,就跟其他三個打商量,想把靈照扣在靈桌上。其他的人不干,說這樣搞的話,死人要發惡的。別瞎搞。

    對著靈照的人又輸了兩把,心里不甘心,看著靈照總是堵得慌。就不顧別人意見,自己走過去把靈照轉了方向,照片就對著棺材這邊的方向。

    打到四點了,再過個把小時,早上五點,死者的家人就準備抬死者的棺材上山。

    這個時候就出狀況啦,后來聽那其中的一個人說,當時突然就聽見全村的所有的狗子一起哭起來。

    是哭,不是叫。回憶的人強調:狗子哭和狗子叫的聲音是完全不一樣的。全村的狗子就不停的嗚咽,而不是汪汪的吠,那聲音的確是聽的人發麻。可當時,他們打牌的幾個人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是年輕人,膽子若是不大,也不會在靈堂守夜。

    這時候,對著棺材的那個人,突然拿著牌不做聲,也不出牌。就愣著不動。其他三個人就催他,快點出牌撒。那個人眼神好像直了,頭頂上直冒汗。別人問他怎么了,他回了點神,結結巴巴的說:“我肚子好疼,要去上廁所。”

    另外的三人就笑他,叫他不動照片,他不聽,現在招報應了吧。那個人不說話,跌跌撞撞得就出門了,走到門口還摔了一跤。

    斜對著棺材的那個人本來還在笑,突然笑聲就嘎住,面色僵硬。他知道為什么對著棺材坐的那個人為什么要出門跑了。他隔著白幡的縫隙,看見棺材里的尸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起來。

    死人穿著黑色的壽衣,頭上也是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本來有個紅色的圓布,可現在沒有了。詐尸了,看見尸體坐起來的人當時嚇得幾乎暈掉。尸體坐在棺材里面,上半身不停的往上沖,可又不能沖的站起來,就在棺材里面一上一下的,也許是棺材里面墊了石灰還是什么別的東西,尸體的動靜雖然不小,可并沒有發出什么聲音。

    尸體往上沖了一會,終于站起來,而且無聲無息的從棺材里翻身下來,站到地上。尸體臉色煞白,嘴巴卻沒合上,沒有牙齒,看的見失去血色的牙齦。眼睛閉著,可又好像看得見他們三個人一般,調整姿勢,面朝他們走來。

    斜坐在棺材對面的那個人,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連忙把手上的牌出了一張,他的下家,就是背對著棺材的那個人就說,“哈哈,這種牌都讓我過了!”

    斜坐在棺材對面的人,看見尸體已經慢慢往這邊方向移動。他向坐他對面的那個人使了個眼色,他對面的那個人看見連續兩個人都變了臉色,心里就隱隱覺得不對勁,可就是沒勇氣往棺材那邊看。現在看到了眼色,心里完全明白發生什么事情。

    詐尸的時候,活人千萬不能講話,最好是連氣都不換,不然尸體聞到活人的生氣,就會撲上來,把活人死死箍住。這個典故流傳已久,他們都知道。兩個互通眼色的人估計平時關系不錯,也怕的厲害,不敢提醒背對著尸體的那個人。

    背對著尸體的人還在興奮自己的牌要贏了,沒發現旁人的神情的古怪。那兩個沒義氣的人看見尸體已經走過白幡,沒時間耗了,就輕輕的說,我們去看看xx怎么上廁所還不回來,然后馬上也跑出去。

    可憐那背對著尸體的人還什么都不知道。

    還在念叨,怎么都跑了,留我一個人在這里,什么意思嘛。

    他想到這里,突然也明白了,連忙轉身。可已經遲了,尸體已經狠狠的把他給抱住。他和尸體就面對面抵著,尸臭不停的往他口鼻里灌。那人本身就已嚇極,胸口又被箍住,無法換氣,立即死掉。

    跑出去的三個人連滾帶爬,在村里拼命的狂喊:“詐尸啦!詐尸啦!”

    那些還在睡覺的村人,被吵醒的也嚇的沒辦法,不敢起來看。喊了好久,才有幾個壯年人,穿好衣服,來看情況。這么一鬧騰,天就開始蒙蒙的亮了。

    那三個人已經嚇的語無倫次,什么都講不清楚,只是喊:“詐尸了、詐尸了”眾人湊到一起,到靈堂去看到底怎么了。

    到了靈堂門口,就看得清楚。尸體還把那人給抱著,那人也死了,兩具尸體面對面,額頭頂著。詐尸的尸體面色是白嘎嘎的。被箍死的那個臉上是金黃色。嘴角滴著黑血。眼珠子都被擠得爆出眼眶一半。

    大家都不敢靠近,最后從別村請了個懂道行的老人來解圍。那老人來了后,就說:“沒得事情了。”上前去扳尸體的手臂。他一個人扳不動,別人見他這樣,也膽子大了,幫忙來扳,可是尸體手臂箍的太緊。幾個大漢同時用力才扳開。

    本來是一個人的葬禮,現在又加了一個。大家都和被尸體箍死那個人親屬商量,看樣子尸體是拉個墊背作伴,反正人已經死了,就干脆不再另外做喪事了,在山上多挖個坑,一起埋了算了。

    然后急急忙忙的在村子里找壽材。草草地把那個年輕人也葬了。和詐尸的死者一起被抬上山,然后入土安葬。

    暴死年輕人棺材放入坑內,大家伙正在填土。突然棺材里就發出一聲特別尖銳的喊聲,跟手指甲磨在毛玻璃上的那種瘆人的尖喊。把所有人的耳膜都震得疼痛。

    那個請來的老者,慌忙跑了,回到家里,對家人說:“太惡了,太惡了,這村子幾年都不得安寧。”

    老者隔了個把月也死了。大中午的淹死在屋前的魚塘里。

    第30節

    迷老鼠

    本來這個帖子,我盡量避免拿自己說事。可是看到看到九九說他也被壓過床,那我就忍不住講兩句自家的事情。

    宜昌人沒得鬼壓床這個說法的。通常都是說迷老鼠。因為每個被鬼壓的人,被壓之前,都聽到吱吱的老鼠叫聲,被壓的厲害的,還能聽到老鼠爬動的聲音。

    我老頭火焰低,從小被壓,在宜昌被壓,在沙市被壓,在當陽下知青也被壓,結婚了,幾十歲了也被壓。

    最好玩的是,我老媽開始不信,說老頭沒得用,怕鬼。有天晚上就和老頭換了位置睡覺。結果就是半夜兩點開始,我老媽就開始大罵,罵鬼,罵了一兩個小時,覺都不睡了。我老媽脾氣是蠻大的,應該說,脾氣大的人,鬼不敢壓。估計,那天壓床的迷老鼠走地方走習慣了。搞錯了對象。

    老頭火焰低,我老媽也想了很多辦法,比如請懂得法事的人畫符貼在床頭。每次殺雞都抹點雞血在床柱子上,在床上放利刃。還掛過桃木枝條。

    但是這些方法都沒有用。老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被鬼壓,我記得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期,最嚴重,基本是兩三天老頭就要說他被鬼壓了(我日,我寫到這里,窗子外面貓子在怪叫。),那時候,我的同伴有時候到我家來玩,我就把我老頭老媽的枕頭和床墊掀開,給他們展覽我家床上的家業。斧頭——劈柴那種開山斧一把;剪刀兩把——王麻子的;西瓜刀一把;砍刀一把。那些重型兵器都是老頭在車間里托人用機床做出來的。

    老頭被壓的最厲害的時候,基本上是晚上母親加夜班的話,他就不能睡覺。他說有天又是老媽加班,他感覺不對,有預感被壓。他就不睡覺,躺在床上看書,電視機也開著,可就是看書也看著看著被壓了。

    我小時候身體很弱,經常生病,十歲左右的時候,連續生了幾場大病。身體虛弱的人,也容易被迷老鼠迷住。

    我還記得第一次被迷老鼠壓的情形。就是睡到半夜,人就突然半睡半醒了,莫名的覺得好害怕,然后就聽見老鼠在天花板上亂跑。猛的就覺得渾身不能動了,感覺有東西把自己死死地壓住。那種恐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結果是越怕越不能動。連睜眼睛都睜不開。后來有一次,我拼盡全力把眼皮睜開,可是眼睛仿佛跟進了菜油一樣的疼痛。

    開始我還不敢跟別人講。后來我也被壓的很了,基本上也是每天被壓。就把這事講給我姥姥聽,我姥姥是那種封建迷信的遺老,以前當過接生婆的。這些古怪事情,她基本都懂,我問她該什么辦,姥姥說:“也沒得什么特別好的辦法,就是自己爭氣,拼命去掙脫。”

    “可就是掙不脫撒。”我說。

    姥姥說:“如果你自己都覺得掙不脫,那就真的掙不脫了。”

    我記住了這句話。

    后來我身體變得結實強壯了。被壓的時候,就拼命的掙扎,開始也是掙不脫。后來有一次,我拼盡全力,把腳蹬了一下,喲呵,真的掙脫了。就好像把壓在身上的怪物踢下床一般。再后來,我就沒那么怕了,每次被壓,我都能掙脫掉。雖然掙的很辛苦,但都能成功,而不是跟小時候一樣,任迷老鼠擺布。

    我在沙市讀書還被壓了一次,這鬼東西,會跟著人跑。

    那時候,我和王八在學校里天天不務正業,跟著他研究一些烏七八糟的封建糟粕,當然現在又說是傳統文化了。和王八研究《周易》《梅花》《河圖》之類的東西。我就專門算了算自己的八字,發現我的八字,火德占了五個。這種八字不多見,我平時給人看八字,五行中任何一德能占三個以上很少。缺一門的也很少,可我缺了兩門。我的八字就是典型的火德占強勢。應說這種命很硬(幸好是火德,如果是金德占五個,那就克六親了)。我眉毛也生的濃密,應該是避鬼神的,可我偏偏就被鬼壓。我跟王八討論,這是怎么回事,王八說,有可能是火焰太旺了,物極必反,反而招鬼。

    我到現在睡覺都不會仰躺著睡,因為仰躺著睡,最容易被壓到。就算是仰躺著睡覺,我的手也不會放在胸口上,因為這種睡姿,百分之百的被鬼壓。

    我最后一次被壓,是08年的事情。在這之前已經很多年沒被迷老鼠壓。那是我在醫院照顧家人,醫院的病床很緊張,我晚上老是坐著很辛苦,有點熬不過來。幸好我的一個很要好的同學在那家醫院里上班。就給我弄了個擔架,讓我晚上休息。我晚上了,就把擔架擱在兩個椅子之間,困了就躺在擔架上睡覺。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就看見一個老太婆,站在病床腳頭,直愣愣的看著病床。我就說,你干什么,快走。我敏感的知道,這個老太婆有問題。哪有半夜三更冒出個老太婆站在病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