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妻乃敵軍之將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李牧走到門前時深吸了一口氣,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這才推開了門進了屋。

    進了屋后,李牧關上了門,他來到床前正準備開口說話,就發現新娘并沒有坐在床前等他,而是已經和衣躺在了床上。

    大紅的喜袍有些皺巴有些舊,應該是村里的人穿過借來的,紅蓋頭上兩只鴛鴦并蒂,因為主人是躺在床上的姿勢,所以圖案有些看不清。

    躺在床上的人有點歪,連帶著就連衣服都有些亂。

    拜堂的時候李牧沒有細看,如今細看才發現新娘骨頭架子還不小,那高度那肩寬都快頂上他了。腳大手也大,腰倒是細,可胸也平。

    “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李牧視線從床上的人那一馬平川的胸口移開。

    床上的人手指動了動,卻沒給他回應。

    李牧有些奇怪,他上前一步站到了床邊,床上的人察覺到他的靠近有了動靜,她身體微微顫動著,似乎是在緊張。

    李牧想了想,回桌子前拿了秤桿過來,稱心如意稱心如意,秤桿子挑蓋頭,那才會如意。

    秤桿子挑開蓋頭,李牧看清楚蓋頭下那張臉的瞬間,他先是有些疑惑,隨即下一剎那他瞳孔猛的放大,一股寒氣自腳底攀升讓他瞬間手腳冰涼如置冰窖。

    看清楚床上之人后,李牧臉上有瞬間的懵怔。

    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不笑自有弧度的薄唇,勾人攝魂的黑眸,刀削般的輪廓,一身外露著張狂著的凌厲之氣,那任是任何人看清眼前這個男人都禁不住眸光一亮的俊雅……

    雖然此刻他穿著一身不合身且舊亂的大紅喜袍,勾人攝魂的黑眸中滿是冰冷刺骨的殺意,慘白的薄唇抿起,噙著滿腹不甘與怒氣。

    整個人沒了以往在軍中時的傲然風骨與凜冽氣勢,反而是散發著一股不堪的狼狽與凌亂,帶著幾分讓人想要征服的倔強與禁/欲,但李牧絕對不會認錯!

    不,更準確來說是即使是這人挫骨揚灰他都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人分明就是敗仗之國袁國的那常勝將軍——仲修遠!

    仲修遠,敵國之將,如同神祗般存在的常勝將軍。

    十三歲參軍,十四歲稱將,稱將十年來他屢戰屢勝屢勝屢戰,從無敗績。僅憑一己之力硬是把比他們袁國更大更強的李牧所在的大寧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打得如同喪家之犬,打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

    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存在,他們大寧早就已經在十年之前就打贏了這場仗了。

    在他們大寧軍營,所有人都恨透了仲修遠,特別是幾個大將,但凡是聽到他的名字就會恨地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仲修遠長得好看,所有人都知道。

    打不過,氣不過,軍營里一群將士就總拿他的臉說事,提起仲修遠的時候向來都是‘那娘們兒’、‘那娘們兒’的叫,輕蔑得不行。

    可是真的戰場上正面扛的時候卻是一個比一個慫包,只知道哆嗦著腿叫下頭的士兵頂著,好自己逃命。

    軍營里一副模樣,外頭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幅模樣。

    能打勝仗又長得好看,仲修遠的風光無限,讓不光仲修遠所在的袁國的姑娘鐘情于他,就連他們大寧都有不少人動心,把他奉為神明。

    這也讓大寧軍營里一群姑娘手都沒摸過的大老爺們酸透了心酸掉了牙,提起他的時候更是唾棄得厲害。

    但這也就是他們大寧的軍營,據說在袁國軍營里,這是禁句。

    仲修遠最恨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情,拿這說事的,都死了。

    他在他們軍營中是出了名的嚴厲冷漠,不喜與人交往,難以親近,加上戰場上對外的狠戾與毒辣,讓所有跟在他身邊的人都戰戰兢兢無時無刻不小心翼翼。

    仲修遠是傲氣的,他也確實有那個資本傲氣,可他狂傲卻從不嬌造。

    他在軍營中從來不特殊,領兵作戰在草垛子一窩就是兩三天從沒一句抱怨,戰場也從來都沖在第一,這和他們大寧那些從來都是軍營帳篷里頭說天下的將軍隊長截然不同。

    但是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第4章 妻乃敵軍之將

    貼滿了大紅囍字的新房,提前幾天就拆下來洗過的已經泛白的床幔,擺滿了花生野果廉價喜糖的桌子,大紅的喜袍,四目相對的兩人。

    李牧微微瞪著眼看著面前床上躺著的人,血液滯留全身發寒的他嘴角抿起一抹冰冷的幅度,這人不應該在這里,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現在會是這個狀況?

    他以前見過仲修遠,那是他還在軍營的時候,一共見過兩次,兩次都記憶猶新。

    仲修遠這樣的人,可以說是讓他們整個大寧軍營的人都記憶猶新,沒一個能輕易忘得掉的。

    他第一次見到仲修遠的時候,是在四年前的一次埋伏作戰中。

    軍隊的人發現了仲修遠的行蹤,所以大將軍親自帶隊埋伏在了一片林地間,準備迂回包圍擒賊先擒王。去時所有人都壯志雄心,結果卻被反迂回包圍打了個屁滾尿流。

    那一次的行動是仲修遠故意透露了自己的行蹤,以自己作為誘餌,故意引誘他們上當的作戰。

    當時李牧他們大隊是那一次行動的先頭兵,打起來的時候他遠遠地看過他一眼。

    其實原本那一場仗他們是不應該輸的那么慘的,當時他們人數是對方的兩倍,就算是硬拼也不至于輸得太慘,可是仲修遠硬是憑借著三萬多的兵力,把他們將近五、六萬人打折了一半。

    當初他們先頭部隊埋伏在前面林間,大將軍卻領著一眾軍師在后頭三里開外,探子到前面探了路再回將軍那兒報信,然后再給他們發信號,來回最快都得一炷香時間。

    先頭部隊的人遭到攻擊發現被埋伏,隊長帶著他們突圍而出的時候,原本應該上前支援的大將軍大部隊卻已經退到了四里開外去了。

    那樣的情況下,士氣早已經在大將軍下令逃走的時候就潰散了。

    后來不用說,他們五、六萬人的部隊硬是被三萬人追著打。

    第二次見到仲修遠的時候,是他帶著十萬大兵兵臨城下的時候,那時候的他一身戎裝一匹白馬,勢在必得,氣勢如虹。

    那一次,他們大隊所有人退了幾十里,丟了一座城池。

    因為這兩件事情,他記住了仲修遠那張臉,但也僅此而已。離開了軍營中,仲修遠與他不過就是個陌生人。

    可如今這戰況仲修遠為什么不在袁國,卻在離戰線有將近一兩個月路程的大寧?

    李牧把秤桿上的喜帕往旁邊放去,他借著這動作收起了眼中的驚訝,然后仿若沒事人般走到一旁桌前放下了秤桿。

    躺在床上的仲修遠,原本滿眼的戒備與殺氣在看清楚李牧的那張臉后,黑眸中卻有驚訝浮現出。

    放好了秤桿的李牧回頭的瞬間捕捉到他眼中的驚訝,心中微驚,卻未表現在臉上。

    驚訝?仲修遠他驚訝什么?

    他認出仲修遠那是因為仲修遠是敵國大將,而他不過是袁國幾十萬大兵中的一員,仲修遠不應該認識他才對。

    “你要起來吃點東西嗎?”李牧裝作并未發現床上之人的異常,也沒發現他的身份。

    床上的仲修遠沒有收起眼中的驚訝,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李牧移動,像是在確認李牧就是李牧,眼神驚訝而復雜。

    “你怎么了?”李牧裝作才發現他的異常,他在仲修遠的注視下走到了床邊,然后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試探著伸手推了推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靠近后,仲修遠身上那無法掩藏的凜冽氣勢便越發的清晰起來,這樣的他即使是一動不動穿著一身女式的大紅喜袍也絕不娘氣,明眼人無論怎么看也不會把他當作個女人。

    拿了村里頭各家各戶籌出來的錢說是給他說親,結果卻給他弄了個男人回來,這倒張舒蘭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不過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張舒蘭到底是怎么把仲修遠給弄到這里來的?

    張舒蘭不過是一介村婦,年紀也不小了,雖然有些虛榮有些潑辣,但是憑她一個婦道人家是絕對奈何不了仲修遠的。

    床上,仲修遠嘗試著動了動手指,他大概是中了什么毒,這會兒渾身都軟趴趴的毫無力氣,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李牧擺弄。

    “你受傷了?”靠近床邊之后,李牧敏銳的發現仲修遠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在軍營當中呆了五年的李牧對血腥味十分熟悉,幾乎才靠近,李牧就嗅了出來,他順著血腥味找去,很快就在仲修遠的腿上找到了傷口。

    李牧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他本來琢磨著找個剪刀,但在屋子中望了一圈也沒看到個刀后,他索性彎下腰去直接拽著仲修遠的褲腿用力撕扯,‘撕啦’一聲后,大紅的喜袍褲子被撕開。

    仲修遠常年在戰場上拼搏,身材修長的他肌rou勻稱緊實而有力,雙/腿細長筆直,但因為常年不見陽光的原因頗為白皙。

    大紅的凌亂的喜袍,筆直的白皙的長/腿,俊美的衣衫半/果的男人。這原本應該是賞心悅目的一幕,卻因為仲修遠的大/腿上有一條幾乎快劃過整條大/腿的傷口,而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傷口已經處理過了,用粗陋的麻布包扎著,包扎得十分簡陋。血從傷口滲出來染紅了麻布,包扎已經有段時間了,傷口是愈合又裂開,干枯和新鮮的血都有。

    李牧解開了傷口上的麻布,看著那猙獰可怖的傷口,他眼中有興奮的光芒一閃而過。

    見慣了尸體殘骸,在間隔了一個多月后的現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狀況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幾年的軍營生活,讓他最是熟悉處理應對各種各樣的傷口。

    察覺到李牧的動作,床上的人有了動靜,仲修遠試圖坐起身來,他用盡全力不甘地撐著身體移動,可腦袋才抬起一點便又無力地倒了下去。

    李牧看了他一眼,扔掉了手中染血的麻布出門去打水,“別亂動,我去打水幫你清理傷口?!?/br>
    仲修遠驚訝地看著李牧,想了想后,他竟然真的乖乖聽話地放松了身體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唯有兩只漆黑的眼睛一直追隨著李牧移動。

    見他這副模樣,面無表情的李牧心中越加疑惑起來。

    仲修遠作為一國大將,他應該是個暴戾且戒備心十分強的人才對,這樣的人在陌生的情況下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放松警惕嗎?

    仲修遠是覺得他真的不會對他做什么?

    他哪里來的自信?

    或者,他信他?

    李牧心中有所疑惑,面上卻并未表現出來。他打了水回來準備幫仲修遠清理傷口時,才發現人已經暈了過去。

    李牧把水放在一旁,他站在床邊打量著臉色慘白暈了過去,毫無反抗之力的仲修遠。

    如果沒有仲修遠,這場打了十多年之久的仗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勝了。而這仗,他是已經不想再打了……

    李牧站在床邊想了一會,最終還是擰了布幫他清理了傷口。

    一夜淺眠。

    次日清晨,身旁的人才一有動作,李牧便清醒了過來。

    深山里的白霜從破陋的屋子四處透進來,讓屋子中的溫度十分的低,微弱的晨曦也一同偷溜進來,照亮了屋子。

    李牧躺在床上,呼吸綿長不便,沒有動作。

    仲修遠是被痛醒的,清晨的白霜冰冷刺骨,讓他本就疼痛的傷口更是疼痛不已。

    掙扎著清醒過來后,仲修遠立刻就發現了身旁躺著的人,多年來養成的警戒心讓他瞬間全身肌rou緊繃殺意迸發,但在看清楚躺在自己身旁睡著的人的臉后,他呼吸一滯,心跳立刻亂了節奏。

    瞬息后,殺意散在冰冷刺骨的白霧中。

    仲修遠抬頭看向自己受傷的腿,傷口已經被包扎過,包扎的手段有些粗陋,幫他包扎傷口的人該是不經常幫人包扎。

    察覺到這一點,仲修遠原本還有些緊張戒備的心放松下來,他無聲地躺回了床上,然后側過頭去看向身旁的男人。

    床不大,兩個成年的男人并排躺在上面,身體上免不了有些接觸。

    兩人蓋的是同一條被子,被子下兩人幾乎肩靠著肩手臂挨著手臂,就連呼吸都在床幔中交換,變得模糊,變得曖/昧。

    朦朧的晨曦下,仲修遠側過頭去時只能看見身旁的人的半張側臉,麥色的皮膚,鼻梁高高挺挺,嘴唇色淡而薄,一如當年的模樣,仿佛時光自那之后便凝結。

    熟悉的異樣情愫在胸腔涌動,讓仲修遠有些狼狽的同時,又不由的生出幾分想要逃跑的心思。

    他征戰十年,無往不勝,一生從未嘗過敗績,可偏偏唯獨面對這人時,卻總是敗績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