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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不起,我瞎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許久沒有動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疏。

    夏衍看著林歇,若是旁的人,此刻恐怕會叫林歇省省力氣,但夏衍很在意林歇剛剛的態度,于是他聽從了林歇的話,帶著林歇摸索起了這棟機關樓。

    機關樓一共五層,因為不大,夏衍很快就帶著林歇把第一層樓給看了一遍,看完之后林歇都嘆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這怕不是要把前浪給活活拍死。

    光是一樓的大機關就有兩個,零零碎碎小機關幾十個,有的一環扣一環,有的互不相干,還有的解了就會導致另一個解不了。

    林歇頓時就有點不太想干了。

    能解,但是費力氣,而且這才是第一層呢,夏夙和她說過的,這棟樓就是得從第一層解到五層,才能在五層打開一層的大門。

    一個個解過去,就算是林歇,也要花上至少一整天。

    “要不。”林歇向夏衍提議:“你挑一塊機關少點的墻壁,我們把墻砸了出去吧?”

    夏衍頓時覺得,相信林歇能從內部把機關打開的自己恐怕是個傻子。

    林歇看不到夏衍的模樣,但也能通過夏衍的沉默猜到夏衍的表情,于是笑出了聲:“好了不逗你了,帶我去沙漏那里吧。”

    夏衍照做。

    夏衍還是規規矩矩沒碰林歇,就算給林歇帶路,也是拎起林歇的衣袖,拉著林歇過去。

    林歇來到沙漏面前,蹲下身,伸手往沙漏下面探了探,探到了一根桿子。

    桿子的一頭沿著墻壁沒入拐角的墻體之中,另一頭本是在沙漏底下懸著的,結果被人拆了下來。

    林歇一只手拉住桿子的一頭,另一只手墊在中間的位子,然后把桿子沒入拐角的一頭,撬了起來。

    門口傳來“咔”地一聲巨響。

    恰好此時夏夙帶著機關社幾個主要成員過來了。

    他們在路上聽說了事情的大致經過,爭論了一路如何能最快速又損失最少的把人先從里面放出來,甚至也有人提出了挑一塊藏置機關最少的墻,砸開了讓人出來。

    一群平時寡言少語的少年少女們此刻都爭得面紅耳赤,結果一到機關樓大門前,就聽到了大門的鎖被打開的聲音。

    然后他們就都呆呆地,看著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夏衍,本以為要費些功夫,花上不少時間,結果一下子就出來了,他也是糾結得很。

    而那個讓他糾結的人,此刻還站在樓內,正慢條斯理地把先前摘下的緞帶往眼睛上綁呢。

    樓內樓外的氣氛一時間都有些尷尬,最后是某個機關社的少年最先反應過來,他撲到門上看了一眼門上的機關,確定上面遭到了人為損壞無法從外面打開,夏夙并沒有騙他們之后,他又撲向夏衍——

    “你們把機關都解開了!?”

    整一個餓狼撲食。

    可惜,要真在夏衍和他之間有匹狼的話,那匹狼只能是夏衍。

    夏衍稍一抬手,就把撲向自己的少年給按住了。

    眾:“……”

    最后是夏夙解救了那個激動的少年,并同樣問了一句:“你們解開里面的所有機關了?”

    不能吧?她才走開多久?

    夏衍讓開一步,露出身后的林歇,并扔出兩個字:“問她。”

    眾人的目光又都落到了林歇臉上。

    林歇還是那副笑容清淺的模樣,謙虛道:“當然沒有,只是我也沒想到能這么簡單就把門打開,早知道這樣,就不叫你們白跑一趟了。”

    ……簡……單?

    在場眾人都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冒犯。

    夏夙立刻擋在了眾人和林歇之間,回頭一眼橫掃,把那些個想開口的都給瞪閉嘴了,然后才問林歇:“那你是怎么打開的?”

    林歇說:“這扇門不是有三種開法嗎,第一種是從外面打開,我在里面也接觸不到,第二種就是等沙漏漏完,門鎖就會自動打開。我剛剛看一樓機關的時候,也去看了沙漏,發現你們第二種開法的設置十分簡單,就是在沙漏下面固定一根桿子,沙漏上下也不是連在一起的,只要沙漏下面的沙子全部盛滿,沙漏下半部分還會再往下沉,壓住懸空的桿子,把桿子另一頭撬起來,扳動墻內的機括,觸發門板內開鎖的機關。

    “那根桿子被人放了下來,但卻還在,還連著墻里的機括,只要模仿沙漏盛滿的狀態,壓下桿子就好了。”

    真的,非常簡單。

    林歇的用詞很精準,完全沒有哪里不對。

    “因為不是拿來給別人解的機關,你們對沙漏這一塊的設置并不上心。”林歇一針見血。

    眾人低頭不語,看著就像是在先生面前反思錯誤的學生。

    林歇看不見他們的模樣,卻又毫無違和感地站在他們面前,用輕柔如風的聲音對他們說:“決定一個木頭能承載多少水的,不是最長的那塊木板,而是最短的那塊*。時間長了,絕對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發現這條捷徑,畢竟只要打開機關樓的大門,便算是破解了樓內的機關,可就是因為這個不上心,讓那些精心設計的機關都變成了多余的擺設,多可惜啊。”

    被夏衍按住過的少年抿緊了唇,心里后怕,卻又覺得豁然開朗——這是平日聽先生講課時才會有的感覺。

    眾人都和他一樣,所以在夏夙朝林歇行禮的時候,他們也都跟著夏夙,朝林歇行了一禮。

    林歇的銀針在剛剛綁緞帶的時候就找機會扎回去了,她看不見,這些人又沒出聲,林歇自然不知道自己受了平輩一禮,還在苦惱:“今天下午是香道課,遲了這么久,回到課室怕是要被先生罵了。”

    香道茶道兩位先生,可是非常不待見她的。

    夏夙身后的一個少女立刻說道:“我去替你說,梅班對吧,梅班傳授香道的先生是我遠方的外甥女,我說的話她會聽的。”

    世族大家的人口特點就是多,長輩比晚輩年紀小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林歇樂得能逃過一劫,自然是應了,只是在一大伙人回課室的路上,林歇又提了一嘴——

    “不知門外的機關毀得如何,反正沙漏問題不大,按上桿子就能接著用。”

    夏夙如今聽到這個敗筆就臉紅,但還是說道:“門外的機關損毀得很嚴重,乍一看看不出來,仔細去弄才會發現,好幾個重要的機括都被拆掉了。”

    林歇笑著:“那拆機關的人也是厲害,能挑著最重要的地方拆。”

    音落,林歇身后的眾人又一次默了。

    是真的厲害到能一眼看出門上哪些是重要零件,還是拆毀機關的,本就是他們機關社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木桶效應:一只水桶能裝多少水取決于它最短的那塊木板,短板這個詞就是這么來的。

    我居然在早上更新了!(叉腰)

    第20章

    我當初為什么會罵她是廢物呢?

    ——夏衍看著身旁的林歇,陷入了沉思。

    他們一伙人中有男有女,待走到東西苑的分岔路口,一伙人便分了兩路,各自拜別。

    林歇特地與夏衍道了謝:“算上這次,你幫了我三回”

    這次,上次,還有最初,他帶她穿過林子回了西苑。

    林歇自然是認出了他的。

    可夏衍卻說:“這次我并沒有幫到你。”

    林歇搖頭:“你當時在我身邊,這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林歇害怕安靜,也不喜歡一個人,這是她在眼瞎時留下的陰影,雖然不至于叫她怕到瑟瑟發抖失聲尖叫,可能有個人在機關樓里陪著她,對她而言真的是莫大的安慰。

    回西苑的路上,夏夙將她跟著連翹離開機關樓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林歇,林歇聽后沒說什么,只是心里有了計較。

    先前答應替林歇與香道先生求情的姑娘果然遵守了承諾,讓林歇逃過了一劫。

    回到課室,左邊桌的金姑娘皺著眉頭問林歇:“你去哪了?今天跟你來那丫鬟呢?”

    林歇側頭:“她把我帶到湖邊的機關樓,將我關進去后就丟下我走了。”

    “什么?!”

    不敢置信的聲音來自前桌,當然,金姑娘也驚訝,她憤而拍桌道:“這樣明目張膽地欺主,誰給她的膽子?!”

    此時是香道課結束后的休息時間,梅班的姑娘們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談笑聊天,聽到了林歇這邊的動靜,不少姑娘都圍了過來。

    聽了林歇的遭遇,有人生氣林歇被一個下人欺負,也有人慶幸林歇好好的回來了,更有中午給林歇帶過路的那位姑娘,憤憤說道:“我說她那時為何要帶你走錯路,原來是故意的!”

    眾人一聽,越發信了林歇的話。

    金姑娘問林歇:“那你是怎么回來的?”

    林歇:“夏夙逃了課去檢查機關樓,正好發現我被關在里面,就把我帶出來了。”

    這也是眾人回來路上商量好的說辭。

    “那丫鬟人呢?可還在書院里?”有人問。

    林歇自然是不知道。

    于是就有熱心的姑娘,不顧即將開始的琴藝課,跑去書院門口問了一句,確定這期間不曾有任何人離開書院,梅班的姑娘們就都幫著開始找起了連翹。

    琴藝課的先生對林歇也是青眼有加,只因林歇那一手琴技是曾在煙花之地假扮丑丫頭時學的,教林歇琴藝的是當時最有名的藝伎問琴,問琴心善,看林歇面丑,怕林歇日后無以為生,便教了林歇一技傍身。

    林歇離開時也替問琴贖了身,還帶回了京城。

    問琴因此感激林歇,教授之時更是傾囊相授。

    因此對于林歇被下人欺辱一事,愛才的琴藝先生也沒有袖身旁觀,他先是任由梅班學子們上課時間跑了出去尋人。后又去找了西苑的苑長,說那丫鬟連自家主子都敢欺辱,現還在書院內待著,很難說她會不會傷害書院內其他的學生,最好還是快些把人找出來抓住。

    因梅班學子也有不少姐妹在書院,這件事就這么傳了出去,看到廊下時不時就有穿著院服的姑娘奔跑找人,坐在課室內上課的別班姑娘們也有些按捺不住。

    最后苑長同意了琴藝先生的話,于是整個西苑都沸騰了起來,眾人都找起了北寧侯府大姑娘今日帶來的丫鬟。

    參與其中的人倒也不全是感同身受義憤填膺,更多的人,不過是覺得這樣的熱鬧有趣新鮮罷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安寧jiejie,我們現在怎么辦?”君葳聽聞此事后趕忙就去找了林安寧。

    把林歇關機關樓的主意是君葳出的,但是很多地方都是林安寧去做的,甚至他們都安排好了尋個理由讓機關樓今日無法開放,更讓林歇的馬車在今日下學后先行回府,不用等林歇,好讓林歇一個人在機關樓內好好關上一晚。

    誰知不過短短一個中午的時間,林歇就出來了,還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讓整個西苑都幫她尋起了人。

    林安寧握住君葳的手,安撫道:“不怕,我警告過那個丫鬟,她不會把我們說出來的。只是……”

    只是北寧侯府奴大欺主家風不嚴這頂帽子,怕是逃不掉了。

    林安寧抓住君葳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她膽子大脾氣大,有什么事情若是直接找到她頭上,哪怕是像那天那樣被人當做林歇的替代品來戲弄她都能忍受,可北寧侯府是她的軟肋,也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地方,一想到因自己的一時任性給叔叔嬸嬸惹來這樣的名聲,她就后悔得心臟都疼了。

    連翹最后是在書院的馬廄里被人發現的。