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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不起,我瞎在線閱讀 - 第117節

第117節

    北寧侯府第二次辦喜事嫁姑娘, 排場遠比第一次要恐怖得多。

    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就連宮中也都送了賀禮過來,被一一添進林歇的嫁妝里。

    昔日窄小簡單的榕棲閣如今已是改頭換面另一幅模樣, 院子擴建重新修葺了不說,樹林子也往外擴了許多,林子里除了那條雅致的小路, 竟還挖了一條小河, 修了一座石橋, 添加了許多景色。

    林歇吃過辭家宴后就回了院子,一群丫鬟婆子圍著她梳妝打扮,懷了身孕的林安寧就坐在一旁與蕭蒹葭說話, 其他還有許多書院里認識的姑娘,以及去年出嫁的半夏也過來了, 一伙人熱熱鬧鬧地說著笑。

    待有人來通報, 說迎親的儀仗已經到了大門口, 她們又都跑了出去,說是去為難新郎去了。

    林安寧身懷六甲不好亂湊熱鬧,眼巴巴看著就很羨慕。

    林歇則是奇怪, 吉時還早著呢,迎親的隊伍怎么來得這么急?

    后來林歇才知道,夏衍還真沒來早,從府門口到院門口,攔路虎多得五只手都數不過來,眼看著都快耽誤吉時了, 夏衍不好叫跟自己來的弟兄與攔路的姑娘們發生沖突,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直接翻了院墻。

    簡單粗暴,且十分熟練。

    屋里的林歇拿著扇子等得無聊正犯困,就被突然闖進來的夏衍打橫抱起。

    林歇一抬頭,入目就是夏衍那張俊朗的面容,只是因為剛剛的長時間磨難,這張好看的臉此刻顯得有些不耐煩,可見是遭了不少刁難。

    林歇:“……噗!”

    林歇默默將扇子遮到了臉上,在夏衍懷里笑得肩膀直抖。

    林歇擋臉擋得快,夏衍并沒來得及看到林歇新嫁娘的妝容,只聽到了林歇壓低音量的愉悅笑聲,心情自然也好了些,轉身就抱著林歇出了屋子。

    院門口,本就打算點到為止的一眾姑娘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犯規的夏衍,陪著夏衍來接新娘的倒是起哄歡呼了起來,大喊“還是鎮遠侯有辦法”。

    出了院子,夏衍便不得不放下林歇,規規矩矩帶著林歇去拜別了她的叔叔嬸嬸,這才終于將林歇送上了自己的花轎。

    花轎一路行往鎮遠侯府,經過一系列繁瑣的儀程,林歇終于在新房里坐下,有了放松的機會。

    夏衍去了前廳,估計還有一陣子才能過來,她便丟開扇子坐到桌邊吃了些木樨去廚房給她弄來的點心吃食。

    自從她接手未央宮之后,木樨就又開始了女裝丫鬟的生涯,好能一直貼身跟著林歇,半夏也真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姐妹,去年出嫁時還拉著木樨眼淚汪汪說了好久的心里話。

    半夏待林歇也算是不離不棄,知道了林歇是未央后也只是質疑了一陣子真假,等君蕤下旨冊封林歇為郡主,看到未央這個封號,半夏才真的信了,只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惶恐的最佳時機,糾結了幾天就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之后林歇特地托人銷了她的奴籍,又弄了間繡莊給她打理,一應收入也只拿個意思。

    再后來,半夏認識了附近一家小酒樓的少東家,兩人互生情愫,便請了林歇做媒。

    林歇哪里懂這個,就拜托了自家嫂嫂任映南。

    任映南也沒有因為半夏曾是個丫鬟就敷衍了事,而是很上心地籌備好了一切,幫著林歇把半夏給嫁了出去。

    吃了半碟子糕點,林歇便起身,熟門熟路地摸到床頭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本聞風齋最新出的月志。

    聞風齋如今是君葳接手,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竟弄出了月志這么個東西,月志每個月出一刊,記載各地發生的奇聞異事與每個月的江湖榜單變化。

    且這玩意兒還分地方版本與總版,地方版由各地聞風齋分部統籌內容,不同地方有不同的版本,總版則是集中了各地最有意思的時事新聞,一經推出就給國庫充盈了一大筆。

    聽說戶部尚書受到啟發,知道聞風齋只涉江湖不涉朝堂,就弄出了朝廷版的月志,還有更具時效性的旬志,以及年志、半年志。

    朝廷的月志、旬志除了與邸報一樣刊登皇帝下達的諭旨、奏議、官方文書,還用于刊登官員大臣對于某些政策的看法與見解,聽說有段時間持不同意見的兩方大臣還在旬志上用大篇幅的文章隔空吵起了架,惹得旬志銷售大漲,戶部尚書便拍板將每個月上下兩旬的旬志分成了上中下三旬,大賺一筆。

    半年志和年志多用來統籌過去半年或者一年以來發生過的大事,偶爾也會做做特別企劃。

    然后半年前,戶部尚書的夫人又出了一個主意,弄出了一本英才志,上面分不同的年齡階段與政績,介紹朝中優秀的官員,與每一榜的進士,銷量居然也是意外的好,無論男女老少,也無論是不是官宦人家,都喜歡買來看。

    林歇手里這本月志是她前天過來夏衍這兒留宿時落下的,至于留宿的理由,夏衍說是讓她陪他試試新打的床。

    所以真的,坐在新婚婚房里,林歇真是半點都沒有新嫁娘該有的緊張。

    等把前天沒看完的部分看完,夏衍也回來了。

    林歇把月志往柜里一扔,就拿起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再不緊張,也還是要按照程序走的。

    門被打開又合上,腳步聲一步步朝她靠近,最后停在了她身側。

    夏衍在她身旁坐下,抬手慢慢拿開了她手中的扇子。

    明亮燭火之下,林歇的妝容與往日略有些不同。

    這不是林歇喜歡的妝容樣式,但因為她喜歡的樣式與婚服不搭,便只能聽從給她化妝的丫鬟,往唇上涂了艷麗的朱紅,描眉的樣式也很大氣,額間更是用紅色畫上了好看的花鈿。

    不如平日那般溫潤柔和,多了幾分鋒利的美艷。

    夏衍呼吸一滯,看著林歇的眼底仿佛燃了火。

    但他很快收回了目光,起身從桌上拿來了合巹酒,與林歇一同喝下。

    咽下那酒時,林歇對上夏衍的眼神,身體條件反射地泛起了酥麻,感覺夏衍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自己,便忍不住嘆道:“我總覺得你是想撲上來吃了我。”

    夏衍將盤子拿開,抬手撫上林歇的臉,吻上林歇的唇角,并“嗯”了一聲,表示林歇的猜測是對的,他就是想吃了她。

    林歇一邊抬手拆下自己的發冠,一邊笑道:“也不怕吃膩了。”

    夏衍動作一頓,稍稍拉開距離,問林歇:“你膩了?”

    夏衍的聲音還是這么溫柔,只是林歇敏銳地從中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林歇微微一愣,隨后嘴角便止不住地上揚,還故意將手覆上了夏衍的腰帶,將他往自己這邊扯了一下,低聲道:“次次都花樣百出地在床上折騰我,你哪來的臉問我這個問題?嗯?”

    夏衍滿意了,他甚至沒將床帳揮下,就拉著林歇到了床上。

    若說放下床帳,整個世界就仿佛只有那一番天地,充滿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安全感,那在床帳還掛著的情況下,衣衫不整被人抱著就很刺激了。

    更別說之后夏衍還把他剛過門的妻子抱到了桌上,身體力行地告訴林歇,沒了顧忌,日后能“花樣百出”的地方,可不止是床上了。

    林歇差點沒被氣笑,卻也默許地讓夏衍為所欲為。

    新婚頭一天早上得去見公婆,林歇掙扎著要從夏衍懷里起來,只是才一動便是腰肢酸痛,讓林歇抬手便往夏衍胸口捶了兩下,氣夏衍又不是第一次開葷,干嘛非要在第二天要早起的情況下這樣折騰她。

    夏衍被捶醒,胡亂把林歇拉回自己懷里,緊緊抱住:“再睡會,母親昨晚和我說了,讓我們今早不用去她那敬茶。”

    哦,不用去啊。

    林歇順著夏衍的力道躺回去,還抬手揉了揉夏衍剛剛被自己捶過的胸口,算作道歉。

    只是才揉了兩下,林歇就察覺到了什么,默默收回了手,并企圖從夏衍懷里退出來,誰知越想退,就越是被抱得緊。

    夏衍雖然閉著眼,可微微揚起的唇角和他不安分的手暴露了他并非熟睡的狀態。

    很快林歇又被夏衍壓到了身下。

    夜雖已盡,但日子,還長著呢。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稍微提一下皇帝的情況,結果死活找不到可以提的地方,我放棄了,直接等番外來寫好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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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冷偌離小天使的手榴彈!(抱起來轉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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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便再給我的下一篇文《那些年我們一起作的死》打個廣告——

    這是一對小情侶作死后一個失憶一個變咸魚,多年后重逢,男主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第二次追求女主的故事。

    喜歡可以從我的專欄過去收藏,文案太長你們翻著也麻煩,我就不貼了(喂)

    第103章 番外一

    離開云州那天早上, 任映南特地去了自己親生母親的牌位前,與母親說了許久的話。

    丫鬟云溪過來稟告, 說自己的父親與繼母正等著自己吃那一席辭家宴, 她沒去,只因實在沒什么好辭的, 畢竟這個家早在很久很久以前, 就不是她的家了。

    祖父在世時,云州任家也算是本地的望族, 父親作為獨子雖不爭氣, 但祖父早有謀劃, 為父親聘娶了她的母親。

    母親出身商賈,是家中獨女, 且還是個極會管家的, 祖父覺得父親就算再無用,應當也能撐到子孫出世繼承家業。

    后來她出生了, 祖父也沒因為她是女子就覺得她不堪大用,而是時常將她叫到身邊,教她習書文, 明事理, 也放手讓母親教她理財管人, 御下之術。

    只是天有不測風云, 最先傳來的噩耗,是幼時定親的對象父母具喪,聽聞如今寄人籬下, 過得并不好。

    祖父為此上京,卻不想在去京城的路上突然病故,母親也在不久后,在自家院子里落水溺亡,外祖聽聞母親死訊承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哀慟,隨著母親去了,致使本來留給母親的產業都被母親的堂兄弟奪了去。

    不過短短幾年,她幾乎失去了所有最疼愛她的人,她還以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加艱難的了,直到父親娶了續弦,那續弦生下兒子,在父親面前得了臉面之后開始慫恿著父親糟踐她,她才知道這世上的日子沒有最難,只有更難。

    可她仍舊低估了命運對她的惡意。

    在父親與那蠢毒的繼母把家中基業糟蹋光,甚至毀了任家在云州多年積攢下的聲望后,他們為了過回以前那樣舒坦的日子,居然決定把她嫁給云州某個更加德高望重的大戶人家中做小妾。

    妾,做妾!

    任家哪怕敗落了也依舊是正經人家,把自家女孩屈身嫁到別戶做妾,那是在把自己家的顏面放在地下踩!

    那時的任映南哀嚎哭求自己的父親,父親或許也曾有過那么一絲的不忍,但最后還是在繼母和弟弟的苦勸下,叫人把她關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很可笑,自己求的不過是不被踩進泥里,畢竟家中并無災難,靠著僅存的積蓄也依舊能過上比尋常人家好無數倍的日子。

    可她的后半生與任家的名聲在父親眼里,居然還比不上繼母和弟弟想要每天鮑參翅肚吃喝玩樂的欲念。

    任映南鬧過哭過,最后她絕望了,她放棄掙扎,只在眾人漸漸以為她已經接受了現實的時候,偷跑出門,在外邊投了湖。

    這般光明正大的拒嫁,猶如一巴掌打在那戶想要抬任映南為妾的人家臉上。

    就算之后任映南被救了回來,這門親事也徹底告吹了。

    任映南根本沒想過自己居然還能活下來。

    更不知為何,忽然有了這條命其實是她撿回來的錯覺。

    她是她,也不是她了,曾經那個百般隱忍的任映南說不定其實已經死了,已經去了地下與祖父母親團圓了,既然如此,她何不用自己撿回來的這條命,活得更加自私一些?

    父親將她接回家中,非但沒有因為她的存活而慶幸悔恨,反而因此責罵她。

    她看著父親,突然便冷笑了一聲,與父親對罵爭執不說,還揚言,說是嫁給街頭趕貨郎做妻,也絕不做大戶人家的妾。

    父親被她直戳心窩的話語氣病,她雖因此流淚,卻始終不肯示弱退讓。

    后來繼母借著父親生病將她趕出家門,她便帶著丫鬟云溪去了外祖家。

    那里如今已經是母親堂兄弟的宅邸,但母親的堂兄弟一家對她還算和氣。

    她便借口自己思念外祖,在這里暫時住下,后又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便忍不住細心調查。這才發現,母親和外祖其實都是被他們這群覬覦外祖家業的人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