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如何搶救世界觀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人類?不,你不是。

    …………

    忽然之間,被禁錮的空間結界被破壞,艾琳娜主教帶著一群白袍人神色冰冷的站在了艾伯特的身邊。

    “我們當然是人類,我們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清除你們這些以血為食的罪惡!”

    二人的戰場被這樣一干擾,艾伯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們這批被改造過身體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自我認知。對于這一點,教會的教育可沒半點敷衍。

    而且他們只是借用了永夜詛咒者身體的強度和自愈力,其他的一切習性可都還是原來的,當然就還算是人類。

    鐵網荊棘開始蔓延,妖異的魔花開得更艷,諾拉站在花叢中目光卻越過艾伯特等人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忽然之間,克萊因的王宮發出一陣震蕩。

    諾拉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笑意,他對著一邊的艾琳娜主教行了個紳士禮,然后整個人的身體便淡化消失在了空氣中:

    “那么有緣再會了,祝你好運,莉迪西婭的后裔。”

    艾琳娜驚怒,艾伯特也愣了愣,然后迅速回頭朝著王宮的某個方向追趕而去。

    然后他們見到了受傷的安琪羅大主教和倒了一地的白袍人,西瑞爾王子舉著纖細的十字劍正與黑色的暗影搏斗著,他的身上滿是被割裂的傷痕。

    …………

    “很抱歉,女士們。你們今天必須留下。”

    銀發的王子殿下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兩位女士,用盡全力將手中的十字劍插入地面,十字劍上爆出一陣電光,虛幻的金色鎖鏈從十字劍上伸出,呈球形包裹住這片空間。

    西瑞爾對面的黑發女巫神態輕松,她帶著溫婉的笑容摘下了發辮上的一朵白色野花,然后投入了空中,那野花瞬間化為了利刃風暴朝著西瑞爾襲擊而去。

    “這個年紀就會空間禁錮的神術,我很欣賞你,王子殿下。”

    黑發女巫笑了笑后,纖長的手指劃過空中那些虛幻的鎖鏈,鎖鏈應聲而碎……

    “我年紀大了,脾氣好了很多,所以感到慶幸吧,殿下,您撿回了一條命~”

    黑發女巫和她身邊的金發女子化為虛影消失在了空氣中。

    她們的影子則化為黑色的暗影朝著西瑞爾襲擊過來,這般纏斗直至艾琳娜他們的到來才結束。

    …………

    受傷的安琪羅大主教在白袍人的攙扶下慢慢的朝著艾琳娜走來,艾琳娜看著他,眼眶中浮現了幾分水跡。她連忙伸手試圖為安琪羅大主教愈合傷口,然而安琪羅大主教卻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的舉動:

    “女巫對我施展了‘水蛭詛咒’,傷口無法接受神術效果,只能讓身體慢慢愈合,或者等詛咒效果散去。”

    安琪羅大主教咳嗽了兩聲后,繼續道:

    “那個金發的孩子我認識,是貝琳達女爵的女兒。艾伯特,你們現在趕去說不得還來得及。”

    艾伯特也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后便帶著一群白袍人朝著貝琳達女爵的府邸迅速趕去。

    然而他們還是去晚了一步,貝琳達女爵的整個府邸化為了一片火海。

    火焰燃燒跳躍,然后構成了一張臉——那是貝琳達女爵的臉。

    那張臉帶著張揚的笑意朝著艾伯特他們道:

    [多年來,感謝大家的照顧。]

    然后火焰散去,再不留半點魔法的痕跡。

    領著白袍人趕來的艾伯特氣得差點捏斷手中的短槍。

    ·

    克萊因的王都,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宮廷舞會中發現了永夜詛咒者,西瑞爾王子殿下被闖入王宮女巫打傷,居住王都多年的貝琳達女爵竟是女巫偽裝……

    斯圖爾特夫人在教會與永夜詛咒者交戰前就被埃爾文接走了,而阿娜斯塔西亞還非常聽話的留在了王都教堂,沒有亂跑,她正等著艾伯特主教抓完鬼后回來還她心上人的光羽。

    她坐在教堂的椅子上,半趴著看著教堂門口,越加積累的睡意讓她的腦袋一點一點的下垂。

    在下半夜的時候,她終于等到了教會的人歸來。

    艾琳娜主教扶著安琪羅大主教看了阿娜斯塔西亞一眼后,便偏頭朝身后的人喊道:

    “艾伯特,斯圖爾特家的那位大小姐還在等著你呢!”

    自顧自喊了這么一句后,艾琳娜也不管后續反應就直接扶著安琪羅大主教離開了。他們身后的白袍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也各自離開了。

    于是整個教堂大廳就留下了艾伯特和阿娜斯塔西亞兩個人。

    對于艾琳娜主教剛才的那一句十分讓人誤會的話,艾伯特捂了捂主教剛才被捅了個對穿的肚子,感覺自己忽然有些胃痛。

    他偏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后看著面前一臉困倦的阿娜斯塔西亞,忽然感覺有些莫名的無力:

    “你等我干嘛?不是讓你回去,別湊熱鬧嗎?”

    阿娜斯塔西亞看著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簡直不想告訴艾伯特,她其實是被埃爾文給推進教堂的。另外,更重要的是,艾伯特借走的光羽還沒還給她。

    “我沒湊熱鬧,”

    阿娜斯塔西亞先解釋自己打完小報告后就真的在默默吃瓜,然后便有些急切的問起了艾伯特他們的抓鬼狀況:

    “你們抓到那個永夜詛咒者了嗎?”

    提到這個,艾伯特的臉色就便得有些冷凝了:

    “沒有,他們跑了。”

    而且還破壞了【血月之門】在克萊因王都的支點。支點破壞后,艾琳娜就已經將消息傳去了總教會,希望教會圣城瓦爾利亞那邊能多注意注意瓦爾利亞的支點。

    這些消息,艾伯特一向是不會告訴阿娜斯塔西亞的。或者說不會告訴任何一個王都貴族,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知道得越少生活得才越幸福安全。他們甚至沒有告訴克萊因的國王,王宮里發生了什么,只是告訴了他有詛咒者混入了王宮。因為這些都是該由教會去想辦法處理的事,有時候知道得多的世俗王權插手反而會讓教會不好處理。

    …………

    阿娜斯塔西亞注意了一下艾伯特的模樣:他依舊是那身戰斗主教服,只不過衣服的邊角多有破損,最大的破損在于他的腹部,那里可以說完全少了一塊布,讓他腹部肌rou的線條完全暴露了出來。

    他的手上還提著鎖鏈和短槍,短槍還少了一支……按照一般的情況,他應該是抱著書才對。

    所以阿娜斯塔西亞大概也能猜出艾伯特沒討到什么便宜,對于這次這么好的機會,她也只能扼腕,并暗待下一個弄死“原男主”的機會了。

    注意到阿娜絲塔西婭的目光掃過自己較為狼狽的身上,艾伯特看了她一眼后便將手中的武器再次化為書的模樣抱在了肚子前,擋住了衣服上的破洞,然后對阿娜斯塔西亞頗為鄭重的道:

    “今天沒人能送你回去了,你先在教會暫住一晚,正好明天我們還有話想問你。”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轉身向教堂內部的側面走去,順便還偏頭看向阿娜斯塔西亞:

    “我帶你去房間,跟上。”

    他金色的頭發有些凌亂,垂在肩頭的發辮更是完全散亂了,看上去到沒有往常拿著滿身親和的神棍氣質了,但因為那張輪廓溫柔的臉依舊顯得十分平和。

    阿娜斯塔西亞并沒有拒絕,一路跟著艾伯特走到一間布置相當簡單的房間后,艾伯特又回過頭來對她露出了標準的教會式笑容:

    “教會的條件暫時就這樣,斯塔夏小姐應該有所心理準備才對。”

    和艾伯特打了一陣子交道的阿娜斯塔西亞秒懂,這是在勸她將就著住,別鬧大小姐脾氣,然后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

    阿娜斯塔西亞倒也沒在這種事情上挑剔,只是在艾伯特轉身離去的時候拽住了他的衣袖:

    “主教先生,您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艾伯特側過臉看向她,蔚藍的眼眸微微下移看著她拽著他衣袖的那只手:

    依舊纖細瘦弱,一折就斷的模樣。

    阿娜絲塔西婭松開艾伯特的衣袖,然后朝他攤開細白的手掌:

    “那片天使之羽呢?”

    阿娜斯塔西亞朝他露出友善的微笑:

    “我記得主教先生只是‘借用’。”

    “借用”二字被她重讀,她覺得艾伯特應該能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然而艾伯特看著她,身體微微愣了愣,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仿佛才想起來這個事一般。

    然后他抱著書轉過身,那雙蔚藍的眼眸相當溫柔的看著阿娜斯塔西亞,臉上也浮現出了溫柔親和的笑容,與他那張臉相襯,簡直就像是悲天憫人的圣父在世:

    “斯塔夏小姐,與詛咒者作戰總是具有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刻意學著安琪羅大主教那種“慈愛”的模樣,仗著身高優勢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阿娜斯塔西亞的頭發以示安撫。

    “斯塔夏小姐,吾主教導我們要學會理解,學會接受。”

    阿娜斯塔西亞:……

    說了這么多,你就是不想還我天使之羽了吧?

    明明相當反感被喊“叔叔”,這會兒倒端起長輩架子做著安撫的姿態,艾伯特主教,你這個身份態度切換簡直比血族親王的情話還溜啊……

    ·

    昨天夜里,克萊因的王都發生了一件相當大的事。

    王宮舞會中混入了永夜詛咒者,王都教堂中的教會修士全部出動,貝琳達女爵的府邸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而更令眾人震驚的是:

    西瑞爾王子殿下被闖入王宮女巫打傷,居住王都多年的貝琳達女爵竟是女巫偽裝。

    于是,這些年里與貝琳達女爵交往密切的貴族開始人人自危,或者說盡量想和貝琳達女爵撇清關系。而菲爾德公爵一家更是遭到了國王和教會的嚴加勘察。

    因為那名永夜詛咒者是由菲爾德夫人帶入舞會的。菲爾德一家在國王陛下的授權下全部交給了教會處理,而負責審訊他們的便是艾伯特主教。

    因為是貴族,而且還沒能全完查清事實,艾伯特并沒有開啟刑訊室,說到底刑訊室也只是審訊罪人或者特殊人士才會開啟的存在。艾伯特只是邀請菲爾德公爵一家人在教會里的某個空房間坐了一會兒而已。

    往常優雅的菲爾德此刻強撐起儀態和穿著戰斗主教服的艾伯特對峙:

    “那個詛咒者是愛得拉帶來的,我們都不知道,他控制了我們!我們是無罪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面對菲爾德公爵夫人的訴訟,面容溫和的金發主教露出標準的教會式敷衍笑容:

    “夫人不必緊張,相信吾主會證明各位的清白。”

    艾伯特其實不太喜歡這些貴族夫人,擺明了有問題還擺出一副高傲的質問模樣,明明他都沒有對她們怎么樣,就是在房間里問話而已,一個兩個都跟受了天大侮辱的模樣。

    這讓艾伯特有些頭疼,他記得自己是長了張溫柔親和的良善臉而不是什么兇神惡煞的猙獰臉。怎么這菲爾德夫人就跟看見殺人犯那樣驚恐呢?還一個勁的把責任往自己女兒身上推。

    艾伯特翻著手中的書,覺得自己臉上的標準笑容都快掛不住了,他覺得這位夫人要是和斯圖爾特家的那位小姐一樣能聽得懂人話就好了。

    “艾伯特主教,我要見國王陛下,你不能這樣對一名貴族!你將我們這些女眷關在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菲爾德夫人拉起一旁沒有說話的愛得拉,開始抱著她輕輕的哭泣。她背對著艾伯特,將臉埋在了愛得拉的肩頭,然后悄悄的對愛得拉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